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雄被称为香港影坛的无冕绿叶,为人和气,在娱乐圈人缘极好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30 14:26 1

摘要:“他走的那天,香港刚好降温,TVB大楼门口的保安换了班,没人注意到那个常来喝茶的‘欢喜哥’再也不会推门了。

“他走的那天,香港刚好降温,TVB大楼门口的保安换了班,没人注意到那个常来喝茶的‘欢喜哥’再也不会推门了。

朋友圈刷到这条,才猛地想起,许绍雄已经离开整整一年。

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离世,没有凌晨的突发新闻,也没有满屏蜡烛,他只是像老港片里的配角一样,悄悄谢幕,连字幕都打得低调。

可越安静,越让人后知后觉地疼——原来我们早就习惯了他在那里,像茶餐厅里那杯冻柠茶,不抢戏,却永远有滋味。

很多人最后一次见他,是去年十月那条短视频。

镜头里他穿淡粉衬衫,背景是自家阳台,笑眯眯地说“做人最紧要开心”。

脸色红润,声音洪亮,评论区一水儿“欢喜哥中气十足”。

没人知道,那时他肝脏里的肿瘤已经长到三厘米,瑞士回来的止痛贴还藏在衬衫袖口下。

他不说,观众就不问,这是老派演员和观众之间的默契:你负责演,我负责信。

直到《明报》挖出医疗记录,大家才拼凑出他最后五年的“副业”——抗癌。2018年确诊,先做介入,再上PD-1,副作用烧得他夜里睡不着,他就爬起来背台词,把《廉政狙击》的口白录成语音备忘录,一条一条听。

医生劝他休息,他摆手:“配角也有配角的档期,不能拖剧组。

”后来肝腹水,裤子大了一码,他干脆把皮带多打两个洞,继续回厂配音。

工作人员回忆,他坐在录音棚角落,膝盖上铺一条毛巾,疼了就攥毛巾,录完一句对大家笑一下,好像刚才只是被蚊子叮。

这种“不麻烦别人”的体面,贯穿到最后一刻。

养和医院的护士说,他走前三天,自己把指甲剪干净,头发梳成三七分,还叮嘱女儿记得给探班的记者准备咖啡。

女儿许惠菁红着眼照做,转头在走廊哭到蹲不下去。

她后来把父亲的手稿捐给浸大,几万页笔记,每一本扉页都写着同一行字:“小小角色,大大世界。

”——这是许绍雄1974年写在训练班毕业册上的话,他记了一辈子。

观众真正意识到“这个人不会再回来了”,是佘诗曼在纪念特辑里放出一段偷拍:后台化妆间,他叼着牙刷对镜练台词,突然回头冲镜头做鬼脸,喊“阿佘,下次给我加点戏啊”。

画面停在他眼角的褶子里,弹幕瞬间淹没屏幕,全是“原来他真的走了”。

那一刻,大家才懂,所谓“黄金配角”,不是戏份少,而是他把每一秒都熬成糖,让观众以为生活本来就这么甜。

身后事也透着老派。

没有豪门争产,没有狗血八卦,信托文件写得比剧本还利落:香港两套房子留给妻女,新加坡账户捐给癌症基金,影视版权收益成立奖学金,专门资助“长得不帅、台词不多、但肯蹲后台记笔记”的年轻人。

警方后来破了造谣案,三个00后用合成微信截图骗流量,被判社会服务令。

记者问他女儿要不要追究,她摇头:“爸爸说过,笑一笑,省回律师费。

行业也没大张旗鼓,只是默默把“最佳配角”改了名。

今年金像奖手册里,那一行小字“许绍雄最佳配角奖”印在最后,不细看根本找不到。

颁奖嘉宾是林雪,他上台没说话,先冲台下鞠了一躬,把奖杯举过头顶,像替老伙计敬全场。

那一刻,台下坐着的老剧务、老茶水、老武指,全红了眼——他们懂,这个奖不是给明星,是给那些“演到观众记不住本名”的人。

更低调的纪念发生在茶餐厅。

旺角一家老铺把冻柠茶改名“欢喜哥”,加单率暴涨,老板把多赚的钱每月打给癌症基金。

没人宣传,只是菜单上多了一行小字:少甜,多冰,像他一样。

食客点单时顺口念出来,就算打过招呼。

有时候回味,会觉得他像香港本身——繁华背面的小人物,吵吵闹闹里守住分寸,再大的风浪,也就一句“做人最紧要开心”。

后来的人未必记得他全名,但一定记得那个笑着掏枪、笑着坐牢、笑着退场的胖子,记得那句“Sir,我只是一个跑龙套的,但跑龙套的也有跑龙套的专业”。

现在重看他的旧片,会发现一个秘密:无论多爆笑的场面,他眼神永远留一点悲悯,像提前告诉观众,别笑太疯,人生底下是苦的。

只是他不说破,用笑点垫着,让人先尝到甜,再慢慢回甘。

这大概就是老派演员留给城市最后的温柔——把苦难嚼碎,吐出一颗糖,然后摆摆手,转身走进人海,不再回头。

所以,当今年六月新加坡影展放完《暗战》片尾,字幕滚到“许绍雄 饰 黄启法”,全场观众自发起立鼓掌,持续三分半钟。

没有明星到场,没有煽情致辞,只是大家忽然明白:有些角色永远不会杀青,因为他们早就住进观众的日子,像茶餐厅的油渍,像庙街的霓虹,像香港人骨子里的乐观——笑着叹气,叹完继续开工。

那一刻,银幕上的他正被刘青云用枪指着头,仍嬉皮笑脸:“阿Sir,给个机会。

”观众席有人小声接话:“给了,给了,一直给。

”声音淹没在片尾曲里,像一场迟到的对白,终于补完。

来源:凡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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