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快乐家族”五个字在热搜上挂了两年,没人想到最先回来的不是何炅,也不是谢娜,是当年那个站在边角、负责把冷梗捂热的李维嘉。
“快乐家族”五个字在热搜上挂了两年,没人想到最先回来的不是何炅,也不是谢娜,是当年那个站在边角、负责把冷梗捂热的李维嘉。
镜头扫过,他瘦得颧骨像两把钝刀,抱了抱何炅,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句“我回家了”,声音劈叉,比破锣还破。
就这一秒,弹幕齐刷刷刷出同一句话——原来真有人把“消失”当成修行。
暴瘦那阵子,坊间传他得了怪病、移民加拿大、被某富婆雪藏,说得有鼻子有眼。
实情没那么多传奇:节目停播,合同冻结,广告商电话一夜静音,他窝在北京朝阳一套老破小里,把窗帘拉得死死的,点外卖只敢要一次性餐具,门口堆满酒精喷壶。
心理医生给出的诊断听着像绕口令——“心因性消瘦伴仪式性清洁行为”,翻译成人话就是:焦虑到啃指甲,啃完嫌指甲脏,于是再啃。
两个月掉二十斤,裤腰松得能塞进一个拳头,像身体先替他把心里的洞撕开。
没人逼他退网,他自己把微博清到只剩一条系统默认“Hi”。
朋友组局,他去了,坐在KTV角落拿纸巾擦话筒,擦到第四遍,谢娜一把夺下,“维嘉,你再擦下去,筒都要漏风了。
”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把“可控”攥得太紧,生活反而全线崩盘。
后来怎么好的?
说出来特 mundane:每周三固定去见心理医生,医生不聊童年,只让他把当天起床到就诊前做过的所有小事按时间顺序背一遍。
背到第六周,他忽然在出租车上哭了——原来一天里能抓住的小事这么多,何必死盯一件垮掉的大事。
体重回升得比想象慢,肉先长在肚子,脸还是凹的,上镜得靠两块修容粉。
试镜《你好星期六》那天,导演没跟他寒暄,直接递了台本,他翻开,第一行大字:欢迎回家。
那瞬间他又想逃,最后还是留了下来,理由特简单:欠观众一句正式的再见。
录影棚灯光亮起,他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升降台,耳机里导播倒数“三、二、一”,他忽然把台本合上了,对着观众席鞠了一躬,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
”这段导演没剪,播出版里留着,观众却出奇地安静,没起哄,没尖叫,弹幕飘过一句“原来大人也会迷路”。
复出不是王者归来,更像中年再就业。
他和谢娜合开的新公司窝在麓谷一个共享办公区,门口连招牌都没有,员工八个人,平均年龄二十七,做的第一条短视频是教网友怎么把隔夜剩饭炒成五星酒店味道,点赞三十八万。
他自己播客更寒碜,第一期嘉宾是吴昕,两人对着两杯速溶咖啡唠了俩小时,上线当天冲上苹果播客排行榜第七,评论区最高赞留言:听他们聊天像看旧相册,照片泛黄,但人还在。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回老东家接一档S+综艺,他笑笑:“怕再摔一次,先练练腿。
”
洁癖没全好,去剧组客串《我们的客栈》,道具师递给他一把做旧茶壶,他转手先拿湿巾擦了三遍,擦完才意识到这是清朝文物道具,赔了两千。
片场小姑娘偷偷在微博吐槽:“嘉哥擦壶的时候像给古董做心肺复苏。
”他刷到那条,反手点了个赞,留言:下次先问价。
你看,毛病还在,只是学会了和它同桌吃饭。
抖音直播首秀,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领口磨出毛边,背景是家里真客厅,书架顶层一排“快乐家族”合影,镜头扫过,他也没挡。
有人刷礼物“嘉年华”,他眯眼盯半天,念出ID:“‘维嘉还我青春’,青春我可还不了,折现行吗?
”一句话把满屏火箭堵成哈哈哈。
下播前他打开购物车,只挂了一件商品——自己设计的搪瓷杯,杯底印着一行小字:接住自己。
售价五十九,卖出三万个,第二天工厂打电话说杯底字印歪了,要不要召回,他答:“歪就歪吧,谁的人生不跑点偏。
”
湖南卫视的新节目还在策划案阶段,名字换了三轮,从《嘉常在》到《维嘉指教》再到《李师傅的客厅》,他都不满意,说像养生堂。
内部人透露,模式极简——不游戏,不竞技,就请他每周陪三个陌生人吃顿晚饭,吃完送客人到电梯口,挥手,关门。
台里担心节奏慢,他一句话怼回去:“观众看够了快,该闻闻饭香了。
”
有人把他的回归当成励志模板,他说别,自己只是活成一个“反面教材的正面用法”:中年失业、情绪崩盘、社交恐惧,每一步都踩雷,雷区走完发现,原来地雷不炸人,只炸幻影。
粉丝在机场堵他,喊“维嘉哥我们等你十年”,他摆手:“别等,去忙自己的,我只是顺路回来取个东西。
”取啥?
他指了指胸口,“取那个敢把失败挂在脸上,还继续出门丢人的自己。
”
故事讲到这儿,没有逆袭,没有封神,只有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学会和掉在地上的面子和平共处。
屏幕前的你要问能从他身上捞啥鸡汤,捞不着,真捞着的就一句:人生垮塌以后,最先要做的不是重建高楼,是把碎砖捡起来,垫在脚下,好让下一脚不至于踩空。
李维嘉把这块砖递给你了,接不接随你,反正他自己是揣兜里了,转身往人声鼎沸处走,背影瘦削,步子倒稳。
来源:娱乐百世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