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美艳绝伦?抓捕她的特工回忆:她面色蜡黄,像老太太一样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01 05:14 1

摘要:1945年9月12日清晨,北平的胡同里还残留着夜雨的泥腥味。甩着袖子走过街口的报童大声喊着“东京投降、日军完败”的号外,一份份飞进茶馆,也飞进了一双戒备的眼睛——那是川岛芳子,化名“金璧辉”,此刻正躲在一间破败的青砖小院里,窗纸被风一吹就“嘎吱”响。外界对她的

1945年9月12日清晨,北平的胡同里还残留着夜雨的泥腥味。甩着袖子走过街口的报童大声喊着“东京投降、日军完败”的号外,一份份飞进茶馆,也飞进了一双戒备的眼睛——那是川岛芳子,化名“金璧辉”,此刻正躲在一间破败的青砖小院里,窗纸被风一吹就“嘎吱”响。
外界对她的传闻五花八门:据说身高一米七,骑马挎刀,眉眼似画;据说军装一穿,千军万马都得听她的。可透过窗缝,邻居看到的却是个裹着旧棉袄、头发花白、脸色病黄的女人,低头煮粥,咳得厉害。落差,让人直犯嘀咕。

要解释这份落差,得把时间拉回到1907年。那年五月,她出生在清末王府,后来被蒙古亲王甘珠尔扎布收为义女,再被日本浪人带到东京。语言、射击、情报学,十几岁就学了个遍。1924年回到中国东北,她已经能流利切换日语、汉语、满语,外加一口带洋腔的英语。身份转手之间,她成了关东军最便利的刀。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川岛芳子身着男装,陪同石原莞尔在沈阳骑马巡视;1932年“一二八事变”期间,她又扯着青天白日旗混进上海公共租界,收集守军炮位。消息源后来回忆:“那姑娘一笑,像春天的海棠,可转脸就安排刺杀。”确实,年轻时的川岛芳子有着并不常见的精细五官,再加混血气质,对许多军官来说颇具迷惑性。

然而,高压的特务生涯终究要还账。她染上大烟,靠吗啡续命。国内戒烟所跑了好几家,日本医生也束手无策。到1940年前后,身边人已很少再提“美艳”二字,只担心她哪天没药就抽搐死在旅馆。

日军宣布无条件投降后,川岛芳子先是躲进天津意租界,发现风声不对,又连夜坐卡车北上。她选中的落脚点,是北平鼓楼附近一条死胡同。之所以选那里,只因周围几乎没有汉奸熟人——她再清楚不过,昔日同伙现在人人自危,没人敢藏她。

保密局北平站得到线报,是9月8日晚。情报里连院子门口那颗歪脖槐树都写得清清楚楚。局里临时抽调一支小队,队长张霈芝年仅31岁,山东人,黄埔六期。文件上规定“先侦后擒”,可张霈芝一句“夜长梦多”,直接改成突袭。

9月12日凌晨四点半,小队摸进胡同。木门锁着,门缝透着昏黄的煤油灯光。张霈芝低声一句:“一鼓作气,别惊动邻居。”队员点头。随即,“咔嚓”一声撬锁,“嘭”地踹门,几支驳壳枪对准正要起身的女子。
“你叫金璧辉?”张霈芝问。
“别装了,我知道你们找谁。”对方抬头,声音嘶哑。

灯光下,她面色蜡黄,眼袋下垂,头发枯白,肋骨一根根顶在棉袄里。张霈芝事先看过照片,却还是怔住:影像里那名意气飞扬的女间谍,如今像五十岁病人。为了谨慎,他拿出照片比对眉骨、鼻梁,确认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另一名队员见状,悄声嘀咕:“这跟传说差太远了吧?”张霈芝摆手,让他闭嘴。随后搜出一盒烟枪,几支空安瓿瓶,还有一本写满密码的新笔记本。笔记本交给后方技术组破译,里面记录着她在华北搜集的情报渠道,有些渠道直到那一刻国民政府都没掌握。

押解途中,川岛芳子向张霈芝提出唯一请求:“给口烟,走得安稳。”张霈芝摇头:“办不到。”女犯人脸色铁青,双手却止不住颤抖——那是长期鸦片依赖留下的症状。

关押地点选在北平看守所旧楼三层。未审先传的谣言很快被实物打破:监狱医生登记时写下“体重47公斤,心肺功能衰弱,双臂针孔密布”。同日,中央社电讯发稿:“凶名远播,貌相早非传闻之盛”。

军事法庭于1947年10月在南京开庭,前后历时五个月,调阅档案二十余箱。根据原始卷宗,她涉及二十八起重大间谍事件、三宗暗杀计划及直接策划溥仪出逃路线。一桩桩,一件件,都有纸证人证。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被判处死刑,执行地点在第一监狱操场,时年40岁。

值得一提的是,宣判后她仅提出“仍穿男装就刑”的要求,法庭未予批准。行刑当日,她身着蓝布女囚衫,面无表情,被押到刑台前只说了四个字:“谢你们啦。”枪声三下,尘埃落定。

美貌、神话、传奇,都随着那四声步枪保险栓的拉动而终止。浮华背后,是一个在战争与欲望夹缝中苟活的灵魂:年轻时靠容貌与手腕游走于权势之间,中年被毒瘾反噬,晚年在破院子里和老鼠抢剩饭。那些年对她垂涎三尺的军官,可能想不到自己迷恋的人会有如此下场;而北平胡同的邻居,只记得那位瘦弱妇人天天咳到天亮。

川岛芳子的一生,总结起来并不复杂——信错了国,选错了道,沉溺在迷药与谣言里,把锦绣年华活成一段惊悚故事。她当年靠着“美艳”二字撬开情报机关的大门,却终究没逃过命运的结算单。

来源:五聿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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