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一母亲临终前将脑瘫儿子托付给21岁女儿,女儿含泪点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8 08:44 2

摘要:“晴晴,答应妈,照顾你哥一辈子……”病床上的母亲王秀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枯槁的手死死抓住我。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光,只剩下对脑瘫儿子柏宇无尽的牵挂和哀求。隔壁床上,25岁的哥哥正含着手指,发出“咯咯”的傻笑,口水濡湿了枕巾。我才21岁,我的人生还没开始,可看着母亲

“晴晴,答应妈,照顾你哥一辈子……”病床上的母亲王秀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枯槁的手死死抓住我。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光,只剩下对脑瘫儿子柏宇无尽的牵挂和哀求。隔壁床上,25岁的哥哥正含着手指,发出“咯咯”的傻笑,口水濡湿了枕巾。我才21岁,我的人生还没开始,可看着母亲浑浊的泪水滑落,我只能哽咽着,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点头应下的,不是一个承诺,而是我整个未来的人生。而这一切,从母亲被确诊肺癌晚期的那天起,就早已注定。

送走妈的那天,天是灰色的,就跟我心里头一样。亲戚们来来回回,说着些“节哀顺变”、“以后有难处就开口”的客套话,可我知道,话说完了,人也就散了。最后能留下的,只有我和哥哥柏宇。小姨王秀敏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塞给我两千块钱,说:“晴晴,你这孩子命苦,以后有事儿跟小姨说,别自己硬扛。”我点点头,把钱推了回去。不是我清高,是我知道,小姨家也不宽裕,表弟正上高中,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妈走了,那个不大的两居室瞬间就空了。以前总觉得家里挤得慌,妈的唠叨,哥时不时的叫唤,现在安静下来,这空荡荡的感觉反而让人心里发慌。我把妈的遗像摆好,上了香,回头就看见柏宇坐在轮椅上,歪着头看我,嘴里咿咿呀呀的,像是在问我妈去哪儿了。我走过去,蹲下身,帮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轻声说:“哥,妈去很远的地方了,以后,就剩咱俩了。”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只是伸出那只不太利索的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很软,带着一股熟悉的奶香味,那是他从小到大用的宝宝霜的味道。我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日子得过下去。我才上大三,因为要照顾妈,早就办了休学。现在妈走了,我更不可能回学校了。妈留下来的积蓄不多,也就三万来块钱,那是她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棺材本。办完丧事,就剩下两万出头了。我得找活干,不然我跟哥就得喝西北风。

一开始,我找了个附近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早晚班倒,一个月三千五。可干了不到半个月,我就干不下去了。我上了早班,哥一个人在家,我就不放心。他虽然能自己坐轮椅在屋里转悠,但吃饭、上厕所都离不开人。有好几次,我中午赶回家,都发现他把饭菜弄得满地都是,自己饿着肚子。我上了晚班,等我十点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他早就睡了,可我夜里还得起来好几次,给他翻身、换尿布。那段时间,我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弦,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人瘦得脱了相。

男朋友周峰看我这样,心疼得不行。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他会帮我买菜,会抽空过来帮我给柏宇做做康复按摩。他不止一次地跟我说:“晴晴,要不……把你哥送到专门的福利院吧?你还年轻,不能一辈子被他拖垮啊。”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就一阵刺痛。我承认,我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动摇,当我累得快要虚脱,看着柏宇无知无觉的笑脸时,我真的想过,要是没有他,我的生活会是怎样?可是一想到妈临终前那双哀求的眼睛,一想到我点头时那重若千斤的承诺,我就把那点自私的念头死死摁了下去。

我对周峰说:“不行,我答应我妈了,要照顾他一辈子。”周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可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痕。

裂痕真正撕开,是在周峰带我见他爸妈之后。那是个周末,我特意拜托邻居张奶奶帮我照看一会儿柏宇,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裙子,跟着周峰去了他家。他爸妈都是退休教师,很和善,拉着我问长问短。饭桌上,气氛本来挺好,周峰妈突然问了一句:“晴晴啊,听周峰说,你家里还有个哥哥?”

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是点了点头,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得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揭我自己的伤疤。我说完,周峰爸妈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他们没再多问,只是那顿饭的后半场,变得异常沉默。

回去的路上,周峰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我说:“没关系,我理解。”我是真的理解,天下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轻松一点呢?谁愿意娶一个身后还拖着这么大一个“累赘”的媳-妇呢?

没过几天,周峰就跟我提了分手。他哭得像个孩子,说他爸妈以死相逼,说他斗不过他们,说他对不起我。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平静地跟他说:“我懂。你走吧。”他走了,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我逝去的爱情,哭我未知的未来,也哭我这该死的、看不到头的命运。柏宇听到我的哭声,划着轮椅过来,用他的脸颊蹭我的胳膊,嘴里发出焦急的“啊啊”声。我抱着他,哭得更凶了。哥,这世上,是不是真的就只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生活的压力,比失恋的痛苦来得更猛烈。超市的工作是干不成了,我找了个可以在家做的手工活,给一些小饰品串珠子,计件算钱。我拼了命地干,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眼睛都快看花了,一个月下来,也才挣一千多块钱。这点钱,连我和哥的伙食费都不够,更别提柏宇每个月都要吃的药和换的成人纸尿裤了。眼看着妈留下的那点钱越来越少,我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大火泡。

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甚至想过,干脆带着柏宇一起,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每次看到柏宇那张纯净的笑脸,我就舍不得。他是我的亲哥哥,是我妈用命托付给我的人,我怎么能放弃他?

转机,出现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那天我实在累得不行,就打开了收音机,想听听音乐放松一下。电台里正放着一首很老很老的歌,是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是妈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我正听得出神,突然发现旁边的柏宇异常安静。他不再是平时那种漫无目的的躁动,而是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收音机,嘴角挂着笑,身体还随着音乐的节拍,轻微地晃动。

我心里一动,试着换了几个台,放了些快节奏的流行音乐,柏宇就显得有些烦躁。我又换回那个放老歌的频道,他又立刻安静了下来,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来,我的哥哥,这个被医生判定为智力严重残疾的人,他对音乐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从那天起,音乐成了我们生活里的一道光。我翻出了家里那台落了灰的旧录音机,还有妈留下来的那几盘磁带,一遍一遍地放给他听。每当音乐响起,柏宇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安静、快乐、会用哼哼声和肢体语言来表达情绪的人。看着他在音乐里手舞足蹈的样子,我那颗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心,也好像跟着飞扬了起来。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音乐治疗的资料,学着给柏宇做一些简单的音乐互动。我用手机把他跟着音乐“唱歌”的样子拍下来,本来只是想记录一下,发到了我的朋友圈里。没想到,一个做自媒体的大学同学看到了,她私信我,说:“晴晴,你哥这个状态太感人了,你可以试试在短视频平台发一下,记录你们的生活,说不定能有人喜欢。”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注册了一个账号,名字就叫“我和我的音乐哥哥”。我把那段视频剪辑了一下,配上文字,发了出去。视频里,柏“宇“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他跟着《甜蜜蜜》的旋律,咿咿呀呀地“唱”着,脸上是那种不含一丝杂质的、纯粹的快乐。

我没指望能火,可没想到,一夜之间,那条视频的播放量就破了十万。评论区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留言。有鼓励我的:“妹妹你太棒了,你哥哥好幸福!”有被感动的:“看哭了,这就是亲情的样子。”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拍这个干嘛?消费残疾人博眼球?”

看到那些恶意的评论,我心里很难受。可更多的是温暖和支持,让我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我开始每天更新视频,记录我和柏宇的日常。我拍我怎么给他喂饭,怎么给他做康复,也拍他听到音乐时开心的样子,听到悲伤的曲子时流泪的样子。我没有卖惨,也没有刻意煽情,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的哥哥虽然身体有缺陷,但他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喜怒哀乐,他爱这个世界。

慢慢地,我们的粉丝越来越多,从几百到几千,再到几万。很多人被我们的故事打动,开始给我们寄东西,有给柏宇的零食、衣服,还有人直接给我们打赏。天津本地的一个残疾人艺术团的老师看到了我们的视频,主动联系我,说可以免费教柏宇一些打击乐,比如摇沙锤、敲手鼓,这对他的肢体协调能力有好处。

生活,就在这一点一滴的善意中,慢慢好了起来。靠着视频的收入和直播打赏,我不仅能维持我和哥的开销,甚至还能存下一点钱。我给家里换了新的电器,给柏宇买了一台功能更全的电动轮椅。

小姨再来看我的时候,看到我们家里的变化,拉着我的手,眼泪直流:“晴晴,你妈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出息,该多欣慰啊。”

是啊,妈,你看到了吗?我没有辜负你的托付。我不仅在照顾哥哥,我还在带着他,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好好地活着。

现在,我依然每天陪着柏宇,给他做饭,陪他听音乐,拍视频。生活依然琐碎而辛苦,但我不再感到绝望和孤独。通过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我连接了无数善良的灵魂,他们给了我力量,也让我明白,生活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会不会遇到一个能接纳我和哥哥的人。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牵着哥哥的手,把这条艰难的路,走得越来越宽,越来越亮。我看着身边轮椅上的柏宇,他正冲着我笑,阳光正好,岁月安然。这个我曾经以为是“负担”的哥哥,如今,成了我生命里最温暖的光。

来源:育儿学堂小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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