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皇帝问国运,活佛算出“四百年江山”,他却漏听了亡国之音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1 22:32 1

摘要:公元1650年的紫禁城里,十七岁的顺治皇帝福临,从一个西藏喇嘛嘴里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也听漏了要了他爱新觉罗家命的全部真相。

一笔糊涂账,算出了四百年江山;一句明白话,却预言了十代而亡。

公元1650年的紫禁城里,十七岁的顺治皇帝福临,从一个西藏喇嘛嘴里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也听漏了要了他爱新觉罗家命的全部真相。

龙椅上的少年,脚下是火山口

多尔衮死了。

那个压在福临头顶上,让他喊“皇父摄政王”的男人,在喀喇城打猎时从马上摔下来,就这么没了。

消息传回北京,紫禁城里头的空气都松快了几分。

福临总算可以喘一口气,真正摸一摸属于自己的龙椅,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可这口气还没喘匀,他就发现,事情比他想的要麻烦得多。

多尔衮在的时候,他是一块巨石,压得所有人都动弹不得,也包括那些潜在的麻烦。

现在石头一搬开,底下压着的东西全冒出来了。

朝堂上,那些过去被多尔衮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满洲亲王、八旗贵族,一个个眼神活泛起来。

他们看着御座上那个半大的孩子,心里头盘算的是怎么把权力重新抓回自己手里。

今天这个王爷上个折子说祖宗规矩不可废,明天那个贝勒递个话,暗示兵权不能全由皇帝一人说了算。

每个人嘴里都是大清的江山社稷,心里全是自己的小九九。

福临每天坐在朝堂上,听着底下嗡嗡嗡的声音,只觉得脑仁疼。

这些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宫外头的世界,更是一锅滚开的水。

东南海上,一个叫郑成功的家伙,扯着“反清复明”的大旗,手底下的船队炮舰乌压压一片,堵在福建、浙江的口子上,随时都可能往内陆捅刀子。

西南那头,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仲明,这三个当年引清军入关的汉人藩王,如今成了心腹大患。

他们手握重兵,占着云贵、广东、福建的大片地盘,名为大清藩王,实际上跟土皇帝没什么两样。

朝廷要钱要粮的奏报雪片一样飞进京城,可他们的兵马到底有多少,粮草屯了多少,谁也说不清。

福临坐在这把椅子上,感觉自己不是皇帝,倒像是个裱糊匠。

四处都是窟窿,他得不停地用纸去糊,可这窟窿越糊越大,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他晚上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想,这大清的江山,到底能坐多久?

我爱新觉罗家,会不会像前头的元朝一样,没坐满一百年就被赶回关外老家去?

这种焦虑,像虫子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的准信。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一个懂眼色的太监,悄悄给他提了个名字: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

说这位从西藏来的大活佛,有天眼通,能看透过去未来。

对当时的福临来说,这已经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了,他必须抓住点什么。

这位活佛很快就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宫。

没有史料记载当时具体的场面,但可以想见,在养心殿的暖阁里,香炉里飘着檀香的青烟,一个坐立不安的年轻皇帝,和一个不动如山的老僧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福临应该是把他所有的烦心事,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地方上的拥兵自重,那些让他夜不能寐的军国大事。

最后,他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敢问大师,我大清的国祚,能有多少年?”

活佛沉默了很久,久到福临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然后,他缓缓睁开眼睛,嘴里不急不慢地吐出了十四个字:

“十帝在位九帝囚,还有一位在幽州。”

这十四个字一出来,福临愣了一下,随即心里头乐开了花。

他有自己的算法。

十个皇帝,加上九个被囚禁的皇帝,再加上幽州那一个,这不是十加九加一,一共二十代皇帝吗?

一代皇帝就算在位二十年,那也是四百年的国运啊!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从秦始皇算起,除了周朝八百年,哪个朝代能有四百年?

大明朝闹哄哄地撑了二百七十六年,就已经是了不得的长寿了。

四百年,足够了,太足够了!

他心里的石头“咚”的一声落了地。

至于那句“九帝囚”,在他看来根本不是事儿。

江山能稳固四百年,中间出几个倒霉蛋后代,被关起来或者过得不舒坦,那算得了什么?

为了爱新觉罗家的千秋大业,牺牲是难免的。

这个十七岁的年轻人,用自己最乐观的想象,把一句听起来处处透着不祥的话,硬是解读成了一份关于帝国未来的“大利好”。

他可能根本没注意到,那位活佛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并没有喜色,反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悲悯神情。

福临带着这份四百年国运的“保证书”,开始了他短暂而充满挣扎的亲政生涯。

他不知道,历史的账本,有另外一种更残酷的算法。

活佛说的“十帝”,不是一个可以相加的数字,而是一个总量。

从他福临入关开始算,到大清朝关门大吉,不多不少,正好就是十个皇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

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确实干得不错,把大清这艘船推到了顶峰,也就是后来人说的“康乾盛世”。

那一百多年里,帝国疆域辽阔,国库充盈,四方来朝,看上去真有那么点四百年基业的架势。

可盛极而衰,是天底下躲不过的规律。

当乾隆爷以“十全老人”自居,写着蹩脚的诗,盖着满世界的大印,以为天下太平无事的时候,英吉利国的蒸汽机已经开始轰鸣,世界的游戏规则正在被彻底改写。

嘉庆之后,大清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道光年间,让英国人的炮舰轰开了国门;咸丰更是狼狈,连京城都待不住,被英法联军赶到热河避难,最后窝窝囊囊地死在了那里。

同治是个短命鬼,没来得及干什么就病死了。

历史的指针,就这么一步一步,不偏不倚地指向了第九个皇帝——光绪。

“九帝囚”,应验在了载湉的身上。

光绪帝,是个心里憋着火的皇帝。

他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祖宗的江山就这么沉沦下去,也想学东边的日本,搞点新花样,把国家扶起来。

这就是“戊戌变法”。

可他动了那些满朝权贵的奶酪,更动了坐在他头顶上那个女人的权力,他的亲爸爸——慈禧太后。

结果,一百零三天的维新梦碎,光绪被慈禧下令软禁在了中南海的瀛台。

那是个四面环水的小岛,风景不错,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就是一座华丽的监狱。

他就这么被“囚”在那里,直到死去,再也没能走出那座小岛一步。

谶言的前半句,兑现得干净利落。

那么,最后那句“还有一位在幽州”呢?

这说的就是最后一个皇帝,溥仪。

“幽州”是个古地名,大概就是现在北京、河北、辽宁这一大片地方。

在清朝人的概念里,这地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含义——龙兴之地,他们的关外老家就在这片区域。

溥仪三岁登基,没几年大清就亡了。

可他的皇帝梦没完。

后来日本人找上门,在东北,也就是古代幽州的地界上,扶植他搞了个“满洲国”,让他继续当皇帝。

地点,就在今天的长春。

溥仪在那个叫“新京”的地方,当了十几年的傀儡皇帝。

他住的宫殿叫“缉熙楼”,每天穿着龙袍,底下跪着一帮日本人给他安排好的大臣,行着大清的礼仪。

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过是日本人手里的一个玩偶,根本说不上话。

他那个“皇帝”,当得比瀛台里的光绪还要憋屈。

最后,他这位“在幽州”的皇帝,随着日本战败,也彻底结束了他的皇帝生涯。

据说溥仪晚年,作为新中国的一名普通公民,在翻看清朝野史时读到了这则记载,才猛然惊觉,二百多年前一个喇嘛说的话,竟然一字不差地应验在了自己和祖宗们的身上。

他当时是什么心情,没人知道,只留下一句感慨:“这才是高人啊。”

这句感慨里头,有多少是对命运的无奈,又有多少是对他那位十七岁祖先当初那场致命误读的苦笑。

一个王朝的命运,早在二百多年前,就被十四个字说得明明白白。

顺治帝把它当成了一颗定心丸,高高兴兴地吞了下去,却不知道那是一剂早就定好了时间的毒药。

徐珂,《清稗类钞》,中华书局,1984年版。

爱新觉罗·溥仪,《我的前半生》,群众出版社,2007年版。

萧一山,《清代通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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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江湖唱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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