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四下看,别人额角都是细汗,唯独他像被扔进冰窖。更瘆人的是,耳边开始飘进若有若无的尖叫,像很远,又像贴着耳廓,一声比一声细,却一声比一声尖。
自从刘江在86版《西游记》里披上阎罗王的蟒袍,怪事就像影子一样黏上了他,30多年过去,仍没人能给出一套滴水不漏的解释。
那天灯烛通明,钨丝灯烤得人微微发汗,刘江却猛地打了个哆嗦,一股冰凉像从骨头缝里往外渗。
他四下看,别人额角都是细汗,唯独他像被扔进冰窖。更瘆人的是,耳边开始飘进若有若无的尖叫,像很远,又像贴着耳廓,一声比一声细,却一声比一声尖。
他回头问:“你们听见了吗?”全场摇头,只听见轨道车的“吱呀”和副导演的喊号。
正式开拍,他一张嘴,台词自己溜了出来,根本不是剧本上的字,却严丝合缝地对上了剧情。脚也不听使唤,三步并作两步,偏离了地上贴好的走位标记。
导演杨洁愣了两秒,没喊停,镜头里那股“活阎王”的凶戾太对味了。拍完看回放,刘江后背全湿: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
地府布景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杵在一旁,道具组明明只摆了骷髅灯、血池和判官笔。可镜头里,刘江案前却多出一串细碎的小白花,像纸钱编成的环。
道具师冲进场:“谁动的?”众人面面相觑。录像一帧帧放,花环就在某一帧突然“长”出来,毫无剪辑痕迹。那天收工后,道具师把花环烧了,火苗却是绿色的。
戏服一脱,寒意却跟回了家。夜里三点,他总能听见楼道里“咚——咚”像有人在用指节敲地板,一开门,只剩长明灯晃。
偶尔瞥见角落里有黑影一闪,问老伴,老伴说:“你眼花了。”可他知道,那绝不是眼花。
拍完《西游记》没几年,胃癌、前列腺癌、肝癌轮番上阵,像生死簿上被谁勾了连续签。医院里,他疼得睡不着,却咬牙开玩笑:“大概真阎王嫌我演得太像,提前喊我去对对戏。”
可他又一次次逃出生天,最后活到九十五岁,寿终正寝。民间于是有了一句笑谈:“刘江老师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
无独有偶,饰演观音的左大玢也遇到过“天象配合”。峨眉山拍“救难”那场戏,原本大雪封山,剧组准备撤机。左大玢穿着单衣莲步轻移,笑说:“不冷,刚好。”
话音未落,云幕拉开,一束金光直直打在她身上,像给观音镀了圈柔边。半天拍完,雪霁天晴,当地老乡跪倒一片:“观音显灵。
医生给出的解释倒很“常温”:长期铅粉化妆、摄影棚甲醛超标、外景溶洞氡浓度高,都会让人产生寒战、幻听;深夜疲劳、角色代入过深,又容易出现“解离”现象,身体还在,意识短暂“出窍”。
至于花环,可能是场务搬运时挂上的枯藤,被灯光一打,白得瘆人;绿色火焰,铜盐+明火就能烧出。天气变化更简单,高山小气候,十分钟就能“翻脸”。
可刘江生前被问到这些,仍只是笑:“科学解释我全信,可那股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如今老爷子已作古,观众再打开86版《西游记》,看到阎王抬眼一瞪,仍有人忍不住嘀咕:“那一眼,好像真从阴间刮过来。”
是角色附体,是心理暗示,还是单纯的天意弄人?屏幕里血池翻涌,屏幕外茶余饭后,留给后人继续拍案惊奇。
来源:向阳必有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