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世代便有女子觉醒异能,直至长姐自尽:别让人发现你是觉醒者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1 09:59 1

摘要:我们楚家,每隔几年就会有女子觉醒奇异的能力。这个隐秘而又神秘的家族秘密,被家族里所有的男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藏匿起来,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容不得半点闪失。平日里,大家表面上和和睦睦、一团和气,可这个秘密却如同潜藏在平静湖面下的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随时

我们楚家,每隔几年就会有女子觉醒奇异的能力。
这个隐秘而又神秘的家族秘密,被家族里所有的男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藏匿起来,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容不得半点闪失。
平日里,大家表面上和和睦睦、一团和气,可这个秘密却如同潜藏在平静湖面下的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将表面的和谐炸得粉碎。


直至那天,一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长姐选择了自尽,在她生命即将消逝的那一刻,她在我耳边虚弱无力地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永远别让人发现你是觉醒者。”那声音,如同风中残烛的微光,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叮嘱。
轰!这一瞬间,我的脑袋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猛地从混沌的迷雾中清醒了过来。
长姐走了,她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死在了她原本要出嫁的前一天,那个本该是她人生中幸福转折的日子。
原本,她是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地嫁去平州太守府的。


听父亲说,那太守可是个权势极大的官呢,对于我们这样的商贾人家来说,要是能攀上太守府这棵大树,那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了巨大的馅饼,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瞧瞧那马太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痦子,就像一颗颗黑色的斑点,破坏了他原本可能还算端正的五官。他的肚子圆滚滚的,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走起路来大腹便便,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笨拙。


再看看长姐,才二十五岁,正值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年纪,模样俊俏极了,就像一朵在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可家族里所有人却都异口同声地说:“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又不是完璧之身,还能给太守当填房,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长姐原本也是答应了这门婚事的,那时候,她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直至半个月前,她仿佛突然被什么神秘的力量附身,整个人完全变了样。
那天,我正好怀着好奇的心情去看她。


一进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我看到她把缝制了一半的华丽嫁衣撕得粉碎,那鲜艳的布料如同一片片凋零的花瓣,散落在地上。太守送来的聘礼也被她愤怒地扫落了一地,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写照。
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大哭了一场,一把拉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哭诉道:“阿音,我不想嫁给那个马太守,我真的不愿意嫁给他,一想到要和他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诧异地看着长姐,眼中满是疑惑,问道:“可是爹爹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不是答应了吗?那时候你还说觉得这门亲事挺不错的呢。”


长姐抹了抹眼泪,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无奈,说:“我,我是答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我真是昏了头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得要命……”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流。
我赶紧安慰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阿姐别怕,说不定马太守会对你很好呢?他是读过书的,又是大官,嫁给他难道不好吗?说不定以后你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长姐的嘴角牵出一丝苦涩而又嘲讽的冷笑,说:“我第一次嫁时,他们也是这么说的,说他出身富贵,为人谦逊,堪为良配。那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归宿,满心欢喜地嫁了过去。”
可等我嫁进那家门,才真正见识到他的真面目。他阴鸷冷酷,就像寒冬里最刺骨的冰碴子,让人从心底里发寒,每次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我都忍不住打哆嗦。而且他喜怒无常,仿佛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秒还对你笑眯眯的,下一秒就可能大发雷霆。


有一次,我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他便大发雷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可怕,直接让我睡在那冰凉的地板上。那地板冷得刺骨,我蜷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他甚至还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竟然让我亲眼看着他与丫鬟……”长姐缓缓阖眸,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似是那些不堪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在承受着那巨大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她咬着牙,眼神里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坚决地说:“这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了,就算死,我也不愿意再踏入那个火坑。”


我心里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说:“可是,爹爹和叔伯们不会同意的。他们总说,女子不嫁人,在娘家白吃白住,那是最可耻的事儿,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长姐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得如同斩钉截铁一般:“那我就离开这,自己养活自己。我就不信,离了他们,我还活不下去了。”
说着,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阿音,你瞧着,我给你变个戏法。”


只见她伸出手,朝着房间里用来插瓶的桃花枝轻轻一指。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时间仿佛在枝条身上快速流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快了时钟。原本娇艳欲滴的桃花,转眼间便纷纷飘落,如同雪花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满枝的硕果,一个个桃子圆润饱满,红彤彤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阿姐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两颗璀璨的星星:“阿音,有了这个本事,我走到哪都能养活自己,以后我就不用再受别人的气了。”


那天,我在阿姐房间里,美美地吃了一顿桃子。桃子又香又甜,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吃得我满嘴都是桃汁,那甜蜜的滋味至今还留在我的记忆里。
阿姐看着我这副馋样,笑着说:“待晚上父亲回家,我就去找他说清楚我的想法。父亲一定会同意的,他那么疼我,肯定会理解我的。”
“咱们楚家世代经商,我若留下来,以后爹和叔伯们就不用再担心哪年欠收,粮食涨价了。我可以帮着家里打理生意,让咱们楚家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一边嚼着桃子,一边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以后也不用等到秋天才有柿子吃了,以后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好吃的水果啦。”


阿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替我擦了擦嘴,宠溺地说:“是是是,以后一年四季,我们阿音都会有柿子吃,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当天晚膳后,我看着长姐朝着父亲书房走去。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带着坚定的决心。她走到门口,回头关上了门,隔着门缝,还对我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笑。从那以后,她的笑容就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过了一刻钟,楚家西南角的阁楼那儿,突然传出一阵尖锐的哨子声。那哨声特别刺耳,“呜呜”地响着,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一下子就响彻了楚家的各个院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慌张,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就见所有男丁都倾巢而出,一个个脚步匆匆,神色紧张,朝着楚氏宗祠涌去,仿佛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他们。
与此同时,女眷们也被下令带回各自的房间禁足,还派了下人在门口把守,那严肃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我们,这件事非同小可。


我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赶紧问母亲:“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母亲看着我,轻声说道:“这是楚家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一旦发生动摇楚家基业的危机,男丁们就要齐聚宗祠商议对策,而咱们女人就得禁足,不能外出,这是为了保护我们。”
“什么危机啊?”我满脸疑惑地问道,心里充满了不解。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心里不服气,又说道:“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啊?我们也是楚家的一份子啊,我们也可以为家族出份力的。”


母亲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这是在保护咱们呢。反正我听婆婆说,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女眷在危机中受过伤。咱们要做的,就是相信男人,把事情交给他们解决就行,他们会有办法的。”
我怎么也想不通,这危机怎么突然就来了呢?明明府里看上去风平浪静的,一点异常的迹象都没有,这危机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就算真有危机,为什么不让女眷知道,可男人们却好像早有预知一样,一听见哨声就都跑去祠堂了?难道他们有什么秘密的渠道可以提前知道消息?
还有长姐,她不是去爹爹书房了吗?从书房回她房间,肯定会经过我这儿啊,怎么没见她回来呢?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这些疑惑就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绕来绕去,让我心烦意乱。
我实在忍不住,就想出门去看一眼。


我刚打开门,就被两个小厮凶巴巴地拦住了。其中一个小厮板着脸,眼神里充满了严厉,说:“三小姐,老爷吩咐过,事情解决之前,楚家所有女眷都不能出房。您就乖乖待在房间里吧,别让我们为难。”
我着急地问道:“长姐呢?她还好吗?安全不?她到底去哪儿了?”
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赶紧说道:“自然,大小姐在她自己房里呢,您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那声音尖锐而又凄惨,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呢,那小厮就猛地把我往房间里一推。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紧接着,“哐当”一声,门上落了一把大锁,那声音清脆而又刺耳,仿佛把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我赶紧跑过去,用力拍着门,大声喊:“开门!开门啊!我要出去看看长姐到底怎么了!”可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人理会我,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助。
我被关在这房里十几天了。这十几天,我总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那声音,有时候像是在求救,凄惨又绝望,仿佛是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着呼喊;有时候又像是发了狂,声嘶力竭,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咆哮。


我心里直觉,这肯定是长姐的声音。她一定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一定要出去救她。
直到太守府前来迎亲的前一晚,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了。那原本嘈杂的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整个楚家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音静之中。
母亲特意派人来告诉我:“小姐,这是危机解决的标志,禁足令马上就会解除啦。”那人还接着说:“夫人让您收敛心神,明日送长姐出嫁呢。您就好好准备一下吧。”
我不安地望着那扇关住我的门,心里头隐隐有种惶恐,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我。我忍不住自言自语:“危机就这么解决了?到底怎么解决的啊?解决了什么事儿呢?”我特别想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就像一把钥匙,可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


我眼珠一转,想到个办法。我对其中一个下人说:“我肚子饿了,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那下人应了一声就走了,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耽误了我的事情。
等他走后,我迅速抄起床边的矮凳。那矮凳在我的手中显得有些沉重,但我顾不上那么多,双手紧紧握住矮凳,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窗户。“哗啦”一声,窗户瞬间破了个大洞,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就像一颗颗锋利的星星。
“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小厮大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警惕。
我赶紧站在窗边,用手捂住嘴巴,故意发出几声闷声,那声音就像是我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样。
小厮听到声音,立刻掏出钥匙开锁,那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趁着这个间隙,我像只敏捷的猫一样,迅速躲到了床底下,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小厮发现。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膛。
那小厮果然上当了。他一开门,看到窗户被打破,屋里空空的,立马从窗户跳出去追了。他的身影在窗外一闪而过,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哪敢耽误啊,火速从床底下爬出来,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门,撒腿就往长姐的院子跑。我的脚步飞快,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我。
以前我爹总说我们楚家是一州首富,庭院辽阔得堪比王公子弟的府邸,我根本没当回事儿。在我看来,家里就是那个温馨的小世界,没有那么大。


可这会儿,我才真切体会到,从我的住处到长姐的住处,距离竟然这么遥远。一路上,我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腿都有些酸了。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房间盯梢的下人。我一会儿猫着腰,像一只小老鼠一样,生怕被他们发现;一会儿贴着墙,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到了长姐的院子,我满心期待能见到长姐。可进去一看,里面空无一人,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突然,我瞧见那两个看管我的下人,脚步匆匆,神色慌张,急匆匆地朝着祠堂的方向赶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我心中顿生好奇,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
刚到祠堂外,就看见我爹和几位叔伯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意,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恶之花,让人看了心里很不舒服。我爹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宣布:“楚萱已经放弃抵抗啦,萌生死意咯,想必今晚就会自戕。”


众人一听,竟大声欢呼起来,那声音震得我耳朵都有些发疼,仿佛是一群疯狂的野兽在咆哮。
这时,大伯伸手下压,喊道:“都安静!不管神赐最后花落谁家,咱们楚家的男丁都要记住,得团结一心,延续楚氏一族的财富与荣耀。这是我们楚家的使命,谁也不能忘记。”
随后,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静静地坐在祠堂外,一个个眼神专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降临,就像一群虔诚的信徒在等待神灵的指示。
那两个下人见此情形,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老爷,不好了,人失踪了。”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害怕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我爹一听,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红柿,大声骂道:“你们都是废物吗?有人闯进来,还能让他溜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接着,他如临大敌一般,赶紧吩咐:“其余所有人,挨个院子去搜查闯入者。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
从头到尾,他连我的名字都没提一句。显然,他更在意那个闯入者,而不是被闯入者掳走的我。在他的心里,家族的利益和那个神秘的闯入者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也多亏了他的疏忽,他完全没发现,我就站在他眼皮底下。我像一棵隐藏在草丛中的小草,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长姐当年贪玩,未嫁时曾扮作小厮偷溜出去,后来她嫁人了,就把那套衣服转赠给了我。那套衣服在她的衣柜里藏了很久,带着她曾经的回忆。
此刻,我穿着那套衣服,混在搜院的下人里面,谁也不会想到是我。我就像一个神秘的幽灵,在人群中穿梭,没有人能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我跟着众人绕了一圈,到了祠堂后面。我抬眼一瞧,发现墙角处伫立着一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好似在向我发出无声的邀请。我心中一动,手脚利落地顺着树干攀爬而上,那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巧的猴子。待爬至合适高度,我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如一只展翅的飞鸟般,稳稳地跳进了院子里。

所幸的是,此刻楚家的所有男丁都聚集在祠堂外头,祠堂内外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的存在。我心中暗自庆幸,却又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在祠堂里四处寻觅起来。我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不停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然而,却始终遍寻不见长姐的身影。

我的心中渐渐涌起一股焦急的情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就在我有些慌乱的时候,一扇紧闭的红色木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木门颜色鲜艳,在昏暗的祠堂里显得格外醒目。

楚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女眷向来被禁止随意踏入祠堂。我身为楚家的女儿,几乎就没到过这儿。可当我靠近那扇木门时,莫名地就觉得这儿的一切都无比熟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

恍惚间,我仿佛置身于无数个黑夜里,被困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枷锁,痛苦地哀嚎着,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怨恨。每一次挣扎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却始终无法逃脱,直到最后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鼓起全身的勇气,缓缓伸手去推那扇红色的门。门上绘着奇怪的纹理,仔细一看,竟像是一只吃人的凶兽,张开了滴着唾液的獠牙,那狰狞的模样看着就让人胆寒不已。我心中一阵恐惧,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想到长姐可能就在里面,我还是咬了咬牙,用力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黑暗瞬间如潮水般侵入我的眼帘。我定睛一看,竟看见了长姐。她四肢的筋脉被人残忍地挑断,整个人形销骨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此刻,她以一种诡异又散碎的姿势,瘫在地上,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

她身上穿的,还是我最后一次见她那天的衣服。可如今,那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和颜色了,变得破旧不堪,满是污渍。血迹从无数伤口里渗出来,有深色的,那是旧伤留下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痛苦;也有浅色的,那是新伤流的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咸腥的味道,那味道刺鼻而难闻。仔细一闻,除了血味,还有盐水的味道。我心里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心脏,他们竟然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折磨长姐,让她受尽痛苦,却又偏偏留着她的性命,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阿姐!”我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冲过去,将长姐半扶起来。她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可我又感觉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在我手上,那力量仿佛是长姐所遭受的痛苦和绝望。我眼眶一热,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阿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

见我出现,长姐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我看到了生的希望。可那光芒很快就被恐惧取代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她气若游丝地喊:“走!快走!”那声音微弱而又急切,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不,我不走!”我不肯,牢牢地抱着她,就像抱着最后一丝温暖,“我去找大夫,阿姐你撑住,一定要撑住。”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救长姐,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长姐猛地瞪大眼睛,眼神里满是焦急,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我的身体,让我明白她的担忧。可她又像是怕我离开,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们楚家每隔数年便会有一个女子觉醒,她会获得不世才能,可掌家,可救人,可治世。”

这是老天爷送给天下女子的一线生机啊!可这生机,却被他们偷走了千百年。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地剥夺了女子的权利和希望。

“阿音,我不甘心呐!”阿姐愤怒地喊道,那声音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他们想要我乖乖拱手让出能力,然后去嫁人,简直是做梦!我音死都不会屈服的!”阿姐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阿姐眼里流露出坦然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终于赢了一场艰难的战役,带着一种解脱和释然。可下一秒,她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殷红的血溅落在地上,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

这时,我才看见散落在一旁的小纸片,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毒粉,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那毒粉就像一个无形的杀手,随时准备夺走阿姐的生命。

“阿姐!”我惊恐地大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阿姐满是血沫的嘴里艰难地挤出字:“他们以为挑断我的四肢,我就死不了。哼,没想到吧,他们自己把毒药落下了……”阿姐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甘,仿佛在嘲笑那些人的愚蠢和残忍。

我环顾这个房间,干净得连一块石子也没有,仿佛被人刻意打扫过。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如果他们当真怕阿姐死,身上怎么会揣着毒药呢?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我想起了祠堂外我爹说的那句话。刹那间,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劈过,仿佛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我明白了他们的阴谋,也知道了长姐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阿姐,他们是骗你的,你千万不能死!”我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几乎瞬间,长姐便明白了我话里所指。她苦笑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悔恨和自嘲,仿佛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她的眼神中涌出求生的意志,那意志如同燃烧的火焰,想要照亮黑暗的命运。可这意志却抵不过毒药的侵蚀,渐渐晦暗下去,就像即将熄灭的烛火。

“阿音……”长姐轻声唤我,那声音微弱而又温柔,仿佛是最后的告别。

我知道她只有最后的话了,急忙用手擦干眼泪,赶紧凑近她,生怕错过她的每一句话。

“我听着呢,阿姐你说。”我急切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耳边传来只剩气息的字句,可这字句,却是我这辈子听到过最清楚而震撼的说话。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记住,如果有一天……永远别让人发现你是觉醒者。”

说完这句话,长姐慢慢闭上了眼睛,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解脱和安详。与此同时,我听见祠堂外传来喧闹的动静,那声音里似乎在欢呼着什么,仿佛在庆祝着什么胜利。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神赐。一道刺眼的红色光芒从长姐身上冲了出去,直直地冲向祠堂外面。那光芒如同一条巨龙,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神秘的气息。

喧闹声如潮水般涌来,在这一片喧哗之中,我清晰地听见三叔那近乎癫狂的吼叫声,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朗儿,是我的朗儿啊!”那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自豪,仿佛看到了家族的希望。

紧接着,楚家的男儿们齐声欢呼起来,那声音整齐而又响亮:“楚朗,楚朗,楚朗。”欢呼声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祠堂不断逼近,让我感到一阵压迫。

我心里一紧,这情况根本来不及离开。我赶忙小心翼翼地放下长姐,慌慌张张地躲进了祠堂的供桌底下。我透过供桌的缝隙往外看,只见父亲和叔伯们,还有楚家所有的男丁,他们簇拥着七弟弟楚朗走进了祠堂。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自豪,那笑容仿佛是阳光照亮了整个祠堂。一进祠堂,所有人先是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其中一人上前,毕恭毕敬地给楚家祖先的灵位上了三炷香。香烟袅袅升起,仿佛带着众人的期许飘向空中,那烟雾如同一条条神秘的丝带,缠绕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随后,三叔快步走到楚朗身边,蹲了下来,脸上满是期待,轻声说道:“朗儿,快给大家演示一下你的神赐。”三叔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仿佛在期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

楚朗才六岁,正是那种爱玩爱闹的年纪。平日里,他总喜欢偷偷捉弄家里的兄弟姐妹,把大家弄得哭笑不得。可此刻,他却显得十分稳重,小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他伸出手指,指向祠堂院子角落的那棵槐树。那棵槐树我曾经爬过,对它再熟悉不过了,它的枝干粗壮,树叶茂密,就像一个绿色的巨人。

就在他手指槐树的瞬间,仿佛有一阵轻柔的风悄然拂过树枝,树叶开始簌簌地动了起来。紧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无数串珠子从叶子底下伸了出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那些珠子一开始还是翠绿翠绿的,眨眼间,颜色就由绿变黄,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满座的人都惊呆了,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随后便爆发出接连不断的掌声。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惊叹,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神奇的事情。

大伯站在一旁,缓缓抚着胡须,感慨地说道:“不容易啊,十年了,咱们楚家又等来了神赐。”大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欣慰和自豪,仿佛看到了家族的繁荣昌盛。

父亲在一旁连忙点头附和,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接下来这三年,咱们可以安枕无忧了。”父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随后,大伯迈着沉稳的步伐,恭敬地走到牌位前。他轻轻挪开其中一座牌位,动作十分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了祖先。然后,他从牌位底下取出了一本书。那本书看起来有些陈旧,书页泛黄,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

大伯转过身,面向众人,神情庄重地说道:

“自我们楚家第三代先祖楚觉从其女手上夺过神赐以来,已有三百余年时间。”大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悠久的历史。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天道不察,竟将如此异能赐予毫无作为的女眷。若非老祖宗窥得夺取法门,楚氏一族的男子将永世受女人掣肘,不得翻身。”大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对老祖宗智慧的敬仰。

大伯的目光扫视着众人,继续说道:“老祖宗先知先见,早在三百年前为我们指明道路:楚家要长盛不衰,男丁必须团结一心,让神赐成为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大伯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家族未来的期许和决心。

大伯话音刚落,我便瞧见父亲和三叔脚步匆匆地走进长姐所在的房间。那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不安迅速涌上心头。我仿佛已经能猜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心底还是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我在心里默默念叨:“不会的,不至于这样的。我也是楚家的血脉啊,这些人可是我的至亲,他们怎么可能……”

很快,他们把长姐的尸身抬了出来。长姐的身体软绵绵的,被他们架在中间,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寒光突然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直直地插进了长姐的身体。那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切割一切。

我躲在坠满流苏的桌布后面,透过缝隙,看到了那只无比熟悉的大手。这只手,曾无数次温暖地牵过我,轻柔地抚过我的发顶,还把我高高地抱在怀里。同样,它也曾这样对待过长姐。可如今,这只手却紧紧握着刀把,熟练地转动着,一下又一下地将长姐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那动作残忍而又冷酷,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这是为了楚家。”父亲低声说着,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那话语仿佛是一把冰冷的刀,刺痛了我的心。

随后,他把割下来的肉分给了所有男丁。每个人都默默地接过,没有一个人落下。祠堂里安静极了,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只有刀子和肉摩擦的“沙沙”声,格外清晰。那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刃,割着我的耳朵,让我痛苦不堪。

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咀嚼声,那声音在我耳边回荡,让我一阵阵地反胃。我眼前开始恍惚,只觉得灵魂瞬间被什么东西抽离了身体。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发现祠堂里已经人去楼空。我从桌子底下缓缓爬出来,手突然触到了一片湿腻的痕迹。我心里一惊,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长姐的血迹。他们抬走了长姐的尸骨,可地上的血迹还在,仿佛在诉说着长姐所遭受的痛苦和冤屈。

他们并不着急清理,反正楚家女眷是禁止进入祠堂的。我咬了咬牙,踩着那些血迹爬上桌子。眼睛在牌位间扫视,终于找到了先祖楚觉的牌位。那牌位庄重而又肃穆,仿佛在守护着家族的秘密。

我伸手把牌位挪开,底下果然出现了一个空洞。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本用羊皮做的册子取了出来。那羊皮册子表面有些粗糙,摸上去带着岁月的质感,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我手轻轻一揭,便看到了最新的那页记载。上面赫然写着:“楚氏第十七代男丁楚朗喜得神赐,遵先祖指示,全族男丁分食十七代女楚萱之肉,以为秘密。”

看到这一行字,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长姐,我的长姐啊!”我在心里悲呼,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绝望。

我紧紧咬住嘴唇,牙齿都快嵌入肉里,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手也止不住地颤抖着,缓缓往前翻去。

“怎么会这样……”我小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只见上面又写着:“楚氏第十六代男丁楚庆元喜得神赐,掳妻妹,阖族男子共享之,以为秘密。”

“天啊,这太可怕了!”我忍不住低呼,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接着再翻,“楚氏第十六代男丁楚庆丰喜得神赐,请匪下山,屠村民七十八人,以为秘密。”

每往前翻一页,我的身体便冷一分,颤抖也更剧烈一分。那些往日熟悉的字此刻仿佛都变得陌生起来,它们扭曲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罪恶。那罪恶如同黑暗的阴影,笼罩着整个楚家。

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一切终于清晰。上面写着:“楚家第三代家主楚觉今以此书传令我族男丁,凡我楚家之女,出生后必好生教养,令其读书习字,明晓事理,心向自由,此乃神赐觉醒之根本。”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念着:“原来是这样……”那话语中充满了震惊和恍然大悟。

“再禁锢其身,断其梦想,毁其前途,迫其反抗,此乃触发神赐之关键。”

“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我愤怒地低语,声音中充满了对楚家男丁的谴责和不满。

「楚家女子一旦觉醒自我意识,必使她们自我伤害,如此,那所谓的神赐之力方能转移到男子身上,此期限为三年,切记要争分夺秒,不可有丝毫浪费。」

“原来,这便是神赐的真相。”我低声喃喃,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它不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只会从我们楚家女子的身上转移到男子的身上。”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从一开始,父亲为长姐千挑万选的那个所谓“良配”,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归宿,而是一个吞噬人性的深坑。

我仿佛能真切地看到长姐当时身处那深坑中的无助与绝望,忍不住满心悲戚地说道:“长姐,你当时该有多么绝望啊,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助与痛苦呢?”

长姐若是能从那个如同地狱般的深坑中跳出来,那便意味着离觉醒自我意识又近了一步。

可是,“那么,之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陷阱在等着她。”想到这里,我不禁悲叹。

她要么彻底认命,永远被困在那黑暗的坑底,任人摆布;要么便是奋起反抗,彻底觉醒自我意识,挣脱这无形的枷锁。

祖母在世的时候,常常眉头紧锁,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世道,对女子来说实在是艰难无比,即便是我楚家的女儿,也很少有能嫁得称心如意的。”母亲也时常满脸悲戚,长叹短吁:“我那两个从未谋面的姑姑,若是没有被那些男人花言巧语诓骗,也就不会被谋财害命,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如今我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她们不是被外人残忍杀害,而是死于自己至亲之人的手中。”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心中满是愤恨。

得益者便是大伯楚庆元和我爹楚庆丰,他们为了那所谓的神赐,不惜牺牲自己的亲人。

这一页又一页的记载,轻描淡写地却无比清晰地昭告着楚家男丁的胜利成果。

我愤怒地盯着那本册子,心中怒火中烧,“却没有一个字提及那些因此而死去的楚家女儿。”她们自呱呱坠地起,便仿佛落入了一个无形的巨大盘子里,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那父兄偶尔流露出的亲情,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看似甜蜜,实则致命。

每一丝温情,都像是在她们的心上轻轻抚摸,让她们沉浸在短暂的温暖中,却在日后真相大白时,成为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她们的心脏,让她们陷入无尽的绝望深渊,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

她们本可以在这世间活得耀眼夺目,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一方天地。

她们有着聪慧的头脑、坚韧不拔的意志,本能够替天下女子打开一番崭新的局面,让女子的地位在这世间得到真正的改变。

然而,一切都只因一句话——“天道不察”。

天道不察,所以所谓的神赐降临在了女子身上,让她们承受这不该承受的苦难。

那些人打着为正天道的旗号,觉得哪怕杀了至亲的姐妹和女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毫无愧疚之心。

“凭什么不能是天道原本就向着我们女子呢?”我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甘,“天道没有不察,是他们妄图一手遮天,掩盖这残酷的真相!”

随着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如闪电般浮现,我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层厚厚的云雾被缓缓拨开,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另一重世界逐渐在我眼前显现,那是一个充满希望与可能的世界。

我竟窥见了天道的本意,那是一种超越世俗的智慧与公正。

一道红色的光芒在脑海中如闪电般闪过,好似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紧接着,楚氏一族所有觉醒女子的人生画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那是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

这画卷里,不仅有她们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希望与绝望,还有未来的模糊轮廓,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一个崭新的未来。

神赐——降临了,那是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

这一晚,楚家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发生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长姐不见了踪影,就像凭空消失在了这深宅大院里,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我被人发现晕倒在后花园里,当时我的身体冰冷如霜,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七弟弟撞见一道黑影,那黑影速度极快,像一阵狂风般呼啸而过,吓得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缓缓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一旁呼天抢地,她的声音尖锐而凄惨,仿佛要把这世间的痛苦都喊出来:“不行,我要去报官,一定要把萱萱找回来!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能遭遇这样的不幸!”

父亲听了,怒目圆睁,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大声吼道:“报什么官?你想闹得人尽皆知,让外头都知道我们楚家的女儿被贼人掳走了吗?你脑子糊涂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惊,大声地问道:“什么?长姐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三叔赶紧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他的脸上满是悲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阿音,你要冷静点,听三叔说。”

我焦急地看着三叔,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不安:“三叔,你快说,长姐到底怎么了?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三叔叹了口气,说道:“有人想破坏咱们楚家和太守府的婚事,溜进来将你长姐劫走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阴谋,我们一定要把长姐找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呢?和长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晕倒在这里?”

三叔接着说:“他们大概弄不清楚你长姐的住处,所以一开始劫错了你,万幸你没有被一起带走。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话到此处,三叔的手紧了紧,他的眼神里悲痛中流露出一丝安慰,仿佛真的怕我出事似的,轻声说道:“阿音,你没事就好,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此时父亲又对着母亲大吼:“萱萱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不心疼吗?我也是心急如焚啊!”

「可此事要是闹大了,那太守府的颜面可就全丢光了,咱们全都得遭殃。到时候,我们楚家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母亲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是啊,这后果我们承担不起啊。”

「何况咱们得替阿音考虑考虑,她也差点被人掳走呢。
你要是报了官,往后她还怎么嫁人啊?她的名声就全毁了。」一位婶娘走上前来,拉着母亲的手,轻声劝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母亲还想再争辩几句,其他婶娘们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是啊,嫂子,还是大事化小吧。不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以免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别把事情闹大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长姐,而不是把事情搞得更糟。」

哥哥也在一旁着急地说道:「娘,您就以大局为重吧。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要冷静处理这件事情。」

母亲默了一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我的苦命的孩子啊……你怎么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啊!”

大伯父气得满脸通红,挥拳狠狠地打在柱子上,怒发冲冠地吼道:“欺人太甚!就算是把整个楚家的财力都搭进去,我也要把萱萱找回来。我绝不会让我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

「没错!」所有男丁都跟着义愤填膺,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

「一定要揪出那个贼人,将他碎尸万段。让他知道我们楚家的厉害,不敢再轻易招惹我们。」

说完,他们便围聚到我跟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阿音,你仔细想想,可见到那个贼人是什么模样?哪怕是一点点线索也好。」一位长辈焦急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找到长姐的渴望。

「是啊,阿音,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也许你忽略了一些细节,这些细节可能会帮助我们找到长姐。」

另一个兄弟也在一旁催促,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我看着这些我从小敬重的长辈和友爱的兄弟,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我淹没。

我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们怎么能做到前一刻吃了长姐的血肉,后一刻还能若无其事地扮演她最亲的家人呢?从他们脸上,我甚至看不出一丝虚情假意,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寒心。

很快我便想明白了。

就像我们楚家的女儿生来就是待宰的羔羊一样,他们从生下来就学会了披上一层皮,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

在神赐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容不得一点差池。

唯有从小就学会伪装,才能在关键时刻来临时,骗过所有女眷,达到自己的目的。

万幸,长姐将神赐第一个告诉了我。

也万幸,我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从此刻开始,我只有伪装得比他们更深,才能为我们楚家女子挣得一线生机,让她们不再受这无端的苦难。

因为我的神赐是——

预知我们一族女子觉醒的时间和异能,这是一种无比珍贵而又强大的能力。

我抱住脑袋,痛苦地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一进来便将我打晕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真的尽力去回忆了,可是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三叔赶忙安慰我:「没事没事,阿音别哭,一切交给我们。我们会找到长姐的,你放心。」

大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安抚我:「阿音,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姐姐找回来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不会放弃。」

说完,大伯带着其他人纷纷退了出去,去寻找长姐的下落。

这时,母亲才像是从一场噩梦中回过神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她的手慌乱地抓住父亲的袖子,声音颤抖:“太守府天一亮就要来迎亲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我们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心里明白母亲在担忧什么。

在楚家如今待嫁的女儿当中,我排行是最大的。

二姐去年就已经嫁人了,现在只剩下我适合出嫁。

要是太守府坚持要一个新娘子上花轿,那这个倒霉的人只能是我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母亲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哭着说道:「阿音才十三岁呀,怎么能让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啊。我的女儿还这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母亲大概是急糊涂了,忘了长姐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

可就因为长姐嫁过一次,就算马太守再怎么不堪,也还是配得上她,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对女子如此苛刻。

男人以妻妾多为显贵,仿佛妻妾越多就越有地位;女人却每嫁一次就贬值一次,仿佛是一件可以随意交易的商品。

父亲皱着眉头,伸手把母亲拉扯起来,有些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阿音受这种委屈?我是她的父亲,绝不会让她陷入这样的困境。」

父亲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已经让人去请几个宗亲过来了,就算是豁出我们家的全副身家,我也会找人替阿音上花轿的。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我会保护好她。」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父亲。

我知道父亲此刻肯定正看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到感动的神情。

可我心里只有无尽的毛骨悚然,对这所谓的亲情产生了怀疑。

第二天,楚家按照约定送女儿出嫁。

府里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宗亲里的一位姐姐被几个人半推半拽地塞进了花轿,她的脸上满是无奈与悲伤。

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位姐姐相貌可秀美了,原本都定给一个教头了,就等着明年过门呢。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造化弄人。」

原来,是父亲出了一大笔银子,而且嫁去的是太守府,宗亲们自然乐意悔婚,为了利益不惜牺牲这位姐姐的幸福。

当然了,她替嫁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

所以楚家又添了两倍的嫁妆送到太守府,想着让马太守装作没发现,维持这表面的和平。

花轿出城之后,楚家的男丁们也秘密地分散出去,四处寻找长姐的下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连半个月,都毫无收获,大家的希望逐渐破灭。

大伯和三叔累得瘦了好几圈,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婶娘们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最后没办法,只能来求母亲,希望母亲能拿个主意。

楚朗的失语症后来一直不见好,请了多少任大夫都束手无策,大家都为此感到担忧。

三婶满脸泪痕,哭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她拉着母亲的手说:“萱萱只怕已经不在了,你就看开一些吧。
你瞧瞧,家里的几个顶梁柱都累坏了,难道真要累死他们吗?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寻找下去了。”

母亲双眼通红,神情憔悴,嘴唇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三婶接着又说:“朗儿到现在还没有说话,我和你一样心急如焚啊,我恨不得立刻揪出那背后黑手,把他千刀万剐。可是我们现在没有线索,也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道:“可咱们也得为家里的男人考虑考虑啊。
他们已经做得够多了,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我们要学会接受现实,不能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母亲听了三婶的话,沉默了许久,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无奈。

这一回,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崩溃大哭,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她默默低下了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悲伤,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朝着厨房走去,仿佛要去寻找一丝温暖与安慰。

到了厨房,母亲熟练地拿起食材,开始给大家炖参汤。

她的动作很机械,眼神有些空洞,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只是机械地完成着这些动作。

隔天,楚家停止了找寻长姐的行动,仿佛放弃了对长姐的希望。

家里也没人再提抓幕后黑手的事,仿佛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哪有什么幕后黑手啊,抓长姐的充其量就是个小毛贼,根本不足为惧。

那小毛贼估计是自己心里害怕,半路就把长姐丢下了,长姐或许已经脱离了危险。

所有人都很默契,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把楚萱这个名字从脑子里剔除,仿佛这样就能忘记这痛苦的回忆。

就连长姐从前用过的东西,也都被一应收了起来,仿佛要把她从生活中彻底抹去。

母亲看着那些东西,叹了口气,对大家说:“家里已经够难的了,就不要再增添大家的烦忧了。我们要向前看,不能再被这过去的事情所困扰。”

她话语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缓缓说道:“更何况啊,就算真能把萱萱给找回来,只怕她早已名节尽毁,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倒不如,就当咱们楚家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这样或许对大家都好。”

我听了母亲这番话,心头像是被一块巨石猛然压下,猛地一沉。那种压抑和沉重的感觉,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在心里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家族选择吗?为了所谓的名声,就可以轻易地放弃一个女儿。

我终于恍然大悟,“楚家千百年来从未有女眷在危机中遭受伤害”这句话背后隐藏的真相了。
原来啊,那些遭遇不幸的女眷,全都被家族无情地遗忘了,仿佛她们从未在这个家族存在过一般。

后来,有一位得道高僧恰好路过楚家。
高僧目光落在楚朗身上,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住一只蚊子,随后便开始为众人指点迷津。
他说道,楚朗是因为惊吓过度,损伤了孩子的阳气,必须远离府里的女眷三年,才能够痊愈。
三婶听了高僧的话,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儿子小心翼翼地交给丈夫照顾,还顺便带走了所有丫鬟,生怕儿子再受到什么影响。
我们这些姐妹更是被严格禁止与楚朗接触,仿佛楚朗身上带着什么可怕的病毒一般。
虽说这是高僧给出的指点,可姐妹们心里难免有些嘀咕和不满。
一个姐妹小声地嘟囔着:“为啥每次男丁出事,总是说是被女人的阴气妨害到了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另一个姐妹也附和道:“就是啊,可要是女人出事,却从来没人说,是男人的阳气有什么问题。这分明就是双重标准嘛。”
她们哪里知道,那一晚压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黑衣人出现,楚朗也根本没受到什么惊吓。
只是因为楚朗年纪小,他们害怕他一不留神就把秘密说漏了嘴,所以才要让他和女眷隔绝开来,以免走漏风声。

五妹楚雪气得鼓鼓的,像一只充满气的气球,她嘟囔着:“女人阴气重?那男人还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呢,哪来的阳气?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她越说越激动,情绪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不行,我非得去找七弟弟。
我就不信了,姐妹们陪他说说话,难道不比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着强?”
说完,她“唰”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抬脚就要往三叔的院子走去,那架势仿佛要去冲锋陷阵一般。
我赶紧伸手拉住她,心里十分着急,连忙说道:“不可啊!要是被大伯发现了,你肯定得吃板子。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楚雪满不在乎地一甩头,那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说道:“才不会呢!我爹可疼我了,怎么舍得打我板子?他向来都是最宠我的。”


楚雪比我小一岁,从小就冰雪聪明,看什么都过目不忘,就像一个聪明的小精灵。
她读的书,比家里任何一个兄弟姐妹都多,仿佛是一个知识的小宝库。
大伯总是嫌弃地说:“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干啥,又不能封侯拜相。读再多书,以后还不是要嫁人。”可实际上,大伯从来没阻止过她读书,反倒时不时就流露出自豪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说:“看,我家闺女多厉害。”
这让楚雪更加坚信,自己和家里的儿子们没什么两样,她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和他们平起平坐。
她率性纯真,胆子大得很,什么都不怕,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每一个特性,就好像是上天特意赐予她的一样,让她如此与众不同。

那晚,在画卷里,我看见楚家一代又一代女子的身影,像浮光掠影一般在眼前快速闪过。
上至三百多年前,那些古老的身影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下至几百年以后,那些模糊的身影又仿佛带着未来的神秘。
这么多身影当中,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一个人,她就是楚雪。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仿佛她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人。


后来,我再想看看那幅画卷,却怎么也看不到了,仿佛那幅画卷只是一个短暂的梦境。
不过,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在下一次神赐来临之前,我会有感应的,就像一种神秘的直觉。
我本能地觉得,下一个觉醒者就是楚雪。
我得保护好她,绝对不能让她提前知道任何关于神赐的秘密,否则可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我苦口婆心地劝着楚雪:“五妹啊,你真不能去。


要是惹恼了大伯,后果很严重的。你想想,大伯一向严厉,要是真生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楚雪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有些犹豫的神情,心里也在权衡利弊,她小声问道:“能有啥严重后果?”
我赶紧说:“要是惹怒了大伯,你可能会被提前嫁出去。
到时候,你就不能自由自在地读书、玩耍了,只能被困在婚姻的牢笼里。”
楚雪一听,脸色变了变,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思索,仿佛在脑海里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
最后,在我的极力劝阻下,五妹总算答应不去找楚朗见面了。


倒也不是她怕被打板子,毕竟她觉得自己有父亲撑腰。而是我提醒她,如果惹怒了大伯,她可能会被提前嫁出去。
她一听这话,原本还带着几分倔强的小脸,瞬间被惧怕笼罩,就像一朵原本盛开的花朵突然遭遇了狂风暴雨。
眼神里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她连忙改了主意,匆匆跑到姐妹们身边,笑着说道:“姐妹们,咱们一起画画去呀。画画多有趣啊,还能放松心情。”

楚朗自从不再跟女眷接触后,病情竟真的有了好转的迹象。
起初,他只是偶尔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唧声,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慢慢地,他居然能咿咿呀呀地说出几个单字了,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婴儿,虽然说得不太清楚,但却让人看到了希望。
大家一开始都不太相信什么阴阳之说,有人还嘟囔着:“哪有这么玄乎的事儿。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阴阳影响人这么神奇的事情。”可现在看到楚朗的变化,也不敢那么笃定了。
有人小声说:“音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真的有影响呢,还是小心点为好。”于是,大家便自觉地避着楚朗,仿佛楚朗身上带着什么神秘的磁场。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一天天飞快地过去了,仿佛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转眼间,秋天到了。
秋风瑟瑟地吹着,仿佛在诉说着秋天的故事,树叶纷纷飘落,像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这一年,南方可遭了大灾。
蝗虫像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地袭来,那场面十分壮观,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它们把水稻吃得精光,仿佛一群贪婪的强盗。


水稻失收,米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水涨船高,一天比一天贵,让百姓们苦不堪言。
各地到处都是饥民,他们面黄肌瘦,眼神里满是绝望,仿佛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朝廷虽然也积极应对,从北方调粮、拨款赈灾。
官员们说:“一定要救救这些百姓。他们都是我们的子民啊。”可是,灾情太重了,而且中间还层层盘剥,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把粮食和钱财都吞噬了。
粮食到了百姓手里,所剩无几,终究是杯水车薪,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关键时刻,楚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们打开了隐藏于山里的粮仓。
那粮仓大门一打开,里面的粮食堆积如山,仿佛是一座金色的山峰。
没人知道,楚家是何时存下的这些粮食,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突然被发现了。
这些粮食数量之庞大,比朝廷官仓里的还要多,让人不禁对楚家的实力感到惊叹。
楚家没有借机敛财,管家指挥着:“把粮食装上船,送到南方各灾区去。”一船又一船的粮食,被护送到南方各灾区,就像一条条希望的航线。
很快,这泼天的灾情就被解决了,百姓们终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事后,楚家没有居功。


楚家主说:“这都是天子的民心所向,还有州牧的未雨绸缪啊。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此举不仅博得天子的极大欢心,天子笑着说:“楚家此举,实乃大善。你们楚家真是国家的栋梁啊。”更让楚家成为天下百姓心中的良心商贾,赢得了百姓们的尊敬和爱戴。
短短几个月间,楚家生意版图扩大了几倍,就像一棵迅速生长的大树,枝叶越来越繁茂。
除夕夜,天子于宫中赐同乐宴。
各州官员并桌而坐,气氛十分热闹,仿佛是一场盛大的聚会。
却有一桌,独独留给了楚家。


列座皆是男儿,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仿佛是楚家的骄傲。
这一场除夕宴,楚家男儿出尽风头。
他们穿着华丽的服饰,谈笑风生,仿佛是舞台上的明星。
然而,却发生一件所有人意料不到的事。
半个月后,楚家一行人从京城回来。


女眷们特意去大门口迎接,她们怀着期待的心情,仿佛在迎接凯旋的英雄。
马车缓缓停下,所有男人都阴沉着脸下了马车,那脸色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尤其是父亲,脸色黑得几乎能挤出墨水来,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畏惧。
母亲怯生生地走上前,声音颤抖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宫里没被天子见怪吧?”却见父亲冷笑起来,那冷笑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我们楚家走了时运,要出贵人了。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除夕宴接近尾声时,州牧突然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朝着天子进言。
他语气诚恳,盛赞楚家开明,一边说着还一边竖起大拇指:“陛下,这楚家对女儿可是用心培养啊。


他家的姑娘们个个知书识礼,通晓文墨,真是难得。这样的家族,实在是国家的福气啊。”
天子原本随意地坐在高位上,听闻州牧这番话,不禁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仔细地打量着下面的众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这时,天子又听闻我过了新春便是议亲的年纪,他微微眯起眼睛,信手指向国子监祭酒谢令远,笑着说道:“谢卿,我知道你家有个让你头疼的小子。
要不,让楚家三小姐替你管一管如何?说不定能让你家那小子变得规矩起来。”
天子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明白,这是天子有意想抬一抬楚家的地位,让楚家更加显赫。
天子发话,谁敢说个不字?谢祭酒反应迅速,立刻“扑通”一声跪下,脸上带着感激的神情,大声说道:“陛下隆恩,臣谢恩!”那声音响亮,仿佛要传遍整个宫殿。

来源:小玖推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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