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样细微的一个故事,不是编纂 不是传说,而是吉林省档案馆里一份泛黄的密营记录中,被轻轻带过的一笔。但我们却可以通过这轻轻的一笔,走入那个本该宏大的历史叙事里。
“在零下40℃的密营里,他们用木炭和桦树皮,画下对春天的信仰。”
1941年的冬天,红石砬子的雪下得比往年更猛。
一支抗联小队藏在深山的密营里,子弹所剩无几,粮食早已见底。
可就在这样的绝境中,有人却在桦树皮上,悄悄画下了一朵花。
这样细微的一个故事,不是编纂 不是传说,而是吉林省档案馆里一份泛黄的密营记录中,被轻轻带过的一笔。但我们却可以通过这轻轻的一笔,走入那个本该宏大的历史叙事里。
根据吉林省社科院的数据1936——1940年杨靖宇将军直属部队数据,军官的平均年龄在28.6岁,士兵的平均年龄在19岁,少年营的将士们年龄在13-17岁之间。
我们通过这组数据可以看到在风雨飘摇中坚守的他们,其实都是少年,我们想抛去宏大的叙事手段,用微小的角度,带大家真正走入那段岁月
一、密营里的“非军事活动
抗联的纪律是铁打的——禁止烟火、禁止喧哗、禁止随意走动。
但在周保中的日记里,却有这样的记载:“战士们在休整时,会用木炭在树皮上写字、画画,甚至编歌。”
黑龙江抗联老战士李敏的回忆录里,也提到一个细节: “有个小战士,总爱在战斗间隙画野花,他说等打跑了鬼子,要带我们去长白山看真的。”
那年的他们对战友说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用木炭画下写下的东西也早随着时间的雨被冲刷走了。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寥寥几笔的记载,去窥见到曾经的他们。他们众志成城不怕牺牲地守在白山黑水中;他们梦想着战胜侵略者后回到家乡再看一样,看家乡沉甸甸的麦穗是不是还那么饱满,看看自己年幼的弟弟妹妹长大了多少。
二、红石砬子的“花”去了哪里?
遗憾的是,红石砬子密营遗址至今未发现完整的桦树皮画—— 但,考古学家在这里找到了:刻着模糊花纹的搪瓷碗 、残留炭迹的桦树皮残片……
更关键的是,杨靖宇警卫员黄生发的回忆:
“有一次,我们在雪地里休整,有个战士用木棍在雪上画了几朵花,大家看了都笑……那是很久没见过的轻松。”
他们画花,不是因为天真,而是因为比谁都清醒——
画一朵花,是对“活着”的确认;画一朵花,是对“未来”的赌注; 画一朵花,是告诉同伴:我们战斗,不是为了死,而是为了更好的活。也许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的结局,但是那又怎样呢,他们相信未来的某一天,这片土地上,不再是荒芜,但那一笔一划的炭痕里,藏着最倔强的宣言:纵使明日就要赴死,今日我仍要画下春天。 在零下40度的雪夜里,这些野花不是幻梦,而是最清醒的抵抗!
当侵略者想用刺刀抹去这片土地的色彩时,他们偏要用木炭,在冻僵的桦树皮上,
为东北的群山,为长白林的黎明,为从未见过的子孙后代,提前绽放出一个他们注定看不见的,开满鲜花的未来。
今天的我们再踏上同一片土地时,看到那些“遗迹”时,才是真正的振聋发聩,原来最悲壮的英雄主义,不是不惧死亡,而是在深知黑暗终将吞噬自己时,依然固执地,为世界画下一道光。
今天,红石砬子的山坡上,每年春天依然会开满野花。当年那些抗联战士的血已经深融进了这片土地中,野花年复一年地开着,比任何纪念碑都更沉默,也比任何教科书都更响亮。
来源:3C捕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