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建筑完成了最初的使命后,往往会被弃置或拆除。但一些人选择赋予这些空间新的生命,让它们成为艺术的舞台。世界各地都有这样的案例:工厂、水池、教堂、军用设施被重新定义,如今变成了艺术展览的容器。以下六个地点,正是建筑与艺术相遇的意外之地。
当建筑完成了最初的使命后,往往会被弃置或拆除。但一些人选择赋予这些空间新的生命,让它们成为艺术的舞台。世界各地都有这样的案例:工厂、水池、教堂、军用设施被重新定义,如今变成了艺术展览的容器。以下六个地点,正是建筑与艺术相遇的意外之地。
休斯敦的水库美术馆
在美国得克萨斯州休斯敦,游客需要下到1926年建成的地下饮用水蓄水池,才能进入Buffalo Bayou Park Cistern。这里原本在2007年因无法修复的漏水而退役,差点被拆除。最终被非营利组织Buffalo Bayou Partnership接手,并在2010年开始改造成艺术展馆。如今,每两年都会迎来一次全新的沉浸式装置展览。整个空间高达87,500平方英尺,由221根立柱支撑。池底保留一层静止的水面,映射出柱体与灯光,形成无限延展的视觉效果。艺术家在此创作的作品必须与空间的回响和尺度对话,观众沿着四周高处的走道参观,仿佛置身无尽的幻境。
柏林的战时碉堡美术馆
德国柏林的Feuerle Collection坐落在一座二战时期的防空碉堡中。馆藏跨越时空,既有公元前200年的中国古代家具,也有高棉雕塑和当代艺术作品。创始人德西雷·福尔勒特意将古代与现代并置,让观众在对比中获得新的感受。展馆面积约79,000平方英尺,除主要展厅外,还设有“声音室”“水室”和“香室”。其中,“香室”展示中国香文化,并举行以焚香为艺术的仪式,这是全球唯一这样呈现的场所。观众还可在艺术品之间参加冥想或铜锣浴。
匹兹堡的床垫工厂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的Mattress Factory顾名思义,原是一家床垫仓库,建于1900年,曾生产Stearns & Foster床垫。1975年,艺术家芭芭拉·卢德洛斯基买下这栋建筑,并在两年后成立了美术馆。如今,它与两座历史排屋一起组成了一个艺术园区。这里以当代实验性艺术著称,涵盖视频、表演和现场装置。疫情后首次线下展览《making home here》邀请五位本地艺术家,展示他们在封锁期间的创作,其中包括以“需求层次理论”和黑豹党为灵感的作品,以及通过抵押博物馆物业筹集资金支持黑人社区的项目。
亚速尔群岛的酒厂美术馆
在葡萄牙圣米格尔岛,一座1896年建成的酒精蒸馏厂,如今成了“Arquipélago—当代艺术中心”。这座建筑曾短暂用于蒸馏、随后改作军营和烟草工厂,直至2006年停用。后经建筑师团队改造,如今内部包括展厅、剧院、档案馆、图书馆、商店、酒吧和驻地项目。展览多强调利用工厂高耸的空间,目前正在举办“Quatro Quatro”和“Se podes olhar, vê. Se podes ver repara.”两场展览,分别展示本地艺术家和拼贴创作。
波士顿的教堂画廊
在美国波士顿,Gallery NAGA位于仍在使用的教堂内——建于1867年的“圣约之教堂”。这座新哥特式石建筑本身就是艺术品,内部拥有全美最完整的蒂芙尼装饰:马赛克、玻璃灯笼和42扇大型彩窗。1977年,一些教友艺术家开始在教堂内展出作品,此后逐渐形成画廊。如今它是一个合作性质的画廊,展出的均为新英格兰地区艺术家的作品。宗教与当代艺术在同一空间交织,别具特色。
米兰的轮胎厂美术馆
在意大利米兰,Pirelli HangarBicocca是欧洲最大的当代艺术展馆之一,占地约161,500平方英尺。这里原是20世纪初建造的工厂,曾生产火车零件和农机设备,直至1980年代停产。2004年改造成非营利美术馆,至今以互动和社区参与为特色。展览经常突破常规,让观众能够穿越、乘坐,甚至飞行于艺术作品中。馆内常设安塞姆·基弗、奥斯格梅奥斯和福斯托·梅洛蒂的装置作品,同时还举办临时展览,如Neïl Beloufa的《Digital Mourning》和毛里齐奥·卡特兰的《Breath Ghosts Blind》。所有展览均免费开放。
这些场馆的共同点是,它们都为废弃或闲置的建筑赋予了新的意义。从水池到碉堡,从工厂到教堂,艺术在这些不寻常的空间里找到了新的归宿,让观众不仅欣赏作品,也重新思考建筑本身的价值。
本文为深度编译,仅供交流学习,不代表作者观点。
来源:见尘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