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下雨,与男闺蜜相见,却被老公撞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5 08:53 1

摘要:雨刮器像一把失控的镰刀,徒劳地收割着砸向挡风玻璃的雨幕。世界被切割成无数晃动的水痕,每一道后面都藏着一个模糊而狰狞的真相。

雨刮器像一把失控的镰刀,徒劳地收割着砸向挡风玻璃的雨幕。世界被切割成无数晃动的水痕,每一道后面都藏着一个模糊而狰狞的真相。

林晚把暖气拧到最大,热风烘得她脸颊发烫,可那股寒意却像有生命的藤蔓,从脚底板一路攀上脊梁,缠紧了心脏。

副驾驶座上,手机屏幕亮着,像一只孤独的眼睛。备注“苏哲”的通话记录,是这场暴雨夜唯一的航标。

一小时前,苏哲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从听筒里传来:“晚晚,江湖救急。盘山公路,车趴窝了,手机奄奄一息。来捞我?”

郊区,盘山路,暴雨夜。

三个词,像三道符咒,瞬间封印了她所有的犹豫。她和苏哲,是共享过穿开裆裤岁月的人,这种时候,不去,天理不容。

冲出门时,顾晏城正坐在客厅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落地灯的光只勾勒出他一半的侧脸,另一半,则融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这么晚,雨这么大,去哪?”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天气预报,没有一丝波澜。

“苏哲车坏了,我去接他。”林晚一边往脚上套鞋,一边飞快地回答。

空气在“苏哲”这个名字落下的瞬间,凝固了。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从分子层面停止运动的死寂。

顾晏城手里的笔停了。他缓缓抬起头,灯光完整地照亮了他英俊的脸,那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神却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冷得能灼伤人。

“他没有别的朋友了?非要你一个已婚女人,在这样的天气里,跑那么远去当救世主?”

他的话不是针,是冰锥,一根根扎进她紧绷的神经。

“晏城,我们十几年的朋友,你非要这么刻薄吗?他手机快没电了!”

“所以,他的事,永远比我们的家重要。”顾晏城下了结论,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阵穿堂风。

无名火“噌”地一下窜起,烧得她喉咙发干。她不想吵,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抓起钥匙,用关门声代替了所有反驳。

车子驶入黑暗,雨点密集如鼓点,敲打着车顶,也敲打着她混乱的心。她一边担心着苏哲,一边反复咀嚼着顾晏城那张冰冷的脸。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

家,从一个港湾,渐渐变成了一个只用来睡觉的壳。顾晏城从爱人,退化成了一个合租的室友。而苏哲,则成了她逃离这片沉闷的氧气瓶。

思绪被一道刺眼的光撕裂。前方弯道,一辆黑色的辉腾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横在路中间。双闪灯一明一灭,在漆黑的雨夜里,如同濒死的心跳。

车牌号熟悉得刻进了骨子里。

是顾晏城的车。

车门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下来。他没有打伞,任由暴雨瞬间将他昂贵的衬衫淋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而陌生的轮廓。

他一步一步,朝着她的车走来。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隔着雨水模糊的玻璃,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要做什么?他不是在家看文件吗?

顾晏城走到车窗前,弯下腰。雨水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淌过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车窗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雨夜里,像两个黑洞,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愤怒,失望,疲惫,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悲哀。

四目相对,隔着一层玻璃,一场暴雨,时间和空间都仿佛被冻结了。

02

“下车。”

他的声音隔着车窗,有些失真,但那股不容置喙的冷意却穿透了一切。

林晚的手指攥紧方向盘,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她没动。

“我让你下车,林晚。”他又说了一遍,屈起指节,在车窗上敲了两下。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扑面而来,冰冷刺骨。刚一站稳,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大得吓人。

“顾晏城,你发什么疯!”她挣扎着,却被拽得更紧。

“我发疯?”他笑了,笑声里带着浓重的自嘲,“林晚,你大半夜冒着这么大的雨出来,就是为了见他?”

他的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哗啦啦的雨声,每一个字都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我说了,他车坏了!”

“车坏了?”顾晏城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车开来的方向,那条路的尽头,通往盘山公路,“他一个大男人,没有拖车公司的电话?没有出租车?非要你来?”

“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出现,有什么不对?”林晚觉得荒谬,这种争论他们已经有过无数次。

“朋友?”顾晏城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她冻僵,“什么样的朋友,需要你抛下自己的丈夫,在深夜的暴雨里奔赴?林晚,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林晚也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这个家冷得像个冰窖!我找朋友出去透透气,在你看来就是十恶不赦?”

“所以,这就是你心安理得去找苏哲的理由?”

“顾晏城,你讲点道理!我和苏哲清清白白!”

“够了。”他打断她,脸上是化不开的疲惫,“我不想再听你们那套‘纯洁友谊’的说辞了。”

他松开她的手,转身,拉开自己的车门。

“回去。”他扔下两个字,坐进了驾驶座。

林晚站在原地,浑身湿透,冷得发抖。她看着辉腾的车灯亮起,调转车头,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溅起一片水花,尽数泼在她身上。

他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她冲着那远去的车尾灯大喊:“顾晏城,你混蛋!”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大的雨声。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温度被雨水一点点偷走,才麻木地回到车上。趴在方向盘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混着雨水一起往下掉。

手机的震动声把她从崩溃的情绪里拉了回来。是苏哲。

“晚晚,你到哪了?我手机只剩最后一格电了,快撑不住了。”

林晚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快了,再有十几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她重新发动了车子。顾晏城让她回去,她偏不。她没错。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在盘山路的一个拐角看到了苏哲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苏哲正蹲在车旁,看到她的车灯,立刻站起来夸张地挥着手。

林晚把车停在他旁边,降下车窗。

“我的女侠,你可算来了!”苏哲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可以在这荒山野岭给我收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语气轻松,好像这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冒险。

“怎么回事?”林晚递给他一瓶热水。

“不知道,开着开着就熄火了。”苏哲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估计是发动机进水了。没事,我已经叫了拖车,不过这鬼天气,估计得等几个小时了。”

他看着林晚,“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跟顾晏城吵架了?”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没有。”她嘴硬地否认。

苏哲叹了口气,“又是因为我吧?”

林晚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晚晚,说真的,如果因为我……”苏哲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她。

“不关你的事。”林晚打断他,“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是啊,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苏哲只是一个导火索。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哲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递给她,“给你的,生日快乐。”

林晚愣住了。她都忘了,过了十二点,就是她的生日了。

顾晏城,大概也忘了吧。

03

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静静地躺在苏哲的掌心。

林晚看着那个盒子,一时间忘了去接。

“怎么?不想要啊?”苏哲挑了挑眉,“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店才淘到的,不喜欢我可就送给别人了。”

“……谢谢。”林晚伸手接了过来,指尖触碰到冰凉的丝绒,心里五味杂陈。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很别致的项链,吊坠是一片小小的银杏叶,做工精致。她喜欢银杏,苏哲一直都知道。

“真好看。”林晚轻声说。

“你喜欢就好。”苏哲松了口气,重新靠回椅背上。

车里的气氛因为这份礼物,缓和了许多。苏哲开始讲他最近的趣事,林晚静静地听着。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苏哲在讲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的。

“……我知道了……你别逼我……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再给我几天时间……”

林晚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她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地听着。苏哲遇到麻烦了?是钱的事?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告诉你,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你冲我来!”

苏哲的声音突然变得狠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她?哪个她?

林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车里恢复了寂静。林晚能感觉到,身边的苏哲情绪很不对劲,他身上那种轻松散漫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绷和烦躁。

他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她?

这一夜,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天快亮的时候,雨终于小了。拖车也终于到了。处理完苏哲车子的事情,林晚开车送他回市区。

到了苏哲家楼下,他解开安全带,却没有马上下车。

“晚晚,”他转头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林晚扯出一个笑容。

“还有,生日快乐。”苏哲说完,推开车门,快步走进了楼道。

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她开车回家,天已经大亮。

打开家门,玄关处,放着一双不属于她的,也不属于顾晏城的高跟鞋。是一双很漂亮的银色细高跟,鞋跟上还沾着些许泥点。

客厅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个,是顾晏城的声音,他在低声地安慰着那个女人。

林晚站在玄关,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都凉了。

04

林晚站在玄关,像一尊被瞬间冻住的雕塑。

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刺眼得像是在嘲笑她一夜的狼狈和担忧。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发凌乱,眼睛又红又肿。她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士衬衫,正是顾晏城昨天穿的那一件。

而顾晏城,就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正递给她,他的侧脸紧绷,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回过头来。

看到林晚,顾晏城的表情明显一僵。而那个女孩,则怯生生地往顾晏城身后缩了缩。

“你回来了。”顾晏城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

林晚的目光从女孩的脸上,移到他身上,最后,落在他手里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上。她记得,自己有轻微的乳糖不耐受,所以家里的冰箱,从来没有出现过牛奶。

“她是谁?”林晚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她是我妹妹,顾念念。”顾晏城的回答,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林晚的世界里轰然炸开。

妹妹?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林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顾晏城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念念,这是你嫂子,林晚。”

顾念念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声地叫了一句,“嫂子。”

这一声“嫂子”,把林晚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她看着顾念念脸上未干的泪痕,看着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淤青,再联想到昨天晚上顾晏城反常的出现和愤怒,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

昨天晚上,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那条路上,不是为了追她,也不是为了跟她吵架。

他是去救他妹妹的。

而她,林晚,在他的妹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跟他大吵一架,还骂他是混蛋。

巨大的羞愧和荒谬感,像潮水一样将林晚淹没。

“我……我不知道……”她喃喃自语。

顾晏城看着她,眼神里的冰冷早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失望。“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扶着顾念念站起来,“念念,我先送你去房间休息。”

他扶着顾念念,从林晚身边走过,走向了客房。从头到尾,他没有再看林晚一眼。

林晚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脚冰凉。

过了一会儿,顾晏城从客房出来了。他走到林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起来吧,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林晚慢慢地站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顾晏城摇了摇头,“你没有错,苏哲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关心他,是应该的。”他顿了顿,眼神暗了下去,“错的是我,我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我不该期待,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回头看我一眼。”

说完,他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我出去一趟,处理一下念念的事,你……你照顾好自己。”

门被轻轻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晚瘫坐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苏哲。

她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苏哲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晚晚,你现在在哪里?你见到顾晏城了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苏哲,”林晚打断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晏城有个妹妹?也知道他妹妹出了事?”

良久的沉默后,苏哲用一种近乎于投降的语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晚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所以,昨天晚上,你车坏在盘山路上,也是你设计好的?”

“你故意把我叫出去,就是为了让我和顾晏城之间的误会,更深一步?”

林晚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寒意。她最好的朋友,她最信任的人,竟然从头到尾,都在骗她。

06

“晚晚,你听我解释!”苏哲的声音充满了焦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你只是想看我笑话?还是觉得我和顾晏城的婚姻,是你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品?”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是的!我没有!”苏哲急忙否认,“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在一段不幸福的婚姻里!”

“不幸福?”林晚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婚姻幸不幸福,需要你来定义吗?苏哲,你凭什么?”

“我……”

“你凭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凭你自以为是最了解我的人?”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明知道顾晏城的妹妹出了事,你明知道他有多着急,你却故意把我骗到那个鬼地方!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我丈夫最需要我的时候,为了你那点可笑的‘义气’,跟他反目成仇!”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苏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甚至把你当成亲人。可你呢?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一个用来证明你在我心里比顾晏城更重要的工具?”

“晚晚,对不起……我真的没想那么多。”苏哲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悔意,“我只是……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你什么事都听我的,习惯了你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当我知道顾晏城的妹妹出事,而他选择自己一个人扛着,没有告诉你的时候,我……我嫉妒了。”

“我嫉妒他可以轻易地让你陷入不安,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不开心。我以为,只要我把你叫出来,让你看到他不在乎你,你就会回头,你就会明白,我才是那个最值得你依靠的人。”

林晚闭上了眼睛,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原来如此。是嫉妒。是苏哲对她病态的占有欲,和她对婚姻盲目的自负,共同编织成的一张巨网。

“苏哲,”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声说,“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晚晚!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当面跟你解释好不好?”

“不必了。”林晚打断他,“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就像我和顾晏城的信任,就像我们十几年的友谊。”

她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长按关机。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她坐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她想起了苏哲送她的那条银杏叶项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包里,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她站起身,走进卧室,从包里拿出那个丝绒盒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她开始打扫这个家。她擦亮了顾晏城最爱的那个青瓷花瓶,整理好他散落在沙发上的文件,把他换下的衬衫拿去洗衣机,甚至,破天荒地去超市,买了一盒鲜牛奶,放进了冰箱。

她做着这一切,动作机械,眼神空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这只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赎罪的方式。

傍晚,顾晏城回来了。他看起来更疲惫了,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客厅,看到冰箱里的牛奶,愣住了。

林晚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热好的汤。

“我……给你做了点汤。”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顾晏城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林晚把汤放在他面前,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碗勺碰撞的轻微声响。

“念念呢?”林晚先开了口。

“我送她去朋友家了,暂时安全。”顾晏城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个男人……”

“我会处理。”他打断她,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决绝。

又是一阵沉默。

“林晚,”顾晏城突然开口,“我们离婚吧。”

林晚端着碗的手,猛地一颤,热汤洒了一些在手背上,烫得她一哆嗦。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为什么?”她问,声音嘶哑,“不是因为苏哲,也不是因为我昨晚的行为,对不对?”

顾晏城看着她,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沉和悲伤。

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张被雨水浸得有些发皱的医院诊断报告。

报告的抬头,是“顾晏城”的名字。

而在诊断结果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字:

“脑部肿瘤,建议尽早手术。”

林晚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

“前天晚上,念念哭着给我打电话,我拿到了这份报告。”顾晏城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我当时想告诉你,想让你抱抱我,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是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KTV里唱歌,你说那边太吵了,然后就挂了。”

“昨天晚上,我准备去医院做术前检查,出门前看到了你。我问你去哪,你说,你要去给苏哲送温暖。”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看着林晚,眼神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

“林晚,我不想再让你和一个快要死的人,捆绑在一起了。”

“你自由了”

来源:知情达理雪碧gQn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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