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被救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签好离婚协议搬出国 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08:00 1

摘要:林晚蜷在卧室床底,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骨头缝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轻,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外任何一点动静。

上篇

通缉犯闯进家门时,我蜷在床底给沈砚打电话。

机场广播正提示飞往纽约的航班登机,我听见白月光在催他快一点。

他啧了一声:「林晚,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电话挂断的瞬间,通缉犯的刀尖抵住了床板。

被救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签好离婚协议搬出国。

三个月后,沈砚却疯了一样找到巴黎:「我丢下她了!」

我晃着红酒轻笑:「可我现在,只想看沈总跪着求我。」

---

第一章 床底下的求救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是这片逼仄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林晚蜷在卧室床底,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骨头缝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轻,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外任何一点动静。

沉重的,带着泥污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偶尔,还有金属物品划过墙壁的刺耳声。

一个亡命之徒。

本市新闻头条滚动播报了好几天的那张脸,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要让她窒息。巨大的恐慌之下,她凭着本能,按亮了手机,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快捷键“1”。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林晚的眼泪差点决堤。

“沈砚……”她压着嗓子,气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有、有人闯进来了……在客厅……我躲在床底下……救我……”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首先是清晰无比的机场广播女声——

“前往纽约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A98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背景音里,还有一个轻柔婉转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阿砚,快点嘛,要登机了。”

然后,才是沈砚的声音。

隔着千山万水,透过电磁波,带着机场特有的嘈杂和一种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清晰地砸进林晚的耳朵里。

“林晚,”他啧了一声,语气里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我现在在机场,马上要登机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小题大做?一点风吹草动就自己吓自己。你为什么就不能——懂事一点?”

“懂事”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她的心口。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想告诉他不是小题大做,想让他听一听电话那头可能传来的动静,想求他哪怕只是帮忙报个警……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干脆利落的“嘟——”声。

他挂断了。

毫不犹豫地。

最后那点微弱的希望,随着这断线的忙音,啪地一声,熄灭了。

整个世界,连同她那颗悬着的心,一起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就在电话挂断的同一瞬间,卧室的门把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那双沾着泥污的靴子,一步一步,踏了进来。

靴子主人在房间里踱步,似乎在翻找什么。然后,那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林晚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紧接着,一道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刀尖,从床沿垂落下来,慢悠悠地,一下下,刮擦着床底板。

发出“刺啦——刺啦——”让人牙酸的声音。

那刀尖,离她的脸颊,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她甚至能闻到上面铁锈混杂着血腥的淡淡气味。

黑暗中,林晚睁大了眼睛,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却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泄露一丝呜咽。

原来,绝望到极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第二章 纽约的阳光与她无关

国际候机楼里,光线明亮,熙熙攘攘。

沈砚收起手机,眉头还习惯性地蹙着。林晚总是这样,脆弱,敏感,一点小事就如临大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不懂事”,甚至有些厌烦。他给了她富足的生活,沈太太的身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怎么了?又是你家里那位?”苏晴挽住他的手臂,仰起脸,妆容精致,眼神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嗯,没什么。”沈砚不欲多谈,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我们登机吧。”

苏晴笑了笑,依偎着他,语气带着憧憬:“终于要见到妈妈了,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阿砚,谢谢你陪我这一趟。”

沈砚低头看她,目光柔和下来:“答应你的事,我怎么会忘。”

广播再次响起,催促着前往纽约的旅客。

沈砚拉着苏晴,走向头等舱通道。窗外,巨大的飞机在跑道上滑行,即将冲向蓝天,飞往那个没有林晚的、阳光灿烂的国度。

他丝毫没有去想,电话那头,林晚颤抖的气音里蕴含的巨大恐惧。

也没有去想,那句“懂事一点”,在特定的情境下,会是怎样致命的打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踏上舷梯,准备享受长途飞行的安眠时,他口中的“家”,正在经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

第三章 迟到的救援

刀尖刮擦床板的声音停了。

那双靴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失去了耐心,开始更大力地翻动卧室里的抽屉柜子,发出砰砰的声响。

林晚依旧蜷缩在床底,一动不动。沈砚挂断电话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连恐惧都变得麻木。

心脏的位置,空了一块,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外面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撞门声,以及严厉的呵斥。

“警察!不许动!”

紧接着是混乱的打斗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以及一声短促的惨叫。

一切又归于平静。

卧室的门被推开,有穿着制服的腿快步走进来,声音温和而带着安抚:“没事了,嫌疑人已经被制服。里面的人,还好吗?”

林晚没有动。

直到一束强光手电照进床底,警察蹲下身,看到了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她。

“女士?能自己出来吗?”警察朝她伸出手。

林晚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慢慢地,尝试挪动身体,却发现四肢早已僵硬麻木。

在警察的帮助下,她极其狼狈地从床底爬了出来。头发凌乱,睡衣沾满了灰尘,脸上泪痕和灰渍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又可笑。

客厅里一片狼藉,那个通缉犯已经被铐上带走了,只留下满地狼藉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位女警给她倒了杯温水,披上一条薄毯,轻声询问着事发经过。

林晚捧着那杯水,手指冰凉,声音沙哑地机械回答着问题。

“……我给我丈夫打了电话。”

女警记录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在这种时候,丈夫的反应,往往比歹徒的刀更伤人。

“他……可能在忙。”林晚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厉害,“没关系,我……我习惯了。”

习惯了她的需求永远排在最末位。

习惯了苏晴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优先级。

习惯了被要求“懂事”。

做完笔录,警察离开,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阳光从被撞坏的大门斜射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地板上那些肮脏的脚印和翻倒的家具。

一片死寂。

林晚环顾四周,这个她住了三年的所谓的“家”,此刻陌生得可怕。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里面那个狼狈不堪、眼神灰败的女人。

这就是她爱了沈砚十年,嫁给他三年,最终换来的样子。

在他带着他的白月光,飞向纽约灿烂阳光的时候,她差一点,就死在了这个他们共同的家的床底下。

死于他的“不耐烦”。

死于她的“不懂事”。

镜子里那个女人,眼睛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第四章 懂事的第一步

沈砚和苏晴抵达纽约时,是当地的下午。

阳光正好,苏晴的母亲亲自来接机,看到沈砚,热情地迎上来,一口一个“阿砚”,感谢他照顾苏晴。

沈砚笑着应付,手机开机,除了几条工作信息,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林晚的短信。

他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说不清是失落还是烦躁的情绪。

或许她还在闹脾气?

他随手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事情处理完了吗?」

没有回复。

他皱了皱眉,把手机塞回口袋。也许她睡着了,或者还在害怕。算了,等她气消了再说。女人不能太惯着。

接下来的两天,他陪着苏晴和她母亲,处理一些事务,参观学校,购置物品。纽约繁华似锦,苏晴笑靥如花,他似乎也暂时把林晚和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抛在了脑后。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莫名想起电话里,林晚那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沈砚……救我……”

那声音里蕴含的恐惧,似乎比他当时感知到的,要强烈得多。

但他随即又甩甩头,否决了自己的疑虑。林晚就是那样的性格,胆小,依赖性强。这次正好让她学会独立一点。

他并不知道,在他想着让她“独立”的时候,他国内的家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五章 签下名字,斩断过去

遇袭后的第三天,林晚回到了那间公寓。

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沈砚。

警察通知她,案件基本调查清楚,歹徒是随机流窜作案,公寓暂时不太安全,建议她换个地方住,或者加强安保。

林晚只是淡淡地听着,然后请了换锁公司和保洁,以最快的速度,更换了大门和卧室的锁,将屋子里所有被歹徒碰过、可能留下痕迹的东西,连同沈砚的一些旧物,一起打包扔了出去。

她联系了中介,将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价值不菲的公寓,挂牌出租。

动作快得惊人,也冷静得惊人。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焕然一新、却也空旷了不少的客厅里,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文档,新建。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

没有咨询律师,因为关于财产,她没有任何要求。

沈砚的钱,沈砚的公司,沈砚的一切,她都不要。

她只要自由。

鼠标光标在落款处闪烁。

她拿起笔,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

从此,与沈砚再无瓜葛。

她把签好字的协议拍照,发到了沈砚的电子邮箱。附言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协议我已签字,等你回来办理手续。祝你和苏晴幸福。」

然后,她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微信,以及一切可能联系的方式。

订了最早一班飞往法国巴黎的机票。

她大学时辅修法语,一直对那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国度抱有幻想。曾经,她幻想过和沈砚一起去度蜜月,但他总是太忙。

现在,她可以自己去了。

临走前,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三年婚姻、以及最后致命一击的地方。

没有留恋,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她拎着简单的行李,走向机场。这一次,没有不安,没有彷徨,只有走向新生的平静。

飞机冲上云霄时,她看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轻轻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沈砚。

再见了,那个卑微地、小心翼翼爱着你的林晚。

第六章 他世界的崩塌

沈砚是在陪苏晴母女参观大都会博物馆时,收到那封邮件的。

手机震动,他随手点开。

“离婚协议书”五个加粗的黑体字,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帘。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附件,快速浏览着条款。净身出户?她疯了?!

还有那张签好名的协议照片,以及下面那句“祝你和苏晴幸福”。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猛地退回到收件箱,找到林晚的号码拨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微信,红色的感叹号提醒他,消息无法发送。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阿砚?你怎么了?”苏晴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

沈砚却像是没听见,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冲到走廊尽头,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永远无法接通的号码。

关机,拉黑,失联。

他这才想起,自从那天那通电话后,林晚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他点开新闻APP,搜索本地的社会新闻。关于那起入室抢劫未遂案的报道并不多,但足以让他拼凑出真相——

时间,就在他挂断电话之后不久。

地点,就是他家的卧室。

报道里提到了女主人躲在床底报警,警方及时赶到制服了歹徒……

床底……报警……

他想起她那通电话里,压抑的哭泣和恐惧。

想起自己当时的不耐烦和那句“懂事一点”。

所以,他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个歹徒,就在卧室里?刀尖,可能正对着躲在床下的她?

而他,说了什么?

“林晚,你为什么就不能懂事点?”

“懂事”……

让她在那种情况下,懂事地不要打扰他和苏晴的旅程?懂事地独自面对危险甚至可能的死亡?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

他到底做了什么?

“查!给我立刻查!林晚现在在哪里!”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咆哮,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和恐惧。

第七章 仓皇回国

沈砚用最快的速度订了回国的机票。

他甚至来不及和苏晴母女好好解释,只丢下一句“国内有急事”,便仓皇地赶往机场。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第一次觉得如此漫长难熬。

他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林晚躲在黑暗的床底下,瑟瑟发抖地给他打电话,却被他无情挂断的场景。

是他无数次忽略她的感受,敷衍她的需求,只因为她“不懂事”。

是她每次看着他时,那双带着希冀和爱慕,却又一次次黯淡下去的眼睛。

他曾经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无论他怎么冷淡,怎么忽视,她都会像一株柔韧的藤蔓,依附着他,等待着他。

可现在,这株藤蔓,被他亲手斩断了。

飞机落地,他第一个冲出去。

司机等在机场,告诉他:“沈总,太太……林小姐已经把公寓出租了,她名下的东西也都搬走了。我们暂时查不到她去了哪里。”

沈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直接去了那套公寓。新租客已经入住,隔着门板,他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陌生电视声。

他的家,没了。

他又赶去林晚可能去的朋友家,她父母家(虽然关系疏远),甚至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一些地方。

一无所获。

林晚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最后,他动用了非常手段,才从航空公司查到了她的出境记录。

巴黎。

她一个人,去了巴黎。

第八章 巴黎的“惊喜”

三个月后。

巴黎,塞纳河畔的一家高级画廊内,正在举办一场小型的当代艺术展。

林晚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用流利的法语和一位画廊主人交谈,姿态从容,笑容自信。

这三个月,她过得忙碌而充实。

在巴黎,没有人知道她是“沈太太”,没有人会用“不懂事”来要求她。她重新捡起了自己大学时热爱的艺术,利用自己这些年在沈砚身边潜移默化学到的东西,在一家华人背景的艺术品投资公司找到了工作,从基础做起,凭借能力和努力,很快站稳了脚跟。

她学会了享受独处,享受巴黎的阳光和咖啡,享受工作带来的成就感。

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在异国他乡的空气里,慢慢愈合,结痂,长出坚硬的壳。

“林小姐,您的见解总是这么独到。”画廊主人赞赏地说。

林晚微微一笑,正要回答,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画廊入口处,一个风尘仆仆、与周围艺术氛围格格不入的身影。

沈砚。

他瘦了很多,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西装也有些褶皱,眼神里的疲惫和焦灼难以掩饰。他就那样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她,仿佛一松开视线,她就会再次消失。

林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画廊主人察觉到她的变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露出疑惑的表情。

林晚对画廊主人歉意地笑了笑,低声说了句“抱歉,遇到一位故人”,便放下酒杯,朝着沈砚走了过去。

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过往的废墟上。

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沈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沈砚看着她,几乎不敢认。

眼前这个女人,冷静,自信,眉眼间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疏冷和光芒。和他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点怯懦、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林晚,判若两人。

“晚晚……”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沙哑,“我……我找了你很久。”

“哦?”林晚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中不知何时又被侍者添上的红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找我做什么?离婚协议,我早就签好了字,发到你邮箱了。沈总日理万机,是还没抽出空去办理吗?”

她的语气那么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沈砚的心被狠狠刺痛。

“不是的!晚晚,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他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林晚轻巧地避开。

“错了?”林晚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沈总怎么会错呢?错的是我,是我不够懂事,不该在你陪着苏小姐去纽约见家长的时候,不懂事地打电话打扰你。”

她每说一个字,沈砚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不是的!那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那么危险!我不知道那个通缉犯就在房间里!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会怎么样?”林晚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会立刻丢下你的苏晴,飞回来救我吗?”

沈砚语塞。

他会吗?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会为了一个“可能”的危险,丢下苏晴,放弃登机吗?

他不知道。

他的迟疑,落在了林晚眼里,变成了最清晰的答案。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凉意。

“看,这就是问题所在,沈砚。”她看着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在你心里,苏晴的事,永远比我重要。哪怕我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不是的!我已经把她丢在纽约了!我回来找你了!”沈砚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辩解。

“所以呢?”林晚晃着酒杯,殷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你丢下她,我就该感恩戴德,立刻跟你回去,继续做那个等待你偶尔垂怜的、‘懂事’的沈太太?”

她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冰冷:

“沈砚,你知道吗?”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你为我着急,为我发疯的样子。”

“我只想看看,高高在上的沈总,跪下来,求我是什么样子。”

说完,她不再看他瞬间惨白的脸色,优雅地转身,朝着画廊里面走去。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沈砚下意识想追,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画廊保安礼貌地拦住。

“先生,抱歉,里面是私人区域。”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消失在画廊深处璀璨的灯光里。

如同三个月前,她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好像……真的失去她了。

彻底地,永远地。

画廊外,巴黎的夜空开始飘起细雨,冰冷地打在沈砚的脸上。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心里,早已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后续在主页

来源:搞笑优等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