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毛泽东那时已经病重，说话很吃力，但还是问她一句：“娇娇，你今年多大啦？”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79年春天 北京

纪念堂里很安静。

贺子珍站在毛泽东的遗体前，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告别。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毛泽东流泪。

但这次，是最后一次。

谁都没想到 她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见到曾经的丈夫。

更没人想到 她会说出那句话——

“他走的时候，连个孩子都不在身边。”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倒回到三年前，1976年9月9日。

北京 天刚亮 天安门广场上已经聚了不少人。

毛泽东逝世的消息刚刚公布，广播里一遍遍播放讣告。

很多人站着不动，有人哭了，有人跪下。

就在这一天，毛泽东的长女李敏正在北京。

她第一时间赶到了中南海参加守灵。

她丈夫孔令华从保定带着家人赶来，站在她身边。

灵堂里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敏一直哭，眼睛肿得睁不开。

她几天前才刚见过父亲，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说话。

毛泽东那时已经病重，说话很吃力，但还是问她一句：“娇娇，你今年多大啦？”

“39了。”李敏答。

“不是，你是1937年生的，今年38。”

这是一个父亲在病床上对女儿最后的记忆。

简单，准确，像平常人家那样唠家常。

但这点寻常，在他们家其实不常见。

要知道，李敏已经很久没能自由地见父亲了。

她和丈夫早年搬出中南海，住到了外面。

那会儿他们还没毕业，家里还有个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得靠毛泽东从稿费里贴补。

等他们工作后，这补贴就停了。

搬出去不是李敏自己的决定，是多方面因素的结果。

中南海虽然是家，但也是政治中心。

李敏不是高干子弟那种“红二代”，她更像个普通人，工作、结婚、生孩子，生活琐碎又不易。

可搬出去之后，问题也来了。

她想见父亲，就得有通行证。

没有这个证，连中南海门口都进不去。

哪怕是毛泽东的亲女儿，也不例外。

有一次她实在放心不下，偷偷跑去门口想碰碰运气，被警卫拦住了。

她没闹，只是转身走了。

后来有人问她是不是委屈，她笑笑说：“我爸那是国家主席，不是我一个人的爸爸。”

这句玩笑 其实挺难过的。

毛泽东去世那天，李敏就在北京。

但因为守灵安排严格，她并不在身边陪着父亲走完最后一程。

而远在上海的贺子珍，连北京都来不了。

她是毛泽东的前妻，也是革命时期并肩作战的战友。1930年代，她随军转战，负伤流产，经历过牢狱和误解。1940年代后，她被安排到地方工作，几乎从政治舞台消失了。

这几十年，她没进过北京，更没见过毛泽东。

两人早就分开了，但感情这东西，说断就断得了吗？

毛泽东去世的消息传到上海那天，贺子珍病倒了。

李敏放心不下，让丈夫的妹妹孔静淑去照顾。

孔静淑后来回忆，那段时间贺子珍几乎天天哭，晚上睡不着，白天也吃不下饭。

她打电话问北京的情况，问得很细：丧礼布置、谁来了、有没有奏哀乐、有没有人读悼词。

听完就默默掉眼泪。

等李敏忙完北京的事，带着家人回到上海，一进门，贺子珍就说了那句话：“你们的爸爸走的时候，帘儿女都不在身边。

他好可怜啊。”

李敏当时没说话。

她知道母亲不是责怪她，是太难过了。

那会儿全国都在哀悼毛泽东，但没人知道，他临终时身边并没有子女。

而这样的安排，其实不是李敏能决定的。

她不是不想留下，是真的没办法留下。

毛泽东晚年的身体状况很差，警卫和医生都很谨慎。

出入要审批，探视要控制。

李敏好几次想去看，都被劝退。

直到最后那次，她靠着毛泽东身边老护士的帮忙，才得以进去。

她走进屋子，轻声喊：“爸爸，我来看您了。”

毛泽东睁开眼，看到她，伸出手。

李敏赶紧握住。

那只手很瘦，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但还是紧紧抓着。

这是李敏记得最清楚的一个画面。

后来她说：“我爸那时候已经说不了几句话，但他还是记得我几几年的，连年龄都记得。”

这场对话之后没几天，毛泽东走了。

守灵那几天，李敏几乎没睡。

白天接待各地来吊唁的干部，晚上守在灵前。

有时候她站着就睡着了，醒来时还是泪流满面。

她不是在完成任务，她是真的在送别父亲。

可母亲那头，情绪一直压着。

1979年，李敏和孔令华决定带贺子珍来北京治病。

他们知道，除了病，还有个心结没打开。

那年北京春天特别冷，风也大。

贺子珍坐飞机来，一路沉默。

到了纪念堂，她走得慢，进门就哭了。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毛泽东的遗容。

她站了很久。

谁劝都不听。

她没说什么，只是轻声说了句：“你还是这样躺着，不说话。”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帘儿女”。

参考资料：

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1949-1976）》，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

李敏口述，叶永烈整理，《我与父亲毛泽东》，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

中央档案馆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

叶永烈，《红墙内外：毛泽东的亲属与身边人》，东方出版社，2000年

孔令华回忆，《毛主席女婿孔令华忆中南海往事》，《炎黄春秋》，2012年第8期

来源：小雪陪你聊历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