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晚景有多凄凉?她写尽人间风月,却孤独一人死在出租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8 20:03 2

摘要:角落里的行军床上,75岁的张爱玲静静躺着,盖着条洗得发灰的薄毯,周身散落着成团的卫生纸。

孤灯下的残影:张爱玲从绚烂到孤寂的一生。

1995年深秋,洛杉矶一间逼仄的公寓里,房东推开积了薄尘的房门。

角落里的行军床上,75岁的张爱玲静静躺着,盖着条洗得发灰的薄毯,周身散落着成团的卫生纸。

张爱玲

房间空得只剩几个纸箱,连阳光都懒得进来。

这个曾让上海滩纸贵的才女,这个李鸿章的曾外孙女,终究是以这样近乎潦草的方式,与世界作别。

枕边那页遗嘱字迹冷静:"遗体火化,骨灰撒海,不许任何人见最后一面。"

这孤傲的收尾,像极了她笔下那些带着锋芒的句子,纵是落幕,也要守着自己的体面。

正如她在《流言》中写的:"我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有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

晚年的张爱玲,像是个与世界捉迷藏的孩子。

她躲在洛杉矶的出租屋里,切断了与大多数亲友的联系,连采买都专挑凌晨的超市。

邻居说,常看到她抱着纸箱搬家,身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飘走的叶子。

张爱玲

在洛杉矶的最后十几年,她平均每两周就换一次住处,行李精简到只有几件旧衣、一摞手稿,还有丈夫赖雅的照片。

她总说屋里有虫子。不是真的跳蚤或虱子,是那些啃噬着她的往事:

父亲的鸦片烟味,继母的旧棉袄,胡兰成的花言巧语,还有母亲那句"你连账都算不清"的冷言。

为了躲这些"虫子",她搬得越来越勤,住过汽车旅馆,住过老年公寓,住过墙皮剥落的地下室,却从没抱怨过一句。

有人说她晚景凄凉,可她自己或许不觉得。

她在给朋友的信里写:"独居很好,省得应付人。"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份独居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1995年9月,当房东发现她时,她已去世一周,行军床上的毯子盖得整整齐齐,仿佛只是累极了,睡着了。

张爱玲

这恰如她在《茉莉香片》中写的:

"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时光倒回1920年的上海,张爱玲出生那天,南京张侯府的桂花正香得浓烈。

这座由祖父张佩纶斥巨资打造的豪宅,藏着两代官宦的风光:

曾祖父张印塘是道光进士,官至安徽按察使;祖父张佩纶23岁中进士,34岁就成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更娶了李鸿章最疼爱的长女李菊藕。

李菊藕的嫁妆能堆成座小山:紫檀木家具、金银首饰、苏州云锦......光那座"小姐楼",就够寻常人家活几辈子。

张爱玲的父亲张志沂,就是在这样的锦簇里长大的。

张爱玲一家

可这份荣光到了他手里,只剩些空架子——他白天躺在鸦片榻上吞云吐雾,晚上泡在青楼里,回家就对妻儿动粗。

母亲黄逸梵是另一道风景。她出身长江水师提督黄冀升家,却留过洋,穿西装,画油画,说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怎么看得惯丈夫的堕落?张爱玲4岁那年,黄逸梵跟着小姑子张茂渊去了欧洲,临走时给女儿留下支银笔,说:"要好好读书。"

母亲走后,父亲把外室接进了家。那女人用劣质香粉换掉黄逸梵的香水,把张爱玲的画扔在地上。

张爱玲每天放学回来,都要穿过鸦片烟和香粉混合的怪味,那味道像条蛇,缠得她喘不过气。

这种窒息感,正如她在《更衣记》中写的:"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

张爱玲

1928年,黄逸梵突然回国。她带张爱玲去看画展,教她弹肖邦,送她进新式学堂。

那段日子,张爱玲总趴在母亲的画室里,看她用油画颜料涂满画布,听她讲巴黎的铁塔。母亲说:"女人要有自己的本事,不能靠男人。"

可这样的光亮太短暂。父母很快离婚,黄逸梵再次登上去欧洲的船,临走前塞给张爱玲一本《新约》:"路要自己走了。"

父亲起初对张爱玲还算温和。他教她念"床前明月光",把她的短文装订成小册子。

可继母孙用藩进门后,一切都变了。

孙用藩送来一箱旧衣服,说"姐姐穿过的,改改还能穿",尤其是那件暗红棉袄,颜色像变质的牛肉,张爱玲穿一次就浑身发僵。

这让她想起《私语》中的自嘲:"母亲的爱像存款,我一点点取,很快就空了。"

张爱玲与母亲

上海沦陷时,张爱玲去母亲朋友家躲了两周。

回家后,孙用藩堵在门口骂她"没规矩",张爱玲顶了句"爸爸同意的",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父亲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把她锁进阁楼。那阁楼里有老鼠,有霉味,张爱玲得了痢疾,肚子疼得打滚,父亲却只让佣人送些剩饭。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楼下的笑声,心里的恨疯长——原来所谓的父爱,薄得像层窗户纸。

半个月后,张爱玲撬开窗户逃了。她穿着单衣跑在凌晨的街头,露水打湿了鞋,却觉得比家里自由。

投奔母亲后,她才发现这里也不是避风港。

黄逸梵的日子早已不如从前。战争让黄家产业缩水,张爱玲要学费时,母亲总皱眉:"你知道这钱能买多少米?"

张爱玲的父亲(左二)、母亲(右二)和姑姑(右一)

有次她算错账目,母亲冷笑:"连账都算不清,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那些话像小刀子,割得她心口淌血。

她后来在《茉莉香片》中写道:"母亲们都有个通病,只要你说了哪样菜好吃,她们就频繁地煮那道菜,直到你厌烦地埋怨了为止。"

为了"还债",张爱玲考上香港大学后拼命找兼职。

她每天睡四个小时,课余给学生补习英文,赚到的钱一分分攒起来,寄给母亲时附言只写"还借款"。

港大同学穿进口连衣裙,她总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可成绩永远第一,奖学金拿得比谁都多。

在这里,她遇见了炎樱。那个犹太姑娘总拉她去看海,把巧克力分她一半,说:"爱玲,你写得比莎士比亚还棒!"

张爱玲和炎樱

这段友情,成了她灰暗青春里唯一的光。

1941年,日军轰炸香港,港大停了课。张爱玲回到上海,住进姑姑张茂渊的公寓。

姑姑说:"你会写,就靠笔吃饭吧。"没想到,这支笔不仅让她红遍上海滩,还让她撞上了一生的劫。

1944年,胡兰成拿着《封锁》找上门。这个汪伪政府的要员,凭着花言巧语混得风生水起。

他说张爱玲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说懂她文字里的苍凉。

那时的张爱玲太缺懂得,很快陷了进去,在照片背面写:"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却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可这朵花,很快被风雨打残。胡兰成其实早已有妻室,却天天往她公寓跑,深夜故意弄出声响,让整栋楼知道"胡兰成在张爱玲这儿"。

张爱玲与胡兰成

1944年8月,他离婚娶了她,没有婚礼,只有炎樱做证婚人,两张书桌拼在一起就算新房。

婚后不到半年,胡兰成就在武汉和17岁护士周训德好上了。回上海后,他竟眉飞色舞地讲给张爱玲听。

1945年杭州,他又勾搭上同学父亲的姨太范秀美,白天陪张爱玲,晚上就去范秀美那里。

"你选一个吧。"雨夜里,张爱玲的声音在抖。胡兰成却恼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1947年,张爱玲寄去诀别信,附了30万稿费:

"我不再爱你了,这笔钱还你,从此两清。"

正如她在《流言》中写的:"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离开胡兰成后,张爱玲遇见了导演桑弧。他温文尔雅,会听她讲剧本构思,会在她咳嗽时递温水。

张爱玲与桑弧

可桑弧家人反对:"她和胡兰成那段事,传出去不好听。"

后来桑弧娶了别人,张爱玲在日记里写:"从此山高水长,再不相见。"这恰似《半生缘》中的叹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1955年,她带着行李离开上海,先到香港,再去美国。

在轮船上,望着太平洋的浪,她觉得自己像片落叶。在美国,她认识了赖雅。

这个比她大30岁的编剧,会在她生病时熬鸡汤,会把她的文章翻译成英文,说:"爱玲,你的文字里有星辰。"

很多人不明白她为何嫁给他——赖雅又穷又病,65岁还中风了。

可张爱玲守着他,白天写稿赚钱,晚上给她揉背。赖雅在日记里写:

"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位父亲。"

张爱玲与赖雅

或许,她一生都在找一份安稳的父爱,父亲给不了,胡兰成给的是虚假,赖雅这迟到的温柔,成了她最后的港湾。

1967年,赖雅去世时,张爱玲握着他的手,轻声说:"我送你。

赖雅走后,张爱玲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她搬到洛杉矶,把自己藏了起来。

她的文字依旧锋利,可生活却越来越简单,简单到只剩搬家、写作、躲"虫子"。

她的骨灰被撒进太平洋,和赖雅的骨灰撒在同一个地方。海风吹过,像她写过的那句话:"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这个从侯门深院走出来的才女,用文字惊艳了时代,却用一生诠释了苍凉。

她追求爱与懂得,却始终像个孤独的赶路人。

张爱玲

或许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是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

可天才的孤独,从来都带着刺。正如《烬余录》中写的:

"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我们坐在车上,经过的也许不过是几条熟悉的街衢,可是在漫天的火光中也自惊心动魄。"

来源:懂历史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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