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交伙食费,老公火上浇油,我改去餐馆吃饭,婆婆愣住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8 08:41 1

摘要:我夹菜的动作僵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只剩下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的丈夫马文斌,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谁知他头也不抬,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含糊不清地附和:“妈说得对,你也不能总在家白吃白喝。再说你工资比我高,交点伙食费也

“一个月一千五,从下个月开始,你把伙食费交一下。”婆婆张桂芬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夹菜的动作僵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只剩下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的丈夫马文斌,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谁知他头也不抬,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含糊不清地附和:“妈说得对,你也不能总在家白吃白喝。再说你工资比我高,交点伙食费也是应该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我看着这对母子,一个理直气壮,一个默默认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闯入别人家的外人,一个需要付费才能上桌吃饭的租客。

那一刻,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放下了筷子。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们为了省钱搬来和婆婆同住说起。

我和马文斌结婚两年,一直在外面租房。为了能早点攒够首付,买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小窝,他提议暂时搬回他妈家住。我想着,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还能帮衬一下,便答应了。

刚搬来的时候,日子还算和睦。我自认做儿媳的本分都尽到了。每个月发了工资,我都会主动买水果、牛奶、日用品把冰箱填满。看到婆婆的衣服旧了,也会给她买新的。逢年过节,红包更是少不了。我以为人心换人心,我的付出她能看在眼里。

可时间一长,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张桂芬是个特别精于算计的人,节俭到了近乎吝啬的地G步。家里的灯,只要不是在用的,必须马上关掉。洗菜的水,她会用桶接起来,留着冲厕所。这些我都理解,老年人节省惯了。但慢慢地,她的节省开始针对我。

我工作是做设计的,有时候需要在家加班,用电脑时间长一点,她就会在客厅里唉声叹气,念叨着这个月电费又要超了。我洗衣服用洗衣机,她会说:“你那两件衣服,手搓搓不就行了,用什么洗衣机,费水又费电。”

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吃饭。婆婆做饭总会做两个版本的菜。一盘红烧肉,她会把肥肉多的、品相不好的夹到我面前的盘子里,把那些精品瘦肉都推到马文斌碗里,嘴里还说着:“晴晴,多吃点,别客气。”那感觉,就好像我是来她家蹭饭的客人,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我跟马文斌提过几次,他总是不耐烦地说:“苏晴,你想多了吧?我妈就是那样的人,一辈子苦过来的,节约惯了,她没什么坏心思。”

他的话堵得我哑口无言。是啊,也许是我想多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尽量不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着只要我们攒够钱搬出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那天晚上,婆婆摊牌要伙食费,丈夫还火上浇油,我才彻底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个外人。他们不是把我当家人,而是当成一个可以榨取价值的工具。我的工资,我的付出,在他们眼里都成了理所当然。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委屈、愤怒、失望,各种情绪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我想过大吵一架,也想过收拾东西回娘家。但冷静下来后,我决定不那么做。吵闹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自己像个泼妇。我要用一种更体面的方式,让他们明白,我苏晴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婆婆和马文斌还没起床,我化了个精致的妆,换上我最贵的那套职业装,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上班路上,我在家庭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妈,文斌,从今天开始,我每个月一号会准时把1500块伙食费转给您。不过最近公司项目忙,我可能经常要加班,晚饭就不回来吃了,你们不用等我。”

发完,我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婆婆很快回复了一个“好”字,想必她心里正得意,觉得轻松拿捏了我。马文斌则什么都没说。

晚上六点,到了饭点。我准时下班,但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了公司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西餐厅。我点了一份菲力牛排,一份奶油蘑菇汤,还有一份甜点。等餐的时候,我拍了一张环境优雅的照片,发了个朋友圈,配文:“努力工作,也要好好生活。一个人的晚餐,也要有仪式感。”

我把朋友圈设置成仅家人可见。

果然,没过多久,马文斌的微信就来了:“在哪儿呢?”

我慢悠悠地切着牛排,回复他:“加班,在公司附近随便吃点。”

他发来一个质疑的表情:“你管这叫随便吃点?这一顿得好几百吧?有钱没地方花了?”

我看着他的质问,心里冷笑。我花自己挣的钱,吃一顿饭,他倒心疼起来了。当初他妈跟我要伙食费的时候,他怎么不心疼我?

我没再回复他。

第二天,我依旧没有回家吃饭。我约了两个同事,去吃了一顿海鲜自助。新鲜的生蚝、肥美的三文鱼、烤得滋滋作响的大虾……我拍了一段小视频发到家庭群里,还特意@了马文斌:“老公,这家自助不错,下次带你来尝尝。”

视频发出去后,群里一片死寂。

晚上快十点我才回到家,婆婆和马文斌都坐在客厅里等我,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苏晴,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半夜才回家,像什么样子!”马文斌率先发难。

婆婆也在一旁敲边鼓:“就是啊,晴晴,外面的东西多贵啊,又不干净。家里有现成的饭菜不吃,非要出去乱花那个冤枉钱,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

我换好鞋,把包放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他们:“我花我自己的钱,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我不是交了伙食费吗?一个月一千五,我一顿没在家里吃,按理说,这钱你们应该退给我才对。”

“你!”婆婆被我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马文斌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跟我们对着干!”

“我没有故意。”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在这个家吃饭要交钱,那我就是一个消费者。消费者有权利选择在哪里消费,不是吗?我觉得外面的餐厅服务好,菜品丰富,我愿意花钱去消费,这很公平。”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马文斌气急败坏。

“我胡搅蛮缠?”我笑了,笑里带着一丝悲凉,“马文斌,你妈让我交伙食费的时候,你觉得理所应当。现在我花自己的钱在外面吃饭,你就觉得我胡搅蛮缠了?你到底是在心疼钱,还是在心疼我没有把钱乖乖交给你妈?”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戳破了他虚伪的面具。

就在这时,婆婆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有些慌张地走到阳台去接。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词:“文丽”、“没钱”、“工作”、“再想办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文丽是马文斌的妹妹,我的小姑子。前段时间刚辞了职,一直没找到新工作,她老公收入也不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一个念头瞬间在我脑海里闪过。

挂了电话,婆婆走回来,脸色更加难看了。我看着她,突然开口问道:“妈,你是不是急着用钱?是不是文丽那边出什么事了?”

婆婆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嘴硬道:“没……没有的事!你别瞎猜!”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前天下午,您在房间里给文丽打电话,说她姐夫没本事,让您给她凑点钱,您说您已经想到办法了,让我这个‘冤大头’交伙食费,每个月一千五,正好够补贴她。妈,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这段录音,是我无意中录下的。那天我提前回家,刚到门口就听到婆婆在打电话,声音不大,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当时我就留了个心眼,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录音播放出来,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张桂芬的脸,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马文斌更是震惊地看着他妈,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难堪。他大概也没想到,他妈算计我,是为了去补贴他妹妹。

“苏晴,我……”他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一切解释都那么苍白无力。

我关掉录音,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母子,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从嫁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就把你们当成我最亲的家人。我尽我所能地对你们好,我以为人心能换人心。可是我错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在这个家里,你们从来没把我当成一家人。在妈眼里,我是一个可以用来补贴女儿的提款机。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可以无条件顺从你和你妈的外人。”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看着马文斌,眼神无比坚定,“我们搬出去吧。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离婚。”

“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马文斌浑身一震。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张桂芬彻底慌了。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为了一千五百块钱,会把儿子的婚姻搅到快要散架的地步。她又是道歉又是抹眼泪,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求我原谅她。

可有些信任,一旦破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最终,马文斌同意了我的要求。我们没再拖延,第二天就开始找房子,一个星期后就搬了出去。搬家的那天,张桂芬做了一大桌子菜,不住地往我碗里夹,但我一口也吃不下。

现在,我们住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里,虽然空间不大,但每一寸都充满了自由和安宁。马文斌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分担家务,学着关心我的感受。他大概是怕了,怕真的失去我。

至于婆婆,她偶尔会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住,我都 politely 拒绝了。有些距离,一旦产生,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害。

我不知道我的婚姻未来会走向何方,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在婚姻里,可以善良,但绝不能没有底线。你的忍让和付出,在懂得珍惜的人眼里是宝,在不懂得尊重的人眼里,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廉价品。有时候,强硬一点,为自己争取一次,才能赢得真正的尊重。

来源:鹿车共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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