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非要国庆节穿和服结婚,重生后我不再阻她,婆婆一家家破人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2 22:14 1

摘要:婆婆把一件绣满繁复樱花图案的振袖和服在我面前抖开。得意地说:“姜栀,瞧瞧,这是我专门托人从日本空运回来的,给悦悦的惊喜!”小姑子沈悦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抢过和服,在身上比划着,满脸陶醉地喊:“妈,你太棒了!这可比我之前看中的那件好看太多了!”我老公沈清站在旁边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小姑子要穿和服结婚,重生后我举双手支持。她十一那天结婚,原本所有流程都敲定了,结果婚礼前一天突然说要改成日系风格的婚礼。

我赶紧发消息劝她:【十一这日子你心里清楚,穿和服办婚礼真不合适!】【酒店当天有八对新人同时办婚礼,现场上万人,咱们还是按原定中式流程顺顺利利办完吧!】

可他们全家都觉得我不该拦着,说婚礼图的就是开心,小姑子喜欢最重要。眼看劝不动她,我就反复跟老公强调这么做的后果。

老公把我的担忧转达给婆婆一家,他们反倒觉得我是在故意搅局。怕我继续阻拦,他们竟在我晚饭里下了大剂量安眠药,结果药量太大,我直接被这家人害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小姑子婚礼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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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一件绣满繁复樱花图案的振袖和服在我面前抖开。得意地说:“姜栀,瞧瞧,这是我专门托人从日本空运回来的,给悦悦的惊喜!”小姑子沈悦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抢过和服,在身上比划着,满脸陶醉地喊:“妈,你太棒了!这可比我之前看中的那件好看太多了!”我老公沈清站在旁边,脸上带着纵容的笑,温柔地附和:“你喜欢就好,明天你就是全场最靓的新娘。”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可上辈子,我早就死透了。

我垂下眼,指尖轻轻划过黑屏的手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挺好看的。”婆婆那张兴奋的脸立马僵住,尖着嗓子质问:“姜栀你什么态度?悦悦结婚,你怎么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沈悦抱紧和服,一脸不爽地瞪我,埋怨道:“嫂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穿和服不好看?”我太清楚他们的愚昧和自以为是了。上一世,就在这儿,我说尽道理劝他们别这么干,结果只换来一句“扫把星”和满屋子的嫌弃。我扯了扯嘴角,没吭声,直接无视他们的挑衅。

沈清走过来,搭上我的肩,语气柔和地劝,像在哄小孩:“姜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明天是悦悦的大日子,开心最重要。”他又补了一句:“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穿衣自由,谁会管这些?”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冷冷地说:“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我的话一出口,客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婆婆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耳:“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你摆脸色给谁看?”沈清的脸也沉了下来:“姜栀,别闹脾气。”我没理他们,转身回卧室,“砰”地关上门,把外面的吵闹全挡在外头。

门外,婆婆的骂声和沈悦的抱怨一字不落传进来:“哥,你看她!不就是嫉妒我吗!”我听见沈清低声哄着他妈和他妹:“行了行了,别跟她计较,她就这死板性格。”我靠在门后,听着这一切,心里冷得像冰。

这一家人,永远这样,又蠢又自私。

我掏出手机,给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发了条消息。【老同学,帮我个忙。】【明天金茂酒店,中午十二点,有个大新闻,你肯定感兴趣。】对方秒回:【哦?多大?】我盯着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敲下几个字:【能让你这个月KPI超额完成,沈家,你懂的,他们总能整出让你惊喜的“活儿”。】记者很快回了:【沈家啊……老熟人了,放心,这新闻我接了,这次必须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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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门外吵闹的声音吵醒。婆婆的大嗓门在指挥化妆师和摄影师,声音高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都给我小心点!这可是顶级的和服,弄坏了你们赔不起!”沈悦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催促:“嫂子怎么还没出来?她今天不会不去了吧?”沈清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吻:“她敢。”我慢悠悠地化了个淡妆,换上一条素雅的连衣裙,然后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客厅里,一家人已经全都换上了日式服装。婆婆和沈悦穿着华丽的和服,连沈清也套了件纹付羽织袴,看起来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他们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婆婆皱紧眉头:“姜栀,你怎么穿成这样?我给你准备的和服呢?赶紧去换上!”

她指了指沙发上那件崭新的和服,我瞥了一眼,语气平静却坚定:“我穿不惯。”沈悦不高兴了,走过来拉我的手:“嫂子,今天是我结婚,你就当陪我疯一次嘛!大家一起穿才好看啊!”我抽回手,冷冷地说:“你自己疯吧,别拉上我。”

气氛再次僵住,沈清的脸色铁青。他压低声音,带着警告意味说:“姜栀,你今天非要让大家难堪是不是?”他继续威胁道:“你要是不换,就别去了。”婆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不换,就给我滚出去!”我正求之不得,干脆地回答:“好。”

我转身就要回房,沈清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生疼。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今天必须去!还得给我笑着去!”他凑到我耳边,声音阴冷又充满威胁:“别忘了,你爸那个半死不活的厂子,还等着我爸投资。你要是敢搞砸悦悦的婚礼,我保证,你家明天就得破产。”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威胁我的。我爸的公司,就是被他和他爸联手设局,一步步套牢,最后只能依附于沈家。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好,我去!”

在他们满意的注视下,我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我们踏上了前往金茂酒店的路。

刚出门,就被小区门口几个穿汉服、手拿国旗、准备参加国庆游园会的小学生撞见。一个孩子天真地指着沈悦的和服问:“妈妈,这个姐姐为什么穿日本衣服啊?今天不是国庆节吗?”沈悦和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错。沈清急忙拉着我们上车。

去酒店的路上,沈悦一直在兴奋地对着手机直播,声音甜腻又张扬:“宝宝们,看我的新娘服,是不是超美?今天我就是全场最闪亮的崽!”弹幕里一片叫好!【国庆节穿这个,博眼球不要底线了?】【大sha逼,作死!】偶尔有几个质疑的声音,也很快被刷下去,淹没在赞美中。

我坐在角落,拿出另一部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我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悦悦,今天国庆,路上人多,你们穿成这样,会不会太惹眼了?”沈悦的直播镜头立刻转向我。她撇了撇嘴,语气不屑:“嫂子,你又来了。就是要惹眼啊,不然我花这么多钱干嘛?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婚礼!”婆婆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悦悦怎么打扮都好看,有些人就是嫉妒。”沈清也开口了:“姜栀,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别说话。”我“哦”了一声,低下头。

我将刚刚录下的这段音频,连同他们一家穿着和服的照片,一起发给了我的记者朋友,并附言:【素材,记得把那段“穿衣自由论”重点突出。】【收到,够劲爆!】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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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金茂酒店,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十一黄金周,金茂酒店作为本市最大的宴会厅,今天居然有八对新人同时办婚礼。我们这一行人穿着和服,在满眼的西装和秀禾服里,确实格外显眼。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讶,但更多是不解甚至反感。甚至有新郎家的亲戚,看到沈家人这身打扮后,当场拉住自家新郎小声抱怨:“搞什么啊?国庆节穿这个,沈家真是没脸没皮,婚还没结就先给我们家丢人!”

婆婆耳朵尖,立马转过头,指着那亲戚就骂:“哟,老东西,说谁呢?我家悦悦高兴,穿啥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咸吃萝卜淡操心!”新郎妈妈也忍不住了:“亲家母,咱两家是要结亲,但也不能这么不分场合吧?今天是国庆节,这么穿真的不合适!”

沈家人却完全不当回事。他们就爱这种被所有人盯着看的感觉。婆婆挺直腰板,像只开屏的孔雀。沈悦更是兴奋,拽着新郎在大堂里来回走动,生怕别人看不见她。

这时,酒店经理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提醒:“沈先生、沈太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考虑到您这场婚礼的主题比较特殊,为避免影响其他宾客体验和酒店形象,我们建议您……”话还没说完,沈清的公公——沈家老爷子——立刻沉下脸呵斥:“建议个什么?

我们花钱在这办婚礼,穿什么是我们的自由!影响酒店形象?我看是你家客人太没见过世面!”酒店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语气也硬了起来:“沈先生,如果贵方行为严重影响到其他客人,我们有权终止婚礼服务,并保留追责权利。”

沈悦一听就要发作,被婆婆一把拦住。婆婆直接指着经理鼻子骂:“少来这套!想终止?行啊,把我们今天的全部损失赔了,我们立马走人!”最后,酒店经理只能暂时退让,但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随时会炸的火药味。

婚宴厅在三楼,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宾客。刚踏进宴会厅,隔壁厅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国歌声。正好是其他新人婚礼的开场。那激昂的旋律和我们厅里生硬的日语开场白形成鲜明对比。几个敏感的宾客已经皱起眉头,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看到我们一家人的打扮,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一秒,接着就是嗡嗡的议论声。

“这是沈家的婚礼?怎么弄成这样?”“国庆节穿和服结婚,他们脑子进水了吧。”“为了上热搜,真是啥都敢干。”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冷眼看着这一切。

婚礼仪式很快开始。沈悦挽着她爸的手,在樱花和纸伞的布景下,缓缓走上舞台。司仪操着一口磕磕绊绊的日语,硬生生念着婚礼开场白。整个场面尴尬得让人脚趾抠地,荒诞到令人反胃。

就在这时,隔壁宴会厅的门“砰”地被推开。一位胸前挂满勋章、头发花白的老军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正是我匿名发短信通知沈家这场荒唐婚礼后,又得知他孙子也在金茂酒店隔壁厅办婚宴,特意引导他过来“串门”的老英雄。老军人拄着拐杖,目光如刀般扫过台上那身刺眼的和服。他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荒唐!简直是荒唐!”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瞬间压过了司仪那蹩脚的日语。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门口,震惊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沈清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立刻站起身。他脸色铁青地走过去,试图把人劝走:“老先生,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老军人猛地一顿拐杖,直指台上那抹鲜艳的日式身影,厉声质问:“我没走错!我倒要问问你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在这儿搞的又是什么名堂!”

“你们对得起那些为今天牺牲的先烈吗!”老人的质问字字千钧。整个大厅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沈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站在台上手足无措。婆婆却第一个跳起来,指着老人就骂:“你个死老头子!谁啊你!跑这儿大呼小叫,搅了我女儿的婚礼,你赔得起吗!”

她继续嚷嚷:“我们花自己的钱,办自己的婚礼,穿什么衣服关你屁事!”“就是!”沈悦也回过神来,在台上哭喊着:“我结个婚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风格,碍着谁了!”

跟在老军人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了了,上前一步,义正辞严地怒斥:“你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国庆节穿侵略者的衣服办婚礼,还要不要脸!”现场彻底炸了锅。

宾客们交头接耳,纷纷掏出手机对着这边猛拍。我的记者朋友也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人群中,举着专业设备,记录下这戏剧性的一幕。她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沈家人和老军人带来的人吵成一团。甚至有几个早就看沈家不顺眼的宾客——包括几个壮汉和一位穿迷彩服的退伍老兵——直接冲上前,跟沈家人对骂起来。

“国庆节办日式婚礼,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一个壮汉指着沈清的鼻子吼道。“这要是在我们村,早把你这和服扒下来烧了!”另一个大哥脾气更爆。“一群数典忘祖的东西!”退伍老兵更是直接冲着沈家公婆开骂。

双方推搡拉扯,眼看就要动手。沈清夹在中间焦头烂额,拼命想稳住局面,却显得更加狼狈无力。他苍白无力的解释,完全被愤怒的声浪吞没。我坐在角落,冷静地把这一切录了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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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沈清冲到我面前。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看到我正在录像,眼都红了,吼道:“姜栀!果然是你!是你把这些人招来的!”他表情扭曲,抬手就要打我。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冷静地说:“沈清,你疯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机,压低嗓音:“马上把视频删了!现在!立刻!”我冷冷盯着他,语气坚定:“我凭什么删?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怨恨的眼神剜我,恨不得把我生吞了。酒店保安终于赶过来,把吵架的双方拉开。老军人那边的人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到场,把主要人员都带回警局做笔录。一场盛大的婚礼,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

新郎一家觉得太丢脸,当场宣布这婚不结了,转身就走。沈悦哭得撕心裂肺,当场晕倒。婆婆抱着女儿,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都是你!是你毁了悦悦的婚礼!毁了她一辈子!”

公公也阴沉着脸看我,语气里满是怨毒:“姜栀,我们沈家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这种女人进门。”沈清扶着摇摇欲坠的婆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威胁,咬牙切齿地说:“姜栀,你给我等着。”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像在看一出荒唐的哑剧。

警察过来,让我和沈清也去一趟警局。在警车上,沈清一句话不说,只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要把我撕碎。到了警局,我们被分开问话。我把录下的视频,还有之前的音频,全都交给了警察。我语气诚恳又无辜:“警察同志,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这么做,也劝过他们,但他们根本不听。”我接着补充:“我丈夫还因此威胁我,这里有录音。”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上一世他们怎么对我施压、怎么逼我、怎么把我的劝告当成阻碍,全都添油加醋讲了一遍。

当然,重生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提。我只说他们因为我反对,就对我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报复我。言语之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尽委屈的无辜受害者。警察听完后,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同情,表示理解和支持。从警局出来,天已经黑了。

沈清在门口等我,脸色比夜色还沉。他低声问:“视频你交给警察了?”“嗯。”我平静地答。“录音呢?”他继续追问。“也交了。”我毫不犹豫地承认。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怨毒。他声音嘶哑:“姜栀,你真行。”他一步步逼近我,威胁道:“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他继续咆哮:“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天还是我老婆,你就得听我的!”他命令我:“我现在让你去跟媒体解释,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是你为了炒作,才策划了这场婚礼!”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语气讽刺:“沈清,你脑子进水了?”他突然伸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拼命掰他的手,却毫无作用。

眼前发黑,上一世被安眠药控制的濒死感猛地涌上来!我不甘!我绝不能再死在他手里!我用尽全力,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五道血痕。他吃痛闷哼一声,手劲稍微松了点。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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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的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下来。

他几步上前,一脚狠狠踹在沈清肚子上。沈清闷哼一声,松开我,倒在了地上。我靠着墙,大口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

我抬头看清来人,惊喜地喊出声:“哥?”我哥姜舟站在我面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转身,居高临下盯着地上的沈清。“你敢动她一下试试。”姜舟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地狱的审判。

沈清捂着肚子,挣扎着爬起来。他看到姜舟,结结巴巴地问:“大舅哥?你……你怎么来了?”

姜舟是我爸妈领养的儿子,比我大五岁。他从小把我当亲妹妹疼,后来自己创业,公司做得很大,常年在国外。沈家一直以为我家只有个破落小厂子,根本不知道姜舟的存在。他们更不知道他手里掌握着多大的能量。

姜舟懒得废话,直接走到我面前,仔细检查我的脖子。看到上面清晰的指痕,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冰封的湖面。“我们走。”他揽着我肩膀,带我走向他的车。

沈清还想纠缠,却被姜舟的司机拦住。他只能在身后无力地喊:“姜栀!你不能走!我们是夫妻!”我没回头,任由车子平稳驶离警局。我把那绝望的哀嚎甩在身后。

车内,姜舟递给我一瓶水,沉声问:“怎么回事?”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我把今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当然,还是隐去了重生的部分。我只是把沈家人的恶行和我的遭遇原原本本讲出来。姜舟听完,沉默了很久,车里气压低得吓人。他声音沉痛地问:“他们,以前也这样对你?”我点点头,声音低沉:“嗯,家常便饭。”

姜舟一拳砸在座椅上,上好的红木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缝。他语气里满是懊悔和自责:“我早该回来的。”“哥,不怪你。”我看着他,“幸好,你现在回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而有力,语气斩钉截铁:“放心,以后有哥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回到姜舟的别墅,家庭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他给我检查了伤口,上了药。姜舟一直陪在我身边,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姜栀,离婚吧。”他语气果决,“这种人家,不值得。”我点点头,眼神坚定:“我本来也打算离了。”上一世,我就是太顾及所谓的夫妻情分,太在乎那个家,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姜舟拿起手机,声音冷静而充满力量,“我让法务团队准备离婚协议,保证让他净身出户。”“哥,”我按住他的手,眼神里闪着冷酷的光,“不用。”我继续说:“对付这种人,用不着法律。”我语气森寒,一字一句地说出我的决心:“我要让他们,自己把吃下去的东西,一样一样吐出来,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在绝望和悔恨中,慢慢烂掉。”

姜舟看着我,从我眼神里读懂了我的决心和复仇的渴望。他点点头:“好,你想怎么做,哥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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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网上关于“国庆日式婚礼”的新闻炸开了锅。我交给记者的视频和音频,经过她专业剪辑和文案包装,瞬间引爆全网。点击量和转发量呈指数级飙升。视频里,老军人义正辞严地质问,婆婆撒泼打滚的丑态,沈悦理直气壮的无知,还有沈清那句轻飘飘的“穿衣自由”,形成了一种极具讽刺性的画面,狠狠刺痛了每个国人的心。

评论区彻底炸了,像火山喷发一样。“我靠,2024年还有这种人?国庆节穿和服结婚?脑子进水了吧!”“这一家子真是绝了,没一个正常的,三观都被刷新了!”“心疼那个老爷爷,肯定气坏了,这帮年轻人真会给他添堵!”“最恶心的是那个男的,自己老婆劝他,他还威胁人家,什么垃圾!这种人就该被千刀万剐!”

很快,沈家人的信息就被网友扒得一干二净。沈清的公司、公公的单位、婆婆的广场舞姐妹团,甚至沈悦的小学同学,全都被翻了个底朝天。沈家电话被打爆,官网被黑,家门口堆满垃圾,墙上还被人泼了红油漆。他们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沈清急得焦头烂额,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我一个都没接,任他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开始发信息,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威胁,再到最后的哀求。语气一天比一天软,一天比一天绝望。【姜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出来澄清一下,说这是误会!求你了!】

【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跪下!】【老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要这么绝情吗?你就忍心看着我妈去坐牢?】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荒唐又恶心。感情?他掐着我脖子想让我死的时候,怎么不提感情?我一条都没回,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垂死挣扎。

晚上,姜舟拿着一份文件回来,脸色沉重地对我说:“沈家的公司,完了。”他把文件递给我:“几个大客户同时解约,银行也在催贷,资金链断了,三天之内,肯定破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笑了笑,调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给他看。照片上是我家阳台的一盆兰花,现在已经彻底枯死,只剩干枯的枝叶。上一世,我死后,警察在我血液里检出了大剂量安眠药。但实际上,那碗汤里不止有安眠药,还有一种慢性剧毒。那是一种无色无味、长期服用会让人在睡梦中无声无息死去的毒药。而我死前喝的那碗汤,只是加大了剂量而已。上一世我死得不明不白,被他们伪装成意外。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我重生回来那天晚上,趁他们不注意,把婆婆端给我的那碗“安神汤”倒了一半进这盆兰花里。现在,这盆名贵的兰花已经彻底枯萎,无声地揭示了一切。“哥,你帮我找个最权威的检测机构。”我把手机递给他,眼里闪着复仇的光,“我要验一验,这盆花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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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舟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检测报告就出来了,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土壤样本里,不仅检出安眠药残留,还含有“乌头碱”这种剧毒成分。这东西,微量就能致命,更别说长期摄入了。上辈子,他们就是靠这个,一点点毁掉我的身体。那碗所谓的“安神汤”,不过是压垮我的最后一击。

姜舟盯着报告,手都在发抖。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chu生!”红木桌面被他一拳砸裂,咔嚓一声响。他眼里全是火气和杀意:“姜栀,报警!现在就报!”

我摇摇头,语气冷静又坚定:“哥,你忘了上辈子他们是怎么脱罪的?”我接着说:“他们会咬定是婆婆搞混了,把外用药酒当成补品。他们会说,纯属意外。”“就算最后勉强定罪,顶多算过失杀人,判不了几年。”我冷笑,“太便宜他们了。”

姜舟胸口剧烈起伏,强压着怒火。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在悔恨和绝望里慢慢烂掉,生不如死。”

姜舟明白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声音沉稳有力:“老张,帮我办件事……动静越大越好,让全国人民都看清沈家的嘴脸。”没多久,一个新话题冲上热搜。速度之快,瞬间霸占各大平台头条:#沈家疑似长期对儿媳投毒#。词条下面,附上了详细的毒理检测报告,还有那盆枯死兰花的照片。虽然没提我的名字,但所有人都清楚,“儿媳”指的就是我。

舆论彻底炸了。如果说之前的“日式婚礼”事件,只是让人觉得沈家离谱、没常识;那这次的“投毒”丑闻,直接点燃了全民怒火,把他们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wo槽!这是蓄意谋杀!赤裸裸的杀人!”

“太狠毒了!这家人简直是魔鬼!该下地狱!”“娶媳妇回来就是为了害死?封建余孽都没这么丧心病狂!”

“必须严惩!这种人不配活着,就该枪毙!”这一次,警察直接上门。带着手铐和逮捕令,把沈清、婆婆、公公,还有沈悦全都带走了。沈家瞬间成了一座空宅。门口挤满了记者和愤怒的围观群众。闪光灯像刀子一样扎在他们惨白的脸上,每一下快门都在记录他们的罪行。

“杀人犯!滚出来!”“人zha!”人群高喊着。他们在警察护送下,狼狈钻进警车,活像过街老鼠。

姜舟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轻声说:“结束了。”我摇头,眼神幽深:“还没完。”沈家垮了,但还有一个主谋没清算——我的好丈夫,沈清。是他亲手把我推入地狱,这笔账,还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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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四口被带走调查,但和我预料的一样。他们死活不承认是故意投毒,想方设法脱罪。婆婆一个人把所有责任都扛了下来。她哭着对警察说,自己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误把儿子从乡下带回来泡脚治风湿的草药,当成煲汤的材料放进了锅里。她说她只是想给我补补身子,根本没想到会害到我。至于安眠药,她解释说是自己睡不着,平时放在厨房,可能不小心掉进去了。

这个说法,漏洞太多了。但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是蓄意谋杀的情况下,警方也很难定他们的罪。这让我的复仇变得格外艰难。最后,婆婆因涉嫌过失致人重伤,被刑事拘留。

公公因为公司财务造假、偷税漏税,被另案处理,也一起进了局子。沈清和沈悦,由于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但他们刚出来,沈清不是来道歉,而是气势汹汹地找上门。他一见到我,就恶狠狠地威胁,眼里透着一股疯劲:“姜栀,你现在就去撤诉!把所有事都说成误会!不然我让你姜家彻底破产!”

我冷笑一声:“沈清,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你爸的公司都快垮了,你还拿什么威胁我?”我直接拒绝,让保镖把他轰了出去,毫不留情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几天后,他们又出现了,这次却是低声下气地哀求。沈清双眼通红,整个人瘦了一圈,看起来又憔悴又偏执。他一见到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姜栀,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你跟警察说那都是误会,行不行?”他哭得撕心裂肺,卑微到了极点。“我妈真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救救她吧!”他苦苦哀求。

沈悦也在旁边哭哭啼啼,声音尖利:“嫂子,求你了!我妈年纪大了,坐不了牢啊!求你高抬贵手!”她继续哭喊:“只要你肯松口,让我们做什么都行!我们给你当牛做马!”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两个人。他们曾经趾高气扬,如今却像两条摇尾乞怜的狗,这画面讽刺得让我反胃。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掏出手机对准他们:“跪得挺标准,叫得也挺卖力。沈清,还记得你当初掐着我脖子威胁我的时候吗?沈悦,还记得你穿和服直播,说我‘嫉妒’的样子吗?”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眼里的哀求慢慢变成了怨恨,却又不敢发作。

我示意律师继续。律师推了推眼镜,把一份文件放到沈清面前,语气冷静专业:“沈先生,这是姜女士拟定的离婚协议。”律师接着说明:“你们婚后所有财产,全部归姜女士所有。另外,你父亲公司挪用姜女士父亲公司的资金,必须全额退还,并支付三倍赔偿。”律师最后补充:“如果你签字,姜女士可以考虑出具一份谅解书。”

沈清盯着那份协议,眼睛瞬间瞪大。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怒吼:“不可能!你这是抢劫!敲诈!”他继续咆哮:“姜栀,你别太过分!那些钱早就亏光了,我上哪给你凑去!”

我终于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轻蔑:“那是你的问题。”我语气冰冷,一字一句地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签字,你妈或许还能少判几年。要么,你们一家人,就等着在牢里待到老死。”

沈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沈悦在一旁尖叫,声音刺耳:“姜栀!你这个毒妇!你好狠的心!你不得好si!”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起身准备离开。我冷冷地宣布:“我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我又补了一句:“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签好的协议。”

沈清突然冲上来想抓我。姜舟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把将他按住。他像头困兽,在我身后疯狂嘶吼:“姜栀!你会遭报应的!”

我没回头。报应?我的报应,上辈子就已经受够了。现在,轮到他们了——他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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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清果然把签好的协议送了过来。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姜栀,我签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现在,你能写谅解书了吧?”

我接过协议,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给了律师。然后淡淡地回了一句:“可以。”我拿起笔,在他面前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接着,我把那份所谓的谅解书递还给他。沈清颤抖着双手接过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以为这是他母亲脱罪的希望,是重获自由的关键。他不知道,这恰恰是我压垮他的最后一击。因为那封谅解书,根本就是假的。我要让他拿着这份假文件,去警局,去法院。我要他亲身体验一下,从希望巅峰跌入绝望深渊的感觉。

果然,几天后开庭。沈清信心十足地提交了那份谅解书,结果当场被法官识破是伪造的。伪造法律文书,罪上加罪,他整个人愣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一样。他母亲最终因故意伤害罪,加上其他罪名,被判十年。他父亲因巨额经济犯罪,判了十五年,沈家彻底垮了。而沈清自己,也因伪造文书、妨碍司法,被判三年。

沈家,就此分崩离析,再无翻身之日。沈悦一个人,根本扛不起这个烂摊子。房子被银行收回,车子也被拍卖了。她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沦落成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生活一落千丈。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下雨的傍晚。她撑着一把破伞,站在姜舟公司楼下,想见我,却被保安拦住。我坐在车里,静静看着她。她穿着廉价的衣服,头发湿透贴在脸上,妆都花了,狼狈不堪,眼里全是怨恨和绝望。她也看见了我。

她像疯了一样冲过来,用力拍打我的车窗,声音尖锐刺耳:“姜栀!你这个jian人!给我出来!”她继续嘶吼:“你把我爸妈、我哥全送进监狱!你毁了我们全家!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没开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雨水混着泪水挂在她脸上,还有那种我曾经熟悉的绝望。我朝司机点了点头,示意开车。车子缓缓驶离,把她歇斯底里的咒骂和哭喊远远甩在身后。

车里,姜舟递给我一张纸巾,轻声说:“都过去了。”我点点头,擦了擦眼角——那里其实没有眼泪。只有一种平静的释然。是啊,都结束了。我终于替上一世的自己,报了仇。

10

我和沈清的离婚手续办得特别顺利。他名下的全部资产,全都转到了我名下。我把当初挪用我爸公司的钱,连本带息一分不少地还了回去。

三年后,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站在父亲公司新落成的办公楼前,望着那块锃亮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公司不仅活了过来,规模还翻了三倍,成了行业里的领头羊。“小栀,你看这季度的财报。”父亲满脸喜色地走过来,手里攥着一叠文件,“比去年这时候涨了百分之四十!”我接过文件,心里一阵温热。上辈子,我爸的公司被沈家坑到破产,他也因此一病不起、郁郁而终。这辈子,我总算守住了这一切。

“爸,您辛苦了。”我轻声说。

姜舟从车里下来,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气场十足。他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份报纸。“你要的消息。”他语气平静。

我接过来,头版头条赫然印着:《前网红新娘沈悦街头乞讨,风光不再》。照片里,沈悦头发凌乱、满脸污垢,蜷坐在天桥底下,面前放着一个破碗。她眼神呆滞空洞,再没有当年穿和服时的嚣张与得意。“她现在住在城中村的地下室,靠翻垃圾桶过日子。”姜舟补充道,“精神也不太正常,经常对着空气说话。”我盯着照片,内心毫无波澜。这就是她该有的结局。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姜栀……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沈清沙哑的声音,“我……我出来了。”

我冷笑:“然后呢?”“我想见你一面,就一面。”他声音里带着哀求,“我有话必须跟你说。”“没必要。”我准备挂电话。

“姜栀!”他突然拔高嗓音,透着绝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沉默了几秒,冷冷回道:“行,明天下午三点,梧桐咖啡厅。”第二天,我准时走进咖啡厅。沈清已经坐在角落等我。三年牢狱彻底毁掉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他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背也驼了,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姜栀……”他看见我,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我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淡:“说吧,什么事。”“我……我想请你原谅我。”他声音发抖,“这三年,我每天都在后悔,后悔对你做的那些事。”

他继续说:“我知道我没脸求你原谅,但我真的改了。我想重新开始,想弥补……”“弥补?”我打断他,嘴角扬起一抹讽刺,“沈清,你觉得有些伤害,还能弥补吗?”

他脸色瞬间惨白,声音颤抖:“姜栀,我对不起你,可我们好歹做过夫妻……”“夫妻?”我冷笑,“你掐我脖子想杀我的时候,想过是夫妻?你们全家往我饭里下安眠药的时候,想过是夫妻?”

沈清彻底崩溃,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姜栀,求你救救我!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站起来,俯视着他:“沈清,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转身要走,他猛地扑过来想抓我的手:“姜栀!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们……”

姜舟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把将他推开。“别碰我姐。”姜舟冷冷开口,“你不配。”沈清跌坐在地,绝望地看着我们离开,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走出咖啡厅,姜舟问我:“后悔吗?”我摇头,目光坚定:“不后悔。有些人,只有付出代价,才懂什么叫因果报应。”

夕阳西沉,车子驶向远方。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沈清还跪在咖啡厅门口,像条无家可归的狗。这一刻,我心里彻底轻松了。上一世的债,还清了。这一世的路,我要稳稳地走下去。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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