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解散五年了,原作训股长竟被追加处分,起因却是一张军用地图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01:14 1

摘要:"喂,老班长,记得当年我们的作训股长王建军吗?天呐,听说他昨天被追加处分了,都部队解散五年了!"电话那头的老战友声音里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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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班长,记得当年我们的作训股长王建军吗?天呐,听说他昨天被追加处分了,都部队解散五年了!"电话那头的老战友声音里满是震惊。

"什么?不可能吧!"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是个平常的周末,我正在家里收拾退役后攒下的一堆杂物。说来也怪,虽然已经回到地方五年多了,但我还是改不掉周末大扫除的习惯。每到星期六早上七点,我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叫醒,拖地、擦桌子、叠被子,跟当年内务整理一模一样。老婆常笑我:"你这老兵油子,都当爷爷的人了,还是改不了当兵时的那股劲儿。"

我和王建军其实关系不错。他是我们连队调到团部作训股当股长的,个子不高,但精神头十足,走路总是快步如飞。平时工作挺认真,就是有点死板,按规章办事一丝不苟那种。记得有次拉练,我因为脚起了水泡想偷懒,被他发现后罚我负重五公里。虽然当时我骂他"老顽固",但心里还是服他的。

"还不是因为那张军用地图!"电话那头的老李声音低了几分,"你还记得咱们团最后一次大演习吗?就是解散前半年那次,在大山沟里打了三天两夜,大家都累得跟狗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次演习我记得特别清楚,七月的天,热得跟蒸笼似的。我们背着二十多斤的装备在山里钻来钻去,汗水把迷彩服都湿透了。晚上宿营,蚊子嗡嗡直叫,打不完。但大家还是咬牙坚持,因为都知道上面已经在讨论裁军方案了,咱们团很可能会在那一波被撤编。

"记得啊,演习完我们还在老马家小卖部喝了一宿,班长喝多了抱着树唱《当兵的人》,把我们都笑趴下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别提那些了。"老李叹了口气,"那次演习王股长负责发放地图,后来清点时少了一张。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数错了,或者哪个战友随手塞包里带回去了,也没太当回事。"

"然后呢?"

"前几天有人在闲鱼上卖军用物品,被网友举报了,结果一查,就是咱们团那张丢失的地图。虽然只是演习用图,但上面有标注的阵地位置和部队调动路线,属于涉密资料。"

我倒吸一口冷气。在部队里,地图管理特别严格,每次训练前按人数发放,训练后必须全部收回。就算是最基层的地形图,也不能带出营区。

"那人怎么会有地图?谁这么糊涂啊?"

"就是王股长给的呗。"老李压低了声音,仿佛害怕被人听见,"你还记得小齐吧?大眼睛,说话总是结巴那个,咱们团的上等兵,后来转业去邮局了。"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小齐我记得,成都口音,爱吃辣,每次食堂不辣的菜,他都要自己加辣椒面。他爸当年是军区的参谋长,听说小齐刚入伍那会儿不适应,天天哭鼻子,王股长没少照顾他。

"那次演习结束,小齐说想留个纪念,就向王股长要了一张演习用过的地图。你知道的,咱们当兵的,对这些东西都有感情,想留个念想。"老李叹了口气,"谁知道五年后会出这事呀!"

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裤兜。退伍那天,我也偷偷带走了一本训练手册和一枚领章作纪念。说起来,那本手册现在还在我书架上放着呢,有时翻开看看,满满都是回忆。

"小齐也是糊涂,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出来卖?"

"听说他家里困难,老婆得了病,手术费不够。他翻出这张地图,也不懂轻重,就想着能卖点钱贴补家用。在闲鱼上标价两千多,结果被人举报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部队里的战友关系很奇妙,平时训练累了互相骂骂咧咧,但谁家有个大事小情,大家伙儿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忙。记得有年春节,小齐家里出事回不去了,我们几个把他硬拉到食堂,偷偷摸摸用炊事班淘汰的锅煮了顿火锅,还从小卖部买了两瓶二锅头,一群大老爷们儿喝得稀里哗啦,抱头痛哭。

"王股长现在怎么样了?"

"降了一级,退休金也扣了。他儿子今年正好考公务员,这事一出,可能也悬了。"

我心里一阵难受。王股长当年为人不错,虽然公事公办有点较真,但对战友掏心掏肺。有次我半夜发烧,是他背着我去连队医务室打针,还守了我一晚上。没想到一时心软,给自己留了这么大个祸患。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发呆。窗外是小区的花坛,住这儿五年了,每天早上都有老头老太太在那儿打太极拳。五年前,我们接到团队撤编的通知时,大家都不是滋味。有些老兵提前转业了,有些等着分配到地方工作,像我这样的老兵就直接办了退休手续。

我起身翻出了我的军旅相册。五年前的夏天,我们在团部大院合影留念的那张照片已经有些发黄。那天大家都穿着崭新的军装,胸前的领章和帽子上的五角星擦得锃亮。照片里,王股长站在中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手搭在我和老李肩上。照片角落还能看到食堂的大师傅,拿着他的大铁勺来凑热闹。想起那位师傅的手艺,我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他做的红烧肉,放两勺辣椒油,配上白米饭,能让人连着添三碗。

我给老李发了条信息:"有王股长联系方式吗?想去看看他。"

很快老李回复:"有,我发你。对了,小齐也被处理了,罚款加行政拘留。他媳妇儿病还没好利索呢。"

我叹了口气,扯下一张便签纸记下了王股长的电话。在部队时,大家总说等退伍了要常联系,酒桌上甚至还发过誓,说谁不来聚会谁是小狗。但真回到地方上,各忙各的,天南海北的,慢慢就疏远了。偶尔在微信群里看到谁发个消息,点个赞,也就算是联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去了王股长家。他住在郊区一个老小区,房子是当年从部队分的。那种老式居民楼,没电梯,楼道里还有一股酸菜味儿。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拖沓的脚步声。

门开了,王股长明显憔悴了不少,头发全白了,眼袋也重了,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脚上是塑料拖鞋。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老杨,你怎么来了?"

"听说了点事,来看看你。"我没直接说那事,拎起手里的袋子,"带了点你爱喝的老白干,还有你最爱吃的五香花生米。"

王股长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典型的军人作风。客厅墙上挂着他年轻时的立功照片,茶几上摆着几本退休后练的书法。从厨房飘来一股咸菜的香味,让我想起了部队食堂的大锅菜。

"家里就我一人,老太太去她姐姐家了。"王股长把我让到沙发上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小酒盅,"都这点事了,她心里也不好受。"

张罗着倒了两杯酒,王股长和我碰了一下:"老杨,多亏你来看我,这些天,电话都快被打爆了,都问这事儿。有些媒体还想来采访,被我轰走了。"

"都什么事啊,哪能让外人知道。"我抿了一口酒,辣得直吸气,"咱当兵的,有啥事自己扛着。"

"都怪我一时糊涂。"王股长给我夹了块花生米,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你还记得小齐吗?那孩子当年刚来部队时,老受战友欺负,说他是关系户。看他可怜,我就多照顾了些。那次演习结束,他跟我说想留个纪念,说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演习了,想带点东西回去留念......"

我点点头。当兵的都懂那种感情。我退役那天,把军装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走的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件军装,一个钢盔,见证了我们最好的青春年华。

"本来想给他别的纪念品的,结果他非要那张地图。"王股长叹了口气,"我就...唉,糊涂啊。"

"小齐现在怎么样了?"

"拘留15天,罚款5000。他爸早就退了,也帮不上忙了。他老婆去年查出肾病,做了手术,每个月都要吃不少药,家里挺困难的。"

王股长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是几本发黄的日记本:"这是我当兵这些年记的日记,想着以后给孙子看看,现在可能没这机会了。"

我们又喝了几杯,酒过三巡,话匣子也打开了。聊起了当年在部队的趣事,那些曾经觉得苦的训练,现在想起来都是笑话。

"记得咱们新兵第一次野外拉练吗?"我笑着问,"半夜三点集合,那个姓张的新兵被叫起来,迷迷糊糊穿了两条裤子。走到半路,热得不行,才发现。"

王股长也笑了:"可不是嘛!那小子现在在哪儿呢?"

"好像在重庆开出租车。上次老李去重庆出差,碰见他了,说日子过得还行。"

笑着笑着,王股长眼圈红了:"老杨,你说我这辈子在部队兢兢业业三十年,就因为这一时糊涂......"

我拍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咱们这些老兵,经历过的风浪多了去了,这算什么?再说了,战友有难,帮一把是应该的。"

离开王股长家,我决定去看看小齐。拘留应该已经结束了,老李给了我他的地址。

小齐住在城东的廉租房,五层楼没电梯,我爬得气喘吁吁。敲门后,开门的是个瘦弱的女人,脸色不太好,但扎着干净的马尾辫,很有礼貌地请我进屋。

"小齐,你老班长来看你了。"她喊了一声,然后去厨房给我倒水。

房子不大,但收拾得挺整齐。客厅角落堆着些纸箱,看起来是刚搬家没多久。墙上贴着几张儿童画,歪歪扭扭的,看来是小孩子画的。茶几上摆着几瓶药,还有医院的检查单。

小齐从里屋出来,比我记忆中老了很多,脸上有疲惫的皱纹,眼神却还是那么清澈。看到我,他明显很惊讶,然后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班长......"

"别叫班长了,都退役这么多年了,叫老杨就行。"我笑着拍拍他肩膀,"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麻烦,来看看你。"

小齐的老婆端着水出来,我注意到她走路有些不稳,手臂上还有医院留下的针眼。

"嫂子身体好些了吗?"我问。

小齐的老婆勉强笑了笑:"好多了,谢谢关心。"

我们聊了一会儿家常,气氛渐渐轻松了些。小齐告诉我,他在邮局的工资每月三千多,老婆做过一次手术,每个月吃药就要一千多,家里积蓄早就花光了。前段时间还贷款给孩子报了兴趣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个...地图的事......"小齐欲言又止,脸上有愧疚的表情。

"我都知道了,不用解释。"我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信封,"这是我和几个老战友凑的一点心意,你别推辞,就当是战友之间的互助。"

小齐接过信封,手有些发抖:"班长,我......"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着打断他,"当年在部队,谁还没被罚个跑圈、站个岗的。这点事算什么?挺过去就行了。"

离开前,小齐送我到楼下。五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楼下小广场上,几个老人正在打太极拳,悠闲自在。

"班长,谢谢你们......"小齐又开始道谢。

"行了,都说多少遍了。"我笑着拍拍他肩膀,"下周六,我们约了几个老战友在王股长家聚会,你也来吧。就当是老战友聚聚,别想那么多。"

回家路上,我给老李打了个电话,把见到王股长和小齐的情况都说了。我们商量着要联系更多的老战友,看能不能帮他们渡过难关。

"老李,你说咱们这些老兵,退伍这么多年了,还能凑在一起,真挺好的。"我感慨道,"虽然部队解散了,但这份情谊不能散啊。"

老李在电话那头笑了:"那可不!记得咱们新兵连时,你半夜偷偷爬起来吃泡面,被指导员抓个正着,罚你擦了一周厕所的马桶。那时候厕所都是蹲坑,冬天冷得手都冻僵了,你哭丧着脸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好笑呢!"

我也笑了起来:"别提了,那会儿真是傻。为了一包五毛钱的泡面,受那罪。现在想想,在部队的日子,吃再多苦,也比现在简单啊。"

挂了电话,我翻开相册,看着那些泛黄的照片。有站军姿的,野外拉练的,食堂打饭的,宿舍叠被子的......每一张都是一段青春,每一个战友都曾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记得我们团最后一次大合影,拍完后大家都不想散。老兵们搂着新兵的肩膀,叮嘱他们好好干;炊事班的老王塞给每个人一个煮鸡蛋,说是让大家吃个"团圆蛋";连队的文书小刘偷偷抹眼泪,被大家笑话是"娘们儿",结果没想到,最后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部队是解散了,但那份战友情,那段军旅岁月,将永远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这些当过兵的人,都会像当年在战场上那样,肩并肩地一起面对。

晚上,我收到了王股长的信息:"老杨,谢谢你今天来看我。这几天我想通了,虽然这次犯了错,但我不后悔当年帮小齐。咱们当兵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份情义。对了,下周六我家聚餐,叫上老李他们一起来吧,我让老太太做咱们爱吃的红烧肉和鱼香肉丝。就像当年咱们在食堂打牙祭那样,好好喝一顿!"

我笑着回复:"一定去,我带酒!"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灯火,心里想起了那张引发这一切的军用地图。在地图上,标注着山川河流、道路桥梁,还有我们演习时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那些曾经风吹日晒的日子,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早已融入血液,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部队可以解散,但我们这些老兵的情谊,就像那张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等高线一样,永远连接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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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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