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全厂下岗,我贷款买了台旧机器,十年后成了行业龙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4 15:40 1

摘要:厂区的大喇叭还在反复播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可铁皮厂房里的机器早就停了三天。我攥着那张印着 “下岗证” 三个字的硬纸片,指节都捏得发白。铁锈味混着机油味扑进鼻子,这味道我闻了十五年,从学徒工做到技术骨干,原以为能在这厂子里干到退休,没想到说黄就黄了。

这辈子最疯的决定,就是 92 年揣着借遍亲戚的贷款,把那台快散架的冲床拉回了家!

厂区的大喇叭还在反复播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可铁皮厂房里的机器早就停了三天。我攥着那张印着 “下岗证” 三个字的硬纸片,指节都捏得发白。铁锈味混着机油味扑进鼻子,这味道我闻了十五年,从学徒工做到技术骨干,原以为能在这厂子里干到退休,没想到说黄就黄了。

01

厂长站在车间门口的高台上,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各位师傅,不是厂子里不留大家,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他手里的搪瓷缸子晃悠着,里面的茶叶沉在底,“每人发三个月工资,往后…… 各自谋生吧。”

人群里炸开了锅。

老王头蹲在地上哭,他还有三年就退休,这辈子全耗在这台车床前了。小李子年轻,扯着嗓子喊:“那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我没说话,盯着自己磨出老茧的手。这双手能精准控制冲床的误差,能修好厂里最棘手的机器,可现在,它们连保住一份工作都做不到。

回到家时,院子里的灯亮着。秀兰正蹲在灶台前烧火,火苗映着她的脸,额头上全是汗。

“回来了?” 她站起身,手里还攥着烧火棍,“饭在锅里温着,玉米粥,还有你爱吃的腌萝卜。”

我把下岗证拍在桌上,声音发沉:“厂子黄了,我下岗了。”

秀兰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转身去盛粥。碗放在我面前,热气氤氲,她轻声说:“下岗就下岗,天塌不下来。”

儿子小兵趴在门框上,手里攥着作业本:“爸,那我的学费还能交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像被针扎:“能,爸想办法。”

夜里躺在床上,听着秀兰均匀的呼吸声,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三个月工资撑不了多久,小兵要上学,老娘还在乡下需要赡养,一家人的担子全压在我身上。

02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烟去了老厂长家。

他家住在厂区家属院,楼道里堆着杂物,墙皮都剥落了。老厂长开门时,眼里还带着红血丝。

“建国啊,坐。” 他给我倒了杯茶,“我知道你来找我干啥,想问问出路是吧?”

我点点头,把烟递过去:“厂长,您经验足,您给指条明路。”

老厂长点燃烟,抽了一口:“你手艺好,尤其是冲床这块,整个市里没几个比得过你。现在厂子黄了,可市场上还需要冲压件,你不如自己干。”

“自己干?” 我愣了,“我没本钱啊。”

“机器不用买新的,废品站里有旧的,修修就能用。” 老厂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钱的事,你再想想办法,亲戚朋友凑凑,实在不行就贷款。”

从老厂长家出来,我心里揣着个火苗。路过废品站时,我进去转了转,一台锈迹斑斑的冲床靠在墙角,看着眼熟,像是以前厂里淘汰下来的。

“师傅,这冲床卖不卖?” 我问废品站的老王。

老王叼着烟,上下打量我:“你要它干啥?这玩意儿快散架了。”

“我想自己做点活儿。”

老王叹了口气:“这冲床,你要是真心要,三千块。不包修,你自己拉走。”

三千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我回家跟秀兰商量,她正在缝补小兵的衣服。

“三千块?” 秀兰停下手里的活,眉头皱起来,“咱们家就那点积蓄,还得留着给小兵交学费,给妈买药。”

“我知道。” 我坐在她对面,“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我会修冲床,也会做冲压件,只要有机器,就能赚钱。”

秀兰沉默了半天,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是一沓钱,还有一个金戒指。

“这是我的嫁妆钱,还有妈给我的戒指,能卖几百块。” 她把布包递给我,“你要是真决定了,我支持你。但你得答应我,别太累着自己。”

我攥着布包,眼泪差点掉下来。

03

钱还是不够。我去信用社贷款,主任摇着头说:“你现在没工作,没抵押,这贷款不能放。”

我又找了表哥,他在供销社上班,算是个稳定工作。

“建国,你这事儿太冒险了。” 表哥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那台破机器能不能干活还两说,万一赔了,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表哥,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搓着手,“你就帮我担保一下,等我赚了钱,马上还上。”

表嫂在厨房做饭,探出头来:“建国啊,不是我们不帮你,家里的钱都存了定期,实在拿不出来。”

我走了三家亲戚,碰了三次壁。二婶甚至说:“你这是把家底子赌进去,到时候连秀兰和小兵都得跟着你受苦。”

最后,我找到了以前的工友老周,他下岗后开了个小卖部,手里有点闲钱。

“建国,我信你。” 老周从抽屉里拿出两千块,“这钱你拿着,不用急着还。我知道你手艺好,肯定能成。”

拿着凑够的五千块,我去废品站把冲床拉回了家。拖拉机轰隆隆地开进院子,邻居们都围了过来。

“陈建国,你这是干啥?拉台破机器回来当摆设?” 张大妈抱着胳膊,一脸不屑。

“人家都下岗了,想自己当老板呢。” 李大叔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嘲讽。

秀兰没说话,默默地帮着我把机器卸下来。我们在院子里搭了个棚子,把冲床安置好。

晚上,我试着启动机器。“轰隆” 一声,机器震动得厉害,声音大得能传遍整个家属院。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是隔壁的王大哥,他皱着眉:“建国,你这机器声音也太大了,孩子明天还要上学呢。”

“对不起,王大哥。” 我赶紧关掉机器,“我尽量白天干活,晚上不弄了。”

王大哥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可这声音实在让人受不了。”

04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跑客户。以前在厂里,我认识不少需要冲压件的厂家,可现在我是个体户,人家根本不信任。

“陈建国,不是我不照顾你。” 一家五金厂的张经理摇摇头,“你这没厂房没资质,我们不敢用你的货。”

跑了一整天,腿都跑细了,一个订单都没拿到。回到家,秀兰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个鸡蛋,还有一盘青菜。

“没找到活儿?” 她给我盛了碗饭。

“嗯。” 我没胃口,扒了两口饭,“人家嫌我没资质。”

“别急,慢慢来。” 秀兰给我夹了块鸡蛋,“明天再去试试,总会有人要的。”

第三天,我去了一家小农机厂。厂长是个年轻人,姓刘,以前跟我打过交道。

“陈师傅,我知道你手艺好。” 刘厂长笑着说,“我这里有个小单子,一批农机配件,你要是能做,我就给你。”

“能做!肯定能做!” 我赶紧点头。

“精度要求不低,而且要得急,三天后交货。” 刘厂长把图纸递给我,“价格我给你按市场价,怎么样?”

“行!” 我拿着图纸,心里乐开了花。

回到家,我立刻开工。秀兰帮我打下手,剪材料、递工具。机器还是时不时出故障,有一次卡料了,我手忙脚乱地修,不小心被铁皮划了个口子,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慢点!” 秀兰赶紧拿来纱布,给我包扎,“别这么拼命,身体要紧。”

“没事,小伤。” 我咬着牙,继续干活。

狗剩是我以前的徒弟,他也下岗了,听说我自己干,主动来帮忙。

“师傅,我来给你打下手,不要工资,管饭就行。” 狗剩搓着手,一脸憨厚。

有了狗剩帮忙,进度快了不少。我们三个人连轴转,白天黑夜地干,终于在第三天早上把货赶了出来。

送到农机厂,刘厂长拿着配件检查了一遍,点点头:“不错,精度够,比我预想的还好。”

他当场给我结了账,一千五百块。拿着钱,我手都在抖。这是我创业以来赚的第一笔钱。

05

有了第一笔订单,后续的活儿就慢慢多了起来。都是些小单子,但积少成多,日子也渐渐有了起色。

可麻烦也随之而来。机器用得久了,故障越来越多。有一次,正在赶一个大订单,冲床突然停了,怎么也启动不了。

“师傅,这可咋办?” 狗剩急得满头大汗,“客户明天就要货了。”

我趴在机器底下,拆了又装,折腾到半夜,还是没修好。秀兰端来一碗热水:“要不,找老厂长问问?他以前是机修出身。”

我一拍大腿,赶紧给老厂长打电话。老厂长连夜赶过来,看了看机器:“是齿轮磨损太严重了,得换个新的。”

“这大半夜的,哪儿去买齿轮?” 我急得团团转。

“我认识一个卖机床配件的,我给他打个电话。” 老厂长拿起电话,打了半天,终于联系上了。

我们开车跑了几十公里,把齿轮买回来,老厂长亲自上手,修到天亮,机器终于能转了。

“建国,机器老了,该修就得修,别将就。” 老厂长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现在生意慢慢好起来了,以后得换台新机器。”

我点点头,心里感激得不行。

那个订单按时交了货,客户很满意,又给我介绍了新的生意。日子越来越好,我给狗盛开了工资,每个月三百块,比在厂里时还多。

秀兰也不用再精打细算,家里的饭菜渐渐丰盛起来,小兵的学费也按时交了。有一次,小兵放学回来,兴高采烈地说:“爸,我们老师问我,你是不是开工厂了?同学们都羡慕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暖暖的。

06

生意好了,就有人眼红。本地有个做冲压件的刘胖子,开了个小作坊,看到我抢了他的生意,就开始使坏。

他找到我的客户,说我的产品质量差,用的是劣质材料,还故意压价。有几个客户被他说动了,取消了订单。

“师傅,这刘胖子太不是东西了!” 狗剩气得直跺脚,“咱们得找他理论去!”

“别急。” 我冷静下来,“他压价,咱们就提高质量,让客户自己选。”

秀兰也说:“咱们做活儿实在,用料扎实,客户迟早会知道的。”

我开始改进工艺,把冲床的精度调得更高,用料也选最好的。有一次,一个客户拿着刘胖子的产品和我的产品对比,当场就拍了板:“陈建国,你的产品就是好,虽然贵了点,但耐用,我以后就用你的货。”

刘胖子不甘心,竟然在我送货的路上堵我。

“陈建国,你小子挺能耐啊,抢我生意?” 刘胖子叉着腰,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

“刘老板,生意是靠本事做的,不是靠耍手段。” 我看着他,“客户愿意选我,说明我的产品好。”

“你别得意!” 刘胖子瞪着我,“我告诉你,这行我混了这么多年,你想站稳脚跟,没那么容易!”

“那就走着瞧。” 我没再理他,开车走了。

过了几天,刘胖子的一个大客户找到我,说刘胖子的产品出了质量问题,导致他们的机器损坏,要索赔。

“陈师傅,以前是我瞎了眼,选了刘胖子的货。” 客户握着我的手,“以后我所有的订单都给你,你可得保证质量。”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陈建国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

07

订单越来越多,院子里的棚子已经不够用了。我租了一个废弃的仓库,把机器搬了过去,又雇了两个工人,扩大了生产规模。

可资金又成了问题。买材料、付工资,需要不少钱,手里的现金周转不开。

“建国,要不咱们再去贷款?” 秀兰跟我商量,“现在咱们有厂房有订单,信用社应该会同意。”

我去了信用社,这次主任很爽快:“陈建国,你现在是咱们市的创业能手,我肯定支持你。”

贷了五万块,我买了一批原材料,又给工人发了工资。可没想到,一批材料出了问题,做出来的产品不合格,只能报废。

“师傅,这可咋办?” 狗剩看着堆在一旁的废品,眼圈都红了,“这损失太大了。”

我心里也着急,这一批货,损失了两万多块。秀兰安慰我:“没事,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进货咱们多把关。”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以前的老客户张经理找到了我。

“陈建国,我听说你遇到难处了?” 张经理笑着说,“我这里有个大订单,预付款我先给你打过去,你先用着。”

“张经理,这太谢谢你了!”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

“谢啥,你以前在厂里就帮过我不少忙。” 张经理说,“你这人实在,我信得过你。”

有了预付款,资金周转开了。我也吸取了教训,进货时亲自检查,确保材料合格。

工人小王操作机器时不小心伤了手,我立刻带他去医院,付了医药费,又给了他一笔误工费。

“陈老板,谢谢你。” 小王感动地说,“我以前在别的厂干活,受伤了老板都不管。”

“咱们是一家人,你干活受伤,我肯定得负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件事之后,工人们干活更卖力了。二婶也主动来厂里帮忙做饭,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嘲热讽。

“建国啊,你现在出息了,二婶也来沾沾光。” 二婶笑着说,“以后厂里的饭,我包了。”

08

转眼到了 98 年,我的作坊已经成了小工厂,有了十几名工人,生意也越做越大。可市场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不少外地厂家进来抢生意,他们用的是先进的数控冲床,效率比我的老机器高多了。

“师傅,咱们的机器太老了,效率跟不上。” 狗剩跟我说,“现在客户都要得急,咱们的机器一天只能生产一千件,人家外地厂家一天能生产三千件。”

我也意识到了问题。老机器虽然修修补补还能用,但已经满足不了市场需求了。

“我想换台新机器。” 我跟秀兰商量,“数控冲床,得十几万。”

“十几万?” 秀兰愣了一下,“这可不是小数目,咱们手里的钱够吗?”

“不够,还得贷款。” 我叹了口气,“可要是不换,咱们迟早会被淘汰。”

秀兰想了想,点点头:“换,该换就得换。你做决定,我支持你。”

我又贷了十万块,买了一台数控冲床。机器运回来那天,全厂的工人都围了过来,看着崭新的机器,眼里都闪着光。

“这机器就是不一样,看着就气派。” 小王忍不住摸了摸机器。

可新机器没人会用。我拿着说明书,研究了好几天,还是摸不着门道。

“要不,找个技术员来教教咱们?” 秀兰说。

我想起了老厂长,他以前去过外地考察,认识不少懂技术的人。老厂长给我介绍了一个技术员,姓李,是个年轻人,刚从大学毕业。

“李师傅,麻烦你多费心,教教我们的工人。” 我给李师傅递了根烟。

“陈老板客气了。” 李师傅笑着说,“这数控冲床不难学,我教你们几天,你们就能上手。”

李师傅教了我们一个星期,我和工人们都学会了操作。新机器的效率果然高,一天能生产三千多件产品,质量也更稳定了。

刘胖子的作坊因为设备落后,订单越来越少,最后倒闭了。

09

2002 年,市里举办了一场行业招标会,一个大型汽车厂要采购一批冲压件,订单金额高达一百万,这在当时可是个大单子。

我带着样品去了招标会,没想到刘胖子也来了,他竟然和一个外地厂家合作,想抢这个订单。

招标会上,各个厂家都展示了自己的产品。刘胖子的合作方报价很低,比我的报价低了二十万。

“评委们,我们的报价最低,而且质量有保证。” 刘胖子得意洋洋地说,“陈建国的工厂规模小,设备也不如我们,肯定满足不了这么大的订单。”

评委们议论纷纷,有人倾向于低价的刘胖子,也有人觉得我的样品质量更好。

“陈建国,你的报价太高了,能不能再降降?” 招标负责人问我。

“不能降。” 我坚定地说,“我的报价虽然高,但我的产品精度更高,耐用性更强。汽车配件关系到安全,不能只看价格。”

“你这话谁信?” 刘胖子冷笑一声,“无非是想多赚钱罢了。”

“是不是想多赚钱,咱们现场测试就知道了。” 我看着评委们,“我提议,把我们的产品和刘老板的产品放在一起测试,看看谁的质量好。”

评委们同意了。测试结果出来,我的产品公差比刘胖子的小一半,耐用性也比他的强。

“这不可能!” 刘胖子急了,上前就要抢测试报告,“你们肯定是作弊了!”

“刘老板,愿赌服输。” 招标负责人拦住他,“测试结果摆在这儿,陈建国的产品确实更符合我们的要求。”

最终,我中标了。当招标负责人宣布结果的那一刻,我激动得说不出话。秀兰站在台下,眼里含着泪水,使劲地鼓掌。

工人们也都欢呼起来,小王激动地抱住了狗剩:“我们中标了!我们赢了!”

刘胖子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回到工厂,我给全厂的工人发了奖金,还摆了几桌庆功宴。老厂长也来了,他端着酒杯,笑着说:“建国,我就知道你能成!十年了,你从一台旧机器,做到现在的行业龙头,不容易啊!”

我举起酒杯,敬了老厂长一杯:“谢谢厂长,没有你当初的点拨,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又敬了秀兰一杯:“谢谢你,这十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秀兰眼里闪着泪光:“咱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10

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间。我的工厂已经成了市里的龙头企业,拥有几十台先进设备,一百多名工人,产品不仅供应本地,还销往外地。

小兵考上了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他说以后要回来帮我打理工厂。老娘也从乡下接了过来,跟着我们享清福。

有一天,刘胖子找到了我。他瘦了不少,头发也白了,看起来很落魄。

“陈建国,我…… 我想在你厂里找份活儿干。” 刘胖子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我以前对不起你,你别跟我计较。”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当年他确实给我使了不少绊子,但现在他落了难,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行,你要是不嫌弃,就来厂里上班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车间里帮忙,工资按市场价给你。”

刘胖子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谢谢你,陈建国,我以后一定好好干。”

夕阳西下,我站在工厂的办公楼前,看着忙碌的工人和轰鸣的机器,心里感慨万千。十年前,我还是个下岗工人,揣着借来的贷款,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买下了那台旧机器。十年间,我经历了挫折和磨难,也收获了成功和喜悦。

秀兰走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在想啥呢?”

“在想十年前的事。” 我笑着说,“那时候,谁能想到咱们能有今天。”

“是啊。” 秀兰靠在我肩上,“只要肯吃苦,肯坚持,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如今厂房里的机器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我总忘不了 92 年那个夏天,拉着旧冲床回家时,秀兰眼里的信任和坚定。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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