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嫂子让我去她家吃饺子,吃完她说:今晚别走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7 13:10 1

摘要:99年那个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哥厂里又派他去外地了,嫂子柳萍呼我腰上的BP机,上面就一行字:小宇,回家吃饺子。我哥不在家,嫂子一个人包饺子还叫上我,我心里觉得热乎。可吃完饺子,她收拾完桌子,却堵在门口,红着眼圈对我说:“小宇,今晚……你别走了。”

我跟你们讲,有些话,就像一根针,轻轻一下,就能扎破你安稳日子那个鼓鼓囊囊的气球。

99年那个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哥厂里又派他去外地了,嫂子柳萍呼我腰上的BP机,上面就一行字:小宇,回家吃饺子。我哥不在家,嫂子一个人包饺子还叫上我,我心里觉得热乎。可吃完饺子,她收拾完桌子,却堵在门口,红着眼圈对我说:“小宇,今晚……你别走了。”

瞬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台拖拉机开了过去。热腾腾的饺子仿佛变成了冰块,堵在我嗓子眼。我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们住的是那种老式筒子楼,隔音差得要命,她这句话要是让邻居听见,我跟她,我跟我哥,我们这个家,就全完了。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我哥满手是血地回家那天说起。

我是他亲弟弟,叫陈宇。那年我二十三岁,刚在一家国营机床厂当上技术员,还是我哥托人找关系给办的。我心里对他又敬又怕。他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那天我帮他换药,解开纱布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那伤口根本不像被钢筋划的,倒像是……被人用刀子给扎的,伤口旁边还有一大片青紫,像是被人用棍子打过。我问他:“哥,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他眼睛一瞪,吼我:“你懂个屁!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滚蛋!”他一发火,我就不敢吱声了。可我看见,嫂子柳萍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端着水杯的手抖得跟秋风里的树叶子似的。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趁我哥不在,问嫂子:“嫂子,我哥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柳萍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她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然后把我往外推:“小宇你快走吧,别让你哥看见。”我看见她缩回去的袖口下,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淤青。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那是被我哥打的。

人心隔肚皮,就算是亲兄弟,他不说,我也没辙。我只能隔三差五地往家里跑,送点米送点面,希望能让他俩的日子好过点。可每次去,都感觉家里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我哥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好像防贼一样,总觉得我跟他媳妇之间有什么。有次他还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地说:“有些人啊,别以为自己读了几天书,就什么都懂了,家里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终于,机会来了。腊月里,厂里派我哥去南方收一笔款,说是要去一个礼拜。他走的那天,家里气氛明显松快了。晚上,我妈还特意多做了两个菜。也就是那天晚上,我腰上的BP机“滴滴滴”地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嫂子柳萍的号码,后面跟着那句:“小宇,回家吃饺子。”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妈让她叫我的。骑着我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顶着风雪就回去了。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韭菜鸡蛋馅的香味。可屋里只有嫂子一个人,妈不在。

“我妈呢?”我问。

那一顿饺子,吃得无比沉闷。偌大的屋子,只有我们俩吸溜饺子的声音。我几次想开口问她到底怎么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怕又戳到她的伤心事。

吃完饺子,我主动收拾碗筷。等我从厨房出来,准备告辞的时候,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她堵在门口,眼里含着泪,求我别走。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是不是我哥怀疑我跟嫂子有啥,故意设了这个局?他是不是就藏在哪个角落,等我一点头,就冲出来把我打个半死?我越想越怕,冷汗顺着后背就流下来了。

“不!”她忽然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出奇,“小宇,你不能走!你走了,嫂子就没命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反倒冷静下来了。这不像是勾引,更像是求救。我扶着她坐到床边,给她倒了杯热水,说:“嫂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天大的事,有我呢!”

柳萍捧着水杯,身体还在发抖。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恐惧,压低声音说:“你哥……他不是去出差收账的,他是躲债去了!”

“不是生意,”柳萍哭着摇头,“是赌。他染上赌博了。三个月前那次受伤,根本不是什么工伤,是被人追债,给打的!”

我的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面前塌了。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像山一样撑着这个家的哥哥,竟然是个赌徒?

柳萍告诉我,我哥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陷进去了,欠了外面一个叫冯赖子的混混三万块钱。在99年,三万块,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来说,是天文数字。冯赖子放话了,这个月底再不还钱,就要他一条腿。我哥没办法,才借口出差,跑路了。

“他……冯赖子说,你哥跑了,就来找我要。他说今晚就来!”柳萍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宇,我怕!我一个女人家,我怎么办啊!你留下,好歹是个男人,他们也许……也许不敢把我怎么样。”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随之而来的是冲天的怒火。我这个混账哥哥!自己惹了祸,就把老婆推出来当挡箭牌!

“嫂子你别怕!”我一拍胸脯,“我今晚就在这儿,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虽然是个技术员,但年轻气盛,真打起来,我不信我护不住一个女人。

后半夜,就在我快撑不住打瞌睡的时候,柳萍忽然站起来,从床底下的一个破木箱里,翻出一个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的小本子,递给我。

“小宇,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那是个很旧的日记本,纸都泛黄了。我疑惑地打开,里面的字迹,是我哥的。我一页页地翻,越看,心越凉。

五年前,正是我进厂那年。日记里写着:“为了小宇的工作,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是卡在钱上了。张科长暗示要五千块‘打点费’。我去哪儿弄这五千块?爸妈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还差三千。我恨自己没本事!”

再往后翻一页:“我不能让小宇没工作,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大学生,是希望。我跟车间的冯赖子借了三千,他说不要利息,只要我帮他个‘小忙’。我答应了。”

看到这,我的手开始抖了。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我不是赌徒。我没赌过一分钱。五年前,冯赖子让我帮的‘小忙’,是让我利用职务之便,帮他从厂里偷一批铜料出去。我被他抓住了把柄。这五年来,他就像个吸血鬼,一次又一次地跟我要钱。从几百到几千,现在张口就要三万。我给不出了。他说要去举报我,让我也坐牢,让小宇的工作也完蛋。我求他,他打了我。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毁了小宇。我是个废物,是个罪人。”

看完日记,我整个人都傻了。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原来,我哥不是赌徒,他是为了我!为了我那份破工作,他被人拿捏了五年!这五年来,他一个人扛着这个天大的秘密,被人敲诈勒索,打骂羞辱,却从来没跟我说过一个字。他打嫂子,骂嫂子,是因为他心里的压力太大了,他快被逼疯了!

而我,我这个他用自己一辈子换来前途的弟弟,竟然还怀疑他,甚至在心里怨恨他!

柳萍也哭了,她说:“你哥他……他就是嘴硬心软。他总说,只要你能有出息,他这辈子就值了。”

就在这时,“砰!砰!砰!”门外传来了野蛮的砸门声,还有一个粗野的男声在吼:“开门!柳萍!我知道你在里面!陈浩那个怂包跑了,今天你要是不给钱,老子就搬你家东西!”

嫂子吓得尖叫一声,躲到了我身后。我擦干眼泪,一瞬间,心里所有的害怕都没了,只剩下滔天的愤怒和愧疚。我把日记本揣进怀里,感觉那不是一个本子,而是我哥这五年来流的血和泪。

门口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嘴里叼着烟,一脸的凶相,正是冯赖子。他看开门的是我,愣了一下:“你谁啊?”

“我是陈浩的弟弟,陈宇。”我站在他面前,身体站得笔直,“你找我哥什么事?”

“呵,他弟弟?”冯赖子不屑地笑了一声,“正好,父债子还,兄债弟偿。你哥欠我三万块,拿钱来!”

冯赖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你……你他妈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那个日记本,在他面前晃了晃,“这里面,记着你每一笔敲诈的日期和金额。五年前,你胁迫我哥盗窃工厂财物,这叫胁迫犯罪。这五年来,你利用这个把柄反复勒索,这叫敲诈勒索罪。数额巨大,情节严重,你说,要是把这个交给警察,你得在里面蹲几年?”

冯赖子的脸,瞬间绿得跟茄子似的。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本子,眼神又惊又怒。

我当时就是豁出去了。工作,前途,在亲哥受的苦难面前,算个屁!

冯赖子被我这股不要命的架势镇住了。他和我哥不一样,我哥是有软肋的,那就是我。而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是个混子,最怕的就是惹上不要命的硬茬。

他沉默了半天,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恶狠狠地说:“算你狠!这事儿,怎么了?”

冯赖子盯着我,又看看我身后瑟瑟发抖的柳萍,咬了咬牙,从我手里一把抢过钱,数都没数,转身就冲进了风雪里。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柳萍扶住我,我们俩,一个哭,一个笑,像两个傻子。

一个礼拜后,我哥回来了。他瘦了一圈,胡子拉碴,像个野人。他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小宇,你快走,别连累你!”

“哥,对不起。”

我哥看着日记本,再看看我,一个四十岁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那件事之后,我们家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我哥主动去厂里自首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厂领导念在他情有可原,而且大部分赃物都被冯赖子拿走,又主动退赔,最后给了他一个留厂察看的处分。

而我,经过那件事,也一夜之间长大了。我明白了,家人之间真正的纽带,不是谁为谁付出了多少,而是在危难来临的时候,你敢不敢为他,豁出一切。

那晚的韭菜鸡蛋馅饺子,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咸的一顿。因为里面,掺了我哥五年的血,和我一夜的泪。

来源:清爽海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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