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帮我家垫钱8万块 25年后我还钱他却说 你爷爷当年救过我全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8 18:03 1

摘要:我提着一个旧公文包走在回李家村的路上。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但今天感觉特别漫长。包里装着八万块钱,是我攒了很久的。

五月的阳光落在村口的老槐树上,那些新生的叶子亮闪闪的,像是被浸了油。

我提着一个旧公文包走在回李家村的路上。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但今天感觉特别漫长。包里装着八万块钱,是我攒了很久的。

村口的小卖部还在,只是招牌换了,原来写着”李记小卖部”,现在变成了”互联网+乡村小店”,但门口还是那个老旧的冰柜,上面贴着褪色的雪糕广告。

“哟,老谭家的娃回来了?”店里探出个脑袋,是李婶,当年我们村里最能说的女人,现在头发白了一半,但那股子劲头一点没减。

“是啊,李婶,李村长还好吗?”

“好着呢,每天早上还去村头那块菜地转悠,说是锻炼身体。”李婶边说边给我拿了瓶水,“热死了,喝点水。”

我没接,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给我拿包烟,中华。”

“哟,出息了啊,抽这么贵的烟。”李婶笑着,但还是接过钱,从柜台底下摸出一包中华。

接过烟,我朝村长家的方向走去。村里的路比以前宽了,但两边的房子参差不齐,有的还是老式的砖瓦房,有的已经盖起了小楼,墙上贴着几年前的征地补偿公告,一角已经卷了起来。

李村长家在村子中间,一栋两层的老式楼房,窗户是绿色的铝合金,门口有个小院子,种着几棵菜。院子里晾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背心,随着风轻轻摇晃。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那种老烟民特有的,沙哑而深沉的咳嗽。

“村长,在家吗?”我敲了敲门框,木门开着,但拉着纱门。

“来了来了,谁啊?”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挪到门口,纱门拉开,李村长眯着眼看我。

他老了很多,我记忆中那个总是一身中山装、腰杆笔直的村长,现在穿着一件发黄的白背心,身体微微前倾,眼睛深陷在皱纹里。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村长,是我,谭家的小海。”

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一把拉住我的手,“哎呀,小海回来了!快进来坐。”

屋里比外面凉快,但还是有股闷热。电风扇摇头摆尾地吹着,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正播着午间新闻,音量很大。

“别嫌吵,我耳朵不好使了,得开大点。”李村长关小了电视,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杯子,然后又停下来,“喝茶还是喝酒?”

“喝茶吧,我开车来的。”

“行,那泡茶。”他从一个旧铁盒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茶叶,放进杯子,然后用保温瓶倒热水。他的手有点抖,水洒了一些在桌子上,但他假装没注意到。

电视上正播着什么新农村建设的报道,李村长顺手关了,“吵吵个不停,听着心烦。”

“村长,最近身体好吗?”

“还行吧,老毛病了,咳嗽,医生说戒烟,戒了几次又捡起来。”他笑着,拿出一包皱巴巴的中华,抖了抖,只剩下一根了。

我连忙把刚买的烟递过去,“村长,抽我的吧,我今天特意来看您的。”

他接过烟,闻了闻,“好烟啊,平时舍不得抽。”说着,他把最后那根皱巴巴的烟小心地放回自己的烟盒,收了起来。这个动作让我心里一紧。

“村长,这么多年,一直想来看您,但一直忙…”

他摆摆手,“知道,知道,你在城里过得好就行。听说你在银行工作?”

“嗯,县城农商行,小经理。”

“了不起啊,我就知道你能行。当年要不是上学,你肯定比我这个村长干得还好。”

茶水热气氤氲,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村长,我今天来,是想还您当年那八万块钱。”

李村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什么八万块?我都不记得了。”

我从包里拿出那沓新钞票,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村长,当年要不是您,我可能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这钱,我一直记着。”

二十五年前的事了。那年我高中毕业,通知书拿到了,是省城的重点大学。全家人高兴得不得了,但很快就愁眉苦脸——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要八万多。

我爸是个木匠,手艺不错,但那时候赚的钱都用来给我姐治病了。姐姐从小体弱,十五岁那年患了重病,家里为了给她治病已经掏空了。

眼看着开学就要到了,我爸急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有天晚上,他出去了一整夜,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旧信封,里面装着八万块钱。

“爸,这钱哪来的?”我问。

“李村长借的,说是村里有笔闲钱,先给咱们应急,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还。”爸爸说这话时眼圈红红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村里的闲钱,是李村长东拼西凑,甚至卖了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地皮才凑齐的。

当年农村谁有八万块现金?那可是一笔巨款啊。

“村长,这钱我必须还。”我坚持道。

李村长捧着茶杯,好像在回忆什么,声音忽然变得很轻,“你爷爷的事,你知道吗?”

我一愣,“知道一些。爷爷去世得早,是在抗洪的时候…”

“不止如此。”李村长站起来,走到墙角的一个旧柜子前,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我,“你自己看看。”

信封里是一张黑白照片,已经泛黄了,边缘还有些烧焦的痕迹。照片上站着几个人,中间那个年轻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年轻时的李村长,旁边有个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中年人,虽然模糊,但看轮廓,很像我在家里见过的爷爷的老照片。

“那年大洪水,你爷爷和我一起去修堤坝。河水一天比一天高,堤坝眼看就要守不住了。”李村长的声音有些颤抖,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后来一个堤段突然决口,水像山一样冲过来。你爷爷拽着我就往高处跑,但是来不及了。”

李村长抽了口烟,眼睛望向远处,好像看到了那天的场景。

“你爷爷把我推到一棵大树上,自己却被水冲走了。不光是我,还有我妈和我弟弟,都是你爷爷救的。如果不是他,我们李家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烟灰掉在李村长的裤子上,他也没去拍。

“所以啊,那八万块不算什么。你爷爷救了我全家,这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

窗外刮进一阵风,吹动了纱帘。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的照片总是挂在我家堂屋的正中央,黑白的,戴着一顶草帽,笑得很灿烂。每次爸爸看那照片,都会说:“你爷爷是个好人啊。”

当时我不懂,现在才明白那句话的分量。

李村长站起来,走到窗前,皱着眉头看着窗外。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有几个小孩在路边玩耍,脏兮兮的,但笑得很开心。

“村长,您接着说。”我把烟递给他,他接过,点上,继续说。

“你爷爷走后,你奶奶一个人带着你爸爸,日子过得很苦。那时候我还小,但我记得我妈常常去你家帮忙。后来你奶奶也走了,你爸爸一个人,我们李家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送去一份。”

他转过头,看着我,“所以啊,这八万块钱,不是我借给你的,是我们李家欠你们谭家的。”

电风扇还在咯吱咯吱地转动,茶水已经凉了,但我没心思喝。原来这么多年,我家和李村长家的渊源这么深。

“村长,我爸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事?”

李村长笑了笑,“你爸那人,跟你爷爷一样,不爱提这些事。可能是怕你有负担吧。”

“那您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

“因为…”他抽了口烟,咳嗽了两声,“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人啊,活着不容易,但要记住恩情。你爷爷救了我,我帮了你,将来你也会帮别人。这就是人活着的意义。”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院子,“你看,我种的黄瓜结果了,去摘几个吧,带回城里。”

我走到小院子里,果然看到几根黄瓜挂在架子上。摘了两根最粗的,回到屋里,看到李村长坐在那里,双手捧着茶杯,久久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照片。

那是他全家福,看起来挺旧了,但被擦得很干净。照片里有他,还有一个慈祥的老妇人,应该是他母亲,旁边是个年轻人,或许是他弟弟。

其实我也听说过,李村长的弟弟后来成了县里的干部,但十年前因为车祸去世了。李村长的妻子早年因病去世,留下他一个人,膝下无儿无女。

他的母亲应该是前年走的,村里人说,临走前一直握着李村长的手,说:“阿德啊,我终于可以去见你爸爸了。”

“村长,这钱您收下。”我再次把钱推到他面前。

他摇摇头,“我不能收。这样吧,你拿去捐给村里的小学,当作是谭家对村里的贡献。”

“那也行。”我点点头,“对了,村长,您儿子…他还好吗?”

李村长身体微微一震,然后笑了笑,“村里人说的漏嘴了?”

我尴尬地点点头。

“我儿子啊,在美国。”他声音很平静,“90年代出国的,工程师,工作挺好的。”

我愣了一下,过去的传言是李村长无儿无女,他一直是孤身一人的。

“我那儿子啊,从小就聪明,高中毕业就考上了大学,后来出国了。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现在工作忙,很少回来。”李村长说着,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您有照片吗?”我随口问道。

“有啊。”他起身,走到柜子前,从最上层拿出一个相册,翻开给我看。

照片上是个年轻人,穿着正式的西装,站在一栋高楼前,笑得很灿烂。

“这是两年前寄回来的,说是升职了。”李村长骄傲地说。

我看着照片,却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年轻人的眉毛和眼睛,和李村长一点也不像,反而像…

“村长,您儿子叫什么名字?”我突然问道。

“谭阳。”李村长看着我,笑了笑,“是啊,谭阳,你爸爸的名字。”

我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李村长翻开相册的另一页,指着一张老照片说:“这是你爸爸,小时候。”

照片上是个瘦小的男孩,站在一个简陋的屋子前,怯生生地看着镜头。

“你爸爸五岁那年,你奶奶也走了。当时村里人都说,这孩子没了爹娘,怎么活?我妈就收养了他,但没改姓,还是姓谭。”

我的手微微颤抖,“村长,您的意思是…我爸爸是您…?”

“是我养大的。”李村长点点头,“但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后来他长大了,成家了,有了你。”

“那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李村长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爸爸不想让你有负担,我也不想。”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说起来,你爸爸还托我照顾你姐姐的墓,就在村后面的山坡上。我每年清明都去看看,给她除除草,上上香。”

屋外,天空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打在院子里的菜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听着雨声。

李村长站起来,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这是你爸爸托我保管的,说是等你来了,给你。”

木盒上有些年头了,但被保管得很好。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小布包。

“信是你爸爸写的,布包里是你爷爷留下的怀表,据说是他当年参加抗洪抢险时,县长奖给他的。”

我拿起信,手有些抖。信封已经发黄了,但没拆开过。

“村长,我爸爸…他知道这些事吗?关于爷爷救了您的事?”

李村长点点头,“他知道。但他从来不提,就像你爷爷从来不提他救了我们全家一样。”

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事。难怪父亲总是对李村长那么尊敬,每次李村长来我家,父亲都亲自倒茶,烧最好的菜。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对村干部的尊重,原来里面有这么多故事。

“村长,这钱您一定要收下。”我再次把那八万块推到他面前。

他摇摇头,语气坚决:“不行。这样吧,我知道镇上在修养老院,你把钱捐给那个项目。将来我老了,也好去那儿享福。”

我犹豫了一下,“好吧,听您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李村长起身关窗户,动作很慢,我连忙去帮忙。

“谢谢,”他说,“老了,动作不利索了。”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一道疤,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腕,已经变白了,但痕迹很明显。

“这是…?”

“哦,这个啊,”他看了一眼,“当年抢险的时候留下的。你爷爷把我拉上岸的时候,划的。”

他看着窗外,雨水顺着玻璃流下来,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年不是你爷爷,我们李家早就没了。所以啊,我答应过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你们谭家的人。”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你爸爸去世那年,我就想把这些都告诉你,但又怕你承受不了。现在看你有出息了,工作也稳定了,是时候让你知道这些事了。”

“谢谢您,村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谢。

“别叫我村长了,叫我李叔吧,或者…干脆叫我爷爷也行。”他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像是冬天结冰的小河。

“李叔…”我试着叫了一声,却发现喉咙有些哽咽。

“行了,别哭丧着脸。”他拍拍我的肩膀,“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明白些道理吗?今天你明白了,将来你也会这样教你的孩子。”

在回城的路上,雨停了,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远处的村庄,那里有我的过去,也有我刚刚发现的真相。

李村长那句话一直回荡在我耳边:“人啊,活着不容易,但要记住恩情。你爷爷救了我,我帮了你,将来你也会帮别人。这就是人活着的意义。”

我打开父亲的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家和李家的渊源。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钱,不是名,而是恩情。李叔对我们家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也希望你能像你爷爷一样,做一个有恩必报的人。”

我合上信,看着窗外。天上的彩虹越来越淡,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会一直存在下去。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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