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不上孩子,觉得愧对老公,老公:要不,请你闺蜜帮帮忙?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1 03:59 1

摘要: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二线城市广告公司的客户经理。我和老公周鸣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但有一块乌云,始终笼罩在我们看似美满的生活上空——我怀不上孩子。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二线城市广告公司的客户经理。我和老公周鸣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但有一块乌云,始终笼罩在我们看似美满的生活上空——我怀不上孩子。

从备孕的第二年开始,我就踏上了漫漫求医路。中药西药,偏方秘方,能试的都试了。每次满怀希望地走进医院,最后都拿着一张张冰冷的化验单,失魂落魄地离开。医生说我身体底子弱,受孕困难,但并非全无可能。可这“并非全无可能”,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给了我希望,又一次次用失望将我刺得遍体鳞伤。

周鸣是大学老师,性格温和,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他,身上有种儒雅干净的气质。他越是体谅我,越是说“我们顺其自然,孩子是缘分”,我内心的愧疚就越是疯长。他家三代单传,我能想象到婆婆在电话里那些旁敲侧击的话语,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可他从不在我面前表露分毫,只是默默地把那些催促和期盼都自己扛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卫生间看到了那刺目的“一道杠”。我把验孕棒狠狠地摔在地上,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无声地痛哭。五年了,我的肚子像一块盐碱地,无论怎么努力,都开不出花,结不出果。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偷走了周鸣为人父的权利,也断送了他父母抱孙子的念想。

周鸣听到声音,推门进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蹲下来,轻轻地抱住我颤抖的肩膀。“晚晚,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来回地割。

“有关系!怎么会没关系!”我终于崩溃了,抬头冲他嘶吼,“周鸣,我们离婚吧!你去找个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周鸣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捧起我的脸,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泪,眼神里满是心疼。“傻瓜,说什么胡话。我爱你,跟孩子无关。没有孩子,我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了吗?”

“可我过不去!”我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每天都在自责,我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妈!我一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我快疯了!”

我们就这样在冰冷的卫生间地砖上相拥而泣。良久,周鸣扶我回到卧室,给我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突然,他开口了,声音沙哑而干涩,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犹豫和挣扎。“晚晚,我有个想法……可能有点荒唐,但……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睁开眼,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字一句地说:“要不,请你闺蜜帮帮忙?”

闺蜜?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我的闺蜜,徐静。

徐静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闺蜜。她漂亮、张扬,像一团热烈的火。毕业后,她没找稳定工作,开了个小小的花店,过得随性又自在。我们无话不谈,她知道我求子路上的所有心酸和苦楚。每次我崩溃,都是她陪着我喝酒,骂老天不公。

周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请她帮忙?怎么帮?我的心跳得飞快,一种荒谬又恐惧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周鸣的脸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显得晦暗不明,他避开我的眼神,低声说:“静静……她不是一直没结婚,也没男朋友吗?她身体好,人也信得过。我们可以给她一笔钱,让她……帮我们生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就跟她没关系了,是我们俩的孩子。这样,我们既有了孩子,你也不用再受苦了。”

轰隆!我感觉天塌了下来。

我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那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老公嘴里说出来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是对我、对徐静、对我们之间友情的巨大侮辱!

“周鸣!你疯了!”我尖叫起来,一把推开他,“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把徐静当成什么了?生育工具吗?你把我又当成什么了?一个连自己丈夫和闺蜜上床都能接受的懦夫吗?”

“不是的!晚晚你冷静点!”周鸣急忙抓住我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可以去做……人工的,用我的……然后放到她身体里。我们只是借用她的子宫,不会有任何……身体接触。”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同样荒唐至极,可心底深处,那个被“孩子”折磨得快要枯萎的自己,竟然有一丝微弱的动摇。我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太想让周鸣成为一个完整的父亲,太想从这种无尽的愧疚中解脱出来了。

“你让我……让我去跟静静说,让她帮我生你的孩子?”我喃喃自语,感觉自己像个疯子。

“我知道这很难开口,”周鸣的声音放得更低了,“但这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晚晚,我不想跟你离婚,我爱你。可是,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们俩的孩子。我爸妈年纪大了,我不能让他们一直失望下去。静静是你最好的朋友,她也心疼你,也许……也许她会愿意帮忙的。”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周鸣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一边是伦理道德的谴责,一边是对孩子的极度渴望。我像被架在火上烤,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痛。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失魂落魄地去了徐静的花店。

花店里弥漫着清新的香气,徐静穿着一条棉布长裙,正在修剪一束向日葵。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到我,她立刻放下剪刀,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担忧:“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又没测到?”

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睛,那些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荒唐的措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我只是拉着她的手,眼泪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呀我的傻姑娘。”徐静心疼地抱住我,“别哭别哭,多大点事儿。走,我今天关店,陪你喝酒去。”

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小酒馆。几杯酒下肚,酒精麻痹了我的羞耻心,也放大了我的痛苦。我哭着把周鸣那个荒唐的建议说了出来。我说得很混乱,颠三倒四,说到我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静静,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我们不是人,我们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你当我没说,我明天就去跟周鸣提离婚,我不能再这么拖累他了……”

我以为徐静会勃然大怒,会掀翻桌子骂我一顿,然后跟我绝交。我已经做好了失去最后一个朋友的准备。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沉默。

她只是静静地给我递纸巾,等我哭声渐歇,才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声音平静得有些反常:“晚晚,你先别说离婚的事。让我想想。”

“想什么?”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不解地看着她。

“想……周鸣说的那件事。”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是唯一能让你不离婚,能让你好过一点的办法……我或许……可以考虑。”

我彻底愣住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静静,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目光有些飘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下去。这几年你过得什么日子,我都看在眼里。如果牺牲我一年时间,能换你一辈子的安宁,或许……是值得的。”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感动和不安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为我奋不顾身的朋友?

“不行!绝对不行!”我猛地摇头,“静静,这对你太不公平了!你会毁了你自己!你以后还要嫁人,还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徐静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苍凉,“我这样的人,嫁给谁?谁又敢要我?晚晚,你不用管我,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同意了,你是不是就能放下心里的石头,好好跟周鸣过日子?”

我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那次谈话之后,事情就像被按下了快进键。我不知道徐静是怎样说服她自己的,也不知道周鸣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推进这件事的。我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的发生。

周鸣找了最好的私立医院,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他给了徐静一张卡,里面有一百万。他说这是补偿,是感谢。徐静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地说:“这钱我收下,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这个孩子。以后他长大了,万一有什么需要,这笔钱可以用。”

一切都以一种冷静到诡异的方式进行着。取卵、取精、体外受精、胚胎移植。我陪着徐静经历了每一个步骤,看着她打促排卵针,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凌迟一样。我既盼着成功,又害怕成功。

终于,在移植后的第十四天,验血报告出来了。成功了。

徐静怀孕了。

那一刻,周鸣激动地抱住了我,眼圈都红了。我却浑身冰冷,笑不出来。我看着一旁脸色苍白却 c作镇定的徐静,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孩子,在我闺蜜的身体里,流着我丈夫的血。这到底算什么?

为了方便照顾,周鸣让我们搬到了一个更大的房子里,三室一厅。我、周鸣、还有怀孕的徐静,我们三个人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

一段极其诡异又扭曲的生活开始了。

我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照顾徐静。我给她做各种营养餐,陪她散步,给她讲故事。我努力扮演一个“准妈妈”的角色,仿佛那个日渐隆起的肚子是在我身上一样。周鸣也对徐静体贴入微,他会买来各种孕妇用品,会细心地询问她身体的感受。

我们三个人,刻意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白天,我是尽职尽责的“保姆”,周鸣是关怀备至的“朋友”,徐静是需要被照顾的“功臣”。我们绝口不提那个孩子真正的由来,也从不谈论未来。

可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掩饰的。

当周鸣下班回来,第一句话总是问:“静静今天怎么样?宝宝乖不乖?”当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徐静的肚子上,感受那一下下有力的胎动时,脸上露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而我,像一个局外人。孩子在闺蜜的肚子里,丈夫的关心也在闺蜜身上。我每天忙忙碌碌,却感觉自己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没有存在感。

徐静的话越来越少。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看着窗外,一坐就是一下午。她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哀愁。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摇头说没事,只是累了。

一天深夜,我起夜喝水,路过徐静的房间,门虚掩着。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我悄悄凑过去,看到徐静一个人抱着枕头,肩膀一耸一耸地哭泣。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后悔了吗?她是不是也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

我没有进去。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和我的丈夫。

随着徐静的肚子越来越大,周鸣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他总是说学校有课题,要加班。起初我没有多想,直到有一次,我给他送宵夜,在他们学校的停车场,看到他的车停在那里,车里没有人。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还在办公室开会。

那一刻,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没有上楼,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学校旁边那家我们以前常去的咖啡馆。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我看到了他。他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女孩笑得花枝乱颤,周鸣的眼神里是我久违的轻松和温柔。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我没有冲进去质问,而是像个游魂一样回了家。那一晚,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周鸣,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他是不是早就厌倦了我们之间压抑的空气?他是不是也需要一个正常的出口来喘息?

我开始偷偷观察周鸣。我发现他手机换了密码,接电话时总会下意识地避开我。他和徐静之间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客套,甚至有些尴尬。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从一开始的诡异平衡,变成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死寂。

终于,在徐静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那个炸弹爆炸了。

那天,我帮徐静整理衣物,不小心把她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碰掉了。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碎了,里面的照片滑了出来。

那是一张合影。大学毕业时,我和周鸣、徐静三个人的合影。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可照片背后,却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

“如果先遇到你的人是我,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周鸣。”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我拿着那张照片,浑身发抖。这字迹,我认得,是周鸣的。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他们……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

我拿着照片,冲进书房,摔在正在看书的周鸣面前。“这是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

周鸣看到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早就认识?你们在我之前就……”我不敢想下去,巨大的背叛感让我几乎晕厥。

“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解释!”周鸣慌乱地站起来,“是……是我大学的时候,我先认识的徐静……我喜欢过她,跟她表白过,但是她拒绝了……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后来,我才在社团活动里认识了你,我们才在一起的。这张照片,是我毕业时塞给她留作纪念的,我以为她早就扔了……”

“所以呢?”我冷笑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所以你从来没忘记过她是吗?所以当我说我生不出孩子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想用这种方式,圆你当年的梦!你这个自私又卑鄙的伪君子!”

“我没有!”周鸣痛苦地抱着头,“我承认,一开始提议的时候,我确实有私心。我觉得这是唯一能把她留在我们生活里的办法。可是后来我后悔了!我看着你和她都这么痛苦,我每天都在煎熬!晚晚,我爱你,可我也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就在我们激烈争吵的时候,徐静推门进来了。她脸色苍白地看着我们,手里拿着那张一百万的银行卡。

“晚晚,周鸣,你们别吵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把卡放在桌上,推到周鸣面前。“这钱,我不能要。孩子……生下来后,我会离开。你们好好过。”

然后,她转向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和痛苦。“晚晚,对不起。我当初拒绝他,不是因为我有喜欢的人,而是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他。我不想跟你争。我以为我退出,就能成全你们,也能让我自己死心。可我没想到,命运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最后还是把我们三个人绑在了一起。”

“我答应帮你们,一半是为了你,一半……也是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心。”她苦笑着,“我想,用这种方式,怀着他的孩子,在他身边待十个月,也算了却了我青春里所有的遗憾。十个月后,我彻底退出,你们一家三unite,我也能开始我新的生活。可是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我们三个人,都被困在这个牢笼里,谁也得不到幸福。”

她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剖开了我们之间所有虚伪的假象,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真相。

原来,我才是那个局外人。我以为的坚固爱情,不过是建立在别人退出的成全之上。我以为的伟大友情,掺杂着无法言说的暗恋和牺牲。我以为的求子之路,不过是丈夫为了圆自己旧梦而设下的一个局。

那天晚上,徐静因为情绪激动,早产了。

当护士把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抱到我面前时,我看着他酷似周鸣的眉眼,内心一片麻木。我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只有无尽的荒凉。

徐静出院后,没有回家。她给我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

“晚晚,我走了。孩子留给你们,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对不起,我骗了你很多年,也让你痛苦了这么久。但我对你的友情是真的。忘了我吧,好好爱孩子,好好生活。祝你幸福。”

我再也联系不上她。她的花店转让了,手机也换了号码,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和周鸣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孩子的到来而变得圆满。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墙的名字叫“徐静”。我们谁也不提她,但她的影子无处不在。孩子每一次哭闹,每一次微笑,都在提醒着我们那个荒唐的过去。

我们分房睡了。周鸣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他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却不再是我的丈夫。我们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共同抚养一个不属于我们的孩子。

半年后,我提出了离婚。

周鸣没有挽留,只是沉默了很久,说:“孩子……怎么办?”

“孩子跟你,他是你的亲骨肉。”我平静地说,“我会定期来看他。”

办完手续的那天,阳光很好。我走出民政局,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上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我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友情,但我觉得,我找回了自己。

后来,我离开那座城市,去了南方的一个海滨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我养了一只猫,每天看书,喝茶,听海。我不再执着于必须拥有什么,也不再为没有得到什么而痛苦。

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徐静。我想象着她是否也在某个角落,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希望她能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幸福,而不是成为别人生命里的牺牲品。

至于周鸣,我听说他没有再婚,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许对他来说,那也是一种赎罪。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执着于要一个孩子,如果我能早点看清自己内心的匮乏和不安,也许我们三个人的命运都会不一样。孩子,从来不应该是维系婚姻的纽G带,更不该成为填补内心空虚的工具。一个女人真正的价值,也从不在于她的子宫。

当我终于明白这个道理时,我已经付出了太过沉重的代价。但好在,人生还长,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来源:唐唐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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