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生死换情人自由 那我便送你:离婚证与永远的断子绝孙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0 16:21 1

摘要:傅景然迈步上前,动作粗暴地捏住苏清越的下巴,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签字笔,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乖,只要你现在服个软,你和孩子,我保证你们母子平安,毫发无损。”

胎儿早产,情况万分危急,苏清越被紧急送进了医院的抢救室。

医生神色凝重,快步走到傅景然面前,语气急切地要求他在剖宫产知情同意书上签字。

傅景然眼帘低垂,眼神中透露出彻骨的冷漠,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不签。除非你立刻撤销对许明汐女士的所有指控材料。”

抢救室内,苏清越下腹鲜血如注般涌出,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但她依旧死咬牙关,不肯有丝毫的退让。

“傅总,您不能再耽搁了!”医生终于看不下去了,焦急地劝说,“再拖下去,孩子性命难保不说,大人的生命也会受到严重威胁!”

傅景然迈步上前,动作粗暴地捏住苏清越的下巴,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签字笔,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乖,只要你现在服个软,你和孩子,我保证你们母子平安,毫发无损。”

苏清越全身都在颤抖,双眼被血丝布满,她泣血嘶吼:“许明汐恶意造谣,是她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签字笔被他怒摔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仿佛是对她最后的警告。

“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行为会彻底毁了她!”傅景然的眼神冰冷得像块寒铁,毫无温度可言。

苏清越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我的亡父又算什么!她不过是给了你一颗救命药,而我的父亲,是顶着胃癌晚期的剧痛,站在手术台上为你鏖战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啊……”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层又一层,胸口堵塞得几乎要窒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傅景然的眉头仅仅松动了微不可察的一分,但他的语气却依旧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你父亲已经死了,你想如何颠倒黑白都随你。”

“就因为一封捕风捉影的举报信,你就将你父亲自尽的罪责全部推到明汐身上,值得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和不满。

是啊,真的值得吗?仅仅因为父亲没有给许明汐安排VIP病房,他就遭到了许明汐恶意捏造的男女关系举报。他用一辈子的时间积攒下来的名誉,却在这一天毁于一旦。父亲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屈辱和打击,留下了十米长的血书后,从十七楼的顶楼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苏清越痛苦地闭上眼眸,她仍然不愿相信傅景然会拿自己的孩子做威胁:“如果,我坚持不撤回呢?”

傅景然咬紧后槽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清越,孩子以后还可以再有,但明汐的人生,不能留下任何污点。”

苏清越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腹部传来锥心刺骨的剧痛,鲜血汩汩而出,甚至渗到了傅景然的脚下。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累了,真的太累了。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我撤回申请……请立刻安排手术!”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拇指粗的针头将麻醉药推送进她的脊柱,她痛得紧紧咬住牙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耳边,却传来医生惊慌的呼喊:

“麻醉剂量不够!麻醉师呢?”

“麻醉师……傅总把他们全部叫走了,说是要去给许明汐挨个试麻药,因为她牙疼……”

苏清越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半梦半醒之间,这一年来的种种经历,如同电影胶片般在她的脑海中快速回放。

自从嫁给傅景然的那天起,她就清楚地知道,许明汐是他心中那抹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当年的许明汐,骄傲任性,我行我素到了极致。她狂热追星,傅景然可以为了她,动用关系让明星的飞机在中途截停,只为拿到一个签名;她同时与多人交往,提出了维持开放式伴侣关系的要求,傅景然也默默隐忍着同意了;直到后来她厌倦了,打掉了傅景然的孩子,并向他提出分手,他才情绪崩溃,心脏病复发。

然而,许明汐只是随手施舍了他一粒药丸,他就对她感激涕零,念念不忘。而苏清越,不过是他众多爱慕者中,那个最神似许明汐的替代品。

婚后,他们也曾有过一段相对平静的甜蜜时光。但自从许明汐回国的那一刻起,傅景然的心思就彻底游离了。他开始记错他们的纪念日,拿错了她的过敏药物,甚至买错了她的内衣尺码……看似都是不经意的疏忽,却无一例外地都与许明汐有关联。

苏清越哭过,吵过,也曾提出过离婚。傅景然总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别无理取闹了,她不过是对我有恩。”

后来,父亲自杀身亡,苏清越将对许明汐的恨意刻骨铭心。这一次,傅景然却反常地没有立刻维护许明汐。但就在她递交许明汐造谣材料的当天,他亲手将她送进了冰冷的监狱。

如今,他又用他们八个月大的孩子,来胁迫她撤销对许明汐的控诉。

冰冷的手术刀划破了苏清越的腹部。剧痛让她心脏紧缩,她猛地从昏迷中惊醒。

“忍住。”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手心紧紧地抓着被单,指甲几乎要将布料撕碎。她竭力隐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全身却像是刚被一场暴雨彻底淋湿,冰冷而僵硬。

她一次次被痛晕,又一次次被痛醒,循环往复,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之中。直到胎儿终于被取出体外,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孩子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心脏却因为长时间的缺氧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永久性损伤。

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苏清越也重获了自由之身。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她的面前,傅景然摇下车窗,他清冷的眼眸定定地望向她:“清越,你还要继续跟我闹下去吗?”

苏清越全身因恐惧而颤抖,本能地摇头否认。她不想再陷入这场无休止的争斗之中。

他满意地微微颔首:“乖。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没有以后了。”苏清越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坚定无比。

在傅景然看不见的汽车角落里,苏清越颤抖着手指,发出了早已编辑好的短信:

【我自愿申请成为无国界医生,永远不再返回国内。】

她下定决心要完成父亲毕生的心愿,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她想要逃离这个充满痛苦和回忆的地方。

半个月后,她将带着自己的女儿,永远离开这座海城,彻底远离傅景然。

回到熟悉的别墅,苏清越哄着女儿悠悠入睡后,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傅景然放下手中的药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苏清越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悠悠稚嫩的睡颜上,用冰冷的侧脸对着傅景然。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你到底在倔强什么?服个软就那么难吗?”他强硬地扯过苏清越的手指,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她屈服。

当他拆下纱布的那一刻,露出的却是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瞬间红了眼眶,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这到底是谁干的?我明明只是让人去‘吓唬’你,是谁竟敢先动的手!”

傅景然小心翼翼捧着她受伤的手的模样,让苏清越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她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他温柔对待她的时光。

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不是价值连城的名贵包包,而是一双温暖的手套。漫天飞雪中,他将她裹在自己的风衣里,她冰凉的手指被他贴在他炽热的胸口,那一刻,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清越,你的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手,因为它能救死扶伤。”他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想到这里,苏清越滚烫的眼泪终于滑落。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向如今这般彼此怨恨的境地。她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苏清越猛地抽回手指,强行咽下眼泪:“傅总何必在这里假装深情?没有你的暗中指示,谁敢对我动手?”

傅景然还想开口解释什么,这时,悠悠撕心裂肺的哭声却从客厅里传了过来。

“悠悠?”她这才惊觉保姆和悠悠都不在身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清越几步冲进客厅,只见悠悠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许明汐正将一管针剂里的药液推进她幼小的嘴巴。

“你在干什么!”苏清越猛地推开了那个女人,一把夺过孩子。她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许明汐。

她瞳孔紧缩,几乎是尖叫出声:“你到底给孩子喂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要报警!”

手机刚掏出来,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拍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是我让明汐搬进来的。”傅景然站在许明汐面前,警惕地看向苏清越,像是在保护一个珍贵的易碎品,“明汐不计前嫌,愿意来给悠悠‘试药’,你不仅不心存感激,竟然还残忍地将她推倒!”

“试药?悠悠才出生三天!你怎么能让她给许明汐当‘小白鼠’!这药根本就不是医院开具的!出了任何意外,你们谁能承担责任?”苏清越气得全身颤抖,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清越气得全身颤抖:“许明汐!你害死了我的父亲,现在竟然还想来害死我的女儿吗!”

“够了!”傅景然眼中盛满了怒火,“是我把明汐带回家的,是我亲口答应让她给悠悠试药的!有任何不满,你冲着我来!”

苏清越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她无法呼吸。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深爱的男人会变成这样。

原来,刚才他所有的温柔和深情,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好抱走她的孩子。可这明明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当初她刚被确诊怀孕时,他可以为她全球空运新鲜榴莲,恨不得把满天的星辰都摘下来送给她;他曾亲自体验分娩的痛苦模拟后,发誓再也不愿让她受第二次罪;苏清越产检不过关时,他甚至跪在医院走廊上彻夜祈祷,写下了生死遗言。

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曾经的爱人怎么就彻底变成了仇人?她的眼前又升腾起层层雾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傅景然心底泛起一阵酸楚,他伸出手想要擦拭她的泪水:“清越……”

“景然,我的手心好疼啊。”许明汐摊开了手掌,手心只是蹭破了一点皮,她却疼得掉下了好几滴眼泪。

只一瞬间,傅景然眼底的阴鸷重新聚拢:“苏清越,伤害明汐这件事,我只原谅你这一次。如果有下次,你尽管试试看!”

他打横抱起许明汐离开后,苏清越急忙让悠悠将口中的药渣吐了出来。看到悠悠的小脸哭得发紫,她赶紧喂了奶粉,悠悠才终于餍足地睡去。

悠悠,再忍忍,妈妈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人间炼狱。苏清越在心中默默祈祷。

半夜,苏清越起身准备冲奶粉,却发现悠悠的脸色开始肿胀,呼吸也变得急促,像是窒息的前兆。她瞬间慌乱了,顾不上穿鞋,光着脚抱着孩子就往门外跑。

“悠悠怎么了?”傅景然穿着浴袍,从许明汐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脖子上隐约残留着暧昧的草莓印。

“快!送医院!”苏清越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惧。

抢救室的红灯亮起,苏清越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灵魂,瞬间瘫软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能否挺过这一关。

“悠悠太小了,不能进行手术。我带了保护心脏的特效药过来。”许明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将药丸交给了护士。

“全部都是你的毒药!”苏清越猩红着眼尾,抬手一掌打掉了护士手里的药丸,“许明汐,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耍大小姐脾气,想要玩弄人命,我的命可以给你!你想要傅太太的位置,我现在就还给你……”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落在了苏清越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傅景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明汐的药是来救悠悠性命的!她如果真的想要傅太太的位置,又怎么会轮到你?”

苏清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比哭还苦涩的笑容。是啊,她从始至终不过是许明汐的一件替身。是她自己错了,竟然奢望能成为他生命里的月亮。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医生摘下口罩:“孩子是突发急性过敏,再晚来一点,孩子就真的没命了。”

“过敏?”苏清越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药丸,“是药丸导致的过敏吗?”她死死地盯着许明汐,恨不得将她撕吃入腹。

医生推开了药丸,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奶粉过敏。”

苏清越如遭雷击。奶粉是她亲自挑选的特配奶粉……怎么会过敏?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景然,幸好有医生证明了许氏药业的清白,不然我祖传三代的事业都要毁在苏小姐手里……”许明汐委屈地小声抽泣。

苏清越猛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了许明汐的手腕:“客厅里的奶粉,当时只有你和悠悠!只有你动过奶粉!”

“你还没闹够吗!”傅景然眼眶布满了血丝,语气里尽是不耐烦,“悠悠是你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为了诬陷明汐,你竟然对孩子下手!”

“我没有!傅景然,你去查监控!去查奶粉……”苏清越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到此为止。”傅景然的语气彻底充满了不耐和厌恶。他不想再听她的任何解释。

他皱着眉头叫来了保镖,下达了冰冷的命令:“把太太送回房间‘反省’,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也不许她见任何人。”

话音刚落,苏清越就被保镖捂住了嘴巴,强行拖走,然后被紧锁在了卧室里。任凭她如何呼救,都无人应答。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悠悠。

她拿出刚办好的护照,摩挲着悠悠肉嘟嘟的照片,照片上的悠悠仿佛在对她微笑……那是她唯一的慰藉和希望。

苏清越的手指因为攥得太用力而彻底发白。为了悠悠,她必须出去!她不能被困在这个地方。

下一秒,她狠狠地将头撞向了紧闭的大门,猩红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傅景然,求你放我出去……求你让我见孩子一面!”

没有人回应。她铆足了全身的力气,用头撞击了第二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疼痛和绝望。

直到她撞击了第八次,猩红的血液糊住了她的眼眶,她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她感觉自己即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她彻底倒地的前一刻,大门终于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疯了一样地冲了进来:“清越!”

苏清越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几层纱布。医生正在和傅景然交谈着什么,傅景然停顿了一下:“把清越的病历发到我的邮箱。”

看到苏清越睁开眼睛,他眉宇间的紧绷才松懈了几分。他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轻轻吹凉,送到了她的嘴边。

苏清越倔强地将头偏向一边,她不想接受他的任何好意。

“悠悠没事,刚才吃完奶粉已经睡下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眶也微微湿润,“清越,我们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生活?我承认,明汐刚回来的时候,我确实在婚姻里走了神。但刚才看到你躺在血泊中的样子,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助和恐惧。”

傅景然哽咽了一下,将头埋在她的手背上,眼泪浸湿了她的皮肤:“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吗?”

话音刚落,一份文件被推到了她的面前:“这是我的全部身家,海岛、房产、商铺、公司股份……只要你签了字,这些都将属于你。”

苏清越扫了一眼文件,眼中尽是嘲讽。他是真的不了解她。当初父亲不赞成她嫁给傅景然,担心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太大,日后她会受尽冷落。傅景然拿着千万彩礼,在苏家门前跪了一整夜,父亲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但他的千万彩礼,父亲不仅分毫未取,还逼着苏清越签下了婚前协议。

父亲送她出嫁时,特意嘱咐:“只要不拿傅景然一分钱,在感情面前,你们就是平等的。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你只管回家,爸爸养你一辈子。”

可如今,她不仅没有了家,也彻底失去了娘家。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苏清越回过神来,将文件推了回去:“你的东西,我不需要。”

傅景然刚想开口解释,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听了几句。方才还温柔深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他再次抬头时,眼底升腾起压抑不住的怒火。

傅景然猛地捏紧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质问:“苏清越,我警告过你,只给你一次伤害明汐的机会!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明汐过不去?”他咬紧牙关,“不就是她造谣了你父亲!如果你父亲心中没鬼,他又何必跳楼自尽?”

苏清越只觉喉间像是被一块无形巨石死死堵住,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嗓子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紧接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唰”地一下夺眶而出,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她从茫茫人海中,千挑万选才确定要相伴一生的人啊!可如今呢,他却毫不犹豫地站在外人那边,与他们一同欺负自己;他更是深知自己内心深处那道最深的伤口,却还残忍地往上撒盐。

“苏清越,这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傅景然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似乎在急切地等待着她一句斩钉截铁的否认。只要她轻轻说出“不是”这两个字,他就愿意毫无保留地选择相信她。

这时,一部手机被狠狠地扔在了她的面前,屏幕上的新闻如潮水般不断滚动播放。画面中,众多记者如同潮水一般,将许氏药业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横幅一层又一层地悬挂着,仿佛是无数把利刃,刺痛着苏清越的心。尽管许明汐被保镖紧紧护在身后,但她那袭洁白如雪的裙子上,却挂满了黄色的不明液体,显得格外刺眼。

【无良知名药企,竟拿婴儿试药。】
【许家千金丧尽天良,逼死医学行业泰斗。】

……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新闻标题,如同冰冷的箭矢,直直地射进苏清越的心里。

“说话!”傅景然突然怒吼出声,那声音仿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他的眼眶布满了血丝,宛如一头困兽在绝望地咆哮。多么拙劣的栽赃手段啊,但凡他傅景然肯花点时间去调查一下,也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逼迫她承认。

苏清越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就像一场荒诞至极的闹剧。她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说是,那就是我干的吧。”

“嘭——”的一声巨响,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水杯重重地摔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玻璃碎片如雪花般四处飞溅。

傅景然愤怒的表情,在看到玻璃碎片旁边的护照时,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动作僵硬而迟缓,缓缓地捡起地上的两本护照。他的手指止不住地发颤,就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这就是你拒绝我好意的理由?”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变得沙哑而低沉,仿佛被岁月磨去了棱角,“苏清越,你想带悠悠去哪里?”

“带悠悠出国治病。”苏清越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赶紧补充道,“你不要忘了,我不仅是悠悠的母亲,更是一名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悠悠的病情!”

“医生……”傅景然轻蔑地念叨着,那语气仿佛是在嘲笑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将两本护照撕得粉碎。纸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是苏清越和悠悠所有希望的破灭。

“我必须提醒你,当初你是怎么被送进监狱的?”傅景然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苏清越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她愤怒地喊道:“是你!是你安排‘假’病人发病,逼着我在紧急情况下动手术,然后反过来被病人诬陷举报!”

傅景然将碎纸屑洒向空中,那些纸屑在空中飘荡,就像苏清越破碎的梦。“你毁了明汐的事业,你有什么资格,奢求能继续当医生?”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怒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管家!太太的手脏了,带她出去好好‘洗’手!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管家眼神里充满了不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冰天雪地里,太太还在月子里……”

“拖出去!”傅景然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在下达命令。

话音刚落,保镖就像一群冷酷的机器人,迅速将苏清越从病床上拽下,毫不留情地扔进了花园的雪地里。那冰冷的雪地,仿佛是一个无情的深渊,瞬间将苏清越吞噬。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走到苏清越身边,将她的手按进了结着冰的脸盆里。刺骨的冰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覆盖在她刚结痂的手指上,痛感直冲头顶,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死死地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看着满盆的冰水一点点被浸透成猩红,仿佛那是她心中流淌的鲜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觉得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太太,您就服个软吧!先生他是在乎您的!您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管家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就像一个长辈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己的孩子。

苏清越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任由管家一遍又一遍地将她的手伸进冰水里。结成冰,再硬生生扯出来刮掉冰碴,再重新结成冰。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让她感到无比的疼痛和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彻底失去了知觉,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也冻得麻木,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无力地歪倒在了管家的身上。

私人医生匆匆赶来,仔细检查后,给出了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回复:“太太的手,以后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

傅景然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从管家手里接过苏清越,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进房间,动作轻柔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脱掉自己的外衣,缓缓躺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那温暖的怀抱,曾经是苏清越最眷恋的地方,可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清越,你和明汐扯平了。以后……”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背上、颈间,那曾经让她心动的触感,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

“别碰我。”苏清越的声音里淬满了毒药,冰冷而决绝:“我嫌你脏。”

傅景然心头泛起了无名火,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他不明白苏清越到底在气什么,明明是他一次次地在讨好她,给她机会,可她却如此不领情。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那药丸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个邪恶的魔咒,他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她的嘴巴。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烟雾在他身边缭绕,仿佛是他内心的迷茫和纠结。他静静地等待着药性发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残忍。

不一会儿,苏清越只觉全身燥热,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在床上难耐地气喘吁吁:“傅景然,你卑鄙!”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那笑容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他用脚将烟头碾灭,仿佛是在碾碎苏清越最后的尊严:“清越,我等着你求我。”

倒计时开始了:“六十、五十九、五十八……”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苏清越的心上,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三、二……”

就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那一刻,苏清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抓起旁边的发簪,那发簪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如今却成了她反抗的工具。她毫不犹豫地将发簪刺向自己的颈间,鲜血如喷泉般喷射而出,溅在傅景然的脸上,仿佛是一朵朵盛开的血花。她手中的发簪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生命的终结曲。

傅景然紧紧抱着她,用手捂住她的脖子,惊慌失措地大喊叫救护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仿佛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幸福推向了深渊。

苏清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我们这样活着,多没意思啊,傅景然。夫妻一场,你就如我一个愿望,行吗?”

“你说。”他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跟我离婚,悠悠归我。”苏清越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坚定无比,仿佛是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傅景然的手僵硬了一瞬,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舍。他自认为已经足够地保护她,给她提供了最好的生活,可她怎么还是要离开他!他无法理解她的决定,就像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想到这里,他松开了她,缓缓起身,用冷冽的眼神睥睨着她。过了半晌,他顶了顶后槽牙,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想跟我抢悠悠?你也要有这个本事!”

说完,他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那背影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将苏清越永远地隔绝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他离开的瞬间,医护人员如潮水般涌进来抢救。苏清越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漫长的噩梦。她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昏迷中,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悠悠曾经美好的时光,那是一个充满欢笑和温暖的世界。可当她清醒过来,却又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醒来时,她收到了一张法院传票。傅景然,他竟然要和苏清越争夺女儿的抚养权。苏清越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她猛地拔掉了针管,那针管在她手中仿佛是一个反抗的武器,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朝着法庭的方向直奔而去。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悠悠那可爱的小脸,那是一张让她无比牵挂的脸。她想起悠悠生病时的痛苦模样,想起自己作为母亲的无奈和心疼。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夺回悠悠的抚养权,给她一个温暖而稳定的家。

当她赶到法庭时,法庭里已经坐满了人。傅景然坐在对面,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苏清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庭审开始了,双方的律师各抒己见,争论得不可开交。傅景然的律师列举了各种理由,试图证明傅景然有能力给悠悠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资源。而苏清越的律师则强调了苏清越作为母亲对悠悠的深厚感情,以及她作为一名医生的专业能力,能够更好地照顾悠悠的病情。

苏清越坐在原告席上,紧紧地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听着双方的辩论,心中既紧张又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如今却要在法庭上为了女儿的抚养权而争得你死我活。

在休息时间,傅景然走到苏清越面前,他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和冷漠。

“苏清越,你别执迷不悟了,你根本给不了悠悠好的生活。”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苏清越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傅景然,你以为有钱就能给悠悠幸福吗?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悠悠需要的是我的陪伴和关爱,而不是你那冰冷的金钱。”

傅景然冷笑一声:“陪伴?你能给她什么?你连自己的手都保不住,还怎么当医生,怎么照顾悠悠?”

苏清越的心中一阵刺痛,但她没有退缩:“我的手虽然不能拿手术刀了,但我还有一颗爱悠悠的心。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爱她,保护她。而你,只会用你的方式去控制她,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法官不得不出来制止他们。庭审继续进行,双方都拿出了各自的证据,试图说服法官。

经过漫长的审理,法官终于做出了判决。当法官宣布苏清越获得悠悠的抚养权时,苏清越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欣慰和喜悦。

而傅景然则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这不可能!我不服!”

法官严肃地看着他:“傅先生,请尊重法庭的判决。苏女士作为悠悠的母亲,有足够的能力和爱心去照顾她。而且,从孩子的利益出发,我们也认为悠悠跟着母亲生活更为合适。”

傅景然还想争辩,但被他的律师拉住了。他无奈地坐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庭审结束后,苏清越走出法庭,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她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挑战,但她有信心,能够给悠悠一个幸福的未来。

这时,悠悠从远处跑过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她扑进苏清越的怀里,大声喊道:“妈妈,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苏清越紧紧地抱着悠悠,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轻轻地抚摸着悠悠的头发,温柔地说:“宝贝,以后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而傅景然则站在法庭门口,远远地看着她们母女俩。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有后悔,有不甘,也有一丝释然。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苏清越和悠悠,但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从那以后,苏清越带着悠悠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她重新找了一份工作,虽然不能再拿手术刀,但她凭借着自己的医学知识和经验,在一家小诊所里当了一名护士。她用自己的爱心和耐心,照顾着每一位病人,也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喜爱。

悠悠在新环境里也逐渐适应了下来,她交了很多新朋友,每天都很开心。苏清越看着悠悠一天天长大,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满足。

而傅景然,在经历了这次打击后,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意识到,自己在追求事业和成功的过程中,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人。他试图联系苏清越和悠悠,但都被苏清越拒绝了。

几年后,悠悠上了小学。她聪明可爱,学习成绩优异,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伙伴。苏清越也在这个城市里站稳了脚跟,她用自己的努力,为悠悠创造了一个温暖而稳定的家。

有一天,苏清越带着悠悠去公园玩。在公园里,她们意外地遇到了傅景然。多年不见,傅景然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沧桑和疲惫。

悠悠看到傅景然,先是一愣,然后小声地问苏清越:“妈妈,那个人是谁?”

苏清越犹豫了一下,然后温柔地说:“宝贝,那是你的爸爸。”

悠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好奇,也有陌生。她看着傅景然,没有说话。

傅景然走到她们面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清越,悠悠,我……我能和你们说几句话吗?”

苏清越看着他,心中没有了往日的怨恨,她点了点头:“好吧,就几分钟。”

他们走到公园的长椅旁坐下,傅景然看着悠悠,眼中充满了慈爱:“悠悠,爸爸这些年很想你,爸爸知道错了,你能原谅爸爸吗?”

悠悠低下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傅景然说:“爸爸,你以前为什么那样对妈妈?你让妈妈受了那么多苦。”

傅景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悠悠,是爸爸不好,爸爸那时候被一些事情冲昏了头脑,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爸爸现在后悔了,爸爸希望能弥补你们。”

苏清越看着傅景然,平静地说:“傅景然,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们的选择,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傅景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清越,我知道我伤你伤得很深,我不会强求什么。我只是希望,以后我能偶尔看看悠悠,给她一些父爱。”

苏清越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好吧,但你要记住,不要再来伤害我们了。”

从那以后,傅景然偶尔会来看悠悠,他会给悠悠带一些礼物,陪她玩一会儿。虽然悠悠和他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但至少她不再排斥他了。

而苏清越,也在经历了这一切后,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她知道,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会有风雨,也会有彩虹。她要带着悠悠,勇敢地走下去,去迎接更加美好的未来。

多年后,悠悠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在送悠悠去上学的路上,苏清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中感慨万千。她想起了自己和傅景然的过去,那些痛苦和欢乐,都已经成为了她人生中的一部分。但她更珍惜的是现在,是和悠悠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妈妈,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和照顾。”悠悠突然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苏清越微笑着看着悠悠:“宝贝,不用谢我,这是妈妈应该做的。妈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实现自己的梦想。”

悠悠紧紧地握住苏清越的手:“妈妈,我一定会的。等我以后有了能力,我要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清越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而她,也会一直陪伴在女儿身边,支持她,鼓励她。

在这个充满爱的旅程中,苏清越和悠悠将继续书写属于她们的精彩故事,而那些曾经的伤痛,也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只留下美好的回忆,温暖着她们的心。

来源:英姐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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