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子送给侄子结婚,他却把我告上法庭,说我非法侵占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2 16:30 1

摘要:早上七点刚过,我正把蒸好的红糖馒头往竹篮里捡,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着 “小伟” 两个字,我手一哆嗦,馒头差点掉在灶台上。这孩子,有阵子没给我打电话了。

这法院的冰凉椅子,坐得我后脊梁骨都透着寒!

早上七点刚过,我正把蒸好的红糖馒头往竹篮里捡,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着 “小伟” 两个字,我手一哆嗦,馒头差点掉在灶台上。这孩子,有阵子没给我打电话了。

“姑,您在家不?我跟王娟过去一趟。” 李伟的声音透着股急茬,背景里还能听见他媳妇王娟的声音,像是在催他挂电话。

“在家呢,刚蒸了馒头,你们过来吃口热的。” 我擦了擦手上的面,往围裙上蹭了蹭,“是不是有啥急事?”

“也没啥,就是跟您商量点事,见面说。”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您别跟旁人说啊。”

挂了电话,我心里犯嘀咕。李伟是我老 sister 的儿子,我这 sister 走得早,妹夫后来再娶,对这孩子也不上心。打小就是我跟老伴儿帮衬着,他上高中住我家,大学学费是我老伴儿从退休金里挤出来的,就连找工作,也是我托老同事的关系给介绍的。这孩子以前嘴甜,“姑”“姑夫” 喊得亲,可自打处了对象王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来我这儿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不是借钱就是要东西。

我把竹篮端到堂屋的八仙桌上,又切了盘酱黄瓜,倒了两碗小米粥。刚摆好碗筷,院门外就传来电动车的刹车声,接着是王娟的大嗓门:“姑,我们来啦!”

我迎出去,就看见李伟推着电动车,王娟挎着个小包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笑,可那笑没到眼睛里。“快进来,刚出锅的馒头,趁热吃。” 我往屋里让他们,注意到王娟的眉头皱了一下,大概是嫌我这老院子土气 —— 墙根儿长了点青苔,窗台上摆着我种的多肉,叶子上还沾着点露水。

“姑,我们不吃了,着急跟您说正事。” 李伟把电动车停在石榴树下,跟着我进了屋,眼睛扫了一圈,落在堂屋墙上挂着的房产证上。那是我跟老伴儿攒了一辈子钱买的房,一百二十平,南北通透,小区离菜市场近,出门就是公交站,是这片区里数一数二的好房子。

王娟没坐,站在桌边打量着屋里的家具,“姑,您这房子真亮堂,比我们现在租的那鸽子笼强多了。” 她伸手摸了摸我家的红木椅子,“这椅子是老物件吧?看着就结实。”

“瞎买的,坐了十几年了。” 我给他们倒了水,“说吧,到底啥事?”

李伟搓着手,吞吞吐吐的:“姑,我跟王娟不是要结婚了嘛,她爸妈那边…… 催着要房。您也知道,现在房价多贵,我那点工资,不吃不喝十年也买不起一套。”

王娟接过话头,语气软了下来:“姑,我们也知道为难您,可我爸妈说了,没房就不让我嫁。我跟小伟处了三年,感情一直好,总不能因为一套房黄了吧?”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伸手拽了拽李伟的胳膊,“小伟,要不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别为难姑了。”

李伟立马急了:“能有啥办法?亲戚朋友都借遍了,谁有闲钱给咱们买房?姑,您看……” 他话没说完,却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房产证。

我心里咯噔一下,算是明白了。这是打上我房子的主意了。“小伟,你姑夫走得早,这房子是我唯一的念想,也是我养老的依靠。”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心里的酸涩,“要不这样,我手里还有点积蓄,给你们凑点首付,你们自己月供,行不行?”

“首付至少要三十万,姑您能凑多少?” 王娟立刻追问,眼神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我手里就十万块,还是你姑夫看病剩下的。” 我叹了口气,“要不我再跟老同事借借,最多能凑十五万。”

李伟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十五万顶啥用?月供一个月好几千,我跟王娟加起来工资才八千,除去房租水电,根本不够。姑,您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

“不如过户给我们!” 王娟抢着说,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姑,您放心,这房子过户到小伟名下,我们肯定给您养老送终。您年纪大了,身边也需要人照顾,以后您就跟我们一起住,我们给您洗衣做饭,比请保姆都强。”

我愣在那儿,手里的水杯都有点端不稳。这房子是我跟老伴儿一砖一瓦攒出来的,老伴儿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守着这房子,好好过日子。现在他们要我把房子让出来,说是给我养老,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踏实。

“姑,我知道这要求有点过分。” 李伟往我身边凑了凑,声音又软下来,“可我是您亲侄子啊,您不帮我谁帮我?等我以后条件好了,我再给您买套更好的,行不行?您要是不放心,咱们可以写个字据,说明这房子是您赠予我的,我必须给您养老。”

王娟也跟着点头:“对,写个字据,我们签字画押,绝不算话。姑,您想想,您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多冷清啊。以后我给您生个大胖小子,让他喊您老姑婆,家里热热闹闹的,多好。”

我看着李伟,想起他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他才十岁,刚没了妈,来我家哭鼻子,我给他煮鸡蛋,他攥在手里舍不得吃,说要留着给我。那时候的孩子,眼睛多亮啊,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这样了?

“我得想想。” 我把水杯放在桌上,碗里的小米粥都凉了,“这不是小事,我得跟老同事商量商量。”

“商量啥呀姑?” 王娟有点急了,“这是您家的事,跟外人说啥?再说了,过几天就是我爸妈来谈婚论嫁的日子,要是没房,这婚指定黄了。”

李伟也跟着劝:“姑,就当您可怜可怜我。我要是娶不上王娟,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您总不能看着您亲侄子打光棍吧?” 他说着,眼圈也红了,伸手拉我的胳膊,“姑,我给您跪下了还不行吗?”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这孩子,真是拿他没办法。“别跪,我受不起。” 我叹了口气,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行,我答应你。但字据必须写清楚,房子给你,是让你给我养老的,你要是敢反悔,我饶不了你。”

李伟立马笑了,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姑,您放心,我指定不会反悔!您就是我的亲妈,我怎么可能不管您?” 他转头对王娟说,“快,给姑倒水,再给姑捶捶背。”

王娟也笑了,那笑容终于到了眼睛里,赶紧给我捶背:“姑,您真是大好人,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那天中午,他们在我家吃了饭,王娟还主动洗了碗。李伟拿着纸笔,写了字据,上面写着 “今有张桂兰自愿将位于 XX 小区 XX 号楼 XX 单元 XX 室的房产赠予侄子李伟,李伟承诺为张桂兰养老送终,直至其百年之后。双方签字画押,永不反悔。” 我看着那一行行字,心里五味杂陈,还是签了字。

下午,李伟就拉着我去了房产局。一路上,他都在说以后的打算,说要把房子重新装修,给我留一间朝南的卧室,阳光好。王娟也在旁边搭话,说要给我买个按摩椅,让我享受享受。我听着,心里稍微踏实了点,想着也许是我想多了,这孩子还是有良心的。

房产局的人看了我们的材料,问我:“阿姨,您确定要把房子赠予给您侄子吗?这一过户,房子就不是您的了。”

我犹豫了一下,看向李伟。他赶紧说:“我姑自愿的,我们都写了字据了。”

工作人员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行,那你们签字吧。”

我拿起笔,手有点抖。这房子,承载了我跟老伴儿太多的回忆。第一次带老伴儿来看房的时候,他还笑着说,以后退休了,就在阳台养鸟,在厨房给我煮面。现在,我就要把它送给别人了。

签完字,李伟拿着新的房产证,笑得合不拢嘴,当场就给王娟打了电话:“娟儿,搞定了!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了!”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走出房产局,风有点大,吹得我眼睛疼。李伟说要请我吃大餐,我没去,说想回家歇歇。他也没强求,说晚上再来看我,就急匆匆地走了,大概是要去跟王娟报喜。

我一个人慢慢走回家,老院子里的石榴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墙上空荡荡的地方,以前那里挂着房产证,现在没了。我摸出老伴儿的照片,他笑得还是那么温和。“老陈,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我就是想帮小伟一把,他要是真能给我养老,也值了。”

那天晚上,李伟没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王娟爸妈知道房子的事,特别高兴,拉着他吃饭呢,晚点再过来。我等到十点,他还是没来,我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见院门外有动静。我以为是李伟来了,赶紧迎出去,结果是居委会的刘主任。刘主任跟我关系好,平时常来帮我捎东西。

“桂兰姐,你咋回事啊?” 刘主任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我听房产局的小李说,你把房子过户给你侄子了?”

我点点头:“小伟要结婚,没房不行,我就帮帮他。”

“你糊涂啊!” 刘主任急了,“那房子是你养老的本钱,你给他了,以后他不管你了咋办?”

“不会的,我们写了字据,他承诺给我养老。” 我把字据拿给刘主任看。

刘主任看完,叹了口气:“这字据有啥用?真到了法庭上,效力不大。你呀,就是太心软了。那李伟我知道,以前看着挺老实,现在跟他那对象在一起,越来越滑头了。”

我心里有点慌:“不会吧,小伟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等着瞧。” 刘主任拍了拍我的手,“我跟你说,你赶紧去跟他补个赠与协议,明确写清楚,房子是附条件赠与,要是他不履行养老义务,你有权收回房子。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我琢磨着刘主任的话,觉得有道理。我给李伟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说有东西要跟他签。结果他说在忙装修的事,没时间,让我有啥话电话里说。

“小伟,刘主任说,咱们得补个赠与协议,写清楚养老的事。” 我跟他说。

“姑,这都啥年代了,还补那玩意儿干啥?” 李伟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我跟您保证,肯定给您养老,还能骗您吗?我现在忙着呢,挂了啊。”

没等我说话,他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

我拿着手机,手都凉了。刘主任说得对,我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02

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满是皱纹的脸。院子里的石榴树被风吹得晃悠,叶子落了一地,我都没心思扫。

过了两天,李伟还是没露面。我想去他那看看,又不知道他新装修的房子在哪儿 —— 他没告诉我地址。我只好给以前跟他一起上班的小张打电话,小张是我托关系介绍进去的,跟我还算熟。

“张阿姨,您找李伟啊?” 小张的声音有点犹豫,“他前几天就辞职了,说是要自己创业。”

“辞职了?” 我愣了,“他没跟我说啊。”

“他没跟您说?” 小张叹了口气,“他跟我们说,您把房子给他了,他手里有本钱了,要跟他对象开个服装店。对了,他还跟我们借钱,说装修房子差钱,我们都没敢借。”

挂了电话,我心里的慌劲儿更足了。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瞒着我?

我又给李伟打电话,这次他接了,语气很冲:“姑,您老打电话干啥?我忙着呢!”

“小伟,你辞职了咋不跟我说?还要开服装店?” 我问他。

“这点小事跟您说啥?怕您担心。” 他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在装修市场,噪音大,挂了啊。”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你。” 我赶紧说。

“哎呀,姑,您就别添乱了行不行?” 李伟的声音拔高了,“装修现场乱得很,磕着碰着咋办?等装好了我再接您过去。”

说完,他又挂了电话。我再打,直接被拉黑了。

我气得手都抖了,把手机摔在桌子上。这就是我从小疼到大的侄子?这就是说要给我养老送终的侄子?

刘主任听说了这事,赶紧跑过来:“桂兰姐,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收集证据,证明这房子是附条件赠与,不然以后真要不回来了。”

“咋收集啊?” 我抹着眼泪,“字据他签了,可他现在不承认有条件咋办?”

“找证人,找聊天记录,找一切能证明你当时是为了让他养老才送房的证据。” 刘主任给我出主意,“你想想,当时还有谁在场?有没有人听见你们说养老的事?”

我想了想,当时就我、李伟和王娟三个人,没别人。“没有证人啊。” 我耷拉着脑袋。

“那聊天记录呢?他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养老的事?” 刘主任又问。

我赶紧拿出手机,翻聊天记录。李伟以前确实跟我说过 “姑,您以后就跟我过”“我给您养老” 之类的话,我都截图保存了。

“这就好。” 刘主任点点头,“还有,你给他花的钱,比如学费、生活费,有没有转账记录?这些都能证明你对他有养育之恩,他现在忘恩负义,法官会考虑的。”

我翻出银行流水,从他上高中到大学毕业,我给他转的钱一笔一笔都在。还有他找工作时,我给老同事送的礼,虽然没发票,但老同事能作证。

“这些证据够不够?” 我问刘主任。

“不够,但聊胜于无。” 刘主任叹了口气,“最好能找到他现在明确拒绝养老的证据,比如录音、聊天记录啥的。”

我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说出拒绝养老的话呢?我想起王娟的妈,也就是我未来的侄媳妇娘,以前跟我见过几次面,还算是通情达理。我不如找她说说,也许她能劝劝李伟。

我打听着找到王娟家,她妈开门看见是我,愣了一下,赶紧让我进去:“桂兰姐,你咋来了?快坐。”

“我找你有事。”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房子,心里更不是滋味,“小伟把我房子过户了,现在电话也不接,微信也拉黑,我想问问,他到底啥意思?”

王娟妈叹了口气:“桂兰姐,这事我知道,小伟跟我说了。不是他不接你电话,是他最近太忙了,装修、找店面,天天忙到半夜。”

“再忙,也不能拉黑我吧?” 我有点激动,“他当初跟我保证,说给我养老送终,现在连面都不见了,这叫啥事儿啊?”

“养老的事你放心,小伟肯定不会不管你。” 王娟妈给我倒了杯水,“等他忙完这阵子,就接你过去住。这房子刚过户,他也是想赶紧装修好,让你住得舒服点。”

“那他为啥不跟我说地址?我想去看看都不行。” 我追问。

“装修现场乱,怕你磕着碰着。” 王娟妈避开我的眼睛,“桂兰姐,你也别太较真。小伟是你亲侄子,还能害你吗?”

正说着,王娟回来了。她看见我,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说话,直接走进卧室,把门关了。

王娟妈赶紧打圆场:“这孩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我站起身:“我也不打扰了,你跟小伟说,让他明天务必给我回个电话,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他。”

王娟妈赶紧拉住我:“桂兰姐,别呀,有话好好说。我今晚就跟小伟说,让他明天一定联系你。”

我点点头,转身走了。走出王娟家小区,风更冷了,吹得我鼻子发酸。我这是造了啥孽啊,好心好意送房子,结果落得这么个下场。

第二天早上,李伟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姑,您昨天去王娟家了?” 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我不去找她,你能给我打电话吗?” 我反问。

“姑,您这是干啥呀?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李伟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联系您,是真的忙。您放心,等我忙完这阵子,就接您过来住。”

“我不要等,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给我养老的打算。” 我把手机开了录音,“你要是不想养,就直说,我把房子要回来。”

“姑,您咋说这话呢?” 李伟的语气软了下来,“我怎么可能不养您?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样,我这周末过去接您,咱们一起去看房子,行不行?”

我心里稍微松了点:“行,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把录音保存好,给刘主任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刘主任说:“这是好事,但你也别掉以轻心,他要是真接你过去,你就留意收集证据,比如他家里有没有给你准备房间,平时对你好不好。”

周末那天,我早早地就收拾好了东西,就等着李伟来接我。结果等到中午,他还没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路上堵车,让我再等等。

我等到下午三点,还是没动静。我再打电话,又没人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心里凉透了。这时候,院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李伟,赶紧迎出去,结果是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

“请问是张桂兰女士吗?” 男人问。

我点点头:“我是,你是?”

“我是法院的工作人员,这是李伟先生起诉您的传票,请您签收。” 男人把纸递给我。

我接过传票,手抖得厉害,上面写着 “原告李伟,被告张桂兰,案由:非法侵占”。

非法侵占?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把房子送给了他,他反倒告我非法侵占?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事?

“这不可能!” 我把传票扔在地上,“我没侵占他的房子,是我把房子送给她的!”

法院的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张女士,您别激动。李伟先生说,您经常去他的房子闹事,还撬锁进去住,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所以起诉您非法侵占。如果您有异议,可以在规定时间内提交答辩状。”

我捡起传票,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没去闹,我连他房子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去侵占?他这是诬告,是血口喷人!”

“张女士,这些您可以在法庭上说,提交相关证据就行。” 工作人员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刘主任听说我被起诉了,赶紧跑过来,看到传票,气得骂道:“这李伟真是丧良心!桂兰姐,你别慌,咱们找律师,跟他打官司,一定能赢!”

我抱着刘主任,哭得像个孩子:“刘主任,我咋这么命苦啊?我好心好意帮他,他反倒咬我一口。”

“别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刘主任拍着我的背,“咱们现在就找律师,收集证据,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刘主任帮我联系了一个姓赵的律师,赵律师很有经验,专门打婚姻家庭类的官司。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他说了,还把字据、聊天记录、录音、银行流水都给了他。

赵律师看完材料,皱着眉头说:“张阿姨,您的情况有点麻烦。虽然您有字据和聊天记录,但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房子是附条件赠与。李伟手里有房产证,从法律上讲,他现在是房子的所有权人。他起诉您非法侵占,虽然是诬告,但您需要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您没有去过他的房子,没有闹事。”

“我没去过,怎么证明啊?” 我急得团团转。

“找证人。” 赵律师说,“比如您的邻居,他们可以证明您每天都在家,没有出去过。还有,您可以申请法院调取李伟房子周边的监控,证明您没有出现过。”

刘主任赶紧说:“邻居这边我来搞定,大家都知道桂兰姐的为人,肯定愿意作证。监控的事,我也去跟法院说说。”

赵律师点点头:“还有,李伟说您撬锁进去住,您可以申请鉴定,看看锁有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另外,您给李伟花的钱,还有他承诺养老的录音,这些都可以作为辅助证据,证明他忘恩负义,诬告您。”

我看着赵律师,心里稍微有了点底:“赵律师,您一定要帮我,我不能就这么被他冤枉了。”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赵律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不要被他的挑衅影响,咱们一步一步来,收集证据,准备答辩。”

接下来的几天,刘主任帮我找了十几个邻居,他们都愿意为我作证,还写了书面证言,证明我每天都在院子里忙活,要么就是去菜市场买菜,从来没去过别的地方。赵律师也向法院申请了调取监控和鉴定锁具的请求。

我每天都待在家里,整理证据,回忆跟李伟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翻出他小时候穿的衣服,那是我亲手缝的,还有他上大学时给我写的信,里面说 “姑,您是我最亲的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看着这些东西,我心里又酸又疼。这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有一天,我正在整理证据,院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赵律师,赶紧迎出去,结果是李伟和王娟。

李伟手里提着一箱牛奶,脸上堆着笑:“姑,我来看您了。”

王娟也跟着说:“姑,之前是我们不对,不该冷落您,您别生气。”

我没让他们进来,堵在门口:“你们来干啥?不是告我非法侵占吗?怎么,法院还没判,你们就来道歉了?”

李伟的笑容僵在脸上:“姑,您别误会,那起诉是个误会。我也是被人骗了,才稀里糊涂地起诉了您。”

“被人骗了?” 我冷笑一声,“被谁骗了?骗你起诉我非法侵占?”

王娟赶紧说:“姑,是这样的,我们装修房子,找了个装修队,他们坑了我们的钱,我们气不过,就想找个人出出气,结果不小心把您牵扯进来了。”

“不小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传票都送到我手上了,你说是不小心?李伟,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到底有没有侵占你的房子?”

李伟低下头,不敢看我:“姑,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撤案了。这房子还是您的,我现在就跟您去房产局过户回来。”

我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怎么突然变好了?是不是赵律师的工作起作用了?还是他怕官司打输了,名声不好听?

“你说的是真的?” 我问他。

“真的,比珍珠还真。” 李伟赶紧点头,“姑,我知道我对不起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王娟也跟着点头:“姑,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再也不敢了。”

我心里有点动摇,毕竟是亲侄子,要是他真能改,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先把撤案的证明给我看。” 我说。

李伟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姑,您看,这是撤案通知书。”

我接过通知书,看了看,确实是法院出具的。“那过户的事,什么时候去办?” 我问。

“现在就去。” 李伟拉着我的胳膊,“姑,咱们现在就去房产局,把房子过户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看向屋里的证据袋。赵律师说过,不能轻易相信他们,要小心有诈。

“我得跟我律师商量商量。” 我说着,就要转身进屋打电话。

李伟赶紧拉住我:“姑,跟律师商量啥呀?这是咱们家事,没必要让外人掺和。再说了,过户回来对您又没坏处,您还信不过我吗?”

王娟也跟着劝:“姑,您就别犹豫了,再晚房产局就下班了。”

我看着他们急切的样子,心里有点犯嘀咕。他们要是真有诚意,怎么会这么着急?这里面是不是有啥圈套?

03

我挣开李伟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不行,我必须跟律师说一声。”

“姑!” 李伟的脸色沉了下来,“您咋这么不信任我?我都撤案了,还答应把房子过户回来,您还要咋样?”

王娟也翻了脸:“张桂兰,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好心好意来给你道歉,你还摆架子?这房子本来就是小伟的,现在愿意还给你,是给你面子!”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他们根本不是真心想把房子还给我,就是想骗我撤销证据,或者在过户的时候耍花招。“你们走吧,我不稀罕你们的面子。” 我冷冷地说,“这官司,我打定了。”

“你别后悔!” 李伟气得脸都红了,“这房子是我的,你告也没用!”

“是不是你的,法院说了算。” 我转身就要关门。

王娟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掐进我肉里了:“你个老不死的,敢耍我们?今天你不跟我们去过户,我们就不走了!”

“你放手!” 我使劲挣着,“你这是耍无赖!”

“我就是耍无赖怎么了?” 王娟撒起泼来,“你把房子给了小伟,现在又想反悔,没门!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这时候,邻居们听见动静,都跑了过来。刘主任也在其中,她一看这情况,赶紧冲上来拉开王娟:“你干啥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老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谁欺负她了?是她耍我们!” 王娟喊着,“她把房子给了小伟,现在又想要回去,我们来找她评理,她还不乐意!”

“评理可以,但不能动手!” 刘主任指着王娟,“你看看你,把桂兰姐的胳膊都掐红了,要是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邻居们也跟着附和:“就是,欺负老人算啥本事?”“桂兰姐啥人我们不知道?她能耍你们?肯定是你们骗她房子!”

李伟一看人多,有点怕了,拉着王娟:“娟儿,别闹了,咱们走。”

“走啥走?我们还没讨到说法呢!” 王娟不依不饶。

“再闹警察来了,对咱们没好处。” 李伟拽着王娟就往外走,走的时候还回头瞪了我一眼:“姑,你等着,这事不算完!”

他们走了以后,邻居们都围过来安慰我。“桂兰姐,你别害怕,有我们呢。”“那俩孩子太不是东西了,以后他们再来,我们帮你赶出去。”

刘主任给我揉了揉胳膊:“你看看,都掐紫了。跟你说过多少次,别相信他们,你就是不听。”

“我知道错了。” 我叹了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心软了。”

当天晚上,赵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李伟撤案的事他知道了,但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了,很可能是想拖延时间,或者找新的证据。“张阿姨,您千万别掉以轻心,咱们还是按原计划准备,不能让他钻了空子。”

“我知道了,赵律师。” 我说,“今天他们来闹,还想骗我去过户,幸好邻居们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您做得对,不管他们说啥,都不能轻易相信。” 赵律师说,“明天我去法院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他们有没有提交新的证据。您在家好好休息,有啥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以前的事,心里像刀割一样。那时候李伟刚上高中,住我家,冬天晚上踢被子,我起来给他盖了好几次。他高考失利,哭着说不想活了,是我陪着他,劝了他三天三夜,还帮他找复读学校。他上大学的第一天,我送他去火车站,他抱着我说 “姑,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那时候的他,多好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哭了起来。老伴儿要是还在,肯定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他以前总说,人心隔肚皮,对谁都不能太好,尤其是涉及到钱和房子的时候。我那时候还嫌他小心眼,现在才知道,他是对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见院门外有动静。我以为是李伟又来闹了,赶紧拿起扫帚,准备自卫。结果打开门一看,是赵律师。

“张阿姨,早上好。” 赵律师笑着说,“我来跟您说一下法院的情况。”

我赶紧让他进屋:“赵律师,快请进,我给您倒杯水。”

“不用麻烦了,我简单跟您说几句。” 赵律师坐在椅子上,“我昨天去法院问了,李伟撤案以后,没有提交新的证据。但是他找了房产局的人,说当时的赠与合同有问题,想撤销过户。”

“赠与合同有问题?” 我愣了,“当时是他催着我签的,怎么会有问题?”

“他说您当时是受胁迫才签的合同,不是自愿的。” 赵律师说,“这是他的新说辞,想以此为由,证明过户无效,然后再重新起诉您。”

“他胡说八道!” 我气得拍桌子,“当时是他求着我送房,我怎么会受胁迫?”

“我知道他是胡说,但他要是提交了所谓的‘证据’,咱们就得应对。” 赵律师说,“现在咱们需要找更多的证据,证明您当时是自愿赠与,但赠与是附条件的,条件就是他给您养老。”

“咋找啊?当时就我们三个人,没别人在场。” 我急得团团转。

“您再想想,有没有人当时给您打过电话,或者您跟别人说过这事?” 赵律师提醒我,“比如您的老同事、老朋友,有没有人知道您要送房给李伟,并且知道送房的条件是养老?”

我想了想,当时我跟老同事李姐说过这事,李姐还劝我别送,说怕李伟忘恩负义。“有,我老同事李姐知道。” 我说,“当时我跟她说要送房给小伟,让他养老,她还劝我来着。”

“这就好。” 赵律师点点头,“您尽快联系李姐,让她给您写个书面证言,最好能出庭作证。另外,您再想想,当时有没有其他的聊天记录、录音之类的,能证明您是附条件赠与。”

我赶紧翻手机,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段当时跟李姐的聊天记录,里面我明确说了 “我送房给小伟,是让他给我养老的,不然我才不送呢”。

“赵律师,您看这个行不行?” 我把手机递给赵律师。

赵律师看完,很高兴:“这个太有用了!这能直接证明您的赠与是附条件的。还有,您之前给李伟的转账记录,还有他承诺养老的录音,这些结合起来,咱们的证据就很充分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太好了,这下咱们能赢了吧?”

“差不多。” 赵律师说,“只要李姐能出庭作证,咱们的胜算就很大。另外,我还会申请法院调取当时房产局的监控,看看您当时是不是自愿签字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联系了李姐,她很痛快地答应出庭作证,还写了书面证言。赵律师也向法院申请了调取房产局的监控。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摘菜,李伟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姑,我知道错了。” 李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该起诉您,不该骗您。这房子我不要了,我现在就跟您去过户回来,您能不能原谅我?”

“你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啥去了?” 我冷冷地说,“你起诉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姑?”

“我是被王娟逼的。” 李伟说,“都是她出的主意,她说要是不把房子拿到手,她就跟我分手。我一时糊涂,才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姑,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王娟逼你?你自己就没主意?” 我冷笑一声,“你要是真有良心,就不会干出这种事。现在说这些,晚了。”

“姑,我知道晚了,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伟哭着说,“我现在就跟王娟分手,跟您去过户。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在您家门口,直到您原谅我为止。”

我心里有点动摇,毕竟是亲侄子,要是他真能改,我也不想把他逼上绝路。“你先跟王娟分手,然后把撤案的手续办利索,再跟我谈过户的事。” 我说。

“好,我现在就跟她分手!” 李伟赶紧说,“姑,您等着我,我今天就把事情办利索。”

挂了电话,我心里琢磨着,他这次是真的悔改了,还是又在耍花招?我给刘主任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

刘主任说:“桂兰姐,你可别再相信他了。他之前骗了你多少次了?这次肯定还是想骗你。你要是真信了他,说不定又要吃大亏。”

“我知道,但他毕竟是我亲侄子,我还是想给他一次机会。” 我说。

“机会不是随便给的。” 刘主任叹了口气,“他要是真有诚意,就不会光说不做。你等着瞧,他肯定不会跟王娟分手,也不会去办撤案手续。”

果然,过了两天,我再给李伟打电话,他又不接了。我从邻居嘴里听说,他跟王娟不仅没分手,还一起去看服装店的店面了,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

我彻底死心了。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我再也不会对他心软了,这场官司,我一定要打到底,不仅要把房子要回来,还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赵律师也听说了这事,给我打电话:“张阿姨,您别难过。他越是这样,咱们的胜算就越大。法官要是知道他这么忘恩负义,肯定会偏向咱们。”

“我知道了,赵律师。” 我说,“咱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赵律师一起准备庭审材料,李姐也来了好几次,跟我们一起回忆当时的情况,确保证言没有漏洞。邻居们也都表示,要是需要他们出庭作证,他们随叫随到。

终于,开庭的日子定下来了。开庭前一天,赵律师来我家,跟我交代庭审注意事项:“张阿姨,明天开庭的时候,您别紧张,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就行。李伟要是提问,您别被他绕进去,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别乱说话。”

“我知道了,赵律师。” 我说,“我都准备好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我梦见老伴儿了,他笑着对我说:“桂兰,别担心,公道自在人心。” 我醒过来的时候,眼角都是湿的。我知道,老伴儿在天上看着我呢,他会保佑我的。

开庭那天,刘主任陪着我去的法院。走进法庭的时候,我看见李伟和王娟坐在原告席上,李伟低着头,王娟则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法官宣布开庭后,先由原告陈述。李伟的律师站起来,说我当时是受胁迫才把房子赠与给李伟的,现在我又非法侵占他的房子,要求我赔偿损失,并且搬出他的房子。

我听着,气得浑身发抖。这都是啥瞎话?我连他房子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搬出他的房子?

接下来是被告陈述,赵律师站起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还提交了字据、聊天记录、录音、银行流水、李姐的证言等证据。赵律师说:“我的当事人张桂兰女士,是出于亲情,才将自己的房产赠与给原告李伟,赠与的条件是李伟为张桂兰女士养老送终。但李伟在拿到房产后,不仅不履行养老义务,还拉黑张桂兰女士的电话,拒绝联系,甚至诬告张桂兰女士非法侵占,其行为已经构成违约,并且违背公序良俗。请求法院判决撤销赠与,将房产返还给张桂兰女士,并且判决李伟承担本案的诉讼费用。”

李伟的律师反驳说,字据上没有明确写赠与是附条件的,聊天记录和录音也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李姐的证言是孤证,不能采信。

双方辩论的时候,赵律师步步紧逼,问李伟:“原告,你说被告是受胁迫才赠与你房产的,请问被告是如何胁迫你的?有什么证据?”

李伟支支吾吾地说:“她…… 她当时说要是我不接受房子,她就去死。我没办法,才接受的。”

“你胡说!” 我忍不住喊出来,“我啥时候说过这话?”

法官敲了敲法槌:“被告请安静,让原告把话说完。”

李伟接着说:“我说的是真的,当时王娟也在场,可以作证。”

王娟赶紧站起来:“对,我可以作证,当时张桂兰就是这么说的。”

赵律师冷笑一声:“原告和证人的说法漏洞百出。第一,被告年近七十,身体不好,怎么可能胁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第二,要是被告真的胁迫原告,原告为什么当时不报警?第三,原告拿到房产后,不仅没有提出异议,还积极装修,准备开服装店,这显然不符合被胁迫后的反应。”

赵律师又问王娟:“证人,你说当时被告胁迫原告,请问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不报警?”

王娟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当时吓傻了,忘了。”

“忘了?” 赵律师追问,“这么严重的事,你会忘了?据我所知,你当时还积极劝被告送房,甚至主动给被告捶背、倒水,这像是吓傻了的样子吗?”

王娟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脸都红了。

接下来,李姐出庭作证。她把当时我跟她说的话都讲了一遍,还说我当时很犹豫,是李伟和王娟反复劝说,我才答应送房的。“张桂兰是个很善良的人,她之所以送房,就是想让李伟给她养老。要是知道李伟会这样对她,她死也不会送房的。”

邻居们也纷纷出庭作证,证明我每天都在家,从来没去过别的地方,不可能非法侵占李伟的房子。

最后,赵律师提交了房产局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当时我签字的时候虽然有点犹豫,但李伟一直在旁边劝说,我是自愿签字的,根本没有受到胁迫。

庭审结束的时候,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宣判。走出法庭的时候,李伟和王娟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刘主任拍着我的肩膀:“桂兰姐,咱们肯定能赢。你看他们那副样子,就知道理亏了。”

我点点头,心里很平静。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尽力了,我没有对不起李伟,也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04

从法院回来,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但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法律这东西,我不懂,不知道法官会怎么判。刘主任天天来陪我,给我宽心,说街坊邻居都等着看李伟倒霉呢,法官肯定会公正判决。

这期间,李伟和王娟没再来找过我,也没给我打电话。我从以前的老同事嘴里听说,他们的服装店没开起来,因为钱不够 —— 李伟手里的钱都拿去装修房子了,王娟爸妈又不肯再出钱,两人天天吵架,关系闹得很僵。

我听了,心里没啥感觉,既不同情,也不觉得解气。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

过了一个星期,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赵律师亲自送过来的,脸上带着笑:“张阿姨,赢了!咱们彻底赢了!”

我赶紧接过判决书,手抖得厉害,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赵律师给我念:“本院认为,原告李伟主张被告张桂兰受胁迫赠与房产,证据不足,不予采信。被告张桂兰提交的证据能够证明,其将房产赠与李伟,是以李伟为其养老送终为条件的。现李伟在取得房产后,未履行养老义务,反而诬告张桂兰非法侵占,其行为已构成违约,违背公序良俗。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相关规定,判决如下:一、撤销张桂兰与李伟之间的房产赠与合同;二、李伟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协助张桂兰办理房产过户手续,将房产返还给张桂兰;三、本案诉讼费用由李伟承担。”

听完判决,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不是难过,是高兴,是委屈,是释然。我赢了,房子要回来了,公道也回来了。

刘主任也高兴得直拍手:“太好了!桂兰姐,我说啥来着,公道自在人心!”

赵律师也说:“张阿姨,这都是您应得的。您放心,要是李伟不履行判决,咱们可以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我擦了擦眼泪,握着赵律师的手:“赵律师,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您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赵律师说,“现在您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等李伟联系我,办理过户手续。可他就像消失了一样,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知道,他是不想履行判决。

赵律师说:“张阿姨,别担心,咱们现在就申请强制执行。法院会出面让他办理过户手续的。”

我们向法院提交了强制执行的申请。没过几天,法院就给李伟发了传票,要求他在规定时间内办理过户手续,不然就采取强制措施。

这下,李伟终于有动静了。他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能不能跟法院

来源:微微情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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