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预知到我家破产,劝爸妈卖公司他们不信.3天后破产,我买彩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3 13:40 1

摘要: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下阕,进主页可查看)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下阕,进主页可查看)

当清算组的白手套抚过我家客厅那座价值八位数的古董钟时,指针恰好停在下午三点。

三天前的同一时刻,我站在这里,几乎是哭着恳求我那身为首富的父亲:"爸,卖掉公司,不然一切都完了!"他只是笑着揉揉我的头,说我又在看什么网络小说。

现在,他和我母亲面如死灰地瘫坐在沙发上,而我,默默捏紧了口袋里那张价值五个亿的彩票。

01

"爸,妈,我需要和你们谈谈,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叫林溪,站在自家别墅那足以让普通人迷路的客厅里,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和金钱混合的味道,熟悉又陌生。

我的面前,父亲林建国——福布斯华夏富豪榜上连续三年的榜首,正端着一杯蓝山咖啡,浏览着清晨的财经新闻。

母亲王雅丽则优雅地修剪着一束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

他们是我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也是即将把我当成疯子的人。

这一切的开端,源于三天前的那个午后。

我只是打了个盹,却在梦境中完整、清晰、甚至带着每一个股价小数点地"看"完了未来72小时内,林氏集团从商业帝国到轰然倒塌的全过程。

那不是梦,那是一种烙印,一种带着绝对真实感的预知,每一个细节都像钢针一样扎在我的记忆里。

"哦?我们的宝贝女儿有什么国家大事要宣布?"林建国放下平板,脸上带着惯常的宠溺微笑。

他总把我当成那个还需要他抱在怀里的小公主,却忘了我已经二十岁,是名牌大学金融系的学生。

"爸,你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出售我们家所有的股份,剥离所有非核心资产,把一切能变现的都换成现金。"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母亲王雅丽停下了手中的剪刀,一滴水珠从娇嫩的花瓣上滑落,摔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一片。

她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好笑。

"溪溪,你是不是最近功课压力太大了?"王雅丽放下花剪,走到我身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不烫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有说胡话!"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情绪的激动让我的眼眶迅速泛红,"爸,三天!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最大的海外合作伙伴‘环球资本’会宣布破产,引发连锁反应,对手‘天狼集团’会抓住机会发动恶意收购,我们所有的融资渠道都会被切断!股价会瞬间崩盘!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我将梦境中看到的关键信息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这些都是林氏集团最核心的商业机密,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将是致命的。

林建国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不是凝重,而是一种带着审视和不悦的严肃。

"林溪,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环球资本的CEO上周还和我一起打高尔夫,我们刚刚签了一笔三百亿的合作意向。至于天狼集团,他们拿什么跟我们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那是一个在商业世界里纵横捭阖、从未失手的王者所特有的傲慢。

在他看来,我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是对他商业判断力的侮辱。

"我……我就是知道!"我无法解释我能力的来源,任何"我做梦梦到的"之类的说辞只会让他们更加坚定地认为我疯了,"爸,我求求你了,你信我一次!就这一次!我们把公司卖了,哪怕打五折!至少我们还能保住几百亿的现金,足够我们东山再起!否则,我们剩下的将只有还不清的债务!"

"胡闹!"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咖啡溅了出来,在他昂贵的西装裤上留下一个污点。

他怒了,不是因为我顶撞他,而是因为我触碰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帝国。

"林氏集团是我一生的心血,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你现在让我把它当成垃圾一样卖掉?林溪,我不管你是被人骗了,还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

母亲也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失望:"溪溪,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送你去学金融,不是让你变得这么神经质的。你需要休息,或者,明天我给你约个心理医生看看。"

心理医生……他们觉得我病了。

我看着他们,父亲眼中的失望和怒火,母亲眉宇间的担忧和疏离,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明白了,无论我再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被宠坏的、涉世未深的孩子,我的话就像一场无理取闹的笑话。

他们建立的商业帝国太过辉煌,以至于他们无法想象它会有崩塌的一天。

"好,好……"我连连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我转身,一步步走上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身后,传来父亲疲惫的声音:"雅丽,让张助理查一下,溪溪最近都在和什么人来往。还有,把她所有的卡都停了,这个月给她点现金零花就行,别让她再出去乱花钱了。"

他们甚至怀疑我被人利用了。

回到我那公主套房一样的卧室,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无力地滑落在地。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说服他们的唯一机会。

靠他们自己,林家必败无疑。

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脑海中疯狂地闪回着那个"预知"的画面。

破产、清算、负债、父母一夜白头的憔悴面容……不,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既然他们不信我,那我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猛地站起来,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父亲停了我的卡,只会给我一些现金,这反而给了我机会。

我打开保险柜,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积攒的各种红包和零花钱,大约有二十万。

这点钱对于拯救一个千亿帝国来说,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但是,如果用它来撬动一个奇迹呢?

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一组数字。

那是在"预知"中,财经新闻的滚动条里一闪而过的一条社会新闻——本市诞生史上最高彩票奖金,5个亿,中奖号码为:07 、12、18、23、29、33+05。

开奖日期,就在明天晚上。

我将那二十万现金全部塞进一个双肩包里。

这不是为了我自己,这是为了给三天后从云端跌落的父母,准备一副最坚实的救生筏。

他们不相信我能预知未来,那我就用未来,给他们一个无法辩驳的现在。

02

计划一旦在心中成型,行动便刻不容缓。

我深知,想用这笔钱和这个"预知"力挽狂澜,每一步都必须精准无比。

第二天一早,我刻意装出了一副彻夜未眠、精神恍惚的样子。

早餐时,面对父母探寻的目光,我只是沉默地喝着牛奶,一言不发。

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反而让他们松了口气,大概是觉得我"冷静"下来了。

"溪溪,想通了就好。"母亲王雅丽试探着说,"一会儿去逛逛街,买点喜欢的东西,别胡思乱想了。"

"我的卡不是被停了吗?"我平静地反问。

林建国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放在桌上,大约有两万块。

"这是这个月的零花钱,省着点花。"他的语气依旧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仿佛这是对我的施舍,而非亏欠。

我没有去看那笔钱,只是淡淡地说:"不够。"

"你还想怎么样?"林建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那只限量版的爱马仕铂金包,我自己做主卖了,应该能换点钱。"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既然你们觉得我在胡闹,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为我的‘胡闹’准备一点资本。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劝你们卖公司了。"

我的话像一记软拳,打在了他们心上。

王雅丽的眼神里流露出心疼,毕竟那个包是她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林建国则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摆了摆手:"随你便吧!你长大了,翅膀硬了!"

他以为这只是我的青春期叛逆,却不知道,我正在为整个家族的存续而战。

拿到钱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我联系了一家熟悉的二手奢侈品店,那只几乎全新的鳄鱼皮铂金包,很快就为我换来了近两百万的现金。

加上我自己的二十万,我手上有了超过两百万的"启动资金"。

我没有立刻去买彩票。

预知告诉我,那注头奖号码,是全国累计的奖池,在明天晚上八点开奖。

而今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打车来到本市的金融中心,这里高楼林立,每一个窗口背后都可能操纵着亿万资金的流转。

我没有进去,只是在街对面的咖啡馆坐下,目光锁定在其中一栋最不起眼的大楼——"金鼎期货"。

在我的"预知"中,林氏集团崩盘的导火索是"环球资本"破产,但真正给予致命一击的,是天狼集团联合华尔街的几家对冲基金,在期货市场上对与林氏集团业务相关的原材料进行了疯狂的做空。

他们利用杠杆,撬动了数百亿的资金,精准地打在了林氏的命脉上。

林建国对此一无所知,他甚至还在为上个月原材料价格稳定而沾沾自喜。

我用假身份信息在一家期货公司开了户,然后将两百万资金全部投了进去。

我的操作很简单,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专业的交易员心脏骤停——在那个关键的原材料期货合约上,以我能承受的最高杠杆,全部做空。

这是一种豪赌,一种在旁人看来纯粹是自杀式的行为。

期货交易员看着我下的单子,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他反复向我确认,并提醒我风险,甚至暗示我可以选择更稳健的投资。

"我确定。"我签下名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知道,明天收盘前,这个合约的价格会因为一个非洲矿区的突发罢工新闻而小幅上涨,这会让我账户里的两百万瞬间爆仓,亏得一分不剩。

但这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做完这一切,我才开始执行计划的第二步——买彩票。

我没有去市中心那些大型的、人来人往的彩票站,而是根据"预知"中的记忆,辗转了几趟公交车,来到了一个老旧的居民区。

这里充满了市井的烟火气,与我家所在的云顶富人区仿佛是两个世界。

彩票店很小,老板是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正悠闲地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

"小姑娘,买彩票啊?"他看到我,热情地招呼着。

我点点头,将那组早已烂熟于心的数字写在纸上递给他:"大爷,这注号码,我想打100倍。"

"100倍?"大爷扶了扶眼镜,有些惊讶,"姑娘,没必要这样买,中奖是看运气的,买一注和买一百注,概率上差不多的。"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组数字。"我坚持道。

一注两块钱,一百倍就是两百块。

付完钱,我拿到了那叠沉甸甸的希望。

但我并没有就此离开。

"大爷,我想把您店里所有这种类型的彩票,都买了。"我指着那种双色球彩票说道。

这下,大爷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小姑娘,你没开玩笑吧?我这一天进的票,加上存货,得有好几千块钱呢!"

"我全要了。"我将一沓现金放在柜台上。

大爷沉默了,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某个离家出走的富家千金,拿钱不当钱。

他一边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搞不懂",一边还是手脚麻利地把一整摞未刮开的即开型彩票和成沓的机选彩票递给了我。

我这么做,有两个目的。

第一,是为了混淆视听。

如果我只买了一注号码还中了五个亿,事后追查起来太过蹊"巧,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如果我是个"挥金如土"的彩票爱好者,一次性买了几千块钱的彩票,其中有一张中了巨奖,听起来就"合理”多了。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我需要销毁证据。

我必须确保,明天晚上,那注独一无二的号码,只存在于我一个人手中。

我抱着那一大堆彩票离开了小店,在附近找了个垃圾回收站,将除了那张关键的百倍投注彩票之外的所有彩票,全部撕碎,扔进了黑色的垃圾袋里。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擦黑。

我站在街头,看着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我,也是这片繁华中最顶端的那一粒尘埃,无忧无虑。

而现在,我却像一个孤独的赌徒,压上了自己的一切,去赌一个未知的明天。

不,不是未知。

我知道,明天,我的两百万会瞬间蒸发。

我知道,后天,林氏集团的根基会开始动摇。

我知道,大后天,我的家庭将坠入深渊。

而我手中的这张薄薄的纸,将是他们唯一的救赎。

03

倒计时的第二天,风平浪静,却是我感到最为煎熬的一天。

早上,父亲林建国春风满面地去公司了。

据说昨晚他和几个商业伙伴打牌,赢了不少钱,心情极好。

出门前,他甚至还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看吧,我说的没错,天塌不下来"的优越感。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被司机和保镖簇拥着离开。

我知道,那是他最后的辉煌了。

母亲王雅丽则约了她的贵妇朋友们去做SPA和下午茶,她们的话题无非是最新的珠宝拍卖、某某明星的八卦,以及谁家的孩子又考上了常青藤。

那是一个与我格格不入的世界,一个建立在金钱堆砌的浮华之上的世界。

空旷的家里只剩下我和佣人。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电脑,屏幕上红绿交织的K线图,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那个做空的期货账户,正如我"预知"的那样,在开盘后不久就开始了持续的亏损。

随着非洲矿区罢工的"谣言"开始在小范围内传播,原材料价格开始不正常地上涨。

我的账户余额在飞速缩水,从两百万,到一百五十万,再到一百万……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

即便知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但亲眼看着真金白银就这样化为乌有,那种冲击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这不仅仅是钱,这是我反击的唯一弹药。

如果"预知"有任何一丝偏差,我将输得一无所有。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而搜索关于天狼集团的新闻。

他们的CEO,赵天宇,一个和我父亲斗了半辈子的男人,最近异常低调。

媒体上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我知道,他正在暗中集结所有的力量,准备发动那场致命的突袭。

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深水中的毒蛇,只等林氏集团露出最脆弱的腹部。

下午三点,一个关键的时间点。

一则正式新闻弹了出来:

新闻一出,期货市场瞬间引爆。

我做空的那个合约价格,像坐了火箭一样垂直拉升,瞬间冲破了我的爆仓线。

屏幕上,我的账户余额,定格在了刺眼的"0.00"。

两百万,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灰飞烟灭。

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结束了,计划的第一步,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完成了。

我成功地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愚蠢的、亏光了所有钱"的失败者。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抹去我的痕"迹。如果我用这两百万在期货市场大赚一笔,再结合之后林氏的崩盘,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发现我的操作精准得如同神启。这会引来比破产本身更可怕的麻烦——我无法解释我能力的来源,我很可能会被当成某种怪物或拥有超级商业间谍能力的人,被秘密机构盯上。

而现在,我只是一个"变卖了名牌包、拿钱去玩期货结果亏得精光"的叛逆富家女。

这样的故事,在富人圈里每天都在上演,平平无奇,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输掉了明面上的所有筹码,却为自己赢得了最宝贵的"平凡"。

晚上八点整,彩票开奖。

我没有看电视直播,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桌前。

当手机推送的新闻标题跳出来时————我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我拿出那张被我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彩票,上面的数字在台灯下闪着微光:07 、12、18、23、29、33+05。

一模一样。

我赢了。

在这场无人知晓的豪赌中,我赢得了掀翻牌桌的资格。

然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这五个亿,不是财富,是救命钱。

它的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母亲王雅丽。

她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悦,将一个平板电脑扔在我的书桌上。

"林溪,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屏幕上,是我那个期货账户的清算单,和奢侈品店的交易记录。

显然,父亲的人脉已经把我的行踪查得一清二楚。

"你把雅丽送你的生日礼物卖了,就是为了玩这个?"林建国也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铁青,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两百万!不到一天就没了!你就是这么胡闹的吗?你知不知道这两百万,够一个普通家庭奋斗一辈子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

他们的脸上,是失望,是愤怒,是"恨铁不成钢"。

他们依然高高在上,以教育者的姿态审判着我的"过错"。

他们根本不知道,一场足以吞噬他们的风暴,已经近在眼前。

"爸,妈。"我的声音异常平静,"钱是我自己的,亏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我说过,我不会再管公司的事了。"

"你……"林建国被我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建国,别说了。"王雅丽拉住了他,转向我,语气软了下来,却带着更深的失望,"溪溪,我们不怪你亏钱,我们只是担心你。你是不是交了什么坏朋友?或者,你真的需要看看医生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们还在用自己的逻辑,解读着我的行为。

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我没病。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会是很漫长的一天。"

我下了逐客令。

他们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解离开了我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明天……明天就是林氏集团崩塌的开始。

而我最亲的家人,直到此刻,还在为我亏掉的区区两百万而大发雷霆。

他们不知道,很快,别说两百万,就算是两百亿,在即将到來的债务黑洞面前,也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04

倒计时最后24小时。

这一天,林家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父母因为我"亏掉两百万"的事情,对我冷眼相待。

早餐桌上,没有人说话,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彻底对我失去了耐心。

在他们看来,我先是"发疯"让他们卖公司,现在又"败家"地亏掉巨款,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们甚至没有再问我一句话,那种沉默的失望,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伤人。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感受这些了。

我的所有心神,都系在了即将到来的风暴上。

上午十点,我"预知"中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倒下了。

全球最大的财经新闻平台,以红色加粗的头条推送了一条爆炸性新闻:

消息一出,全球哗然。

环球资本是世界级的投资航母,它的业务遍及全球,是无数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其中就包括林氏集团。

我几乎可以想象,此刻在林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我父亲林建国会是怎样震惊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上周还在和对方的CEO谈笑风生,今天对方就猝不及जिए地倒下了。

家里的座机和父母的手机,在新闻推送后的五分钟内,像疯了一样同时响了起来。

佣人们手忙脚乱地接听着,每一通电话都带着焦急和恐慌。

"先生,是集团王副总的电话,说有紧急情况!"

"夫人,是李太太,她问我们家在环球资本的投资……"

"先生,欧洲分公司的负责人说联系不上那边了!"

母亲王雅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贵妇的优雅,匆匆抓起手机,声音都在发抖。

而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这一切。

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审视着一出早已知晓结局的戏剧。

没过多久,父亲林建国就带着一身寒气冲回了家。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领带也扯歪了,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和傲慢,只剩下焦头烂额的疲惫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

"立刻召开紧急董事会!线上!马上!"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咆哮着,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呻吟着。

"建国,到底怎么了?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王雅丽迎上去,声音颤抖。

"完了……全完了……"林建国喃喃自语,"我们和环球资本绑得太深了,三百亿的合作项目,我们前期已经垫付了一半的资金!现在他们破产,这笔钱全打了水漂!还有我们持有的他们公司的大量债券……全成了废纸!"

王雅丽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一百五十亿的直接损失,再加上债券的损失,总额可能超过两百亿。

这对于家大业大的林氏集团来说,虽然是重创,但还不至于致命。

真正致命的,在后面。

我看着痛苦的父亲,内心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沉沉的悲哀。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爸,"我轻声说,"现在,立刻收缩所有战线,放弃那些不重要的子公司,哪怕是割肉,也要尽快回笼资金。然后,向银行申请紧急授信……"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推开。

"你给我闭嘴!"他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像一头受伤的狮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你才让我卖公司?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巨大的冲击面前,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我三天前的警告。

但他没有相信我,反而开始质问我消息的来源,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生长。

"爸,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急切地说,"天狼集团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马上就会动手!"

"天狼?赵天宇?"林建国冷笑一声,残存的骄傲让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敢!就凭环球资本这点事,就想动我林氏的根基?他还没这个本事!"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他的首席秘书的电话打了进来,带着哭腔:"林董,不好了!天狼集团……天狼集团联合了华尔街的‘秃鹫基金’,在期货市场上对我们的供应链原材料发动了全面做空!价格……价格已经雪崩了!"

"什么!"林建国猛地站起,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我闭上了眼睛。

来了,第二波攻击,精准,且致命。

林氏集团为了控制成本,和供应商签的都是长期的锁价合约。

但为了对冲风险,集团的金融部门在期货市场上做了大量的套期保值,也就是买入看涨合约。

如今,天狼集团携重金砸盘做空,现货价格崩盘,林氏集团在期货市场上的保证金会瞬间被击穿,如果不立刻追加天文数字的保证金,就会被强制平仓,损失将是百亿级别的!

更恶毒的是,天狼集团选的这个时间点,恰好是银行结算的关口。

林氏集团的账上根本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

"快!抛掉所有非核心股票!不计一切代价!把钱给我补进期货账户!"林建国对着电话嘶吼,他还在试图挣扎,试图用自己过往的经验和手段去挽救危局。

但他不知道,他的对手,早就预判了他所有的操作。

下午,更坏的消息接踵而至。

由于林氏集团深陷与环球资本的债务泥潭,以及在期货市场的巨额亏损,三大国际评级机构同时下调了林氏集团的信用评级,从AAA级,直接降到了垃圾级。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信用评级的断崖式下跌,意味着林氏集团所有的银行贷款都将面临被抽贷的风险,所有的融资渠道被瞬间斩断。

而天狼集团,则在此时正式向林氏集团发起了恶意收购要约。

他们开出的价格,低到侮辱。

我看着父亲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一个又一个电话地打出去,求助他那些往日的"好兄弟"、"好伙伴"。

但电话那头,要么是支支吾吾的推脱,要么是直接的拒绝。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商业世界,本就如此残酷。

母亲王雅丽早已泣不成声,她引以为傲的那个商业帝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如沙滩上的城堡一般,被浪潮冲刷得支离破碎。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却照不亮屋内的绝望。

林建国终于放弃了。

他颓然地坐在地毯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二十岁。

曾经挺拔的脊梁已经弯曲,眼神中只剩下死寂。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将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没有看,只是麻木地摇着头:"没用的……溪溪……都没用了……我们欠银行、欠供应商、欠股民的钱……就算把我们全家卖了都还不清……我们破产了。"

"不,还有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爸,三天前的那个下午,你问我,是谁给我的消息。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

我顿了顿,迎着他和他身后母亲那茫然而绝望的目光,清晰地吐出了后半句话。

"是我自己。因为,我能预知未来。"

05

我的话音落下,偌大的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父亲林建国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荒诞和迷茫,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

母亲王雅丽也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我话中的含义。

"预知……未来?"林建国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溪溪,你……你是不是也被吓坏了?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我没有开玩笑。"我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不仅预知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还知道,明天早上九点,法院的清算组会第一个上门,查封我们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这栋房子。下午两点,天狼集团的赵天宇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以象征性的一块钱价格,‘收购’了林氏集团的核心品牌。"

我每说一句话,父母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些细节,这些精准到小时的流程,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凭空想象出来的。

"够了!"林建国突然爆发,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挥手将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咖啡杯、水晶果盘碎裂的声音,刺耳而尖锐。

"我不想听这些!我不想听!"

他无法接受,自己奋斗一生的成果,就这样被我用一种近乎"神谕"的方式宣判了死刑。

这比单纯的商业失败,更让他感到屈辱和无力。

"建国!"王雅丽惊呼一声,冲过去抱住他,泪水再次决堤,"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曾经的千亿首富和他的贵妇妻子,此刻相拥而泣,像两个迷路的孩子。

他们所依赖的一切——财富、地位、人脉、经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被摧毁得一文不值。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去劝。

我知道,他们需要时间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只有当他们彻底坠入谷底,彻底放弃所有幻想时,我的话,才有被听进去的可能。

这一夜,无人入眠。

林建国把自己锁在书房,不停地打电话,但每一次通话结束,他的绝望就加深一分。

王雅丽则坐在我的房间门口,默默地流泪,她不敢一个人待着,巨大的恐惧吞噬了她。

而我,只是坐在窗边,看着天边从墨黑,到鱼肚白,再到泛起金光。

新的一天,审判日,到来了。

早上九点整,门铃声准时响起,急促而冰冷。

佣人颤抖着打开门,一群身穿黑色西装、表情严肃的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公式化地开口:"我们是市中级人民法院资产清算组的,奉命前来对林建国、王雅丽名下的资产进行登记查封。请你们配合。"

林建国失魂落魄地从书房走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幕,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王雅丽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晕倒在了地上。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清算组的人有条不紊地在别墅各处贴上封条,每一张白色的纸条,都像一道道刺眼的伤疤,宣告着这个家族昔日辉煌的终结。

我冷静地指挥着佣人将母亲扶到沙发上,然后走到那个为首的清算组组长面前。

"你好,我叫林溪,是他们的女儿。"我递过去一张名片,是我用假身份注册的一家空壳投资公司的名头,"关于我父母的债务问题,我希望能由我作为代理人,与你们以及各位债权人进行后续的沟通。"

组长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在巨大变故面前依旧保持着超乎年龄的冷静的女孩,让他印象深刻。

他点点头:"可以。但根据流程,我们必须先完成查封。"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工作。

白手套抚过钢琴的黑白键,抚过墙上的名贵油画,抚过父亲书柜里那些绝版的藏书。

当其中一人的手,即将触碰到客厅中央那座价值连城的古董钟时,我的心猛地一紧。

那是我"预知"画面中,印象最深的一幕。

时间,分秒不差。

"等一下。"我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我。

我走到瘫坐在地上的父亲面前,蹲下身,将那张我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再次塞进他的手里。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

然后,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条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屏幕上是银行发来的余额提醒,一串长得让人眼花的数字。

"爸,妈。"我抬起头,环视着客厅里所有的人——绝望的父母,惊慌的佣人,以及面无表情的清算组。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说过,我们还有机会。"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父亲,那串数字清晰地映在他空洞的瞳孔里。

"你们的首富时代结束了。"

"现在,轮到我了。"

我看着他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猛然收缩的瞳孔,看着清算组组长脸上第一次出现的愕然表情,然后,我从口袋里,慢慢地,掏出了那张被我体温捂热的彩票。

它的边缘有些褶皱,但在这一刻,它比这个房子里任何一件古董都更加耀眼。

"在你们眼中,这或许是一场灾难。"

"但在我这里,"我将彩票高高举起,迎向窗外刺眼的阳光,"这,叫触底反弹。"

来源:aaa体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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