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婚后三年未孕,被夫家嫌弃,我陪她去医院检查后愣住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7 08:40 1

摘要: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君子兰浇水。女儿林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破碎得像被摔在地上的玻璃,每一个字都扎着我的心。她没说几句就泣不成声,我只听清了“妈,我活不下去了”和“他们不要我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水壶里的水洒了出来,洇湿了木质的窗台。我放下水壶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君子兰浇水。女儿林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破碎得像被摔在地上的玻璃,每一个字都扎着我的心。她没说几句就泣不成声,我只听清了“妈,我活不下去了”和“他们不要我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水壶里的水洒了出来,洇湿了木质的窗台。我放下水壶,用一种连自己都惊讶的冷静声音说:“别哭,告诉妈,你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门。我们家在县城东边,女儿嫁到了西边,开车要穿过大半个城。正是晚高峰,路上的车堵得像一锅黏稠的粥。我焦躁地按着喇叭,脑子里却异常清晰。这三年来,女儿在婆家的日子,我不是不知道。从一开始旁敲侧击地问什么时候要孩子,到后来饭桌上意有所指的冷言冷语,再到如今撕破脸皮的嫌弃,一步步,像温水煮青蛙,直到今天,水终于滚开了。

林悦的婆婆是个强势的女人,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县城里生活,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就是传宗接代那套。她总在街坊邻居面前唉声叹气,说自己儿子命苦,娶了个“不会下蛋的鸡”。这些话像刀子,一刀刀剜在林悦心上,也剜在我心上。女婿周明,人不坏,就是个典型的“妈宝男”,在他妈面前永远挺不直腰杆。每次林悦受了委屈,他也只会说:“我妈就那样,你多担待点。”

车子终于开到女儿家楼下,我看到她一个人抱着个行李箱,孤零零地坐在小区的花坛边上,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秋风卷起落叶,她的身影单薄得让人心疼。我把车停好,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一看到我,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瞬间决堤,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一下下拍着她的背。等她哭够了,我才轻声说:“走,跟妈回家。”

回到家,我给她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我才开口问:“到底怎么了?”

林悦放下筷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妈,今天……他妈带了个亲戚来家里,那人是看妇科的老中医。她当着我的面,让那中医给我‘瞧瞧’,说的话特别难听,说我这肚子就是块盐碱地,怎么也长不出庄稼。周明就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我跟她吵了,她就指着我鼻子骂,让我滚,说他们周家不能断了后。”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我这个当妈的要是乱了,女儿就更没主心骨了。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一字一句地说:“悦悦,这事不怪你。生孩子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明天,妈陪你去省城最好的医院,做个最全面的检查。咱们不是为了给他们周家一个交代,是为了给你自己一个交代。我们要明明白白地知道身体到底什么情况,如果真有问题,咱们就治。如果没问题,那这口气,妈说什么也要替你挣回来。”

我的话似乎给了她力量,她通红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好,妈,我都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车载着林悦去了省城。周明也跟来了,是我打电话让他必须来的。电话里,我没给他留任何情面:“周明,林悦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她现在要去做关乎一辈子的检查,你这个做丈夫的如果不来,那你们这婚也别拖着了,直接离吧。”他大概是被我的强硬态度镇住了,吭哧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林悦靠着窗户,一言不发地看着外面飞逝的风景。周明坐在副驾驶,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欲言又止。我专心开车,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巨石。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是女儿身体有问题,那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要给她治好。

到了医院,挂号、排队、问诊,一系列流程走下来,已经是中午。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主任,很温和。她详细问了林悦的情况,然后开了一系列的检查单,最后看着我们说:“为了更准确地判断,建议男方也做个检查。”

我立刻看向周明。他一脸不情愿,小声嘟囔:“查我干什么,我们家身体都好得很。”

他那副样子让我心头火起,但我忍住了,只是平静地说:“医生让你查你就查,这是科学。难道你不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吗?”

他旁边的林悦也拉了拉他的衣角,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最终,周明还是不情不愿地去做了检查。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林悦住在我这里,情绪时好时坏,有时候会突然发呆,有时候又会半夜偷偷哭泣。我什么都不多问,只是默默地陪着她,给她做她爱吃的菜,陪她看无聊的电视剧。我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陪伴才是最需要的。

取结果那天,我们三个人再次坐在了那位女主任的诊室里。主任的表情有些严肃,她先是把林悦的报告递给我们,说:“女方这边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一切正常,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影响生育的问题。”

听到这句话,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林悦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弱的、难以置信的喜悦。我看到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然后,主任拿起了另一份报告,也就是周明的报告。她扶了扶眼镜,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斟酌用词。诊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周先生,”主任的目光落在周明身上,“你的检查结果……比较复杂。问题不在于生育能力,而在于……你的身体里,携带有一种罕见的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基因。”

“什么?”周明愣住了,我和林悦也愣住了。

主任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这种病,有百分之五十的遗传几率。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有孩子,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性会遗传到。这种病的患者,在青中年时期通常没有明显症状,但到了四十岁以后,会逐渐出现神经系统退化的症状,比如肌肉萎缩、共济失调,晚期会非常痛苦,而且目前没有根治的办法。你们结婚三年没有怀孕,从某种角度来说,可能是一种幸运。”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愣住了。

我死死地盯着医生手里的那份报告,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像天方夜谭。我不是因为查出了不孕的“真凶”而愣住,我是被这个结果背后的残酷和庆幸给震住了。我一直以为,我们面对的只是一场关于生育的家庭战争,却没想到,在这场战争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关乎生命、健康和未来的巨大黑洞。

林悦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她呆呆地看着周明,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周明,他的表情从震惊到迷茫,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他喃喃自语:“不可能……我爸……我爸就是前几年腿脚开始不方便……医生只说是劳累过度……”

主任同情地看着他:“很多家族性的遗传病,在过去医疗条件不好的情况下,很容易被误诊或者忽视。我建议你,让你父亲也来做个基因检测确认一下。这件事,你必须对你的伴侣完全坦诚。”

走出诊室的时候,林悦的腿都是软的,是我和周明一左一右架着她。医院长长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却觉得那是一种清醒的味道,它把我们从一场荒唐的梦里彻底叫醒了。

回县城的路上,车里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只有压抑的呼吸声。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心里疼得像被刀割。但一种奇异的冷静和坚决,正在我的心里慢慢升腾起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家后,我把林悦安顿在房间里,然后把周明叫到了客厅。我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周明,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想问你,关于你家里的这个情况,你之前,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他抬起头,眼神躲闪:“我……我真不知道有这么严重。我只知道我爷爷走得早,我爸身体一直不算特别好,但我妈总说那是年轻时累的……”

“好,就算你不知道。”我打断他,“但这三年来,林悦因为生不出孩子这件事,在你家受了多少委屈,你看到了吗?你为你老婆说过一句话吗?你妈当着外人的面羞辱她,说她是‘不下蛋的鸡’,你在哪里?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了,不是我女儿的问题,是你,是你身上带着的这个可怕的基因。这三年,我女儿替你,替你们周家,背了一个天大的黑锅。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我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他心里。他痛苦地抱住头,哽咽着说:“妈,对不起……我对不起林悦……我不是人……”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冷冷地说,“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跟我道歉,而是去跟你妈,跟你那个一心只想要孙子的妈,把这一切都说清楚。然后,你们周家,必须给我女儿一个正式的道歉。”

那天晚上,周明没有回家,他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没回。我走进林悦的房间,她正睁着眼睛,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我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悦悦,害怕吗?”

她眼泪无声地滑落:“妈,我不知道……我以前总想着,只要有个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我突然觉得好庆幸,庆幸我没有孩子。可是一想到周明,想到他以后可能会……我又觉得好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替她擦去眼泪,轻声说:“傻孩子,你首先要考虑的,是你自己。你的人生还很长,你不能被这件事拖垮。至于你和周明,妈不给你做决定。妈只希望你,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委屈自己。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欠他们周家任何东西,相反,是他们欠你的。”

两天后,林悦的婆婆主动打来了电话。电话是打给我的,语气不再是往日的嚣张跋扈,而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亲家母啊,那个……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是不是林悦她……”

我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结果出来了。不是我女儿的问题。你要是想知道具体情况,就带着你儿子,今天晚上到我家里来一趟。我们当面,把话说清楚。”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晚上七点,他们一家三口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林悦的婆婆脸上堆着僵硬的笑,手里还提着一堆水果。公公跟在后面,一脸愁容。周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让他们进了屋,没有客套,直接把那份检查报告的复印件拍在了茶几上。“看看吧,这就是你们心心念念想要的结果。”

婆婆拿起报告,她不识几个字,但上面“遗传病”、“基因”这些词还是看得懂的。她颤抖着手递给旁边的公公,公公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看,脸色越来越白。

“这……这是什么意思?”婆婆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地说:“意思就是,我女儿身体好得很,是你的宝贝儿子,身上有遗传病。医生说了,幸亏没生孩子,不然生下来,孩子有一半的几率会得病,将来受罪,活不长。你们周家,这是要绝后吗?”

我故意把“绝后”两个字说得很重。这两个字,是她过去三年里,用来刺伤我女儿最恶毒的武器。现在,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指着周明:“你……你这个……你怎么不早说!”

周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妈,我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

一场混乱的家庭闹剧在我家客厅上演。我冷眼看着他们,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此刻方寸大乱,看着那个懦弱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看着那个沉默的公公一脸死灰。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等他们闹够了,我才缓缓开口:“今天请你们来,不是来看你们演戏的。三件事。第一,为你们这三年来对我女儿的污蔑和羞辱,正式道歉。”

婆婆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最终,她和公公,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悦,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第二,”我继续说,“关于周明的病,我们深表同情。但这跟我女儿无关。她没有义务,陪着你们去承担这个后果。”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看着林悦,把决定权交给了她,“悦悦,你自己的婚姻,你自己做主。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妈都支持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悦身上。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几天,她瘦了很多,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她走到周明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丈夫,平静地说:“周明,我们离婚吧。”

周明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悦悦,你不要我了吗?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不是你对我好不好的问题。”林悦摇了摇头,脸上没有恨,只有一种释然的疲惫,“这三年,我受的委,不是因为不孕,而是因为在你需要选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站到我身边。以前没有,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至于你的病……我很同情你,但我不想我的人生,和我未来孩子的健康,都赌在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上。对不起,我赌不起。我们……好聚好散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最终,婚还是离了。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周家大概是理亏,没有过多纠缠。

林悦在我这里住了一年。这一年里,她辞掉了原来的工作,重新捡起了大学时的画笔,报了个培训班,每天安安静静地画画、看书、健身。她的话不多,但脸上的笑容却一天比一天真实。小县城的流言蜚语自然少不了,有人说她生不出孩子被赶出了家门,有人说她嫌贫爱富抛弃了生病的丈夫。对于这些,我们都置之不理。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

一年后的一个傍晚,我和林悦在阳台上喝茶。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她正在画板上画着眼前的晚霞,侧脸宁静而美好。

她忽然放下画笔,转头对我说:“妈,谢谢你。”

我笑了笑:“傻孩子,跟妈客气什么。”

“不是,”她认真地说,“我谢谢你,在我最崩溃的时候,没有劝我忍,而是带我去找真相。也谢谢你,在我知道真相后,没有逼我做决定,而是让我自己选择。妈,我现在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的价值,不在于她的子宫,而在于她的大脑和心灵。”

我看着女儿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重生后的光芒。我端起茶杯,眼眶有些湿润。那天在医院,我确实愣住了,我被那个残酷的医学诊断给震住了。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让我愣住的,是命运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为我女儿指明了一条正确的路。它让她看清了一段不值得的婚姻,一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也让她从传宗接代的枷锁中彻底解脱了出来。

那场持续了三年的不孕风波,曾经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巨石,如今看来,却成了一块把她从泥潭里垫出来的垫脚石。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你以为的绝境,转个弯,或许就是新生。

来源:杨子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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