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群,四川成都人,少年时考入保定军官学校,1906年。从机场到日本振武学堂,和蒋介石同窗,这事在当年圈子里也算稀罕了。说起来,那个年代谁能有出国见识,谁就有点故事。张群和蒋介石,在日本加入同盟会,一起在炮兵连队实习,外人觉得他们关系铁得要命,其实不是。张群投身
张群,四川成都人,少年时考入保定军官学校,1906年。从机场到日本振武学堂,和蒋介石同窗,这事在当年圈子里也算稀罕了。说起来,那个年代谁能有出国见识,谁就有点故事。张群和蒋介石,在日本加入同盟会,一起在炮兵连队实习,外人觉得他们关系铁得要命,其实不是。张群投身军校,不成为军人,弃武从文,这选择像是看破了军人路上的那些风雨,硬是走另一条道。后边若说他和蒋介石亲,就是处世之道和为官技术,起作用的未必是同窗这层关系。
一度有人把他在蒋介石身边的位置说得很轻,比如“蒋之使女”,还不如如夫人,说起宠爱啥的,张群全无,只剩唯唯诺诺,话头有点狠!旁人觉得张群身段低、能屈能伸,可他不是没脾气,只是看场合,揣摩人心罢了。有人问,张群总谨慎到极致,从不出格,也不主动抢事头,西安事变那阵,南京国民党一团乱麻,他时任外交部长。日本盯着国民党政府,想趁乱攫取利益,外交压力山大。张群本该铁腕应对,却愣是不敢拍板,生怕不合蒋介石胃口。于是他和何应钦、熊式辉轮番商议,反复琢磨才敢定下回应。怕错到头,焦虑又不敢多言,谁说这不是自我保护?
真实情况,也许更复杂。张群善于领会蒋介石的心思,只要收到“圣旨”,便不折不扣去办,那些棘手事全被他处理得明明白白。他游说孙传芳、张学良、刘湘之流,成败其实各半,外头看着都是成功,但背后曲折,谁能讲清?张群常年被派在蒋介石最需要的角落,成了“怀刀”式人物。蒋介石,要稳住西南,要拉拢川派,张群就被派主川,事务一摞摞砸在头上。他想偷懒也偷不来。
1946年旧政协前,张群卖劲拉拢民主党派,做蒋介石最得力的谋士。1947年做行政院长,1949年重庆缓靖公署主任,西南军政长官公署长官,那些头衔听起来让人眼花。其实每个任命背后,都带几分临危受命的味道。云贵那几年,局势难测,卢汉起义扣住了张群。一场生死抉择发生在无影灯下。张群被人劝降,他没答应,他说国民党真的改不过了,也有对蒋介石不满意的地方,但身为国民党员,退而求其次,只能做寓公,不能改变初衷。谁信?可能有人疑惑,他是真的没骨气吗?还是看透局势,明哲保身?遇到性命关头,他挺软,一番表白加乞求,最后被释放,逃到台湾去了。后来周恩来说“可惜,本想扣张群换张学良”,看似遗憾,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张群究竟是不是唯唯诺诺,奴颜婢膝?外头说法多。有人扒他说任上海特别市市长之时,媚日招致民愤。不得已辞任,闲住沪寓,无聊浇花种草。有一天见镜子里的自己,张群喃喃自语:张群是谁?蒋介石的走狗!听起来自知之明很足,不过是不是自嘲?不见得。
到了台湾,张群年事渐高。专攻养生、写下《谈修养》,据说80年代已经印行了9版。这段日子,他高坐政坛,没什么政绩,被人议论。对此还振振有词:“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说得明白,做得少错得少,但又要有恩有怨,不争不抢,像谁呢?学郭子仪。可是自个儿又说要“功盖天下主不疑,位极人臣众不妒”。实际上,张群一生高处不胜寒,身居高位,却名声不彰。不管外人怎么说,他自己倒挺知足,“原则同意,技术研究”,说来就是随和里藏着犹豫。难道他真能不带立场过一世?但秘书跟随二十年,说张群只关心权位和金钱,没啥政治主张。也许张群真就是个厨子,等着上头点菜,自己不主张做什么菜。被问大陆失陷有没有责任,他说:“我只是个厨子,主人喜欢吃什么菜,我做什么菜。”听上去无奈,好像只剩服从。
反过来讲,张群的处世哲学让他做到了极致的骑墙。谁有话,谁说了算,他先同意原则,再说细节,“原则同意,技术研究”,一句话掩盖一切。张群到底是不是能臣?外人说他无骨气,他自己也承认走狗。可要是没有他,蒋介石这些年少了多少心腹,少了多少能把棘事办妥的人?蒋介石对他信任到底,成败与否其实并非只看一个人的立场。而张群自知自栖,自保为上,混迹高位多年,活到老,做寓公也好,做政坛高手也罢,始终未露锋芒。你说,他是不是了解人心?还是只会各有安抚?这点也没标准答案,得由局势决定。
倒退到西安事变之前,张群怕错到极致。遇到外交谈判,他多抓人商量,何应钦、熊式辉、王宠惠,张嘉墩,全都得参与,确定才敢答复。怕把事搞砸,不合上边胃口。这种谨慎,换到今天也是难能可贵。有人说这就是没有主见,谁知道,是不是主见太多反而成了祸根?张群自认自己“无思无怨”。自我剖析,可能真的已经想通了什么。
看一生,张群在官场上翻滚几十年,头衔一大堆,权力不少。和蒋介石的关系亲密又若即若离,是用得起的人,也是避得开的棋子。交际圈子里风评不一,有说他功不可没,有说他一事无成。但细看真有成绩,比如北伐游说孙传芳、中原大战拉拢张学良,关键时刻成全了蒋介石布局。另一头,外交部长牵涉大国,面对国际风云,张群照样处得如鱼得水,但从不敢独断。可这手下功夫,如果没有自己的想法,能做到这种圆滑吗?谁又能说得清。
但到了中晚年,张群选择写书,讲修养,劝人度量宽宏。其实不像早年那个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的使者。也许那些年做久了,心失去了棱角,最后变成一句“原则同意,技术研究”,总之事情都有回旋余地。他的“修养”,实际像是数十年处世总结:见人三分色,做事留七分心。说起来,他反而是官场内最难掌控的人,所有都同意,最后哪样都能变。仔细琢磨,这不是墙头草,这是顶尖滑头。
张群也是时运之人。蒋介石败退台湾,张群随之落脚,被边缘,却未真正失势。到日本访问,被问到责任归属,他自比厨子,等人点菜,这种说法真有意思,完全摘清了自身责任。可回过头来,他身居重位,哪有一点权力不参与的理由?或许权力场上的人都学张群,大家都无主见,谁还来调用?这又不合理。张群实际懂得进退,懂得保身,这场官场游戏,有时候不得不依靠像他这样的人。
如果非要分开说,张群的一生,有人说只是“蒋的走狗”,也有说他是“怀刀”。走狗是侍奉,怀刀是用得起的利器,看似矛盾,其实真实历史里,这样的身份转化随时发生。张群自己承认是走狗,但不妨偶尔也做怀刀,关键时候不出错。官场上,无非就是权衡利弊及时避祸。
至于张群晚年,专注养生,写书、游走日本,偶尔接待宾客,无事则自语,他活得挺自在。政绩不彰,是懒吗?未必。有时少做不一定错,少说反倒安全。张群说“不做不错”,但如果人人都只保自身,那么谁来担责?还是只看局势。
整体看,张群既是蒋介石的身边人,也是一个独有风格的政坛角色。谨慎、小心,偶尔自嘲,始终没有被打垮。从高位到寓公,蒋败张随,不见悲戚,他用自己的方式度过每一次难关。纵观全程,不管评价如何,张群都是那个总能活下来的,从不让自己陷于危险。每件事都有利弊,张群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但到底别人怎么想,其实都不是他在乎的重点。他活得现实,也合理。
官场风云中,或许真需要像张群这样的人,能说能忍,能做能藏,存活下来的不一定靠锋芒,反而靠圆滑。历史记得他,是因为他懂得“随行”。至于正反评价,交错不清,这也算他的擅长了。
来源:有个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