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工妹,51岁任辽宁省副省长,人们称她“老大姐”,享年90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7 09:58 17

摘要:1987年冬天,这个人大代表的采访视频如今还在网上流传,有人专门把她那句“我实在没干什么成绩来”的话剪成了短片,说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很难再见一个领导人,把“有愧”挂在嘴边。镜头里,她穿着格子呢子大衣,像极了身边楼下的老大妈。只是没人能想到,这位亲切的“老大

1987年冬天,这个人大代表的采访视频如今还在网上流传,有人专门把她那句“我实在没干什么成绩来”的话剪成了短片,说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很难再见一个领导人,把“有愧”挂在嘴边。镜头里,她穿着格子呢子大衣,像极了身边楼下的老大妈。只是没人能想到,这位亲切的“老大姐”,竟是辽宁省的副省长陈素芝。那一年,她已经51岁了,只身站在省委大楼前,被人喊“陈省长”,她自己倒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老百姓嘴里叫她“老大姐”,倒像叫家里人似的,温和,又有点敬重。

其实陈素芝的故事,和大多数官宦子弟完全不一样。她的底子太普通了——沈阳老城区的贫家女,满族,1931年出生。说起来,她的童年就是东北老百姓都熟悉的苦日子。刚记事没多久,父亲就没了,只剩母女二人靠手里的针线维持温饱。到了14岁,别的孩子还在院子里玩泥巴,她已经在鞋厂干起了活。小小身体,拖着一摞鞋跟和皮板,满脸都是汗。有一次,她背着鞋面去车间,厂里的老工人看她太瘦,还专门让她歇一会,塞了两个窝头。说到底,这份温情,就是工业区最早的记忆,人帮人,谁都不容易。她自己后来回忆起来,那段时间,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手都磨出泡来,但家里能多添点粮食,也就觉得值了。

到1949年政府接管工厂,沈阳彻底变了天。那时她进了一家叫“六十一厂”的机床厂做普通女工。天天和铁皮、齿轮打交道,一来二去,手上的茧子越结越厚。有一年,厂里的铆工比赛,她拿了个第三名,奖金是两块毛巾和一大袋玉米面。说实话,那点饷银不算什么,可她干得起劲,连厂领导都注意到了这个小姑娘。有师傅悄悄对她说:“小陈,你会有出息。”她笑了笑,说自己只是想多学点东西。有时别人下工去跳皮筋,她就一个人留在工棚里学识字,照着报纸抄汉字,连夜校都不舍得错过。

后来厂里推荐她去参加沈阳市工人业余大学,陈素芝差点激动得哭出来。夜晚自习的时候,老妈妈在桌上留一碗粥。学成不久,她正式入了党,能在国旗下宣誓,觉得比啥都荣耀。厂里曾有个老领导评价她:“这丫头干事有股狠劲,办啥都奔头十足。”

到了新中国成立,六十一厂经历了技术革新大浪,大家把眼光都投向了未来。陈素芝干到车间主任,后来做党支部书记,有一年深夜,她为解决工厂材料短缺问题,把自己家的毛毡送去仓库顶漏。说起来有点傻,可谁都知道她是为厂子拼命,从不计较得失。后来工厂选劳模,她当选时还愣了一下,说自己没啥特别的地方。下一年,组织又让她去省内的干部培训班深造,周围工友觉得她“是个能钻能学的女娃”。

到了1966年,正遇上风云变幻,工厂不少干部被下放。陈素芝也没逃过,进了郊区干苦活儿。她带着大家种菜,和铁匠抢磨盘,嘴里总重复一句:“咱不能丢了骨气。”有人问她,别人犯难的时候是不是也抱怨过,她摆手说,“活一天就多干点,是党员就不能打退堂鼓。”这点倔劲,把不少人都感动得红了眼圈。

七十年代,她响应国家号召去援助越南机床改造工程。那边夏日炎炎,蚊蝇成群。陈素芝带着技术员顶着热浪干活。有一天,别人都撑不住了,她却亲自下车间带头解决技术难题。合作方为表谢意,给她捎来一篮荔枝。她却回了封信,说“仅想把中国人的好手艺留在国外。”

1974年回来后,厂子又让她当副厂长。那几年,钢铁厂人工改革,她白天跑现场,晚上记账。大雪天,孩子发烧,她把孩子托给邻居自己去加班。邻居都说这个女人是铁打的命。

后来工业系统整合,她又临危受命,成为第一批女厂长。有条铁的规矩,工友意见要当面听,生产线遇到卡壳,她总是现场办公。有人记得,她有一次在车间穿着沾着油污的工作服,与技术员争论方案。对于上级每次临时抽调,她不但不推脱,连夜研究新政策。厂子里流行一句话:“有了陈厂长,焦虑少一半。”

到了1982年改革开放初期,中央点名让她进省里工作。据说领导讨论时,大家看重她是“实在人”,不爱说套话,吃苦耐劳。这一上任,她跟省里的前辈学政策,常常一身汗地骑着自行车去调研。她和厂里的后勤师傅唠家常,哪怕是副省长,也从不摆谱。政府搬迁后,她主动要求分管中小企业改造。有一次冬天,下乡考察种植业,村里只剩白菜、土豆,她就和农民合煮一锅菜汤喝——做事,说白了就是和群众掺和起来。

再之后,陈素芝成了工会主席,连续三年,她自己走访了省里的十几家小工厂,听工人诉苦。一位老纺织女工提意见时哽咽了,她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慢慢聊。“干一行爱一行,我是老工人出身,大家别拿我当官看。”——这是她常说的话。

在省委常委任上,陈素芝管党风,一次内部查处权力寻租,她带头签字,甚至因为处理工友关系被一些人说“太较真”。有人说她省长家里穷得见底,连沙发都是老旧的,老伴穿衣服破了也舍不得换。她自己则说,“国家的钱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一分也不拿。”有同事送礼,她拒绝,有人请吃饭,只要青菜豆腐就好。

等到群众给她写信——不论是厂区纠纷还是小区水管坏了,她都耐心帮人跑腿办事。有人抱怨她太亲民,“其实你碰到点子上的人,他不会把你当外人。”

她这辈子最骄傲的是作为满族的干部为少数民族出头。当省里办民族工作会议时,她提前去东三省三十多个县调研。人们说她是“民族干部”的楷模。这一点,她自己常挂在嘴边,“不能让大家丢人。”

后来,她的仕途走到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这个岗位其实没那么风光,得奔波于各类会议,小区调解,立法监督。陈素芝常和下属说,不管说话人身份多高,都得拿人民利益放第一位。谁靠近她,谁就知道“陈主任一点官腔没有”。

退休以后,人家都以为她能享清福,结果她又跑去居委会干活。有年冬天膝盖发炎,压根下不了楼,是家里人拉着小推车带她去开会。居委会的退休大爷说:“你省长也不容易,家家户户的小事也管。”

其实,她和很多人结下情谊——电工、护士、环卫工、技术员,谁找她聊家常她都能陪着说半天。甚至有几年省里理发店的姑娘遇见外地来的代表,第一句话就是“我们陈主任还好吗”?姑娘们还说她常送点小东西,非让收钱理发。她却坚决不给人添麻烦:“做事不能碍于面子。”

临近晚年,陈素芝身体每况愈下,术后不见恢复。可她就不愿停歇,亲自带队跑基层。有人劝过她该安电梯了,她笑说,“没事,运动一下。”

2019年,刚做完手术半年,她还带省人大女常委考察社区服务,差点医生都拦不住。八十多岁了,她电视直播必守着看,光荣在党纪念章到手,老人家又是感动又是自豪。最后那些年,把家里的小院改成了读书会场——谁有问题,有不平事,找她谈都行。

2021年,陈素芝带着满满的故事悄悄舍了人间。有人感慨,说人活一世,最紧要的是不负良心。她是几十年如一日不改初心的人,走路都带着使命感。即便你有再多的不服,见过她的,都说这女人是“要强到骨子里”。她没豪言壮语,只淡淡一句:“做的事情,是分内的活儿。”

这世上总有人“人走茶凉”,但像“老大姐”这样,到最后还让人念念不忘,未必是职位的光环,更是她让身边人有了希望。明明谁都吃过苦,她却始终那么温厚坦然。不知道下一代人是否还会记得这个“副省长”,但我们都愿意在屋檐下遇见那种能拉着你唠家常、问你生活吃得好不好的“老大姐”。有些人走了,却还在身边,像根扎得很深的老树根——你随时可以靠一靠、歇一歇。

来源:冰面上急速飞驰的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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