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面对背叛,我默默拨通电话:“王哥,盛宏预制菜丑闻,不用再压了。”#小说#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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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十周年纪念日,我精心准备满桌佳肴,丈夫却彻夜未归。
次日,他恋爱的新闻空降热搜,对象竟是学生时代追不到的校花。
面对背叛,我默默拨通电话:“王哥,盛宏预制菜丑闻,不用再压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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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太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脸上满是担忧。
我颤抖着手,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递给了李太太。
李太太明白了。
她走到一旁,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局,是我。帮我查一个十年前的旧案,林氏集团林建国夫妇的车祸案。”
挂了电话,李太太走回来,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
“小舒,别怕,有姐姐在。天塌不下来。”
我看着她,眼眶水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十年了。
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疏忽,是我没有提醒爸爸检查车辆,才导致了那场悲剧。
原来,罪魁祸首,一直就睡在我的枕边。
江辰,你不仅骗了我的感情,吞了我家的产业,还害死了我的父母。
这笔血债,我要你拿命来偿!
就在这时,我的备用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闻推送。
#突发!盛宏集团案关键证人翻供,江辰因证据链瑕疵获准保释#
我盯着那行字,大脑再次停摆。
食品安全,税务造假,财务欺诈,桩桩件件都是重罪,他怎么可能被放出来?
李太太也看到了那条新闻,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怎么回事?老李那边明明是铁证如山!”
我看着手机屏幕,一个荒谬却又合理的念头浮现在脑海。
是我太心急了。
我调动了所有能用的人脉,从食品安全,到税务,再到舆论,全方位地向江辰开火。
火力太猛,战线拉得太长,反而让各个部门之间的配合出现了空隙。
江辰的律师团队,就是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混乱,找到了一个程序上的漏洞,硬生生把他给捞了出来。
我千算万算,却用自己的滔天怒火,为他照亮了一条逃生之路。
江辰已经一无所有,被我逼到了绝路。
一个走投无路的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尤其是,他现在知道了,是我毁了他的一切。
“小舒,快!跟我走!”
李太太也意识到了危险,她当机立断,拉着我就往外走。
“这里不安全了,我先送你回家!”
会所的经理和保镖也围了上来,护着我们匆匆走向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里空旷又安静,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里回响。
就在我们即将走到李太太的车前时——
一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突然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江辰站在车门口,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囚服。
他的身后,探出了另一个脑袋。
是苏晚。
她同样狼狈不堪,手里还拎着一捆粗麻绳,和一个红色的塑料桶。
桶里散发着刺鼻的汽油味。
苏晚看着我,声音尖利。
“林舒,你不是最喜欢厨房的油烟味吗?今天,我让你尝尝汽油味儿,够不够劲爆?”
李太太将我死死护在身后,对着江辰厉声呵斥。
“江辰!你疯了!你想干什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江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公司也没了,我的人生都被这个贱皮毁了!你让我收手?”
他猛地停住笑,一双眼睛死死地锁定我,充满了血红的恨意。
“今天,我就要让她,还有她肚子里的野种,一起下去给我的孩子陪葬!”
野种?
我愣住了,他以为我怀孕了?
来不及细想,江辰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
李太太尖叫着想推开我,那几个保镖也立刻冲了上去。
可江辰的目标只有我,他绕开了所有人,马上就要抓到我的头发!
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猛地亮起,一辆黑色的宾利,狠狠地撞在了面包车的侧面!
巨大的撞击声,面包车被硬生生撞得横移出去好几米,车身凹陷下去一个巨大的弧度。
江辰和苏晚,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狼狈地滚了好几圈。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黑色宾利的车门,开了。
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稳稳地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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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完全打开,一个穿着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
“王少?”
李太太惊讶地出声。
男人冲我们这边微微点头,然后径直走向瘫在地上的江辰。
江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咬金,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男人没理他,只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市局吗?南山停车场,A区,这里有一起绑架未遂和蓄意伤人案。”
“嫌疑人两名,一男一女,情绪激动,携带危险品汽油。”
他条理清晰地报着警,完全无视了江辰的咆哮。
江辰彻底慌了,他知道自己被保释出来本就凶险,再添一条罪名,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放弃了抓我,转身就想往面包车上爬。
“想跑?”
男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脚踹在江辰的膝盖窝。
江辰惨叫一声,又一次摔了个狗吃屎。
苏晚吓得尖叫,手里的汽油桶也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滚到一边。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林小姐,我叫王梓博,是王太太的儿子,一名律师。”
“我妈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原来是王太太的儿子。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江辰捂着腿,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林舒!你这个毒妇!”
“我都没有介意你怀野孩子!你居然找外面的男人来对付我!”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梓博的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说出“让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陪葬”这种疯话。
是苏晚骗了他。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江辰,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我什么时候有过孩子?又什么时候有过野男人?”
江辰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癫狂的愤怒,变成了茫然和不信。
“不可能!苏晚都告诉我了!”
“她说你早就出轨了,还拿着她在妇产科门诊的照片。”
“你说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所以才这么着急跟我离婚,想吞掉我的公司!”
他猛地回头,看向瘫软在地的苏晚。
苏晚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看着江辰吃人的眼神,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不是的!阿辰,你听我解释!”
“是她!都是她逼我的!她用你公司的负面新闻威胁我!我才不得不撒谎骗你的啊!”
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江辰整个人都傻了。
他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野种,赔上了自己的所有,甚至不惜铤而走险,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像个天大的笑话。
警笛声由远及近。
江辰和苏晚,这两个上一秒还想置我于死地的疯子,此刻却像是两条丧家之犬,被警察戴上了手铐。
临走前,江辰眼里不再是恨,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悔。
我知道,他后悔了。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王梓博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纸巾。
“林小姐,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法律吧。”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除了我妈的嘱托,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变得严肃起来。
“是关于你父母,十年前那场车祸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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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王梓博回了他的律师事务所。
深夜的写字楼里,只有我们这一处还亮着灯。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份封存已久的牛皮纸袋。
“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从当年的卷宗和一些私人渠道里找到的线索。”
他将文件推到我面前。
“林小姐,做好心理准备。”
“江辰,可能不是故意要杀害你的父母。”
那江辰的母亲,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来恐吓我?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打开了档案袋。
里面是一沓泛黄的资料,有事故现场的照片,有车辆的检测报告,还有几份手写的笔录。
王梓博指着其中一份检测报告。
“当年的结论是,刹车失灵,属于意外。”
“但我找人重新分析了这份报告,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细节。”
“刹车油管上,有一个非常微小的人为划痕,位置极其刁钻。”
“这个划痕,不会导致刹车立即失灵,只会在长时间高强度使用后,才会缓慢地渗漏,最终导致刹车失效。”
“换句话说,制造这个划痕的人,可能只是想让你父亲的车,在路上出点小故障,抛个锚,或者发生一点无伤大雅的剐蹭。”
“他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王梓博顿了顿,继续说。
“我查了你父亲当天的行程。”
“他要去城南,参加一个决定集团未来五年发展方向的重要竞标会。”
“而当时,你父亲对手公司里,有一个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提交了一份方案。”
“那个人,就是江辰。”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十年前,江辰还是我父亲对手公司里的一个技术员,有才华,更有野心。
他想在那场竞标中胜出,得到晋升。
所以,他在我父亲的车上动了手脚,只是想让父亲迟到,错过那场重要的会议。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
那天,下了一场十年不遇的特大暴雨。
湿滑的路面,加上有瑕疵的刹车,最终酿成了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
我记起来了。
车祸后,江辰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
他跪在抢救室外,哭得比我还要伤心,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因为敬重我的父亲。
现在想来,那全是无尽的恐惧和悔恨。
他不是故意杀人。
他是过失致人死亡。
这份罪孽感,像一条毒蛇,缠绕了他十年。
所以,他才会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对我百般呵护,无微不至。
所以,他才会在追到我之后,立刻提出结婚,用婚姻这把枷锁,把自己和我,和林家的财产,牢牢地锁在一起。
他不是爱我。
他是在赎罪。
也是在占有这份,他认为自己用两条人命换来的财富。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砸在冰冷的桌面上。
我哭的不是父母的惨死,而是我这十年被蒙蔽的,愚蠢的青春。
王梓博默默地递给我纸巾,没有出声打扰。
许久,我才止住哭声,抬起通红的眼睛。
“他犯了罪,就该受到惩罚。”
王梓博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
“过失致人死亡,加上这些年他掏空你家公司,转移资产的证据,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
“不过……”
他话锋一转。
“想让他心服口服,让他为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忏悔,我们还需要最后一把火。”
我看着他。
“什么火?”
王梓博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不是最在乎他那个妈吗?”
7
江辰的母亲,很快就成了全网的“红人”。
她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当初那通恐吓我的电话,已经被王梓博做了录音。
王梓博的团队,将这段录音,连同江辰母亲这些年挥霍无度的证据,一起打包,送给了各大营销号。
一夜之间,一个#最牛老赖亲妈#的话题,冲上了热搜。
视频里,一边是江辰母亲在警局门口哭天抢地,控诉我这个毒妇害了她儿子。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布满皱纹,活脱脱一个被恶媳妇欺负的农村苦情老太太。
另一边,却是她穿着香奈儿套装,挎着爱马仕铂金包,在各大奢侈品店里血拼的监控截图。
她手上那只满绿的翡翠镯子,比她哭诉时用来擦眼泪的衣袖,还要亮眼。
【笑死,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一边哭穷说儿子被冤枉,一边花着儿媳家的钱买买买?】
【这哪里是慈母,这分明是戏精附体的吸血鬼啊!】
【楼上的,人家可是说了,儿媳妇是“毒妇”,吞了她儿子的公司呢!手动狗头.jpg】
【姐妹们,我查到了,她身上那件香奈儿是去年的限量款,那个铂金包更是配货都得配一百万的稀有皮!这叫穷?】
舆论彻底反转。
江辰的母亲,从一个令人同情的受害者,变成了全网群嘲的跳梁小丑。
更绝的是,王梓博还找人扒出了她老家的底细。
她根本不是什么淳朴的农村老太太。
她年轻时就是个有名的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全靠江辰掏空林家产业给她填窟窿。
那些被她欠钱不还的债主,看到新闻,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他们堵在她租住的高档公寓门口,拉着横幅,拿着高音喇叭,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欠债还钱”。
江辰的母亲连门都不敢出。
她断了水电,断了网,每天只能靠着家里的存粮度日。
她打电话给我,破口大骂,咒我不得 好死。
我没接,直接让王梓博给她发了份律师函。
警告她再敢骚扰我,就告她诽谤和恐吓。
她终于消停了。
但江辰,却在看守所里,彻底崩溃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但他无法接受,自己最敬爱的母亲,因为他而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是他心里最后一块净土,最后一道防线。
现在,这道防线,被我亲手摧毁了。
他托人给我带话,说想见我。
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8
看守所的会见室,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江辰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头发被剃成了板寸,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了一点微光。
“小舒……”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放过我妈,求你了。”
他双手合十,隔着玻璃,对着我苦苦哀求。
“她年纪大了,她受不了这个。只要你放过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江辰,十年前,林家湾那场暴雨,你还记得吗?”
我一开口,就击中了他的要害。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将一份文件,贴在玻璃上。
是那份最新的车辆检测报告,那道人为的划痕,被红圈清晰地标了出来。
他的心理防线,在看到那张报告的瞬间,彻底崩塌了。
“不是的。我没想杀他们……”
他抱着头,痛苦地哀嚎。
“我只是想让你爸错过竞标会,我只是想升职,我没想过会下那么大的雨,我没想过会害死他们……”
他泣不成声,把所有压抑了十年的秘密,都吼了出来。
“我看到他们躺在血泊里,我吓傻了。我好后悔,我好害怕……”
“后来,我看到你一个人,那么可怜。我就想,我要对你好,我要娶你,我要用一辈子来补偿你……”
“可我心里又恨!我恨你拥有我永远得不到的一切!我恨你爸到死都看不起我!”
“所以,我一边对你好,一边偷偷地把你家的一切,都变成我自己的……”
他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原来,他所谓的爱,所谓的补偿,从一开始,就夹杂着最阴暗的嫉妒和占有欲。
“那苏晚呢?”
我冷冷地打断他。
“你不是爱她爱到,要为了她跟我离婚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是个儿子……”
“我妈一直想要个孙子,她说你生不出孩子,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我鬼迷心窍,就信了她的话。我以为你真的出轨了,所以才……”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一个愚孝的男人,一个贪婪的母亲,一个恶毒的小三。
他们联手,将我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连恨他,都是在浪费我的情绪。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知道吗,江辰。”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这十年来,我最后悔的,不是爱错了你。”
“而是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不够细心,没有提醒我爸检查车辆,才害死了他们。”
“这份自责,像一座大山,压了我十年。”
“你毁掉的,不只是我的爱情和我的家。”
“是你让我,背负着杀害亲生父母的罪孽感,活了整整十年。”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他最后的神志。
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在我身后,传来他绝望到极致的嘶吼。
会见室外,王梓博正在等我。
他将一个微型录音笔,递到我手上。
“幸不辱命。”
我接过录音笔,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
江辰,你的末日,到了。
9
有了江辰的亲口供述,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过失致人死亡、职务侵占、财务造假、巨额偷税漏税,再加上保释期间的绑架未遂。
数罪并罚,江辰被判处无期徒刑。
他这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至于苏晚,她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作为江辰犯罪的从犯和教唆犯,她也被判了十年。
听说她在法庭上,听到判决结果时,当场就疯了。
她大喊着自己是千万粉丝的大网红,是未来的豪门阔太,不应该被关起来。
那滑稽的样子,成了她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笑料。
江辰的母亲,在得知儿子被判无期后,一夜之间白了头。
她没了经济来源,又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了乡下。
听说她逢人就说,是她害了儿子,每天以泪洗面,没多久就中风瘫痪了。
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报应。
而我,也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我用手里剩下的资金,重新注册了一家公司。
名字就叫“林氏食府”。
这是我父亲当年白手起家时,用的第一个名字。
我要把他没走完的路,继续走下去。
李太太、王太太和张太太,成了我最早的天使投资人。
她们不仅给了我资金上的支持,还动用自己的人脉,帮我解决了场地、渠道和宣传的各种问题。
“林氏食府”的开业典礼,办得声势浩大。
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场了。
他们不是冲着我的面子,而是冲着我身后那三位“太太团”。
我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闪烁的闪光灯,和一张张带着笑意的脸。
我的目光,落在了第一排的王梓博身上。
他今天作为我的法律顾问,也来到了现场。
他冲我举了举手里的香槟杯,笑得一脸灿烂。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我准备宣布开业典礼正式开始时,我的助理匆匆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愣了一下,随即对她点了点头。
我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
“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我还要宣布另外一件事。”
“林氏食府将成立一个慈善基金,致力于帮助那些因交通事故而破碎的家庭。”
“这个基金的启动资金,来自于盛宏集团的全部非法所得。”
“我决定,将这笔钱,一分不留,全部捐献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看着台下,仿佛看到了我天上的父母,正在对着我微笑。
爸,妈,你们看到了吗?
女儿没有给你们丢人。
从今天起,我要带着你们的期望,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10
开业典礼结束后,我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是看守所那边传来的。
江辰在得知自己被判无期,并且我将他所有的钱都捐掉之后,万念俱灰。
他在牢里,用头撞墙,企图自杀。
虽然被及时发现救了回来,但因为撞击太严重,伤到了脑干,成了植物人。
他不会死,但会永远躺在病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对于一个曾经那么骄傲,那么有野心的人来说,这或许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惩罚。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同情。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故事,波澜不惊。
我只是轻轻地对自己说。
“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
我和江辰的十年纠葛,那些爱恨情仇,都随着他的倒下,而彻底画上了句号。
一年后。
“林氏食府”已经从一家私房菜馆,发展成了全国知名的餐饮品牌。
我们主打的,就是健康、安全、和家的味道。
每一道菜,都用料扎实,用心烹饪。
在这个预制菜横行的时代,我们的坚持,反而成了一股清流,赢得了无数消费者的信赖。
我作为“林氏食府”的创始人和董事长,也成了商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我登上了财经杂志的封面,接受了各大媒体的专访。
人们提起我,不再是“江辰那个满身油烟味的前妻”。
而是“美女企业家林舒”。
这天晚上,我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
李太太她们也在。
我们坐在一桌,聊着天,像许久未见的老友。
“小舒啊,你现在可是我们姐妹圈的骄傲了。”
李太太笑着说。
“就是身边,还缺个知冷知热的人。”
张太太在一旁打趣道。
我笑了笑,正想说点什么。
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两杯香槟,朝我走了过来。
是王梓博。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燕尾服,比一年前,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林董,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他笑着问。
李太太她们立刻心领神会地起哄。
“不介意,不介意,这位置就是给你留的!”
王梓博在我身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香槟递给我。
“祝贺你。”
他的眼里,闪着温柔的光。
“也谢谢你。”
我举起杯,和他轻轻一碰。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像是一曲动听的乐章。
我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看着身边谈笑风生的朋友,看着眼前这个为我而来的人。
我忽然明白。
人生就像做菜,酸甜苦辣,皆是滋味。
告别了腐烂发臭的过去,才能迎来热气腾腾的未来。
我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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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虚构~
来源:潇月微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