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和傅司珩是商界死对头,争项目抢地皮,无所不用其极 上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01 00:00 4

摘要: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泼满了这狭小的空间,只有应急灯在角落挣扎着亮起一点惨绿的光,勉强勾勒出对面男人冷硬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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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司珩是商界死对头,争项目抢地皮,无所不用其极。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恨不能弄死对方,连我未婚夫都劝我别太计较。

直到那天,我们同时被困在废弃电梯里。

氧气越来越少时,他忽然撕碎我衬衫,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装失忆?十年前你说过,要是谁敢和我在一起,你就杀了谁。”

我震惊地看着他拿出我高中日记,上面写满他的名字。

而此刻,救援队正在切割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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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猛地一顿,随即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泼满了这狭小的空间,只有应急灯在角落挣扎着亮起一点惨绿的光,勉强勾勒出对面男人冷硬的轮廓。

林薇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时间去摸手机,没有信号。她不死心,又去按电梯的紧急呼叫按钮,按了几遍,毫无反应。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强作镇定,看向对面那个和她一同被困住的男人——傅司珩。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怎么偏偏是和他?

傅司珩显然也意识到了处境,但他只是极轻地嗤笑了一声,那声音在绝对安静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下袖扣,仿佛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他主宰的某个商业谈判现场。

“林总,”他开口,声线平稳,带着惯有的、让林薇牙痒痒的嘲讽,“看来今天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要让你我做个了断。”

林薇没理他,转身用力拍打着电梯门,提高音量:“外面有人吗?电梯故障了!”

回应她的只有金属墙壁传来的空洞回音。

傅司珩倚在轿厢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徒劳的动作。“省点力气吧,林总。这里是地下三层,废弃了半年,除了我们这两个‘眼光独到’来看这块废地皮的,鬼都不会来。”

他的话像冰锥,扎得林薇心头火起,却也让她更清醒地认识到现状。是了,这块城西的废弃工厂地皮,他们俩争了几个月,今天不约而同亲自跑来实地勘察,结果……双双被困在这个铁棺材里。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尤其是在傅司珩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似乎开始变得粘稠、稀薄。林薇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以及对面傅司珩依旧平稳的呼吸。他倒是沉得住气。

两人各自占据电梯一角,像两匹对峙的狼,在黑暗中维持着可笑的、却又绝不肯放下的敌意。这些年,他们从一个小小的政府项目开始斗,争客户,抢资源,挖对方墙角,在拍卖会上把价格抬到天际只为了不让对方得手……商场上所有能用的手段,他们几乎都对彼此用过。所有人都知道,林薇和傅司珩是死对头,见面不互讽几句那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未婚夫周哲远就常劝她:“薇薇,生意场上难免有对手,何必跟傅司珩那种人较真,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她当时怎么回的呢?她说:“我不是较真,我是要赢他。一定要赢。”

可现在,赢不赢的似乎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氧气。

林薇感觉胸口有些发闷,头也开始发晕。她下意识地松了松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试图汲取更多空气。这细微的动作却似乎惊动了对面一直闭目养神的傅司珩。

他睁开眼,那双在晦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眸子看向她,带着一种审视的、让人极度不舒服的锐利。

“怕了?”他问。

林薇别开脸,声音冷硬:“傅总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傅司珩低笑,那笑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莫名带了几分暧昧的恶意,“能和林总这样的美人死在一起,传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话?”

“闭嘴!”林薇忍无可忍,胃里一阵翻涌。和他死在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怎么,觉得和我死在一起很恶心?”傅司珩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语气陡然转冷,“那你想和谁?周哲远?”

听到未婚夫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林薇猛地转头瞪向他:“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我不配?”傅司珩站直了身体,一步步朝她逼近。他身材高大,在狭小的空间里带来极强的压迫感。“林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白莲花?”

周围的温度仿佛因为他这句话骤降了几度。林薇后背抵住冰冷的电梯壁,退无可退。“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傅司珩已经站到她面前,两人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带着点雪松气息的古龙水味,混着此刻危险的男性荷尔蒙,几乎让她窒息。他低下头,惨绿的光从他头顶打下,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十年前,”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危险,敲打着林薇的耳膜,“在学校后面那条巷子里,你说过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林薇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十年前?巷子?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傅司珩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她衬衫的前襟!

“你干什么!”林薇惊恐地挣扎。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林薇只觉得肩头一凉,雪纺衬衫被他粗暴地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了下面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黑色肩带。

紧接着,一阵剧痛从肩胛处传来!

傅司珩他竟然……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力道极大,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惩罚意味,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林薇痛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一半是疼,一半是巨大的羞辱和难以置信。

“傅司珩你疯了!你放开我!”她用力推搡着他,指甲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划过。

傅司珩终于松开了口,抬起头,唇上甚至还沾染了一点她肩上的血丝。他看着她痛得泛泪的眼眸,眼神里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疯狂和痛楚。

“装失忆?”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说过,傅司珩,你这辈子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你在一起……”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

“你就杀了谁。”

林薇彻底僵住了,连肩上的疼痛都忘了。这些话……这些如此中二、如此偏执、如此疯狂的话……

记忆的闸门被这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撞开,尘封的、刻意遗忘的碎片汹涌而出。高中时代……那个穿着校服、眼神阴郁却长得过分好看的少年……那些偷偷写满他名字的日记本……还有那次,她听说隔壁班的班花给他递了情书后,她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怒气冲冲地把他堵在放学后的巷子里……

她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想起来了吗?我的……好学姐。”傅司珩看着她骤变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他松开钳制她的手,不紧不慢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封面是星空图案的硬壳笔记本。

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她的高中日记本!她明明记得,毕业搬家时,怎么也找不到了!怎么会在他那里?!

傅司珩修长的手指翻开日记本,随意地念出一段,声音在死寂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的空间里,清晰得可怕:

“月日,今天又看到傅司珩打球了,他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就是隔壁班那个谁老是给他送水,烦死了。好想把他藏起来,只有我能看。*”

“月日,傅司珩,傅司珩,傅司珩……名字怎么这么好听。写多少遍都不够。*”

“月日,我警告他了,他是我的,谁敢碰他我就跟谁拼命!他好像吓了一跳,不过没关系,他迟早会明白的。*”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幼稚的、狂热的、偏执的、她以为早已被岁月掩埋的少女心事,就这样被他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公之于众。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让她无地自容,浑身冰凉。

他念了多久,林薇就僵了多久。羞愤、难堪、震惊、被窥视隐私的暴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你……你什么时候……”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拿到的?”傅司珩合上日记本,指尖几乎要嵌进那星空封皮里,“在你毕业离校,把它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宿舍储物柜底层的时候。”

他逼近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和更深沉的痛苦:“林薇,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像个疯子一样闯进我的世界,说了那些不负责任的话,然后又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现在,你装出一副完全不认识我、恨不得我死的清白模样,和你的周哲远双宿双飞?”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问我为什么跟你争?为什么跟你抢?我就是要让你记住我!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恨我也好!总比你他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强!”

林薇被他吼得耳膜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原来……原来这些年商场上的针锋相对,那些你死我活的争夺,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真相?

不是单纯的商业竞争,而是他蓄意的、偏执的报复和……纠缠?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因为缺氧和这巨大的信息冲击而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的、有规律的敲击声从电梯门外传来!紧接着是模糊的人声,还有金属切割机运作的刺耳噪音!

救援队来了!

一束强光从正在被切割的门缝里猛地照射进来,驱散了部分黑暗,也晃得林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光明和希望近在咫尺。

可电梯里,这刚刚经历了一场情感风暴的狭小空间,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傅司珩在强光中死死地盯着她,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痛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得逞后的虚弱。

林薇怔怔地回望着他,肩上的咬痕还在火辣辣地疼,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耳边回荡着他刚才的控诉和日记里的字句,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

切割声越来越响,那道光缝也越来越大。

外面救援人员的喊话声清晰起来:“里面的人坚持住!门马上就开了!”

新鲜空气带着灰尘的味道涌进来一丝。

林薇猛地吸了一口,却觉得胸口更堵了。

电梯门就要打开了。

可她和傅司珩之间,那扇紧闭了十年、刚刚被暴力撬开一条缝的心门,又该如何面对门外的世界?

尖锐的切割声持续刺激着耳膜,那道缝隙越来越大,刺目的白光成束地涌进昏暗的电梯轿厢,驱散了原本笼罩着两人的惨绿幽光。灰尘在光柱中狂舞,像极了林薇此刻纷乱不堪的心绪。

新鲜空气涌入,带着外界冰冷而真实的味道,却没能缓解她胸口的滞涩。她贪婪地呼吸着,肺部因为之前的缺氧而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肩膀上那个清晰的齿痕,以及被傅司珩话语撕裂的旧日疮疤。

救援人员的喊声越来越清晰:“里面的人怎么样?能听到吗?后退一些,门马上完全打开了!”

傅司珩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在那束强光和外界声音的介入下,几不可查地松了一瞬。但他依旧没有完全放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强光映照下,锐利得惊人,死死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等,等她的反应,等一个迟到了十年的回应。

林薇猛地偏过头,避开了他那几乎要将她灼穿的目光。她用力,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滚烫的掌心中抽了出来。肌肤分离时,带起一阵微妙的摩擦感,以及他指尖残留的、不容置疑的力道。

她没看他,只是低头,用微微颤抖的手,将被撕破的衬衫领口勉强拢了拢,遮住那个带着血丝的咬痕和底下泄露的春光。动作间,指尖触及到肩胛处湿润微黏的触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渗出的血。一阵恶寒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战栗窜过脊背。

“林薇。”他叫她,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砂砾感,却又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

她依旧不答,只是将破碎的衣襟拢得更紧,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外面世界的声响越来越具体,切割,撬动,人声……她甚至能听到似乎是周哲远焦急的呼喊:“薇薇!你在里面吗?薇薇!”

周哲远也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她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咔——哐当!”

厚重的电梯门终于被救援人员从外面彻底撬开,彻底洞开的光明瞬间淹没了整个轿厢。林薇被光线刺得眯起了眼,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薇薇!”周哲远第一个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后怕,他一把将林薇紧紧搂进怀里,手臂收得死紧,仿佛生怕她消失一般。“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他的怀抱温暖而熟悉,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若是平时,林薇会依赖地靠进去。但此刻,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硬,目光不受控制地越过周哲远的肩膀,投向依旧站在角落阴影里的傅司珩。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强光勾勒出他挺拔却莫名透出几分孤峭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井,映不出丝毫光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

那眼神,让林薇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又麻又痛。

“我没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周哲远,轻轻推了推他,“先出去再说,这里空气不好。”

“对,对,先出去。”周哲远这才反应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护着她,跨过扭曲变形的电梯门槛。

外面站满了救援人员、工厂原本留守的保安,以及几个闻讯赶来的公司下属。看到林薇和傅司珩安然无恙地被救出,众人都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围上来询问情况。

林薇低着头,避开那些探究的目光,尤其是……来自身后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她任由周哲远护着,快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傅司珩是跟着他们后面出来的。他没有理会任何人的问候,径直走向自己的黑色宾利。他的助理早已候在车边,看到他肩头沾染的些许灰尘和略显凌乱的衣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什么也没问,迅速拉开了车门。

傅司珩弯腰上车,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更没有再看林薇一眼。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宾利很快发动,引擎低吼一声,绝尘而去,消失在废弃工厂荒凉的尽头。

林薇坐在周哲远车的副驾驶座上,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的方向,肩上的伤口隔着布料,传来一阵阵隐秘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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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区,周哲远坚持要送林薇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吓到了,休息一下就好。”林薇试图拒绝,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理清脑子里那团乱麻。

“不行,必须检查一下,电梯故障可大可小。”周哲远态度坚决,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尤其是心理上,这种密闭空间被困很容易留下阴影。”

最终,林薇还是拗不过他,去私立医院做了检查。除了肩膀上那个需要消毒上药的咬痕,以及手腕处被傅司珩攥出的淤青,她确实没有其他外伤。心理医生简单询问后,也表示问题不大,建议多休息,观察情绪。

周哲远看着护士给林薇肩膀上药时,眉头紧紧皱起:“这是……电梯坠落时撞的?”

林薇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垂下眼睫,含糊地“嗯”了一声。

周哲远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和明显不愿多谈的神色,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追问。他体贴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只穿着破损衬衫的身上,揽着她离开了医院。

送她回到公寓楼下,周哲远柔声道:“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公司那边我帮你打招呼。晚上我给你带吃的过来。”

“哲远,”林薇叫住他,声音有些疲惫,“今晚我想一个人静静。”

周哲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理解的笑容:“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打我电话。”他俯身,习惯性地想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林薇却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发丝上。

两人都顿住了。

周哲远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但语气依旧温和:“那我先走了。”

看着周哲远的车驶远,林薇才转身走进公寓大楼。电梯门光滑如镜,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当电梯开始上升时,那短暂的失重感让她心脏猛地一缩,废弃电梯里那窒息般的黑暗和傅司珩疯狂的眼神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肩膀和手腕上的疼痛感似乎变得更加清晰。她走到穿衣镜前,迟疑了一下,缓缓褪下周哲远的外套,再解开衬衫纽扣。

左边肩胛骨上,一个清晰的、带着血痂的齿印赫然映入眼帘。红肿的痕迹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也格外……暧昧。

傅司珩……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伤痕,刺痛传来,伴随着一种触电般的、陌生的战栗。

他说的话,他念日记的声音,他痛苦又疯狂的眼神,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就是要让你记住我!恨我也好!”

所以,这些年,他处心积虑地与她作对,抢她的项目,抬她的价格,在每一个可能的地方给她使绊子,不是因为单纯的商业竞争,而是因为……恨?还是因为……不甘心?

那本日记……星空封面……她记得。高中毕业前夕,她确实怎么都找不到了。当时只以为是搬家时弄丢了,还遗憾了好久。怎么会在他那里?他保存了十年?

一个男人,保存着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的少女日记十年?

这真的仅仅是恨吗?

林薇的心跳骤然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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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雪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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