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躺在冰凉的检查床上,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白得刺眼,一圈一圈的纹路,我几乎要数清了。
“裤子脱掉。”
清冷的女声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划破了诊室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躺在冰凉的检查床上,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白得刺眼,一圈一圈的纹路,我几乎要数清了。
这里是男科,而给我下达指令的,是个女人。
一个光听声音,就足以让人心跳漏掉半拍的女人。
“医生,我……”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别紧张。”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声音隔着口罩,有些闷,但更多的是一种……怎么说呢,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
“在我眼里,你跟楼下挂着的骨骼模型没什么区别。快点,我快下班了。”
这话一点安慰效果都没有,反而让我更窘迫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算了,死就死吧。
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一张老脸算什么。
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道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并不灼热,却带着一种审视的穿透力,让我浑身的皮肤都绷紧了。
一双戴着蓝色乳胶手套的手进入了我的视野。
手的主人走到我跟前,我能看到她白色大褂的一角,以及领口下若隐隐现的锁骨,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尽管看不清她的全脸,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太亮了,像藏着星辰的湖泊,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这么一双眼睛,怎么会出现在男科医生的脸上?
“别看天花板,看着我。”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
我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了那双眸子。
她的眼神很专注,很纯粹,就像一个顶级的工匠在审视自己即将动工的璞玉。这种纯粹,反而让我心头那点龌龊的旖和紧张感消散了些许。
“放松,呼吸。”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检查。
指尖的触感是冰冷的,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
但那股凉意,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
我浑身一个激灵,一股陌生的、久违的力量,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最深处苏醒。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CIN的讶异,随即,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怎么样?”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没……没什么。”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她没再说话,只是换了一种检查方式。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老天爷,男科女医生都是这么给病人检查的吗?这……这也太刺激了。
“叫什么名字?”她忽然问。
“赵……赵进。”
“多大?”
“二十一,大三。”
“嗯,年纪轻轻的,身体底子不错。”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耳膜,“是心理问题。”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这句话的深意,就感觉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几乎是本能的,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很软,握在手里,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触感。
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笑意更浓了。
“看来,问题不大。”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抽回了手。
“可能是平时压力太大了。这样,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先吃着看看。”
说完,她转身坐回了办公桌后,开始在病历上写着什么。
我像是被赦免了一样,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肚子都还在发软。
“以前受过伤?”她头也不抬地问。
我想起小时候那件糗事,脸上一热,点了点头:“嗯,有过。”
“怎么伤的?”她似乎来了兴趣,抬起头,那双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上学那会儿,冬天冷,上完厕所着急,拉链……夹了一下。”
“噗嗤。”
她终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像风铃在响,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比骂我还难受。
我这辈子最大的痛楚,差点毁了我一生的阴影,在她眼里,居然成了一个笑话?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立刻察觉到了我的不悦,收敛了笑容,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专业的口吻。
“别误会,我不是在笑你。只是……这种情况,我确实是第一次听说,有点意外。”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你放心,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你的组织结构没有器质性病变,基本可以断定,就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我给你开的药,主要是安神和舒缓压力的,吃了肯定会有改善。”
听到她这么专业的分析,我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没大毛病就好。
“谢谢医生,太谢谢您了。”我的语气诚恳了许多。
“不客气。”她把病历递给我,“对了,你结婚了吗?”
“没呢,我才大三,哪考虑那个。”
“大三啊?哪个学校的?”
“江南大学。”
虽然有些犹豫,但我还是说了。反正在这个城市,除了老师同学,也没人认识我。
“江南大学?”她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亲切起来,“哈哈,那我们是校友啊,你可以叫我师姐。”
这一下,距离感瞬间被拉近了。
原来她是我的师姐。
“药开好了,去拿药吧。按时吃,如果吃完感觉好了,记得回来找我,我再给你做个全面复查。”
“好的好的,谢谢师姐。”我接过病历,连连点头。
“没事,我也要下班了。”
她站起身,开始脱身上的白大褂。
夏天,白大褂里面是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领口有些低。
当那件象征着专业和禁欲的白大褂从她身上滑落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被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副惊心动魄的风景。
前凸后翘已经不足以形容,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腴和纤细,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柴。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脖颈,白得晃眼。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刚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怎么还不去拿药?”她清冷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哦哦,”我回过神,“那个……李医生,不对,慧姐,这药得多少钱?”
我看到了她胸牌上的名字,李晓慧。
“不贵,一百多块钱。”她嫣然一笑,“我从来不给病人开贵药。”
“你真是个好医生。”我由衷地赞叹。
她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药吃了有效,你女朋友肯定会很开心的。”
女朋友……
这三个字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才被前女友甩掉的。
李晓慧的话让我脸上一红,心里却对她那份独特的魅力,越发沉迷了。
从医院出来,手里捏着刚取出来的药,我走在人行道上,心里五味杂陈。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鸣笛声。
我下意识地回头,一辆火红色的宝马4系敞篷跑车停在我身边,扎眼得不行。
车窗降下,露出了李晓慧那张摘掉了口罩的脸。
我瞬间呆住了。
如果说戴着口罩的她是一幅引人遐想的写意画,那摘下口罩的她,就是一幅冲击力十足的油画。
明眸皓齿,琼鼻樱唇,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组合在一起,却又不是那种让人有距离感的冰山美人,反而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俏皮。
“回学校?”她冲我扬了扬下巴,“顺路,上车吧,师姐送你。”
我几乎是没有思考,就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
以前坐得最多的,是吱呀作响的公交,偶尔奢侈一下,打个出租车。
车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分不清是车载香薰,还是她身上的味道。
总之,很好闻,让人心神荡漾。
她旁边的座位上,随意地扔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名牌手袋。
这个女人,不仅漂亮,还这么有钱。
“学什么专业的?”她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道。
“设计。”
“不错啊,外地人?”
“嗯,隔壁市的。慧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嗨,跟我客气什么。”她爽朗地一笑,“我给病人看病,医院也得给我发工资啊。”
她说话的时候,方向盘忽然猛地一转,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险险地避开了前面一辆突然并线的车。
“吓我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嗔怪了一句,“光顾着跟你聊天,差点撞上。”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也随之起伏。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又开始发干。
这个女人,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是一种青涩女孩绝不具备的韵味,成熟中带着俏皮,俏皮里又透着性感。
很快,车子停在了江南大学的校门口。
“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她从手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记得吃完药告诉我效果。”
我点点头:“好的。”
正准备下车,她忽然又开口了。
“对了,你懂电脑吗?”
“懂一点,怎么了,慧姐你电脑出问题了?”
“嗯,系统好像有点问题,老是蓝屏。你下午……有空吗?能不能帮我看看?”
“有空,不忙!”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说不忙。
于是,那辆红色的宝马四系,载着我,驶向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方向。
她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处别墅区。
不是郊区那种附庸风雅的伪别墅,而是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这里的房价,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个天文数字。
车子停稳,她下车开门。
我心里琢磨着,她家里应该没人。
不然的话,她一个已婚女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带一个刚认识的、还是自己病人的年轻男人回家。
但我也没多想。
毕竟,我是来看病的,她对我身体的“弱点”一清二楚。
就算她想找个男人,也断然不会是我这种“中看不中用”的。
更何况,以她的条件,身边追求者恐怕能从医院门口排到我们学校。
她家的装修,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
我换上拖鞋,局促地站在玄关,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粒橙递给我,自己则开了一罐可乐。
“你少喝点碳酸饮料,对男人可不好。”我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一句。
她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
“知道了,赵进同学。记住了,以后别叫我李医生了,叫得都老了,叫我慧姐。”
“好的,慧姐。”
李晓慧,叫慧姐,确实比李姐听起来顺耳多了。
她喝了一口可乐,打了个秀气的嗝。
“对了,电脑在我卧室,跟我来吧。”
她对我似乎完全没有设防,就那么大大方方地领着我往楼上走。
也许在她看来,一个身体有“问题”的小男生,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吧。
想到这,我心里又是一阵自卑。
看来,被一个美女完全信任,也并不全然是件好事。
她的卧室很大,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气。
一张巨大的软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电脑就放在床边的一张书桌上。
我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问题不大,典型的系统文件丢失导致的蓝屏。
进入安全模式,做个系统还原,几分钟就搞定了。
“哇,你这么厉害!”
看到电脑恢复正常,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这么快就好了?我还以为要重装系统呢,真是太谢谢你了,省得我再花钱请人上门了。”
被她这么一夸,我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得挺了挺胸膛。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痒意。
“我怀疑,你的身体其实根本没问题。”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应该是心理因素。我想……再给你检查一次。”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就涌上了头顶,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怎……怎么检查?”我结结巴巴地问。
“别紧张。”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狡黠,“我是医生,只是找点东西给你看看,测试一下你的反应而已。”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心里除了紧张,竟然还有一丝该死的期待。
她没有浪费时间,让我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
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耳机,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的耳朵。
一只,塞进了我的左耳。
另一只,她自己戴上了。
她的手指,在鼠标上轻轻一点。
视频播放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高压锅里。
脸颊滚烫,浑身僵硬,只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更要命的是,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耳畔。
这种视、听、嗅、触全方位的刺激,让我体内的那股沉寂已久的力量,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悍然苏醒。
它在咆哮,在叫嚣,在奔腾。
也许,这和身旁的这个女人有关。
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
她轻轻摘下我耳朵里的那只耳机,红润的嘴唇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现在可以确定了,百分之百是心理问题。根本没什么病。”
她的声音像魔咒,瞬间瓦解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猛地站起身,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重新解开了皮带。
她看着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
“嗯,看来之前开的药可以扔了,你已经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我全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惊人的弹性,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一团云。
我低下头,就想吻上那片诱人的红唇。
她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微微闭上了眼睛,回应了我一下。
但仅仅是一瞬间。
下一秒,她猛地将我推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惊恐和慌乱。
“你在干什么?!”
我被她问得一愣。
明明是她带我回家,给我看这些东西,一步步地挑逗我,现在却反过来问我在干什么?
看着我通红的脸,她眼中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抹促狭的坏笑。
“你回去吧。”她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其实你根本就没什么问题。说不定,你就是故意装病,才来看病的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像是在逗弄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
“你这种小男生,我见多了,可真危险。”
“不是的!”我急忙摇头,“我没有装病,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冲我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我已经结婚了,你不怕吗?”
结婚?
这两个字在我这个年纪的脑子里,还没有形成一个具象的概念。
我只知道,我被眼前的这个女人,迷住了。
我摇了摇头:“怕什么?”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像是在估价。
她冷哼了一声,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不学好。还在上大学呢,脑子里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的大学生,都像你这样吗?”
她的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弟弟,但眼神里却全是笑意。
我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摆了摆手,像是在赶苍蝇。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别误会,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失落,前所未有的失落。
我转过身,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她清脆的声音。
“回来!”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医生眼里,病人没有性别之分。我给你看病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一切办法,让你恢复健康。”
“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男性心理和生理的相关课题,尝试过很多种治疗方式,今天这种,只是其中一种探索。”
“所以,当我给你看病的时候,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
我明白了。
她在给我划清界限。
她在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治疗,是学术研究,是一件严肃的事情。
让我不要多想,更不要误会她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她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一些。
“嗯,知道错了就好。你还是个学生,回学校好好读书吧。”
我忍不住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真的太美了。
那种美,不仅仅是外表,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糅合了成熟的妩媚和医生的知性,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我跟她道了别,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家。
这一次,她没有再叫住我。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夏日的晚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和混乱。
虽然慧姐让我把药扔了,但那毕竟是我花了一百多块钱买的。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按时吃了。
吃完药,我发现,效果出奇的好。
每天早上,身体都会用最直观的方式,向我展示着它的康复。
但是,我从来没有和女人真正地亲密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真的好了。
我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慧姐。
她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甚至连做梦,都会梦到她。
我想给她打电话,可一想到那天在她家的尴尬,我就打了退堂鼓。
她肯定生我的气了,我哪还有脸主动联系她。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几天后,她居然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又有些犹豫。
她说,有件事,想和我当面聊聊。
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一家咖啡馆的包间里。
一路上,我都在胡思乱想,猜测她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难道是她丈夫发现了什么?
还是……她也对我……
当我推开包间门的时候,看到她正端着一杯咖啡,静静地坐在窗边。
今天的她,没有穿那身性感的连衣裙,而是一身素雅的休闲装,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傲人的身材。
看到我,她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最近怎么样?”她先开了口。
“还……还行。”
简单的寒暄过后,她问了问我的学业情况,然后,便陷入了沉默。
许久,她才微微眯起眼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压低了声音说:
“赵进,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慧姐,你说,什么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这样的,我最近在做一个临床研究课题,研究对象,就是和你差不多情况的,有功能障碍的年轻男性。”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上次我判断你是心理障碍,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所以……所以我想让你,和我一个师妹,详细地……试一下。”
“我师妹非常年轻漂亮,你放心,绝对不是恐龙。你……愿意和她做这个临床试验吗?”
她说完这番话,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
让我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做临床试验?
这……这是什么操作?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慧姐,那……做实验的时候,你会在旁边看着吗?”
“我会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用于后续的研究分析。”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赵进,你可能不了解,有很多男性病人,都在经历着和你类似的困境。”
“他们的生活非常痛苦,甚至会失去对人生的信心。我的初衷,就是想帮助他们,让他们重新找回自信。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勉强。”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脱口而出:
“要是跟你试,我现在就能答应。”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我……我是医生……”她有些语无伦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还是想和你……”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傻瓜,我比你大那么多,又不是年轻小姑娘了。跟小姑娘在一起,多好?”
来源:城市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