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公认六七十年代9款经典拖拉机,最后一辆估计老司机都没见过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5 00:18 1

摘要: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国的工业化刚刚起步,拖拉机无疑还是一个稀缺品,作为一个农业用具,拖拉机对当时的劳动人民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象征着人民与土地之间的羁绊。

掀开机盖闻到柴油味的年代

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国的工业化刚刚起步,拖拉机无疑还是一个稀缺品,作为一个农业用具,拖拉机对当时的劳动人民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象征着人民与土地之间的羁绊。

很多人记得那种味儿——柴油、泥巴、铁皮晒热了的气味。有人说一台拖拉机能改变一家人的命运,也有人被它的脾气折腾得满身油泥。可到底是人驾着机器,还是机器在牵着人往前走?这事,还真得从一声轰鸣说起。

1958年7月20日,洛阳的清晨不太安静。车间里挂着大红花,一台贴着“东方红”字样的家伙被缓缓推出厂门,年轻工人把袖子一挽,眼里是光。那台车肚子里装着一颗四缸、水冷、四冲程的AE-54柴油心脏,嗡的一声,似乎整个厂房都跟着抖了一下。后来人们常拿它跟牛比:一天下来能啃下八公顷地,速度是牛耕的几十倍。更重要的是,它让全国七成以上的耕地有了新的办法被翻过来。那时候,孩子们在课本上见到它,甚至在钱上也能看到它的轮廓——没错,它被画进了人民币。你想想,能上钱的,能不出名吗?

那几年,外头来的车也不少。乌尔苏斯C45,名字听着像人,脾气也像人——热一热“球”,它就有精神了。它来自波兰,五六十年代中间那会儿,中国和老朋友来往密切,这种靠加热球头点火的柴油机,结构不算复杂,喝的是便宜燃料,干活却不含糊。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波兰有个驾驶员,叫约瑟夫·苏哈,操着这种车干了七八千小时,没大修。你说是巧合也好,是质量也罢,总之那代机器给人的信心,不是现在“键盘一敲就下单”的那种。

再往北去,风一吹,土粒子都是硬的。六十年代的“北大荒”,其实一开始都是荒。在那里,男人们穿着毡靴、身上挂霜,手里却握着方向盘。1964年冬天前,师二道湾农场来了三台罗马尼亚产的“尤特兹”——45马力,轮子大,劲儿沉,专治这边这种黏又狠的黑土地。老宋第一次开它进地,车头一扎,泥巴把胎纹都吞了。旁边人笑:别怕,把档位往下压,那股子劲在低档里呢。后来他开着“尤特兹”,看着一条条荒草倒下去,心里像翻过一页——北大荒慢慢变成北大仓,这种大块头立过功。

说回南边。天津的“铁牛55”是个响当当的名号,名字起得不虚。六十年代它在天津拖拉机厂出生,五十五匹的额定功率,干哪项农活都有招。1985年全国订货会上,它一露面,摊位前一圈又一圈的人,纸笔飞快,第一天就被抢订光,后头还堆了上万台的需求。那阵子,北方的麦地、南方的油菜田,甚至城郊的菜地,都能看到它憨憨的影子——发动机一轰,轮痕一对儿,往那边一压,秧苗就齐了。

东北老工业基地里,长春拖拉机厂的工人也打过漂亮仗。最辉煌的时候,长春、洛阳、天津三家工厂,像是三条扛大梁的龙骨。长春出的胶轮拖拉机,扎实耐糙,国内卖得欢,海外也不怵,亚洲、非洲、拉美都有它们的去处,一万多台走出国门。厂里有个女工,姓郭,专门拧最后一道螺栓,手腕结实,笑起来眼睛弯弯。她说,机器出门,就像孩子上学,既舍不得又挺骄傲。

上海这边,水田多,机器得懂得“轻手轻脚”。1963年2月,上海县七一农机厂弄出了“丰收35”,算是一款万能的中型轮式,功率不大不小,35马力。它有六个前进档、两个倒档,最有名的是那个特低速档,绰号“龟爬”,播种时往田里一挪一挪,恰合适。到了1966年,它开始规模化产出,挤过十来年,1979年年产冲到八千五百多台,翻了不知几番。你若去水田边站一会儿,能看到它轻轻压过泥面,稻秧在身后整整齐齐。

浙江永康那边,则有另外一种“劲儿”。永康拖拉机厂前身后来叫四方集团,做手扶拖拉机和单缸柴油机起家。工农-12型是他们的招牌货,改革开放前后它简直是“网红”——马力大,一头耕地,一头拉货,村里红白喜事、秋收冬藏,全靠它。可等到1979年以后,联产承包一推开,地块一下子变小了,家家户户按自个儿的节奏来,手扶这种设备,猛是猛,就是难驾驭,跑偏了能把人拽一个趔趄。慢慢地,它退下了前线,换成后来更容易上手的工农-3型。这不是谁对谁错,时代换了个走法而已。

再说一台带着鲜明颜色的车——“八一”牌。南昌城头,枪声响起曾经定过决心,所以这台出自江西拖拉机厂的机器,名字里带着红色的历史。它身段不重,阻力小,油也省,水田中走得稳当。投产那会儿,给工厂完成了五十多万的总产值,甚至请来的苏联专家也摆了个大拇指。1959年的国庆十周年,它上了大典,游行方阵里闪了一下,后来还有人写了歌在乡间传唱。我的外婆年轻时在南昌教书,嘴里常哼两句,说那年风大,旗子猎猎作响,“八一”从天安门前过,大家都笑。

还有一台,说起来有点野:人称“四不像”。它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某一款,而是民间智慧的拼装。你能在废旧车堆里找件,前桥、后桥、变速箱,凑齐了,底盘做成四驱,再安上大马力柴油机,别看样子粗糙,干活一点不孬。跑得不快,但劲儿大,山路、田埂、河滩,都敢去。这玩意儿最大的毛病是“没身份”,无牌无证,不合规矩,可在那个什么都得先把活干了的年代,它像一个埋头苦干的伙计,让不少家庭熬过难关。如今要上路是不可能了,可你问那些老把式,他们会笑:别嫌丑,丑归丑,能干活。

很多人会把“东方红”放在第一位,不仅因为它的身世,还因为它在精神上给人的提气。那会儿,国家还很穷,一台机器成功下线,在很多人眼里不只是工具,更像一句“我们也行”的宣言。有人说过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农业要走出去,得靠机械化。后来事实就这么一步步应验了。几任班子,一茬又一茬工人,趴在图纸上画,钻在机床前磨,一道道工序过完,才有一辆辆车冒着热气从厂大门出去。

再回到个人。北大荒那位老宋,退休的时候,手还保留着被方向盘磨出的茧。他说最怕的不是车抛锚,是在风雪里车发动着,他得把身体贴过去听那一点异响。天津那位老许,当年在订货会挤得满头汗,把“铁牛55”押回村时,孩子们一路追着跑。上海水田边的阿宝,第一次用“丰收35”播种,回头看看那整整齐齐的秧梗,突然觉得“机械”这两个字不是冷冰冰的。永康的师傅们,身上常年闻着柴油味,晚上回家时孩子会躲到门后说“爸爸变成机器了”。南昌的姑娘会在唱歌时候笑,说那首歌的旋律里,掺着铿锵的轴承声。

当然,机器从不是全能。早年间,零件不足,工况复杂,出过小毛病,挨过骂。有人在田里看着车熄火,急得用草绳拍方向盘。可你细想,哪一样能轻轻松松走到今天?一台台车像一代代人,那些被淘汰的型号,没有谁是“失败”,好多是把路铺给后来的。

再后来,中国制造这四个字,稳稳地站在了世界的柜台上。有人开始嫌弃老照片里的车土、笨、慢,但我每次看到旧影像里那股子傻劲儿,都愿意多看两眼。因为你看见的不是冷冰冰的钢铁,是上面挂着红花的人,是被泥浆盖住的笑,是公路边一群孩子挥手的兴奋。

如果你也在某个午后闻见过柴油味,那些年大概就会在你脑子里冒泡。你会记起人民币上的那台车,记起田埂尽头一个人站着抹汗,记起一阵发动机的回声在村子上空盘旋。如今,我们的工厂灯火通明,机器更先进更安静了。可隔着这么多年,我有时候还是想问:等到某个远处再响起一声低沉的轰鸣,我们会不会还想起,那些把命运拴在机器上的人?

来源:沉着清泉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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