摘要:1928年6月,井冈山龙源口,枪声像炒豆子一样炸开。 红军唱起顺口溜:“不费三分力,打败两只羊。” 这两只“羊”,一个是杨池生,一个是杨如轩,云南讲武堂的高材生,朱德的同铺兄弟。 三天后,他们夹着尾巴下山,一个胳膊挂彩,一个帽子丢在稻田里。 从此,“两只羊”成
1928年6月,井冈山龙源口,枪声像炒豆子一样炸开。 红军唱起顺口溜:“不费三分力,打败两只羊。” 这两只“羊”,一个是杨池生,一个是杨如轩,云南讲武堂的高材生,朱德的同铺兄弟。 三天后,他们夹着尾巴下山,一个胳膊挂彩,一个帽子丢在稻田里。 从此,“两只羊”成了井冈山的固定笑点,也成了一代人的命运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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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败仗。 国民党档案2020年解密:杨池生那个师,满编一万二,实际七千,重机枪缺了三分之一,炮弹是前清库存,打出去一半不炸。 杨如轩更惨,日记里写:“围剿令到,心知必败,然军令如山。” 龙源口一打响,红军先放他们进山,再把口袋一扎,像关门打老鼠。 被俘的云南兵里,有三十多个当场报名当红军,理由简单:“红军吃南瓜饭也给我们分一块,国军吃白米只给长官。” 一句话,把士气差、补给差、人心差全点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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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完,两人走向两条岔路。
杨池生: 1933年南京参谋部坐冷板凳,抗日烽火起,他已在昆明当寓公。 1951年镇反,他被从麻将桌旁带走,判十年。 出狱后靠给人写春联换米,1962年肺癌,咳血咳到半夜,邻居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给朱老总……带个歉。”
杨如轩: 回云南,龙云给他宪兵司令,其实是“养老编制”。 1938年昆明空战,他组织百姓挖防空壕,救下小西门一整条街。 1949年通电起义,1952年判刑七年,因态度好减成三年。 出来那天,他跑去宾川山脚,把全部积蓄买了块地,盖一所小学,校名就叫“如轩小学”,今天还在上课。 1979年,他84岁,临终前把被子捐给医院,枕头下压着一张发黄的讲武堂毕业照,背面写:“同学朱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终又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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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材料三件,补全最后几块拼图。 一、2021年云南省馆公布的《文史馆员座谈记录》:杨如轩口述了38段滇军旧事,其中七段被写进《朱德年谱》修订版。 二、宾川县志办2022年田野笔记:如轩小学第一任校长回忆,杨先生每月初一背粮来校,背不动就分两次,说“娃娃的肚子不能等”。 三、杨池生孙子杨跃2023年接受采访:爷爷在狱里学会篆刻,刻得最顺手的是“星火”二字,说“山沟里那点火,真能烧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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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镜头拉远,这两人其实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照出三层底色: 1. 个人选择永远被时代放大。 同学三人,一个成了红军总司令,两个成了“围剿”司令,同一堂课,三种答案。 2. 失败不是句号,是逗号。 关键在下一行写什么:继续对抗,还是转身填坑。 3. 历史给的回头路,比想象的长。 只要你愿意走,哪怕67岁,还能在被判有罪之后重新当一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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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为什么还讲“两只羊”? 不是笑话他们,而是借他们回答自己: 当你发现站错队,有没有勇气换边? 当你遭遇溃败,有没有本事把残生改成余生? 井冈山的风还在吹,顺溜的歌谣也在,只是把“打败”换成了“放生”—— 历史放生他们,他们放生自己。 下一次,轮到我们决定: 做不回头的杨池生,还是转身盖小学的杨如轩?
来源:音乐唱歌技巧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