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郝运来跟姜玉芳的感情发展很快。姜玉芳跟石秀一样，在缝纫机上一趴就是半天，好辛苦，郝运来也心疼她。
郝运来跟姜玉芳的感情发展很快。姜玉芳跟石秀一样，在缝纫机上一趴就是半天，好辛苦，郝运来也心疼她。
这天在县城早早把货卖完了，就想给玉芳买件新衣裳，于是去县百货公司转了转，给玉芳买了件衣裳。他哼着小曲回到家，停下车子就拿着那衣裳去了西屋，把那小包袱递给玉芳，笑滋滋地说：“你试试看合适不？”
姜玉芳疑惑地问：“你让我试什么？”
“解开这包袱就知道了。”
姜玉芳赶紧把那包袱解开，原来是一件花褂子，既高兴又惊讶地说：“这么鲜艳，我哪能穿得出去啊！”
“玉芳，你才21岁，长得又漂亮，穿上这花小褂会更漂亮的。”
“运来，谢谢您。”姜玉芳说：“可是我成天闷在屋里蹬缝纫机，也穿不出个什么好来。”
郝运来故作生气地把脸一镇：“玉芳，这是我的心，不领情啊！”
“领情，领情，谢谢您。”姜玉芳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郝运来笑。
郝运来摸着突然被亲的脸，心里甜蜜蜜。含情脉脉地说：“快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姜玉芳莞尔一笑：“你买的一定合适。”说着，就从机子上下来，把那衣服穿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满意地说：“挺合适，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好像给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我喜欢。”
“快让我娘去看看。”
姜玉芳“嗯”了一声，就跑到北屋来，一进门就说：“大娘，你看运来给我买的衣裳合适的。”
郝母从屋里走出来，高兴地说：“挺好挺好。平时我看他办事挺粗心的，没想到他还知道给你买衣裳。挺好挺好！”
郝运来说：“玉芳，你要喜欢，我还给你买。”
“哥，谢谢您。”姜玉芳深情地剜了他一眼：“那我去干活了。”说着，又去了西屋。
姜玉芳上机子做了不大一会儿，又呕吐起来。她想，前两天自己呕吐让大娘看见了，如果再让郝母和运来看见，肯定会起疑心。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怀孕了就麻烦了。姜玉芳必须主动出击，把这事掩盖起来。
这天晚上，她想了很多，终于下定决心。她见郝母和小兴盛睡熟了，就悄悄起来，跑进运来的卧室，借着窗外的月光，偷偷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口把运来亲醒了。他问了一声：“谁？”
姜玉芳小声地说：“我想你了。”说着，就钻进运来的被窝，悄声说：“哥，今天你买了新衣裳，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被窝里突然钻进个大闺女，自石秀死后，运来就没有挨过女人的身，姜玉芳那硕大的奶子让他浑身燥热，干柴碰上了烈火，立马燃烧起来。运来猛地翻身骑在玉芳身上，把梦寐以求的好事做成了。
如果说那次方思远诱奸玉芳，她感觉紧张、羞辱和疼痛，那么这一次做爱，她的感觉是坦然、愉悦和幸福，浑身的血液在加快，跟过电一样麻酥酥的，她忽地觉得被抛上了天，忽地又感到被抛到了地，美妙的感受不可言喻，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西间的动静把郝母惊醒了，她一摸玉芳的被窝是空的，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起来，站在西间门外，听着儿子粗声地喘气和玉芳控制不住的呻吟，偷偷地笑了。
第二天，郝母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两盒高级点心，到玉芳的小姨家提亲。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说，玉芳的小姨高兴地说：“他俩既然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我们就该成全他俩了。一会儿我就去找我姐商量，把这事定下来。”
姜母早就盼着这一天呢，一说就同意了。郝母跟运来一说，她对玉芳十分满意，但她觉着石秀走的日子太浅，怕人们说闲话，想推迟些日子。
姜玉芳却有些急不可待了。晚上，她在被窝里搂着运来说：“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结婚吧。那天晚上我钻了你的被窝好幸福，我想永远躺在你的怀里，难道你不想吗？”说着，她又搂着运来亲吻起来。这一亲，郝运来把顾虑打消了，立马答应她尽快结婚。
因为石秀走的时间不长，郝运来又是二婚，两人商量着不大操大办，两人去乡政府登记后，郝运来骑辆自行车，把姜玉芳驮过来，就算结婚了。既没用车，也没雇吹打的。新媳妇进门时，只放了一挂三千头的鞭炮，然后让小兴盛改口认妈，中午拉了两桌，请了当院男女老少和至近的亲戚，就算把喜事办了。
婚礼虽然只得简单，门外看娶媳妇的人却不少，门里挤满了院子，门外也站了满街筒子。人们议论纷纷。
“媳妇真漂亮，比原来那个石秀还俊呢。”
“论个头儿，论模样，论眉眼儿，简直没挑儿！”
“这媳妇不仅长得俊，手还巧呢。不仅地里活是把好手，针线活也样样精通，听说她帮郝运来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哩。”
“运来除了成分高，别的没得挑儿。干活是把好手，待人还特实在，胆大心细，没有他不会的。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啊！”
“现在不讲成分了，再也没挑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媳妇是送货上门。听说运来死了媳妇，主动来帮运来做生意的。”
“没想到运来的命这么好！”……
方思远骑着自行车从此路过，听人们说郝运来在娶媳妇，把车子支在一边，躲在一个墙旮旯里偷看。他听到人们议论，心里酸溜溜的。
方思远自言自语道：“要不是朱月月她爹在村里当着支书，强迫我娶她，姜玉芳就是我的媳妇了。没想到她竟给郝运来当了填房！别管怎么说，我吃的她第一口，她肚里怀着我的孩子呢。郝运来娶的是个破货！”
方思远回到家里。妻子朱月月迎出来，不悦地审问：“让你出去打个醋，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呀，你干什么去了？”
方思远醋意地说：“看娶媳妇的去了。”
“咱村谁家娶媳妇呀？”
“郝运来。”
朱月月疑惑地说：“他媳妇不是死了不长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谁家的大闺女会给他当填房呀？”
“你见过的，姜庄的姜玉芳。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朱月月把嘴一撇：“我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个破货，只能嫁个老光棍儿，给人家当填房！”
方思远不满地说：“人家跟你没仇没冤的，你骂人家干什么呀！”
“她要抢我的男人，还怀了你的孩子，我会恨她一辈子的！”
“你甭吃人家的醋，她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朱月月满心的醋意顿时升腾起来，不满地盯了方思远一眼：“她好看，你去娶她呀！”
“要不是你爹和我爹硬把咱俩硬捏合在一起，我才不会娶你这醋坛子呢。”
“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爹当支书，我家能陪送这么多东西吗？连你骑的飞鸽自行车，都是我爹在县里托人凭票儿买的呢。你咋不知足呢？”
“知足不知足，反正已经这样了，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朱月月担心地问：“她肚里的孩子治了吗？”
方思远说：“后来我就没见过她，怎么会知道她治了没治呢。”
朱月月立马把脸耷拉下来，命令说：“她要没治，你不能认这个野种！”
来源：雪忆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