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的抗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18:31 1

摘要:朱德、叶剑英、张发奎、薛岳、罗卓英、陈铭枢、黄琪翔、吴奇伟、范汉杰、李振球、刘炜、陈大庆、黄镇球、谢晋元、王寿廷、李聚奎、肖华、杨成武、刘亚楼、赖传珠……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稍懂点历史的人都知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漄是客家人。

朱德、叶剑英、张发奎、薛岳、罗卓英、陈铭枢、黄琪翔、吴奇伟、范汉杰、李振球、刘炜、陈大庆、黄镇球、谢晋元、王寿廷、李聚奎、肖华、杨成武、刘亚楼、赖传珠……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稍懂点历史的人都知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漄是客家人。

第一章 客家人的家国情怀

客家,一个不断迁徙的民系,千百年来,从中原到岭南,从国内到海外,他们的足迹遍布山川大河。每一次迁徙都是一部血泪史,每一次定居都是一次重生。正是这样的历史淬炼,让“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成了客家人深入骨髓的信念。

朱德出生在四川仪陇一个典型的客家人家庭。虽然地处西南,但朱家的堂屋里始终悬挂着“颍川堂”的匾额,那是他们中原祖地的记忆。朱德的母亲钟氏,一位典型的客家妇女,每天黎明即起,煮猪食、挑水、做饭,还要纺线织布。她虽不识字,却懂得许多客家谚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勤俭持家,忠厚传家”。

小时候,朱德常听母亲讲起祖先从广东韶关迁来的故事。“我们客家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本。”母亲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对他说。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后来被朱德写进了《母亲的回忆》:“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鼓励我走上革命的道路。”

同样的家国情怀也流淌在叶剑英的血液里。广东梅县,客家人的核心聚居区,叶家祖屋的门联上写着“南阳世泽,东粤家声”。七岁那年,叶剑英在私塾里读《论语》,先生讲解“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时,特别强调:“我们客家人,最懂这句话的分量。”

1925年春天,叶剑英率领东征军攻打惠州。城墙上枪林弹雨,他站在前线指挥,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副官劝他后退,他用地道的客家话说:“客家人有句话,‘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今日就是站着死的时候!”话音未落,他率先跃出战壕,士兵们紧随其后,最终攻克了这座千年古城。

北伐途中,叶剑英收到家书,母亲病重。他连夜赶回梅县,跪在母亲床前。母亲用虚弱的声音说:“阿赓,你在外做大事,阿妈不拦你。只记得一句话:做人要像我们客家的围龙屋,外圆内方。”三天后,母亲去世,叶剑英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又匆匆赶回部队。这一别,成了永诀。

第二章 钢铁洪流中的客家魂

1937年8月,淞沪会战爆发。这是中日双方的第一场大型会战,也是一场绞肉机般的战役。

张发奎,这位从广东始兴走出来的客家人,担任右翼军总司令。他指挥的部队在浦东与日军血战,常常是整连整营地牺牲。有一天深夜,他巡视阵地,听见一个重伤的客家士兵在用家乡话哼唱山歌:“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

张发奎蹲下身,用客家话问:“你是哪里人?”

“报告总司令,兴宁人。”

“想家吗?”

士兵笑了笑:“想。但等打跑了鬼子再想。”

第二天黎明,这个士兵永远闭上了眼睛。张发奎亲自为他合上双眼,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封血书:“男儿立志出夔关,不灭倭奴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与此同时,在南京,卫戍司令长官罗卓英正在部署南京防务。他是广东大埔客家人,深知南京难守,但仍决心与城池共存亡。12月9日,日军发动总攻,罗卓英亲临中华门督战。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副官要他躲避,他吼道:“客家人怕死吗?我今日就死在这里!”

城破前夕,蒋介石下令撤退。罗卓英最后一个离开指挥部,他望着熊熊燃烧的南京城,跪地痛哭:“卓英无能,对不起南京百姓啊!”

第三章 血肉长城

1938年的台儿庄,成了中华民族的绞肉机。李宗仁指挥的这场战役,创造了抗战以来的最大胜利。而在这场战役中,客籍将领们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黄琪翔,广东梅县人,时任第九集团军总司令。他的部队在台儿庄外围阻击日军增援部队。战斗最激烈时,他下令:“各师旅团长都要到第一线去,我黄琪翔也不例外!”

4月6日,黄琪翔亲临前沿阵地。日军飞机轰炸,一颗炸弹在他不远处爆炸,气浪把他掀倒在地。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继续指挥。参谋劝他后退,他瞪着眼睛说:“我的士兵在前面拼命,我怎么能后退?”

与此同时,在台儿庄城内,三十一师池峰城部与日军展开巷战。而负责支援的吴奇伟部,则在外围死死挡住日军板垣师团的进攻。吴奇伟是广东大埔客家人,平时温文尔雅,但战场上却像换了一个人。有一次,他见部队久攻不下,夺过卫士的冲锋枪就要往前冲,被部下死死拉住。

“总司令,你不能去!”

吴奇伟红着眼睛吼道:“我的兵在流血,我怎么能站在后面看?”

最终,台儿庄大捷的消息传遍全国。黄琪翔在庆功宴上喝得大醉,他举着酒杯,用客家话高声吟诵文天祥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满座皆静,唯有泪水无声滑落。

第四章 万家岭大捷的客家指挥官

1938年9月,万家岭。

薛岳,广东乐昌客家人,正在指挥部里来回踱步。这位被后人称为“战神”的将领,此时面临着军旅生涯中最关键的一战。他精心设计的“反八字形剪刀阵”已经布好,就等着日军106师团钻进来。

“伯陵,有把握吗?”参谋长问道。薛岳字伯陵。

薛岳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我们客家人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我要让106师团有来无回!”

10月7日,总攻开始。薛岳下令各师组织敢死队,夜袭日军阵地。命令传下去不久,各师纷纷回报:官兵争相报名,敢死队人数远超需要。

那天晚上,薛岳站在指挥部门口,望着万家岭方向。枪炮声、喊杀声彻夜不息。黎明时分,捷报传来:日军106师团几乎全军覆没,仅剩千余人突围。

“好!好!好!”薛岳连说三个“好”字,转身走进指挥部,关上门。副官透过门缝看见,这位铁血将军正跪在地上,向着南方——广东老家的方向,磕了三个头。他在告慰战死的将士,也在告慰家乡的父老。

与此同时,在万家岭战场的一角,四军九十师师长陈荣机(广东新会客家人)正在清点伤亡。他的师在这场战役中伤亡过半,团、营长阵亡多人。陈荣机走到一个牺牲的客家士兵身边,从士兵紧握的手里取出一张被血浸透的照片——是士兵年迈的母亲。

陈荣机把照片小心收好,对身边的参谋说:“记住这个士兵的名字,等打完了仗,我要亲自把照片送还他母亲。”

可是,他最终没能实现这个愿望。四年后,陈荣机自己也战死在长沙会战的战场上。

第五章 孤岛忠魂

上海苏州河北岸,四行仓库像一座孤岛,矗立在日军的包围中。1937年10月27日,谢晋元率领八百壮士(实际只有四百余人)在这里坚守了四天四夜。

谢晋元是广东蕉岭客家人,黄埔四期毕业。战前,他给妻子写信:“为国杀敌,是革命军人之素志也。职责所在,为国当不能顾家。”

四行仓库背靠苏州河,对岸就是英美租界。租界里的中国民众能够清楚地看见这里的战斗。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民众聚集在南岸,为守军呐喊助威。

10月28日,日军发动猛攻。谢晋元亲自操持机枪射击,一昼夜打退日军十余次进攻。战士陈树生在身上绑满手榴弹,从六楼窗口跳入日军丛中,与敌同归于尽。牺牲前,他在白汗衫上写下:“舍生取义,儿所愿也。”

当晚,谢晋元召集官兵,用客家话对他们说:“兄弟们,我们客家人最重气节。文天祥丞相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今日,就是我们留取丹心的时候!”

“誓与仓库共存亡!”官兵们的呐喊声在夜空中回荡。

10月30日,蒋介石下令撤退。谢晋元率部退入租界,后被软禁在“孤军营”。1941年4月24日,他被叛徒刺杀,年仅37岁。上海十万民众自发为他送葬,队伍绵延数里。在他的灵柩经过时,许多老人跪地痛哭:“谢将军,你是我们中国人的脊梁啊!”

第六章 远征缅印的客家将

1942年,中国组建远征军,入缅作战。在这支肩负着国家希望的部队中,客籍将领再次担当重任。

罗卓英任远征军第一路司令长官,与杜聿明一起指挥部队。出征前,蒋介石亲自为他们送行。罗卓英立下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

然而,由于英军配合不力,远征军陷入重围。杜聿明执意要从野人山回国,罗卓英则主张按照史迪威的意见退往印度。两人发生激烈争执。

“光亭(杜聿明字),野人山是绝地,进去就是死路一条!”罗卓英苦口婆心地劝道。

杜聿明不为所动:“就是死,也要死在回国的路上!”

最终,罗卓英随史迪威退往印度,而杜聿明率大部穿越野人山。结果,穿越野人山的四万官兵,只有不到八千人活着走出来。

在印度兰姆伽,罗卓英协助史迪威整训部队。他每天到各营地巡视,与士兵同吃同住。有一次,他听见几个广东籍士兵在用客家话聊天,便走过去加入他们。

“想家吗?”罗卓英问。

士兵们立正敬礼:“报告总司令,想!”

罗卓英摆摆手:“放松点,在这里我们都是客家人。”他接着说,“我也想家。但我们要先把鬼子打跑,才能堂堂正正地回家。”

1943年10月,中国驻印军开始反攻。新一军军长孙立人(虽非客家人,但部下多客籍)指挥部队横扫缅北。在新一军中,有一位客家籍的团长李定一(广东五华人),作战异常勇猛。

在攻打于邦的战斗中,李定一团负责主攻。日军凭借坚固工事负隅顽抗,久攻不下。李定一亲自到前沿侦察,发现日军火力点的布置规律。当晚,他组织敢死队,亲自带队夜袭。

“兄弟们,我们客家人打仗,讲究‘谋定而后动’。”李定一对敢死队员说,“等会儿听我命令,我说冲就冲,我说停就停。”

深夜,敢死队如同鬼魅般潜入日军阵地。李定一看准时机,一声令下,战士们如猛虎下山,一举端掉日军指挥部。日军群龙无首,很快溃败。

战后清理战场,战士们发现李定一的军装被子弹打了三个洞,但他毫发无伤。士兵们都说:“团长有客家祖宗保佑。”

第七章 烽火情缘

战争让爱情变得无比珍贵,也无比脆弱。

肖华,这位年仅22岁就成为八路军东进抗日挺进纵队司令员的江西兴国客家人,在烽火岁月中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1939年春,肖华率部进驻冀鲁边。在一次群众大会上,他发表抗日演讲,激昂的声音、有力的手势,打动了一个姑娘的心。她叫王新兰,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

会后,王新兰找到肖华:“肖司令,我想跟你学打仗。”

肖华笑了:“女孩子学什么打仗?”

“花木兰也是女孩子,不一样打仗吗?”王新兰不服气。

肖华被她的倔强打动,破例收下了这个“徒弟”。在教她军事知识的过程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然而,战争年代的爱情注定聚少离多。

有一次,肖华奉命转移,临行前对王新兰说:“等我回来。”

王新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双布鞋:“这是我们客家女人给心上人做的鞋,鞋底绣了‘平安’两个字。”

肖华接过鞋,发现鞋垫下面还藏着一张纸条:“君赴沙场,妾心随行。凯旋之日,即是婚期。”

这一别就是半年。期间传来消息,肖华部队遭到日军围攻,生死不明。王新兰三天三夜没合眼,赶做了三双布鞋,发誓如果肖华牺牲,她就终身不嫁。

幸运的是,肖华突围成功。当他带着满身战尘回来时,王新兰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1940年元旦,他们在部队驻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新房是老乡家的土炕,婚宴只有一锅白菜炖粉条。肖华对王新兰说:“委屈你了,等打跑了鬼子,我一定补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王新兰摇摇头:“我们客家人不讲究这些。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这一牵手,就是一生。

第八章 铁血柔情

在人们的印象中,客家将领多是铁血硬汉。然而,在他们坚硬的外表下,都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杨成武,福建长汀客家人,以善打硬仗著称。在黄土岭战役中,他指挥部队击毙日军“名将之花”阿部规秀,震动了日本朝野。然而,这样一个铁血将军,却对妻子赵志珍一往情深。

1938年,杨成武与赵志珍结婚。由于战事紧张,聚少离多,他们主要通过书信联系。杨成武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妻子写信,有时是长长的情书,有时只是报平安的只言片语。

1944年,赵志珍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当时杨成武正在前线指挥作战,接到消息后,他高兴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要骑马回来看望妻儿。参谋长拦住他:“司令员,今天有重要作战会议。”

杨成武这才冷静下来,给妻子写了一封信:“珍:得知你平安生产,我心甚慰。本欲即刻回来看你,奈何军务在身......给孩子取名‘易生’如何?意为战乱中不易而生......”

这封信赵志珍珍藏了一辈子。

与杨成武一样,刘亚楼也对家人怀有深深的愧疚。他是福建武平客家人,1929年参加红军时,儿子刚刚出生不久。临走前,他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对妻子说:“等革命成功了,我就回来。”

谁知这一别就是二十年。1949年,刘亚楼率四野十四兵团南下,特地绕道武平回家乡寻找妻儿。然而,他见到的只有妻子的坟墓——她早在多年前就被国民党杀害了。儿子流落他乡,生死不明。

在母亲的坟前,刘亚楼长跪不起:“娘,儿子不孝啊!”

后来,经过多方寻找,他终于找到了失散二十年的儿子。见面那天,刘亚楼紧紧抱着儿子,泪如雨下:“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第九章 最后的决战

1948年9月,辽沈战役打响。这是决定中国命运的大决战。

在东北野战军(后改称第四野战军)中,客籍将领们再次大放异彩。刘亚楼任参谋长,协助林彪、罗荣桓指挥这场规模空前的战役。

战前,刘亚楼三天三夜没合眼,制定作战计划。他的办公室里挂满了地图,桌子上堆满了电报。秘书劝他休息,他摇摇头:“几十万将士的生命握在我手里,我怎么能睡得着?”

锦州战役中,刘亚楼提出“关门打狗”的战略:先打锦州,切断东北国民党军的退路。这个建议与毛泽东的想法不谋而合。

总攻锦州前夜,刘亚楼亲临前沿阵地视察。他走进一个炮兵阵地,看见战士们正在擦炮弹。

“准备好了吗?”刘亚楼问。

一个客家籍的小战士立正回答:“报告参谋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明天揍那帮龟孙子!”

刘亚楼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打,打完这一仗,我请你吃客家酿豆腐。”

第二天,总攻开始。上千门大炮齐鸣,锦州城顿时陷入火海。经过31小时激战,锦州解放,东北大门被牢牢关闭。

与此同时,在淮海战场,粟裕指挥华东野战军与国民党军展开决战。在这场战役中,客家籍的团营级指挥员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野一纵二师四团团长张明(广东梅县人),在碾压圩战斗中负伤不下火线,坚持指挥。警卫员要背他下去,他吼道:“就是死,我也要死在阵地上!”

最终,四团全歼守敌,张明却因失血过多牺牲。临终前,他留给妻子一封血书:“吾妻鉴:我死之后,你勿悲伤。务将孩儿抚养成人,教他继续革命......”

第十章 归来

1955年,北京中南海怀仁堂,将星云集。中国人民解放军首次授衔仪式在这里举行。

当毛泽东主席将元帅军衔的命令状授予朱德时,两位革命家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朱老总,辛苦了。”毛泽东说。

朱德眼中闪着泪光:“为了这一天,多少客家儿女献出了生命。”

在十大元帅中,朱德、叶剑英是客家人;十位大将中,也有多位客家人。而少将以上的客籍将领,更是数不胜数。

授衔仪式后,将领们合影留念。快门按下的那一刻,他们是否想起了那些牺牲的战友?是否想起了客家人千年的迁徙史?是否想起了母亲送别时的泪水?

晚年的叶剑英常常回忆起抗战岁月。有一次,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我们客家人有句老话,‘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太平。”

1980年,叶剑英回到梅县老家。他走进祖屋,在祖宗牌位前上了三炷香。然后,他来到村口的大榕树下,那里曾经是他儿时听老人讲客家先民迁徙故事的地方。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叶剑英喃喃自语,老泪纵横。

来源:英雄拒绝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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