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一男子被老婆剪掉生殖器,被救后哭喊:下面太疼,不是男人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08:10 4

摘要:我醒来的时候,天花板是白色的,白得刺眼。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呛得我只想咳嗽,可喉咙里像堵了团火,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动了动手指,想撑着坐起来,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我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被冷汗浸透,瘫软回床

我醒来的时候,天花板是白色的,白得刺眼。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呛得我只想咳嗽,可喉咙里像堵了团火,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动了动手指,想撑着坐起来,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我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被冷汗浸透,瘫软回床上。

“别动!你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好!”一个护士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很轻,但落在我耳朵里像打雷。

手术?我做了什么手术?我最后的记忆,是老婆阿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走进房间,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怪异的温柔。她说我跑车太辛苦,给我补补身子。我没多想,我是个粗人,跑长途货运的,常年不在家,心里对她有愧,她对我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喝了那碗汤,眼皮就越来越沉,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挣扎着想开口问,嘴巴张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嘶哑的字:“我……怎么了?”

护士的脸上闪过一丝同情和不忍,她避开我的目光,低头检查我的吊瓶。“你家属……你老婆对你做了点……事。你别激动,警察已经来过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家属?老婆?阿珍?她对我做了事?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那碗鸡汤,她那诡异的笑容,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不顾一切地朝下面看去。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的下半身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血迹从里面渗透出来,染红了一大片。那里空荡荡的,我最熟悉、也最能证明我作为男人存在的东西,不见了。我感觉不到它,一点都感觉不到。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撕心裂肺。我疯了一样捶打着床铺,身体剧烈地扭动,想要挣脱那些管子和线路。护士和闻声赶来的医生死死按住我,可他们按不住我灵魂的崩溃。

“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去哪了!”我冲他们咆哮,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着鼻涕和汗水,糊了满脸。

“先生,你冷静点!再动伤口就裂开了!”医生大声喊着,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药效很快上来了,我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但脑子却异常清醒。那种被掏空的、毁灭性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下面……太疼了……”我喃喃自语,那是一种钻心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失去了什么的疼。然后,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哭喊出那句让我自己都感到绝望的话:“我……我不是男人啦!”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我能感觉到周围怜悯的目光,它们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闭上眼睛,宁愿自己从来没有醒过来。

我和阿珍是相亲认识的。我们都在广西这个小县城长大,我是个大货车司机,没什么文化,但肯卖力气。她是个文静的姑娘,在镇上的服装店卖衣服。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子,低着头,脸红扑扑的,话也不多。我觉得这样的女人安分,适合过日子。我父母也催得紧,说我三十了,再不结婚就打一辈子光棍了。于是,我们认识不到半年就结了婚。

婚后的日子,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我常年在外跑车,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回家待个两三天又得走。我知道我亏欠她,所以每次回家,我都把赚来的钱大部分交给她,给她买她喜欢的衣服和化妆品。我想,我一个大男人,在外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吗?我觉得这就是我对她的爱,是我能给的最好的东西。

她很少抱怨。每次我回家,她都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给我做好热乎的饭菜,晚上给我打好洗脚水。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愧疚。我总跟她说:“阿珍,等我再跑两年,攒够了钱,咱们就开个小店,我天天守着你和孩子。”

对,孩子。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没有孩子。去医院查过,医生说我因为常年开车久坐,身体有点问题,需要调理。这成了我心里最大的一根刺。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男人不能让老婆生孩子,那是天大的没本事,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我嘴上不说,但每次看到别人家孩子满地跑,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我把这都归结为自己没用,于是更加拼命地跑车赚钱,好像钱能填补我心里那个巨大的窟窿。

我以为阿珍和我一样,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我从没想过,在她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到底积压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开始回想出事前的那些日子,才发现一切早有预兆,只是我太蠢,根本没看出来。

那段时间,她变得特别爱打扮,以前舍不得买的贵价护肤品,一瓶一瓶地往家里搬。我问她哪来的钱,她说她店里业绩好,老板发的奖金。我信了,还挺高兴,觉得我老婆也能挣钱了。她还开始学着玩手机,常常一个人对着手机咯咯地笑。我凑过去看,她就慌忙把手机收起来,说是在看搞笑视频。我也没多想,觉得她一个人在家也闷,找点乐子也好。

最反常的是,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催我要孩子了。甚至有一次我愧疚地说,要不我们去领养一个,她却淡淡地说:“算了,两个人过也挺好,没孩子省心。”我当时还觉得她懂事,体谅我,现在想来,那眼神里哪有半点体谅,分明是彻骨的冷漠。

出事前一个星期,我从外地回来,给她带了她最爱吃的榴莲。她却看都没看一眼,说闻着那味儿就恶心。那天晚上,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具体是什么事我已经忘了,大概是我嫌她做的菜咸了。她突然就爆发了,把碗筷往桌上一摔,冲我吼道:“你除了会挑剔我,还会干什么?你一年在家待几天?这个家是旅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当时也火了,跑了一路车,累得跟狗一样,回来还不能舒坦点?我吼了回去:“我不在家?我不在家拿什么养你?你身上穿的,脸上抹的,哪一样不是我拿命换来的钱买的!”

她冷笑一声,眼睛里全是嘲讽:“钱?陈建军,你以为你给了我钱,就什么都给了吗?你给过我一个完整的家吗?你算个男人吗?”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那晚,我们分房睡了。第二天我起床,她像没事人一样给我做好了早饭。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甚至都没想过,她那句“你算个男人吗”,不是一句气话,而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现在躺在病床上,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像电影回放一样一帧帧地清晰起来。那碗加了料的鸡汤,不是为了给我补身子,是为了送我上“刑场”。

我妈和我哥来了。我妈一进病房就扑到我床边,哭得喘不上气来。“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那个毒妇!那个天杀的毒妇!她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啊!”

我哥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一个劲地搓着手,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会好的,会好的,现在医学发达……”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我妈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着我的心。我知道她难过,但更多的是觉得丢人。在他们眼里,在所有亲戚朋友眼里,我陈建军,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这份耻辱,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疼一百倍,一千倍。

我不想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对着墙。我哥看我这样,叹了口气,把我妈拉到一边,低声劝着。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警察怎么说?那个女人抓到了吗?”我哥问。

“抓到了,当天就抓到了。”我妈的声音里带着恨意,“警察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说建军对不起她,她在外面有人了,想跟建强离婚,建强不同意,还打了她。她就……就一不做二不休……”

外……外面有人了?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阿珍,那个连跟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的阿珍,她在外面有人了?

我妈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不敢再说下去。我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沉重:“建军,事到如今,你别想那么多了。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哥给你做主。法院那边,我们一定告她,让她把牢底坐穿!”

我没听进去。我的脑子里全是那四个字。原来她那些反常的举动,那些新衣服,那些对着手机的痴笑,都不是因为什么业绩奖金,而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不是不想要孩子了,是压根没想过要跟我生孩子!

她说的“你算个男人吗”,原来是这个意思。她心里早就有了别人,早就嫌弃我了。她嫌弃我常年不回家,嫌弃我给不了她陪伴,嫌弃我……生不了孩子。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冲垮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恨!我恨她!我恨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提离婚,为什么不用一把刀杀了我,而是要用这种方式,毁掉我的一切!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她把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连同我的身体一起,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身体的疼痛在慢慢减轻,但心里的窟い窿却越来越大。我不敢照镜子,不敢洗澡,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每次换药,我都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可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还是会透过纱布,清晰地传递到我的大脑里。

县城很小,我这点事,早就传得人尽皆知。我能想象到外面的人是怎么议论我的。他们会说,陈建军真可怜,被老婆阉了。也会有人说,活该,肯定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更多的,是猎奇和嘲笑。我成了全县城最大的笑话。

我哥每天给我送饭,总是想方设法地开导我,说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废话。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我妈来得少了,我知道,她怕看到我,也怕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出院那天,我哥来接我。我戴着帽子和口罩,把头埋得低低的,像个小偷一样溜出医院。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家还是那个家,但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屋子里到处都是阿珍的痕迹,梳妆台上还放着她的护肤品,衣柜里还挂着她的碎花裙子。每一样东西,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这个失败者。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整天不出来。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闭上眼,就是阿珍端着鸡汤对我笑的样子,还有手术台上那盏冰冷的无影灯。我变得暴躁易怒,我哥跟我说句话,我都会莫名其妙地冲他发火。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心里的那股火,那股恨,无处发泄,只能灼烧我自己。

有一天,警察来找我,说是案子要开庭了,需要我作为受害人出庭。我拒绝了。我不想去,我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更不想在法庭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遍遍地重复我所遭受的屈辱。

警察叹了口气,对我说:“陈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你也是为了给你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我们抓到了跟她相好的那个男人,也审问过了。根据他们的口供,是那个男人怂恿她的。那个男人说,只要你……不能人道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跟你离婚,跟你分财产,然后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一个早就设计好的、恶毒的圈套。我不是输给了一个变了心的女人,我是输给了一对狗男女的贪婪和歹毒。

那一刻,我心底的恨意达到了顶点。但奇怪的是,恨到极致,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抬起头,对警察说:“好,我出庭。”

我要去看看,我要亲眼看看,那个毁了我一生的女人,和那个躲在她背后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我要让他们看到,我陈建军,就算身体残缺了,也还没死!

开庭那天,我穿上了我最好的一套衣服,虽然它已经好几年没穿过了,显得有些旧。我哥陪着我,紧紧地握着我的胳膊。走进法庭,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被告席上的阿珍。她瘦了,也憔悴了,没有了往日的文静,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怨毒。在她旁边,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想必就是那个奸夫。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整个庭审过程,我都很平静。当检察官陈述案情,说到那些细节时,旁听席上传来阵阵抽气声。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好奇,有鄙夷。但我没有躲闪,我挺直了腰杆。

轮到我发言时,我站了起来。我看着阿珍,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夫妻五年,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把赚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你,我想给你一个好的生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阿珍的嘴唇哆嗦着,她忽然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冲我喊道:“你没有对不起我?陈建军,你就是个木头!你除了给钱还会干什么?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我生病了,你不在家!我受了委屈,你只会说‘忍一忍’!我想要的是个丈夫,是个能陪我说话、知冷知热的男人,不是一台只会赚钱的机器!你给不了我,他能给!”她指着旁边的男人。

我愣住了。我从来不知道,在她心里,我是这样的。我以为我拼命赚钱就是爱,我以为物质的富足就能让她幸福。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活在两个世界里。我们的价值观,从根上就是拧着的。

我惨然一笑,摇了摇头。我不再看她,而是转向法官,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说道:“我请求法庭,依法严惩他们。”

最终,阿珍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重刑,那个男人也因为教唆罪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走出法院的时候,天很蓝。我哥拍着我的背说:“建军,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也过不去了。

回到家,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把这个充满了我和阿珍回忆的房子卖了。我拿着那笔钱,回到了乡下我哥家。我帮着他种地,养鸡,每天从早忙到晚,把自己累得沾床就睡,这样才不会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依然很复杂,背后也少不了指指点点。但我已经不在乎了。他们说他们的,我过我的。我不再是那个需要靠别人的眼光来证明自己是“男人”的陈建军了。

有时候,夜深人静,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我也会想起那个曾经让我崩溃的念头——“我不是男人了”。但现在,我想,或许男人这个词,不应该仅仅由身体的某个部分来定义。当我能扛起生活的重担,能孝顺我的母亲,能帮助我的兄长,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残缺和世人的目光时,谁又能说,我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呢?

那道伤疤,我会带着它过一辈子。它时刻提醒着我那段不堪的过去,但也像一道分界线,把我的人生分成了两半。前半生,我为别人眼中的“男人”标准而活,活得糊涂,活得失败。后半生,我要为自己而活,活得清醒,活得坚韧。

路还很长,我知道会很难。但当我站在田埂上,看着夕阳把稻田染成一片金黄,感受着晚风吹过脸颊时,我心里 strangely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也许,这就是重生吧。

来源:暖暖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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