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阶级斗争，听起来像是遥远的历史车轮卷起的尘埃，但这词，其实曾在无数人家门口落过。门没锁的年代，谁家不是提心吊胆过日子？有些人说，这事儿没完，阶级斗争还在路上，有必要继续折腾，理由说得头头是道：社会阶层依旧分明，思想意识还各有山头。可你要我说，真不是那么回事。
阶级斗争，听起来像是遥远的历史车轮卷起的尘埃，但这词，其实曾在无数人家门口落过。门没锁的年代，谁家不是提心吊胆过日子？有些人说，这事儿没完，阶级斗争还在路上，有必要继续折腾，理由说得头头是道：社会阶层依旧分明，思想意识还各有山头。可你要我说，真不是那么回事。
你要是小时候家里有人挨过斗，哪怕是隔壁家的，也不会轻易被这句话糊弄。饭桌上一提那个年代，家里长辈的脸都变了色。那些“谁斗谁，谁冤谁”的故事，其实一直藏在活人的记忆里。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门儿清：斗到庄稼没人种，肚子饿得贴墙走，衣服穿得像打补丁比赛。更苦的，甚至有人投了河、跳了江，活到今天的老人也许还做着那些梦。你说，这样的日子还要重来？实在没法细想。
但偏偏总有人，满口阶级斗争，从理论说到领袖发言，从国内揪到国外，好像这场斗争一直是“正义的旗帜”。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些人到底是谁？你别被他们大嗓门唬住了。仔细看，他们既不是地里刨食的农民，也不是工厂里流汗的工人。反而是些自诩文化人的退休爷爷奶奶，有点笔杆子的老同志，拿着比我们普通人高得多的退休金，整天在小区里指点江山、怀旧逍遥。
说句闲话，他们年轻时风光过，享受过身份带来的优越；改革开放后又吃到了新生活的甜头。可惜，心里始终没卸下那身旧“盔甲”，嘴上还念叨着过去的战事，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忿忿。这种想法不是一年半载养成的，是成了几十年的习惯。如今物质生活这么好，反倒腾出功夫继续兜圈子，回味老时光——甚至梦想再发动一次潮水，把自己重新冲到浪头上。
你说他们代表哪个阶级？再怎么伸长脖子，也不像工人，也不像农民，更不是老板。平日里习惯背诵几句“革命论”，对现在的年轻人眼里只有手机、外卖，脸上只有自己笑话。可要真问他们：你愿意站出来斗资产阶级吗？跟企业主、投资商PK吗？甚至，你愿意和知识分子、科学家、医生教师掐架吗？他们其实也说不清，无非就是在茶余饭后抖一抖老底，心里有些不甘，嘴上有点不服。
说实话，我见过几个这种“斗争派”。有位王叔，每次在社区活动中心聊天，必提“阶级分析”，结果一起打牌的全是清一色退休干部。外面的世界变了，他们的圈子却还在说“我们老了，思想不能老”，为一个没头没尾的社会问题吵得脸红脖子粗。你要问他们真在哪个阶级阵营，他们先是愣住，然后说：“我们代表正义！”可什么是正义？是他们从旧日回忆里捡出来的。
这些年，小区新来了批年轻人，有在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的，有开奶茶店的，也有结婚生娃刚搬家的，对那些“阶级斗争”，压根就没兴趣。反倒是老人们偶尔在楼下闲谈，声音格外响亮，像是给全世界定下脉搏。不信你听听，他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过去，“那时大家都一样，没谁敢抬头。”其实，我们可能需要点不一样。
这世界本就不是一层不变的“阶级棋盘”。有人忙着买房，有人急着找工作，也有人刚毕业就被AI抢了饭碗。谁还真的一刀切地贴标签？我们常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故事，但“阶级斗争”不是所有人的剧本。
再说，现在舞动阶级旗子的人，真不关心工人农民工资和保险。他们不是在餐桌边聊种地有多难，也不去问快递小哥一单多少钱。更多时候，是对着电视、报纸、手机屏幕，发点牢骚，怀点执念，活在当年的光荣与伤痛里。许多年轻人听了，笑笑就过了，但这些人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越说越起劲——末了还要问问：“你认不认？”其实，大家心里早有答案：认不认，已经不重要了。
时代不一样了。“阶级斗争”这个词，像是老照片里的墨迹，早已淡下去了。可是有些人抱着它不放，像小时候舍不得扔掉的旧玩具。新中国已经45年改革开放，衣食住行全都翻了番，互联网把世界塞进手机袋，还在回头盯着旧日历，不觉得有点无趣吗？
我常觉得，这样执着不是坏事，毕竟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根”。但要是真想让世界再往回走几步，以为还能打一次翻身仗，那就真是堂吉诃德骑着破马冲风车了。你说划分阶级，谁还真的受用？企业主也是前农民，科学家也有农村户口，医生家里都种过地，每年上千万新毕业生，谁分得清经典的“阶级”了？社会多元化是最真实的现状，旧逻辑总有备胎，现实却不等人。
有时候我想，或许他们不是没看懂时代，而是不愿彻底告别自己的那一段。老人家每一声叹气里，都藏着一个过去的自己——傍着革命的余晖，期盼着公平正义的乌托邦。可是，生活往前走了。谁能保证，旧事翻新真的不会再添一轮苦难？
所以我把这事儿留个空当。也许我们该懂得，“斗争”的一节是在历史课本里，而生活，还得是柴米油盐现在过。你问阶级斗争还能否再来一回？我宁愿信，这只是些人的自言自语。时代往前翻，谁也拦不住——那些执念，也许只在他们的嘴边停一会儿。
等下次下楼买菜的时候，听他们吹吹过去，我也不急着揭开。毕竟人都有自己的舞台，总有人愿意给往事点灯。但生活，终归是往前走的。
来源：湖畔看芦苇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