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任:低调活到2015年,哥哥是溥仪,大伯是光绪,奶奶是慈禧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0 01:38 3

摘要:溥任的名字,在大多数历史教科书上并不会被专门提及。可他确实坐拥着一个令人咋舌的身份——大清最后一任皇帝溥仪的亲弟,大伯是末代皇帝光绪帝,祖母,是那位说一不二的慈禧太后。生在这样的家门,往往意味一辈子的目光、议论、争议,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他,甩也甩不脱。可偏偏,他

溥任的名字,在大多数历史教科书上并不会被专门提及。可他确实坐拥着一个令人咋舌的身份——大清最后一任皇帝溥仪的亲弟,大伯是末代皇帝光绪帝,祖母,是那位说一不二的慈禧太后。生在这样的家门,往往意味一辈子的目光、议论、争议,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他,甩也甩不脱。可偏偏,他的人生,却没有带着半点帝王之家那种骄矜与浮夸。

1918年初冬,整个中国的版图早已不属于某一家。新旧秩序像两团江上雾气那样地纠缠。就在载沣那间安静的王府里,新生命呱呱坠地。他是第四个儿子,按理是那种名号听起来威风,实际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忽略的角色。可溥任不是。他在新旧交替的夹缝中睁眼,时机上,天生就是尴尬的。

他剥离不开皇族的影子。1912年,隆裕太后带着宣统退位,清朝两百余年的命脉嘎然而止。那个新年夜,似乎没人能准确形容出紫禁城的气氛。四下都是耳语和叹息,似乎就连砖头也在低声谈论着。新称号、新生活、新的“普通人”身份。溥任的出生,是旧秩序在血脉中残留的最后一点温度,还是一种命运的无力抗争?别人难说,他自己恐怕也是一知半解。

小时候,王府的空气里还漂浮着余温。可一切好像都变得暧昧起来。你如果把自己当皇子,那时候大家避之不及;你若不认皇室,又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他自己也会迷糊。这简直是个无解的习题。再加上父亲常挂在嘴边的“只读圣贤书”,溥任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经史子集里。他承载着上一辈对未来最温和的想象,却又常常觉得那不过都是雾里看花。

载沣早在清亡前后就瞅准了时势,不肯沾趟政治的浑水。孙中山登门拜访时,两人反倒谈得融洽。只是不知那天傍晚,天色微暗,父子俩有没有讨论起未来的路。历史的车轮滚动,一个时代的结束可不是几个人一句话能拦得住的。溥任年纪尚幼,眼见父辈在风雨飘摇之际淡定退场,他也没了往上爬的心气。

长大后,这种“周身俱是下坡路”的氛围越来越浓。他甚至觉得连姓氏也割舍不掉过往,于是给自己起了个汉姓——金。用来表达与人为善,可到底能不能脱下那层皇族的壳?谁说得准?

彼时的溥仪,却依旧沉醉在复辟的幻想中。他邀请溥任到所谓的“满洲国”辅佐自己,开什么摄政王的玩笑。溥任斟酌再三,选择了拒绝。他没觉得这是勇气,他只是实在不愿意演一出注定要被嘲笑的戏。现实已经够苦了,何必再加戏?

选择不做“傀儡”,看似轻松,实际内心的拧巴只有他自己懂。以溥任的眼光,溥仪那场复辟更像是最后挣扎。其实往深一点想,也许溥仪是对的——就算知道无望也还是得搏一次。可溥任偏认定该顺势而为,这样的选择,未必多么高雅,更谈不上伟大。现实就像一道劈头盖脸的雨,他只是低头走路。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随父载沣去东北看望溥仪。初到东北,气氛怪诞。哥哥那份从小的自负和热烈,如今只剩木然和空洞,像桌子上发霉的老照片。溥任看得明白,溥仪再怎么称帝,终究在日本人脚底下动弹不得。人生的逆流,不是谁都能逆来顺受的。载沣低声一叹,“给人当儿皇帝,这有啥好?”石敬瑭的故事早已旧了,眼前这一幕,却更扎心。

要说那次东北之行,父子俩到底怎么逃出来的,溥任事后都觉得有点“荒唐得巧妙”。载沣装病,溥任细心照顾,有点像舞台剧。溥仪请来军医也无济于事,日本人讨价还价,终究是“难缠的亲戚”。机会来临,他们顺势溜之。看似机巧,其实说白了不过是一场胆大加运气。那天夜里风大,谁都没有回头看东北的庭院一眼。

回京后,他没觉得自己“脱胎换骨”。往后的日子嘛,依旧是低着头走路。其实谁都知道,末代皇子这种称号,早晚会成为负担。多少亲王、贝勒子孙在新社会里跌了跟头,没人再看重门第。

可是,往后他还是把热情投入给教育事业,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稀释”皇室的余味。日本战败那年,老父载沣焦虑异常。王府快散了,家底不厚,旧日威风早没了。外人来打听房子,气氛变得尴尬。溥任查到学校房屋不许强占,灵机一动,把家庙改成了小学,自己担任校长。开始时没有教师,他干脆拉上妹妹顶课。物质紧张,没人夸赞,但他自己从没觉得委屈。

学生们学费能免就免,那时候能来读书的,多少都是真正的穷苦子弟。溥任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大贡献,也偶尔会抱怨一两句,“老师饭都顾不上吃,还教书?”外人没听见,他自己心里倒是骄傲。

“竟业小学”渐渐小有名气,溥任的金字招牌“金老师”变成口口相传的“靠谱老师”。其实在他看来,这种日子的“踏实”比北京满城的宫廷回忆踏实多了。他没法让所有人都满意,但他能保证学生们能上学、能吃饱饭、能听见真实的世界声音。谁能说这不是进步呢?

1949年前后,动荡让王府地契随时可能丢手。载沣每天寝食难安,担心新政府把家里的“最后一点根基”给抄了家。溥任没多作声,只说“听安排”。这种“听安排”是一种镇定,也是一种“认命”,好听点叫大局观,不好听了就是消极。

最后政府出面,收购了王府,全家才算安全搬走。新住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没了仪仗队、没了香案、没了石狮子,连大门口牌匾都没有。溥任把小学挪进家庙,直到1957年,将私立学校和全部财产都移交国家。金印银册、七千册藏书捐了大半,谁问起,他总说“书是大家的,放我这儿没用。”

话说回来,他穷得能修房的本钱也没剩下。不过他倒觉得这样清净,岁月长,养成惜物、节俭的习惯。他的同事、邻居早没谁再关心他是不是“皇子”。大家叫他金老师,不带姓氏的那种疏远隔阂。教育岗位上一干四十余年,没沾一个权、没讨一个巧。他的课从来不总是整齐的,却往往有实在的细节。学生们多数记得,他讲起世界地图时喜欢用那只斑驳地球仪,一边摇晃一边讲台风的故事。

而外人评价起他,不是“泰然自若”,而是“和气”“没脾气”“不像外头王爷”。或许这正是他与那些在衰落中破罐子破摔的皇裔们最大的不同。事实上,他压根没觉得自己多么纯粹,只知道一味地避世,有时候也挺无力的。这样的生存法则,得之不易。

他或许不是历史舞台正中央的人物,但金友之这个名字里浸着两重身份——一个世纪余波未了的皇族后裔,一个普通且清廉的人民教师。这两种身份有时候也会冲突。他自言自语:“做皇子时别人看不起,当老师时跑断腿。”到底哪个身份才是他认可的,他未必自己真有个答案。偶尔矛盾、偶尔犹豫,外人也没法懂。

2015年初春,溥任去世。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不少学生、同行、知情者唏嘘不已。他已年近百岁,亲历旧中国、烽火岁月、新社会,都见过了。途中捐助的钱多得不计其数,可自己的小屋年久失修,冬天漏风。有人好心说,“您把这些钱留给自己吧?”他反倒呵呵一笑,“钱换不来安心。”

其实所谓的淡泊名利,不见得就是理所当然。有多次,溥任也会抱怨,自己弃了“皇子”身份,成了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儿,还有什么可得可失。他也会矛盾——有时候盼望一点荣耀,有时又担心那点子过去的名气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每个人都有矛盾的时候,未必要都说出来。

历史的进程不等人。有人说溥任是大清最后的“正统人”,见证了一段饱含沧桑的中国近现代史。这未必只关乎他个人。家族的荣华也好、没落也罢,最后都成了他一个人的影子,与众不同,却又稀疏平常。

老照片留不住风,也留不住故事。每个人紧紧攥着自己的日子过下去。溥任用97年的生命,选了自己的路,不算完美,也绝不失败。至于他的名字和故事,将由后来的人自己评判去吧。

来源:雁去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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