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安徽蒙城灭门案:结婚1年妻子不肯圆房,彩礼不退,凶手气不过连杀5人
2007年7月10日凌晨5时许,安徽省亳州市蒙城县岳坊镇李油坊村后郑庄村。
村民韩燕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痛惊醒,迷蒙中她感觉自己颈部的喉咙被人划开,血流如注。
而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从微微张开的眼皮间隙中,她看到想要杀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表妹夫——黄忠文!
在电光火石之间,无数个求生自救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突然迸发而出,但最终,她选择最为稳妥同时也最难以预料的做法—闭上眼睛装死。
而就在韩燕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焦急在等待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提起。
“大概是想让我的血流得更快!”
但韩燕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她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但一直等到对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周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时候,她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摇摇晃晃地走下楼去。
刚走了几阶楼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齁甜又带着点酸臭的气息。
韩燕稍稍低下头,看见一楼地面上到处都是鲜血跟尸体,她走到堂屋门口,想推门逃出,却发现大门已经从外面被人反锁。
于是韩燕只好又重新回到楼上,她试图从窗户喊人,但颈部被划破后,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情急之下,韩燕只好将床上沾满鲜血的被单、枕头从二楼丢到窗外。
被韩燕丢下的带血的枕头
最后,她还不忘用黑水笔在一只编织袋上写下:“打120,救命”等字样,并将其奋力甩至院子里。
忙完这些,失血过多的韩燕再也支撑不住了,捂着鲜血直流的颈部,一下子便失去意识,晕倒在地板上……
2007年7月10日早上5时许,后郑庄村民郑元忠突然听到自家鸭圈里的鸭子一阵乱叫,还以为有人偷鸭,赶忙起床查看。
结果却在院子里发现了带血的枕头、被单、编织袋等物,郑元忠还在编织袋上看见黑色水笔写下的:“打120,救命”等字样。
郑元忠怀疑东西是邻居郑文义家扔下来的,于是跑到邻居家查看,但邻居家大门上了锁,叫门也一直无人应答。
于是郑元忠又跑去找到村民组组长等人,大家一伙人用铁棍撬开了郑文义家的院门锁,结果房门被推开后,发现一名女子正躺在西间房的地上,浑身是血,众人见状,赶紧报了警。
2007年7月10日6点29分,蒙城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报案,后郑庄的郑文义家发生命案。
接到报警电话20分钟后,警方立即赶到了案发现场。
经勘察,郑文义家中五死一伤,5名死者分别是郑文义、郑文义的父亲郑启江、女儿郑艳梅、妹妹郑文兰以及郑艳梅的表侄女小雨。
在案发现场中唯一幸存的是郑艳梅的表嫂韩燕,她虽然被割喉,但被发现时还有一息尚存,后被送往医院抢救,最终活了下来。
被抢救捡回一条命的韩燕
警方从唯一幸存的目击证人韩燕的口中确认犯罪嫌疑人就是郑文义的女婿黄忠文,于是立即对黄忠文进行通缉。
在案发现场进行勘察的警方
而就在当天的下午1时许,警方就在合芜高速和县雍镇收费站,成功将在大巴上发呆的犯罪嫌疑人黄忠文抓获。
被杀的郑文义、郑艳梅分别是黄忠文的岳父、妻子,那为何黄忠文要对岳父、妻子一家大开杀戒,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黄忠文跟他们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要杀光妻子全家。
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深层原因是什么?想要弄清楚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这一切还得从最初开始说起。
黄忠文,安徽人,出生于安徽省宣城市绩溪县板桥头乡庙山村。
黄忠文学历不高,初中没读完就一直跟着村里的漆匠学油漆工,后外出打工,经常在浙江一带以帮人做油漆活为生。
黄忠文为人老实,沉默寡言,不爱跟人言语,因为内向的性格,使得他在村子一直都是光棍一条,也没交过任何女朋友,到27岁时还一直没有结婚。
2004年年尾,黄忠文从杭州打工回家过年时,在村口邂逅了程漆匠的外甥女郑艳梅,并认为对方是他理想中的伴侣。
程漆匠常年跟黄忠文在外做油漆活,两人的关系很好,程漆匠也很希望撮合这段婚姻,于是黄忠文央求父母帮他去提亲。
黄忠文的父亲跟郑艳梅的大舅老程很有交情,老程又是看着黄忠文长大的,他也很乐于撮合这门婚事。
郑艳梅的母亲去世的早,从小一直都是大舅给带大的,她非常听大舅的话,所以当大舅要给她介绍一门亲事时,郑艳梅红着脸默许了。
2005年春节,郑艳梅被大舅带到黄忠文家,黄妈妈做了一桌好菜款待他们,对这个未来儿媳更是青眼相加。
而郑艳梅对黄家的条件以及黄忠文本人也比较满意,双方家长见过面后,大家都没什么意见,这门亲事就算基本上定了。
春节过完后,郑艳梅跟表妹小菊回到上海一家台资餐饮企业上班,而黄忠文则返回浙江继续做他的油漆活。
这对未婚夫妻憧憬着未来婚姻的美好,每天都会发几十条短信聊天,偶尔也会煲煲电话粥,但郑艳梅心疼高昂的电话费,舍不得打电话。
黄忠文索性按时给她交话费,有时到了节假日,黄忠文更是直接一千两千地往她的卡上打钱,让她自己去买些心仪的化妆品跟衣服。
黄忠文只要一有空就跑去上海看望郑艳梅,带她四处买买买,或者各大景点游玩。
2006年春节,郑艳梅跟表妹一起到男方家过年,黄忠文因为是独子,老迈的父母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便提出让他们把婚事早点办了。
而经过一年多的相处,黄忠文跟郑艳梅都觉得可以谈婚论嫁了。
2006年初,黄忠文跟妹夫各出一半资金在绩溪县城开了一家瓷砖专卖店。
2006年底,郑艳梅辞掉上海的工作,回到绩溪县准备操办婚事。
两人到影楼拍了婚纱照,郑艳梅的大舅专门陪着黄忠文的父亲到蒙城订亲,黄忠文的父亲先是给郑家两万元的彩礼。
双方约定到结婚那天再付1万元,另外还给郑艳梅6000元去买衣服,总共3.6万元的彩礼。
两家人约定,喜酒两家都办,腊月二十九女方在蒙城办,到正月初六,男方再在绩溪办。
腊月二十九,喜宴尾声,当哄闹的家友亲朋都渐渐散去后,心痒难耐的黄忠文如饿虎扑狼般闯进郑艳梅闺房,要与妻子圆房,可无论黄忠文如何软硬兼施,妻子就是不肯让他碰。
还说他一身酒气难闻,等过几天嫁到绩溪住在一起后再说。
虽然黄忠文怏怏不乐、十分沮丧,但想要往后的日子还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便给忍了下来。
但黄忠文此时并不知道,一直到最后被枪决,他都没能跟妻子圆房。
正月初二,在亲戚的陪同下,郑艳梅被黄忠文带回了位于绩溪县板桥头乡庙山村的婚房。
黄忠文按照妻子许诺的那样,在当晚要求与妻子圆房,可谁知妻子竟食言了,不管黄忠文怎么哄,她死活就是不依,又说等办了酒席后再说。
黄忠文想着妻子或许比较传统,反正也不差那几天,于是又依了她。
婚宴在正月初六举行,然而在举行结婚典礼前,妻子郑艳梅又因为嫌手捧花的颜色太难看,而跟黄忠文大发雷霆。
新婚之夜,黄忠文心想都办完酒席了,妻子总该没什么借口拒绝他了吧,于是再次要求跟妻子圆房,然而,妻子却又开始找各种理由推托。
找不到推托的理由,就拿白天手捧花颜色难看的事来说事,并借此跟丈夫黄忠文大吵了一架。
吵过之后,郑艳梅干脆直接穿着衣服裹紧被子独自背过身睡觉了,可怜的黄忠文新婚之夜只能独自蹲坐在冰冷的新房门外,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闷烟,直到第二天天亮,他都没有合过眼。
而接下来的日子,郑艳梅更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不准丈夫碰自己,尽管已有夫妻之名,但黄忠文和妻子在现实中却并没有夫妻之实。
新婚后不久,黄忠文夫妇就到绩溪县城租了房,郑艳梅跟表妹小菊应聘到一家酒店做服务员。
她俩平时上班时有说有笑,但一进租屋,见到丈夫,郑艳梅仿佛就好像电池插头被拔了一样,顿时就收起笑容,整个人愁眉苦脸、没精打采的样子。
尽管,妻子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但黄忠文打从心里面还是喜欢郑艳梅的,尽自己所有的努力尽量去讨她欢心,妻子心血来潮突然想吃点什么,立即就跑去买给她吃,不小心咳了几声,就开始嘘寒问暖。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黄忠文对这位新娘子可以称得上是呵护备至、宠爱万分。
但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打动郑艳梅,只要黄忠文一提出要过夫妻生活,她立马就会翻脸。
眼看儿子儿媳一直也没个一男半女,母亲开始偷偷逼问黄忠文,结果在母亲的逼问下 ,黄忠文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将妻子不肯圆房的事说了出来,母亲听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而郑艳梅为了躲避丈夫,平时不是去网吧上网,就是找理由到表妹小菊家躲避。
2007年5月初,郑艳梅三天没回过家,黄忠文满世界找她,后来终于在小菊那里把她堵到,将她拉了回家。
黄忠文虽然一肚子火气,但见到妻子,还是满脸堆笑哄她开心。
见妻子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黄忠文抱着她掼到床上,欲圆好事,但郑艳梅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拼尽全力对丈夫拳打脚踢,将黄忠文的鼻子都踹肿了,鼻血止不住地往外淌。
黄忠文下意识打了郑艳梅一巴掌,虽然事后黄忠文后悔了,但郑艳梅却较了真,两天后,郑艳梅偷偷将酒店的工作辞了,坐车离开绩溪,悄悄回到蒙城的娘家。
黄忠文不断给妻子打电话赔礼道歉,但郑艳梅在电话中就只有一句:
黄忠文打了几次电话都未能取得妻子原谅,想到为了结婚,家里为他花光积蓄,还借了债,彩礼3万6,加上恋爱时给她花的钱,买的礼物,加起来林林总总已经花费了八九万。
自己结婚大半年,却连一次夫妻生活都没有过上,娶老婆娶了个寂寞,越想心里就越觉得憋屈。
2007年5月3日,黄忠文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下:
“今天是5月3日,从正月初二开始我就没有开心过,我真不想这样做,可是我不杀了她我不甘心!对不起了爸爸妈妈,以后注意身体。”
写完日子后,黄忠文还给妹妹打电话,交代家里还欠别人2.8万,还说千万别告诉小孩,他有个杀人的舅公,他希望给孩子留个好印象。
做完这些后,黄忠文就带着一把水果刀赶到蒙城,郑艳梅家人虽然对他打妻子一巴掌的事数落了几句,但还是客客气气的。
但郑艳梅说什么也不肯跟黄忠文回婆家,郑艳梅的父母则劝黄忠文,等家里的麦子收割完后一定送她回去。
黄忠文听了这话,便打消了杀人的念头,回了绩溪。
2007年5月24日,黄忠文在日记中写道:
“今天是5月24日,我从蒙城回绩溪了,她全家人都说收完小麦就让小梅回绩溪,如果她不来,要分手,那么我还是会过去做那不该做的事!”
然而,黄忠文回到绩溪后,等了好多天也没有等到妻子回来,黄忠文情急之下,又给妻子打电话。
结果郑艳梅在电话那头说:
后来,为了躲避黄忠文,郑艳梅干脆又跑到上海打工去了。
2007年7月7日,郑艳梅给黄忠文打电话,让他第二天到蒙城,也不说是什么事,只说到时候她会亲自来接他。
黄忠文说最近几天,店里很忙,能不能过几天再去,郑艳梅说必须明天去,还说会在县城接他。
当晚,黄忠文在日记里写道:
可是,到了第二天傍晚,当黄忠文到蒙城县城后,却发现被郑艳梅放了鸽子。
郑艳梅不仅没来接他,给她打电话,发现她连手机都停了,焦急的黄忠文赶紧让绩溪的朋友帮忙给郑艳梅的手机冲进100元话费。
但话费充好后,再给妻子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却关机了。
黄忠文跑去询问妻子家亲戚,得知妻子原来在家,于是买了两条香烟和一些水果去妻子家,但女方家人却告诉他说,郑艳梅又上县城去了。
黄忠文恳求岳父郑文义帮他劝劝郑艳梅,但郑文义却指着黄忠文说:
黄忠文说他来得匆忙,根本没带那么多钱!
但他开始有些怀疑妻子是不是跟老丈人合起伙来敲他竹杠,又想到结婚那么久一直都没能圆房,黄忠文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晚上睡觉前,他越想越觉得窝火,翻来覆去睡不着。
2007年7月9日中午,郑艳梅跟她的表嫂韩燕牵着一条白色的哈巴狗有说有笑地回来了,见到丈夫黄忠文也在家后,郑艳梅也不搭理他,直接从他身旁掠过,连看也不看。
当晚,郑艳梅的姑姑郑文兰做了非常丰富的午餐,席间,喝着白酒的岳父郑文义对黄忠文说:
“拿两万才能带她回去!”
当时岳父的双颊红彤彤的,黄忠文以为他说的是酒话,就没有接话。
当天下午两点钟左右,郑艳梅跟表嫂到县城修手机,黄忠文笑着说也要一起去城里玩,但妻子依然没有理他。
天黑的时候,郑艳梅她们才回到家,晚餐时,黄忠文希望第二天能带着妻子回家,于是当着郑艳梅父亲、姑姑的面跟妻子说:
“小梅,我们谈谈好吗?”
当时,郑艳梅刚洗完头发,她将是湿漉漉的头发一甩,冷冷说道: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黄忠文困惑地看着她:
“你打电话把我喊过来,怎么能没话说呢!”
岳父则仗着酒劲,不断重复说道:
“你把小梅的头打出毛病了,她到上海治花了1万块钱,你拿两万来我让她跟你回绩溪,否则我不让她跟你走!”
郑艳梅的姑姑则不停在一旁帮腔。
“回到绩溪我会给她治病的,现在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
大家围绕着两万块钱的事一直谈到了11点多。
郑艳梅困了,起身准备上楼睡觉,黄忠文跟着她上了二楼阳台,拦住她说:
“以前的事我们不讲谁对谁错,我们可以从头开始,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但郑艳丽将脸转了过去:
“一个杯子打碎了还能粘起来吗?”
黄忠文又不断央求她,郑艳梅说:
“我爸不让我回去。”
黄忠文将妻子的身子拉转过来:
这时表妹小菊打电话过来问黄忠文谈得怎么样了,黄忠文说还没谈好,让她帮忙劝劝小梅。
郑艳梅于是接过电话,郑艳梅答应小菊,说会回去看她。
黄忠文听了很是高兴,说:
“我们明天就回去吧,一切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
但郑艳梅仍旧十分绝情地回复道:
“不可能,就是回去也不是为了你回去,是去看我自己的亲戚。”
黄忠文眼里已有泪光:
“那我们就这样结束了?”他又加大了声音:
“你不愿跟我生活,就应该把结婚花我的钱还给我!”
郑艳梅突然发了狠,面目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还钱是不可能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命的话把我杀了吧!”
郑艳梅说完,就走到表嫂韩燕、表侄女小雨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黄忠文下楼进房后衣服不脱就倒在床上,他气得根本睡不着,回想过去发生的种种,他越发觉得自己被耍了,结婚大半年,妻子死活不肯跟他圆房。
为了结婚,家里不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借了好几万的外债,彩礼花了3万5,结婚前送她的各种礼物,买的金饰,零零总总加起来,总共花去了八九万。
结婚一年,连妻子的身子都没碰过,现在提出离婚,彩礼也不退,老婆没了,钱也没了,只剩下难以偿还的外债。
她的父母亲戚不帮忙撮合一下,反而趁机要敲他竹杠,要价2万才肯放人,黄忠文越想越觉得憋屈。
当晚凌晨1时许,黄忠文趁着郑艳梅的姑姑郑文兰在一楼客厅熟睡之际,手持锤头以及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将郑文兰杀死。
随后,他又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将在一楼客厅背面房间睡觉的岳父郑文义杀死。
凌晨5时许,郑艳梅到一楼客厅西边的房间为爷爷郑启江找药,黄忠文持刀跟至房内,将郑艳梅砍倒,随后持菜刀将在一楼客厅找药的郑启江杀死。
这时,黄忠文回头发现郑艳梅从房间出来,黄忠文便将郑艳梅推进房间。
这时,在院子里玩耍的郑艳丽7岁的表侄女小雨也来到该房间,黄忠文便将她也一同杀害。
被害人家属悲痛不已
黄忠文又持菜刀窜至二楼,朝正在睡觉的郑艳梅表嫂韩燕的颈部砍了一刀,并将其两腿往上推了一下,想让韩燕的血流得更快。
犯下滔天大罪后,黄忠文锁上郑文义家的大门,逃离了现场。
黄忠文被捕后,警方问他:
“你恨郑艳梅的父亲、姑姑,为什么连孩子、老人都不放过?”
黄忠文说:
“这是我做得最错的地方,我很后悔,当时我就像疯了一样,没办法控制自己。”
警方又问:
“当时除了杀人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问题的方法了吗?”
黄忠文回答:
“我想不出来该怎么做,认为只有杀了他们才是唯一的办法。为结婚,我家花光了积蓄,还借了债,前后总共花去八九万。想到父亲为我的婚事,五六十岁了还每天上山背竹子,一天就挣一二十块钱,想到她不跟我回去,人财两空,我会被亲戚朋友笑话,我只能杀了他们。”
犯罪嫌疑人被带至警局
2007年11月2日,安徽省亳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此案作出一审判决,判处黄忠文死刑。
黄忠文没有提出上诉。
2008年5月13日上午,黄忠文被依法押赴刑场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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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洪武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