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大爷存20w给孙子上大学,取钱发现只剩3块8,查监控才知真相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6 08:09 1

摘要:孙子陈默的金榜题名通知书,是邮递员骑着那辆嘎吱作响的绿色自行车送来的。那天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小县城柏油路都烤化一层皮。我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摇着一把蒲扇,昏昏欲睡。当那个红色的、烫着金字的信封递到我手里时,我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

孙子陈默的金榜题名通知书,是邮递员骑着那辆嘎吱作响的绿色自行车送来的。那天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小县城柏油路都烤化一层皮。我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摇着一把蒲扇,昏昏欲睡。当那个红色的、烫着金字的信封递到我手里时,我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

我叫陈建国,今年六十六,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唯一拿得出手的骄傲,就是我这个孙子,陈默。孩子争气,考上了省城那所最好的大学。我摩挲着通知书上那个陌生的校名,咧开的嘴半天都合不拢,眼眶子却莫名其妙地湿了。我对着老伴儿的遗像絮絮叨叨地念叨:“老婆子,你看见没,咱家默默认祖归宗了,要当大学生了!那二十万,我一分没动,就等着这一天呢!”

那二十万,是我和老伴儿一辈子的念想。从我还在厂里上班,一个月工资几十块钱的时候,我俩就开始攒。一开始是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后来儿子争气,自己把婚事办了。这笔钱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孙子的教育基金。每一张票子,都浸着我和老伴儿的汗水,藏着我们对未来的期盼。老伴儿临走前,拉着我的手,最不放心的就是这笔钱,她说:“老陈,这钱是给默默上大学的,你可得看好了,别让任何人动了歪心思。”

我拍着胸脯答应了。为了安全,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儿子陈东。我把钱存在一张独立的存折上,密码是老伴儿的生日。存折被我用红布包了一层又一层,藏在床头那个上了锁的旧木箱里,钥匙我从不离身,用一根红绳挂在脖子上,贴肉放着。

喜悦像发酵的米酒,在我心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我决定,明天就去银行,把这笔钱取出来,十万给孙子当学费和生活费,另外十万,给他存在一张新卡里,让他以后读研、创业,都有个底气。

第二天一大早,我特意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把那本有些卷边的存折小心翼翼地放进内口袋,拍了拍,感觉沉甸甸的。去银行的路上,我碰见好几个老街坊,逢人就说我孙子考上大学的喜讯。大家纷纷向我道喜,羡慕我晚年有福。我听着这些话,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县城里最大的银行离我家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银行里开着冷气,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取了个号,坐在等候区。看着叫号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我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跳。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取出现金后,我要用一个大信封把钱装好,亲手交到陈默手里,告诉他:“好孩子,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以后要好好学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请A034号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终于到我了。我走到柜台前,把存折和身份证一起递了进去。柜台里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姑娘,她微笑着接过我的东西,声音很甜:“大爷,您好,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

“取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全部取出来。”

“好的,请您稍等。”姑娘低头开始操作。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心里那份期待感达到了顶点。二十万,对我们这个小县城的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它是我作为一个爷爷,能给孙子最厚重、最实在的爱。

我预想中姑娘递出厚厚一沓钞票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眉头微微蹙起。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然后又低头,似乎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怎么了,姑娘?”

姑娘抬起头,脸上的微笑变得有些勉强:“大爷,您……您确定要全部取出来吗?”

“对,全部。”我加重了语气。

她犹豫了一下,把电脑屏幕稍微转向我这边,指着上面的一行数字,小声说:“大爷,您看,您这张存折上的余额……只有三块八毛钱。”

“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整个人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那个玻璃隔板上,“姑娘,你再说一遍?多少钱?”

“三块八毛。”她的声音更小了,仿佛怕刺激到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下子就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这存折里有整整二十万!一分不少!你怎么说只有三块八?是不是你们银行搞错了?你们的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的嚷嚷声引来了大堂经理。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稳重。他把我请到一旁的贵宾室,给我倒了杯水,耐心地安抚我:“大爷,您先别激动,我们慢慢查。钱的事情,一分一厘都错不了。”

他拿过我的存折,在电脑上仔细核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贵宾室里安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那颗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越收越紧。我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却发现手抖得厉害,水洒了一半在裤子上。

十几分钟后,大堂经理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告诉我,从交易记录上看,这笔钱是在过去半年里,被人分几十次,通过自动取款机陆续取走的,每次取款金额都是五千或者一万。最后一笔交易,就在上个星期,卡上只留下了三块八的零头。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半年?几十次?我这半年根本就没动过这个存折,它一直好好地锁在我的箱子里,钥匙也一直在我脖子上挂着!

“查监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要查监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钱!这是我给我孙子上大学的救命钱啊!”

大堂经理立刻安排人去调取监控。等待的过程,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二十万,没了。我对老伴儿的承诺,没了。我给孙子的未来,也没了。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这辈子,没对不起任何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儿子陈东接到电话,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他一进门,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爸,怎么回事?钱呢?”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老泪纵横。

监控录像很快就调了出来。我和陈东,还有银行经理,三个人死死地盯着屏幕。屏幕上,时间被设定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深夜。自动取款机的隔间里,一个身影出现了。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他熟练地插入银行卡,输入密码,取走一沓现金,然后迅速离开。

“这……这看不清是谁啊。”陈东焦急地说。

经理皱着眉说:“我们再往前调,看看最早的取款记录。”

屏幕上的日期开始飞速倒退。半年前,第一次取款的画面出现了。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装扮。就在那个人取完钱,转身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他的口罩稍微滑落了一下,露出了半张脸。

就是这半张脸,让我和陈东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那不是别人,正是我儿子陈东的亲舅舅,我那已经去世的老伴儿的亲弟弟,王建军。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有我的存折?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密码?一连串的疑问像无数根钢针,扎得我心口剧痛。

陈东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他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是舅舅……他……”

大堂经理看着我们父子俩的反应,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叹了口气,问道:“大爷,您看这事……要不要报警?”

报警?如果偷钱的是个陌生人,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让他把牢底坐穿。可那个人是王建军,是陈默的亲舅爷,是我死去老伴儿唯一的弟弟。我如果把他送进警察局,我将来到了地下,怎么跟我老伴儿交代?

我的心乱成了一锅粥。愤怒、背叛、心痛、困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撕裂。我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走出银行的时候,外面的太阳依旧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陈东扶着我,一路上一言不发。我们俩都心事重重。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老伴儿的遗像,坐了一下午。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慈祥。我仿佛能听到她在我耳边说:“老陈,建军是你唯一的舅弟,你可得帮衬着他点。”

王建军是我老伴儿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家里宠坏了,好吃懒做,一辈子没个正经工作。我老伴儿在世的时候,没少接济他。老伴儿走了以后,我们两家的来往就少了。我知道他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但我没想到,他会把主意打到我这笔养老钱、孙子的救命钱上来。

晚上,陈东做好了饭,端到我房间。“爸,先吃点东西吧。事情总要解决的。”

我看着他,问:“陈东,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东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爸,我知道您为难。舅舅他……他不是个东西。但这事,咱不能就这么算了。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默默的学费怎么办?”

是啊,孙子的学费怎么办?我这辈子攒下的所有,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我拿什么去面对孙子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我想去见见他。”我说,“我要当面问问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二天,我没让陈东陪着,一个人去了王建军家。他家住在城西的老旧家属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敲了半天门,门才开了一条缝。王建军探出头来,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姐……姐夫?”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没说话,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屋子里乱七八糟,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呛得我直咳嗽。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是他的老婆,面色蜡黄,看起来病得很重。

“你媳妇这是怎么了?”我问。

王建军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哼哼:“尿毒症,要透析,要换肾……医生说,没个三四十万,命就保不住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就偷我的钱?”我死死地盯着他。

王建军“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姐夫,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姐!我不是人!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我借遍了亲戚朋友,没人肯借我。那天我去你家,想跟你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我看见你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就……就鬼迷心窍了……我配了钥匙,后来又偷偷进去,翻到了存折……密码是我姐的生日,我猜的……我本来只想借几万块钱应急,想着以后有钱了再偷偷还回去。可她这病就是个无底洞,钱花得像流水一样……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夫!”

他哭得涕泪横流,不住地给我磕头。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又看了看里屋病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竟然一点点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无力。

他是个混蛋,是个小偷,但他也是一个为了救妻子性命而走投无路的丈夫。我该怎么办?把他送进监狱,他老婆就彻底没了活路。可不送他,我这二十万就打了水漂,我孙子的前程怎么办?

我一言不发地走出他家。回到家里,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陈东和孙子陈默。

陈东听完,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有难处,他可以跟我们说啊!我们能眼睁睁看着舅妈没命吗?他怎么能用偷的!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一直沉默的孙子陈默,这时候却开口了。他看着我,眼睛清澈而坚定:“爷,爸,这件事,咱们别报警了。”

我和陈东都愣住了。

陈默接着说:“舅爷是做错了,错得很离谱。他也是为了救舅奶的命。如果咱们把他送进去了,舅奶怎么办?咱们家就真的多了一个仇人。钱没了,可以再挣。我上大学,可以申请助学贷款,我也可以去做兼职,不会饿死的。一条人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我看着我的孙子,这个刚刚十八岁的孩子,在这一刻,仿佛瞬间长大了。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流进了我冰冷的心里。我一直以为,我给他的那二十万,是他未来的保障。可现在我才明白,我教给他的那些做人的道理,远比那二十万块钱更重要。

“爷,”陈默走到我身边,握住我冰凉的手,“您和奶奶攒了一辈子钱,是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一个有用的人,不应该只盯着钱,更应该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义。如果我为了这笔钱,把自己的亲舅爷送进监狱,眼睁睁看着舅奶病死,那我这个大学,不上也罢。”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抱着我的孙子,老泪纵横。我哭,不是因为失去了二十万,而是因为我收获了一个比金子还珍贵的孙子。我对着老伴儿的遗像说:“老婆子,你听见了吗?咱孙子长大了,他比我们都有出息!你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最终,我们家没有报警。陈东和我一起,凑了手头所有的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些,帮王建军的妻子垫付了后续的治疗费用。孙子陈默,也像他说的那样,去学校办理了助学贷款。开学前,他利用暑假去工地打工,晒得像个黑炭头,却挣回了自己第一个月的生活费。

送陈默去大学报到的那天,我把那本只剩下三块八毛钱的存折交给了他。

“默默,这存折你留着。钱虽然没了,但它是个念想,也是个教训。你要记住,人这一辈子,钱很重要,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良心,比如亲情。”

陈默郑重地接过存折,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着他背着行囊走进大学校门的背影,我的眼眶又湿了。那二十万,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消失了,却换来了我孙子的成长,换来了一个家庭在危难之际的凝聚和谅解。我想,这或许是那笔钱,最好的归宿。

生活总有不如意,命运也时常开些残酷的玩笑。但只要家人的心还在一起,再大的坎,也终究能迈过去。钱没了可以再挣,但人心要是凉了,就再也暖不回来了。这个道理,是我用二十万的代价,才真正彻底明白的。

来源:海阔天空一点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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