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0岁的王桂兰是河南许昌人,一辈子都在操劳。年轻时跟着丈夫摆摊卖菜、干零工,早出晚归,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为了儿子能上大学,她咬牙省吃俭用,连自己生病都舍不得去医院。好不容易儿子大学毕业、在郑州安了工作,她以为苦日子总算要到头。可没想到,刚喘口气,就发现丈夫在
50岁的王桂兰是河南许昌人,一辈子都在操劳。年轻时跟着丈夫摆摊卖菜、干零工,早出晚归,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为了儿子能上大学,她咬牙省吃俭用,连自己生病都舍不得去医院。好不容易儿子大学毕业、在郑州安了工作,她以为苦日子总算要到头。可没想到,刚喘口气,就发现丈夫在外面有人。她性格温吞,一句话都没吵,只是收拾好东西,自己搬去了县里的一个服装厂打工。厂里的活又累又脏,她每天从早到晚坐在机器旁赶工,王桂兰不再跟谁提起丈夫,也不想麻烦儿子,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她从没想过,自己忙了一辈子,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2021年11月14日,王桂兰在厂里刚下夜班,趁换班的空当去厕所。刚蹲下没多久,就觉得下体有点刺痛,像是被细小的针头轻轻扎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心想可能是卫生巾摩擦的缘故。等擦拭时,那股刺痛忽然变得更明显,像有一层皮被轻轻揭开似的,带着灼热。她低头看了看,只见外阴两侧的皮肤微微发红,表面光亮,像刚被烫过。她心里有点不安,但想着厂里的活多,回去还得接班,就草草洗了下,没当回事。
到了11月18日,王桂兰下班回出租屋,裤子刚脱到一半,忽然被一阵剧烈的灼痛击中,整个人差点没站稳。她挪到床边坐下,双腿一并拢,那片地方就像贴上了烙铁,火辣辣的烫。她用镜子照了一下,发现那里竟冒出了几颗透明的小泡,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像被火气逼出的汗珠,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她用纸巾想擦干一点液体,可刚碰到皮肤,那股刺痛就沿着神经往里钻,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过了一会儿,疼痛严重到连走路都成了折磨。那些水泡已经连成片,部分破裂渗出透明的黄水,触碰时像有电流顺着皮肤乱窜。王桂兰试着坐下,却发现只要一压迫到那片地方,疼痛就从下腹往腰蔓延,像火线在体内蔓延。她整个人冷汗直流,脸色惨白,几乎不敢动。忍到半夜,她被疼得实在撑不住,手一抖拿起电话打给厂里关系好的姐妹,声音发哑:“小芳……能不能陪我去趟医院,我身上……怕是出事了。”
在医院的妇科诊室,医生为王桂兰进行了全面检查。外阴部皮肤红肿明显,双侧小阴唇交界处可见多发浅表溃疡,部分伴有黄色渗液,触碰即痛。为进一步确诊,医生采集了病变渗出物进行病原学检测。Tzanck涂片镜检下可见多核巨细胞,病毒培养呈阳性。血清学检测结果显示,HSV-2型抗体IgM阳性、IgG阳性,提示近期有活动性感染。尿常规正常,无继发细菌感染迹象。结合典型的分布及临床表现,医生确认这是生殖器疱疹初次感染期。
王桂兰紧张地看着医生,声音发颤:“这……到底是什么病?是不是癌?”医生放下病例,语气平稳又带着安抚:“不是癌,这是由单纯疱疹病毒感染引起的皮肤黏膜病变。它属于病毒感染类疾病,不是肿瘤,也不会直接发展成癌。”见她脸色仍然发白,医生又解释:“这种病在临床上很常见,尤其是中年女性,初次感染会疼得厉害,但一般通过抗病毒药物治疗就能控制。病毒会潜伏在神经节里,偶尔在免疫力下降时复发,但大多数人都能长期稳定。”
王桂兰低着头,声音发抖:“那这病……是怎么得的?我平时也没乱来啊。”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这种病毒主要通过性接触传播,也可能由伴侣携带。它潜伏期较长,感染后不一定立刻发作。”他顿了顿,语气放缓:“现在最重要的是规范治疗,不要自责,也不要讳疾忌医。控制好复发,就能正常生活。”
王桂兰在医生指导下开始抗病毒治疗,口服阿昔洛韦,同时外涂药膏控制疼痛。头几天,她几乎都是咬着牙过的,药一到时间就准时吃,不敢漏一次。随着水泡逐渐结痂、疼痛缓解,她心里那股沉甸甸的疑问却越发清晰。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医生说的“这种病毒多由性传播引起”。那一刻,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出院没多久,她回到老家镇上,和丈夫见了最后一面,没多说一句话,径直去了民政局。两人签了字,盖了章,就此离婚。
一个月后,王桂兰按时回到医院复查。医生仔细查看了外阴皮肤,之前的溃疡早已愈合,病毒检测也转为阴性。医生点了点头:“现在一切恢复得不错,算是治好了。不过你还得注意作息规律,别太累,饮食清淡,保持清洁,免得病毒复发。”王桂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问:“那……像我这样,还会得别的病吗?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医生想了想,答道:“有些病毒感染,比如人乳头瘤病毒,也就是HPV,也会通过性接触传播。它不会像疱疹那样反复起泡,但有的高危型病毒会引起外阴癌、宫颈癌。”他顿了顿,语气郑重起来,“建议你尽快接种HPV疫苗,可以有效预防相关的癌变风险。”王桂兰听得一愣,反应了几秒才轻声问:“五十岁还能打吗?”医生点头:“可以,只要身体状况允许,打了总比不打强。”
王桂兰在医生的安排下完成了三针HPV疫苗接种,间隔几个月一针,每次都按时去打。打完疫苗后,她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心里觉得这回总算有了保障。回到镇上,她辞掉厂里的夜班工作,改在街口的小超市帮忙,早出晚归但轻松了许多。她开始注意饮食,早上煮粥、晚上吃青菜,不再喝浓茶,也少吃辛辣。每天吃完晚饭就在巷子口走上几圈,回家洗个热水脚就睡觉。闲暇时,她还跟邻居一起种点花草,偶尔晒晒太阳,心里踏实多了。她偶尔还会跟别人说起疫苗的事,总觉得自己算是学聪明了,这回该安全了。
2023年3月2日,王桂兰在小超市搬货时,刚弯腰去提饮料箱,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根细针狠狠扎进肉里。她皱了皱眉,低声嘀咕又上火了,但那股刺痛却越来越明显。她趁没人注意,轻轻挪动步子,那地方像被火灼着似的,又辣又痒,连坐下都难受。回家后,她在厕所照了下镜子,只见外阴左侧皮肤轻微发红,表面有一小块粗糙的隆起,摸上去硬硬的。她心里发毛,但又想着以前得过疱疹,以为又复发了,就去药店买了洗液冲洗。那一夜,她辗转难眠,火辣的灼痛一阵阵钻上来,皮肤紧得发烫,汗湿了床单。
到了3月18日,王桂兰在收银台前站了一上午,下体的疼痛突然而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那种痛像被钝刀一点点剜着,皮肤被扯开的灼感沿着腿根往上蔓延。她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变得急促,冷汗从脖子一路淌下。她靠着柜台,手抖着去按那块地方,却只觉得皮下有硬结,周围的皮肤肿胀发亮,轻轻一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那股痛感像被锁死在身体里,不论她怎么挪动,都像在活活撕扯着她的肉。顾客还在喊她结账,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强忍着,僵在原地,痛得眼角都渗出了眼泪。
她想靠着柜台缓一缓,却感觉那股灼痛一下蔓延开来,从外阴一直牵扯到大腿根,整片皮肤像被火烧得焦裂。她的身体微微弓起,手下意识去碰,指尖刚触到皮肤,立刻被那种撕裂感逼得猛地抽回,疼得差点叫出声。那地方已经肿得发亮,渗出黏稠液体,气味刺鼻。她的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裤脚,呼吸急促,额头上的汗一串串往下掉。下一秒,她的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身体缓缓往旁边倾倒。周围的老板被惊动,赶紧冲过来,慌忙拨打急救电话,将她送往医院。
王桂兰被送到医院时已神志恍惚,医生立刻为她进行了全面检查。体检发现外阴左侧可见约2.5厘米溃疡样破损,边缘不规则,基底高起,触之坚硬并伴明显压痛。病灶表面渗出液混有血丝,周围皮肤充血、肿胀。为进一步确诊,医生取组织进行病理活检。镜下可见角化性鳞状上皮细胞排列紊乱,异型性明显,核分裂象增多,浸润真皮层形成巢状结构。免疫组化结果显示p16阳性、Ki-67高表达,提示高危型HPV相关性病变。腹股沟淋巴结彩超未见转移征象,盆腔CT示局限性浸润,无远处扩散。最终病理诊断为外阴鳞状细胞癌I期。
王桂兰坐在病床上,盯着那份病理报告,手指在纸上微微颤抖。她的嗓子干得发紧,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这辈子……也没乱来过,我从没做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连打HPV疫苗我都没落下,怎么还会得外阴癌?”她越说越激动,眼眶也跟着红了,手下意识拽紧了被单。那种愤懑夹杂着恐惧,让她的声音发抖:“我以为打了疫苗就能预防,医生还说能防宫颈癌、防外阴癌,我都按时打完三针,怎么还是中招了?”她整个人往后靠着,脸上满是难以理解的茫然和绝望。
医生听完王桂兰的话,眉头也微微皱起。按理说,她的生活习惯稳定,又接种过HPV疫苗,确实不该在短时间内发展成恶性病变。于是他调出了她几年前的病历,从生殖器疱疹确诊到治疗,再到疫苗接种、复查的全部资料,一份份仔细核对。那时的病变早已完全愈合,病毒培养阴性,血清学结果稳定,接种记录齐全,抗体水平也在正常范围内。她的每一次体检指标从血常规、激素水平到盆腔B超都没有异常。医生翻阅到最后一页,仍未发现任何可疑漏洞。病例上所有数据都整齐得近乎完美,像是一份教科书式的恢复案例,他不禁轻声自语:“不对,这种情况不该复发成癌。”
王桂兰越想越不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声音发抖地问:“那会不会……是我打的疫苗有问题?是不是打到假的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医生立刻联系了免疫门诊和疾控中心,调出了她的接种记录和批号信息。几番核对后,结果很快传回。所有疫苗批次均属正规渠道,生产厂家资质合格,批号对应正确,运输与储存也符合冷链标准,没有出现异常批次。医生放下电话,语气笃定地告诉她:“疫苗没问题,不是假疫苗。”他翻开她的接种记录表,轻声补充:“从抗体检测看,你体内确实产生了保护性免疫反应。疫苗是有效的。”
王桂兰怔怔坐在病床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我到底是怎么得的?疫苗也打了,身体也调养了,我连凉水都不敢碰,怎么还会这样?”她开始一件件回忆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自从治好疱疹后,她戒了辛辣,早晚都用温水清洗,内裤每天换、单独晾晒;饭菜清淡,不再喝茶、也不吃夜宵;每个月按时去社区体检,连白带检查都不落下;天气一凉,她就用毛巾热敷小腹,怕受寒;医生让她早睡,她从不敢拖过十点;别人抽烟喝酒她都避着走。她抬起头,看向医生,眼眶已经泛红,“可为什么还会这样?我到底哪儿做错了?”
医生沉默了很久,依然没能从病例中找到任何破绽。每一项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治疗过程合乎规范,疫苗也无异常,这个病例越来越像一个谜。为了进一步确认,他请来了医院感染科的一位专家协助分析。那位专家从病历第一页看起,神情专注。看完所有资料后,他没有立刻讨论,而是抬头看向王桂兰,语气平静:“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认真。医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几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王桂兰听着,神情一度有些错愕,愣了几秒才轻声答:“这……也要问吗?那就是平常的小事啊。”
专家依然沉稳,继续追问,她的表情逐渐变得迷惑。“我真没想到,那种事也会有关系。”她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专家,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我一直觉得那是很普通的生活习惯,根本没什么特别的。”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回忆,真相终于被揭开了。
专家深深叹了口气,沉声道:“这是一个临床极易被忽视、但在我看来必须引起高度警觉的典型病例。你的生活干净规律,也接种了HPV疫苗,堪称规范典范。但正是这份看似完美的背后,却还隐藏着3个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你长期坚持的这3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习惯,它们就像慢性毒素,日积月累,最终酿成了癌化的悲剧!教训已经铸成,我们必须反思啊!”
王桂兰在日常清洁时长期使用浓度过高的洗液,这种做法让她误以为“越干净越安全”。实际上,过度清洗会破坏外阴局部的酸碱平衡,使正常菌群减少,黏膜屏障受损。长此以往,皮肤微损口增多,病毒更容易进入深层组织。对已经感染过HPV或其他病毒的人来说,这种持续刺激会让潜伏的病毒更活跃,促使局部细胞反复炎症与修复,最终可能演变为癌前病变。医生在回顾她的病史时发现,她几乎每天都用洗液清洗两次以上,这一看似“讲卫生”的习惯,却成为持续刺激病灶的关键诱因。
王桂兰平时为了“防止复发”,习惯使用长期热敷的方法来缓解不适。热敷确实能短暂促进血液循环,但对感染性或病毒性病变区域而言,高温环境容易加重局部炎症反应。持续的高温刺激会导致毛细血管扩张、组织充血,加快异常细胞的代谢速度,使原本隐匿的病毒活跃起来。医生后来分析,她常年用热毛巾直接敷在外阴部,温度偏高且时间过长,这种慢性刺激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黏膜细胞的异常增生过程,为癌变埋下了隐患。
王桂兰在接种HPV疫苗后过于自信,忽视了定期妇科筛查的重要性。HPV疫苗只能预防部分类型的高危病毒感染,对已经存在的病毒或其他型别并无治疗作用。她认为打过疫苗就“不会得癌”,因此三年间从未进行过阴道镜检查或HPV复查。医生在追溯病程时指出,如果她在第一年按要求做随访检查,病灶很可能在癌变前被发现。正是这种“有保护就放松”的心理,让早期病变被延误,等到疼痛明显、皮肤破溃时,恶性细胞已经扩散到真皮层。
妇科常见恶性肿瘤诊断与治疗规范(草案)[J].中华妇产科杂志,1998,(11):53-63.林仲秋,吴珠娜.FIGO 2009外阴癌、宫颈癌和子宫内膜癌新分期解读[J].国际妇产科学杂志,2009,36(05):411-412.周琦,吴小华,刘继红,等.外阴癌诊断与治疗指南(第四版)[J].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2018,34(11):1230-1237.DOI:10.19538/j.fk2018110112.(《河南50岁大妈查出生殖器疱疹,紧急注射hpv疫苗,为何3年后还是感染外阴癌,医生:忽视了两个细节》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万淼医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