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佟丽娅把墨绿丝绒穿成“人民币”那天,我正好在直播间蹲货,屏幕一亮,弹幕齐刷“这姐把祖母绿戴出了白菜价”,我手一抖,三百块的耳环瞬间不香了。
佟丽娅把墨绿丝绒穿成“人民币”那天,我正好在直播间蹲货,屏幕一亮,弹幕齐刷“这姐把祖母绿戴出了白菜价”,我手一抖,三百块的耳环瞬间不香了。
别急着酸,她也不是天生开挂。
三个月前巴黎秀场后台,我混在媒体区,亲眼见她拎着鱼尾裙踩过一地电线,助理蹲下去剪标签,她抬头冲我咧嘴:“姐,帮我看看后背夹脚不?
”那一刻我懂了,所谓高定,不过是把狼狈藏进暗缝,把光打在脸上。
回国第二天,她飞去试旗袍。
裁缝铺藏在胡同里,门口晾着秋裤,屋里堆满布头。
她套上改良白旗袍,一抬手,袖口开衩露出手表——不是什么百万钻表,是儿子幼儿园做的塑料笑脸,她天天戴。
摄影师愣住,说这冲突感绝了,她笑:“冲突个屁,当妈的人,好看得先接得住生活。
”
我回出租车上刷到通稿,一水儿的“东方美学”“国际影响力”,脑子里却全是她蹲在板凳上啃煎饼的样子。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们追的不是衣服,是她把天价珠宝和五毛钱发绳同时戴身上的那股子“我配”的底气。
所以别再问我她风格密码,没密码。
先把衣柜里那件“等瘦了再穿”的裙子拿出来,穿到地铁被人踩三脚也不心疼,你就入门了。
美到最后,拼得不是预算,是谁敢把日子过成自己的秀场。
来源:乐天派书签pZn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