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端鸡汤看我吃白水面,我抱着女儿离开,再见时我是国宝修复师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1 22:08 1

摘要:“咣当”一声,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被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几根苍白的面条在浑浊的汤里无力地漂浮着,连一滴油花都看不到。

“咣当”一声,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被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几根苍白的面条在浑浊的汤里无力地漂浮着,连一滴油花都看不到。

“吃吧,别整天跟个大小姐似的等着人伺候。生了个赔钱货,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了?”

尖酸刻薄的声音来自我的婆婆,张翠芬。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耐。

我叫岑晚,三天前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产后大出血,差点没抢救过来。医生说我身体亏空得厉害,必须好好休养,否则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可在这三天里,我每天的月子餐,就是这么一碗白水煮面。

我的心,比这碗面还凉。

“妈,医生说我需要营养……能不能,给我炖个鸡蛋?”我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每说一个字,小腹的伤口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张翠芬嗤笑一声,音调拔高了八度:“鸡蛋?我们家母鸡下的蛋金贵着呢,是给我儿子补身体的,你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吃?”

她说完,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个不下蛋的鸡,还娇气得要死!”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向躺在身边的女儿诺诺,她小小的脸蛋皱巴巴的,睡得正香。她是我的命,是我拼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宝贝。

可在这个家里,她却被嫌弃,被称作“赔钱货”。

这时,我的丈夫顾安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鸡汤走了进来。那金黄的汤汁,肥嫩的鸡肉,与我床头那碗白水面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大口地喝起了鸡汤。

“顾安……”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他,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想喝点鸡汤。”

顾安抬起头,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你瞎嚷嚷什么?没看我正吃着呢?我妈说了,这鸡汤是给我补的,我天天上班那么累。”

“可是我也需要营养,我是孩子的妈妈……”我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窖。

“我妈带大我不容易,她做什么都是为我好,你就忍忍吧,坐个月子别那么矫情。”他三两口喝完鸡汤,把碗一推,擦了擦嘴,“不就生个孩子吗,哪个女人不生?就你事多!”

就是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了我千疮百孔的心。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看着床头那碗冷掉的白水面,再看看怀里嗷嗷待哺的女儿。

幻想、爱情、家庭……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心死了。

一滴绝望的泪,从我眼角滑落,穿过枕巾,滴落在我放在床头的一个未完成的香囊上。那是我怀孕时为女儿绣的,上面只绣了一半的祥云图案。

就在泪水浸湿丝线的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感波动与母性守护意志……】

【血脉传承激活……】

【神级绣娘系统绑定成功!】

我猛地一愣,以为是自己产后虚弱出现了幻觉。

【新手任务发布:为了让您的女儿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请为她绣一个附带【安神助眠】效果的口水兜。】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内含“云霞丝”一束,古法针谱《入门篇》,身体修复液x1)。】

机械音再次响起,清晰无比。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出现在我的眼前,上面罗列着任务详情。

这不是幻觉!

我死寂的心,仿佛被投进了一颗火星。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新手大礼包。

一瞬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产后撕裂的疼痛和虚弱感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大半。同时,无数关于刺绣的针法、技巧、配色知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我的手,仿佛天生就该拿起绣花针。

我看着怀里的诺诺,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为了我的女儿,我必须强大起来!

当天晚上,等顾安和张翠芬都睡下后,我悄悄拿出系统奖励的那束“云霞丝”。那丝线在月光下流光溢彩,宛如天边的云霞,触手温润,非凡品可比。

我按照脑海中多出来的知识,一针一线地在早已准备好的纯棉布料上绣了起来。

飞针走线间,我仿佛与手中的绣品融为了一体。原本生疏的动作变得行云流水,一朵小小的、带着安眠气息的兰花在我的指尖悄然绽放。

【叮!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安神助眠】口水兜制作完成。】

【任务奖励已发放,宿主可随时查看。】

当我绣完最后一针,天已经蒙蒙亮。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个精致无比的口水兜戴在了诺诺的脖子上。

奇迹发生了。

原本睡得不太安稳、时不时会哼唧两声的诺诺,此刻呼吸变得悠长平稳,小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这个系统,是真的!

第二天上午,家里来了一位远房亲戚,是我婆婆那边的,一个穿着打扮都极为富贵的太太。她听说了我生了孩子,特地来看看。

张翠芬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把人请进屋里,端茶倒水,殷勤备至。

“哎哟,这就是你孙女啊?长得可真俊。”富太看到了我怀里的诺诺,笑着夸了一句。

当她的目光落在诺诺胸前的口水兜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个口水兜是……”她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这针法……这配色……天哪,这简直是艺术品!”

张翠芬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艺术品,就一个破口水兜,我儿媳妇闲着没事瞎弄的。”

富太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朵兰花,又怕弄坏了似的缩了回去。

“小姑娘,不,这位太太,”她激动地看着我,“我家里老太太失眠多年,看遍名医都没用。不知为何,我一看到你这个绣品,就感觉心神宁静。你这个口水兜,卖给我好不好?我出五千!”

五千?

我和张翠芬都惊呆了。

一个口水兜,五千块?

张翠芬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一把抢过话头:“卖!当然卖!五千是吧?现在就给你!”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解诺诺脖子上的口水兜。

“不卖。”我冷冷地开口,一把护住女儿。

这是我为诺诺做的第一个礼物,是她安睡的保障,多少钱我都不卖。

“你说什么?”张翠芬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疯了?五千块你不要?”

顾安也被惊动了,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听有五千块,立刻帮腔道:“岑晚,你别不知好歹!王阿姨看上是你的福气,赶紧拿下来!”

我冷眼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心里只剩下恶心。

富太看出了我的坚决,有些失望,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太太,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改变主意,或者有其他作品,随时可以联系我。我叫李清茹,我丈夫是天鸿集团的董事长。”

天鸿集团!

我心中一震,那可是本市的龙头企业!

我接过名片,郑重地道了声谢。

李清茹走后,张翠芬和顾安彻底爆发了。

“岑晚你个败家娘们!五千块啊!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拒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张翠芬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顾安也怒气冲冲:“你现在不赚钱,还敢这么作?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欠你的?不想过就滚!”

滚?

这个字,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禁锢已久的牢笼。

好啊。

我看着他们,笑了。

那笑容,冰冷而决绝。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逆来顺受,暗地里却做着离开的准备。我用手机录下了张翠芬每一次的辱骂和顾安的每一次冷暴力。

身体修复液让我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我又完成了几个系统发布的小任务,绣了几个带有【凝神静气】效果的香囊,换取了积分,兑换了更多的极品丝线和一些基础的生活资金。

一周后,我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我趁着顾安上班,张翠芬出门打麻将,将自己和女儿的东西打包成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然后,我平静地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们回来。

晚上六点,他们回来了。

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和穿戴整齐的我,他们都愣住了。

“岑晚,你这是要干什么?”顾安皱眉问道。

“离婚。”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顾安和张翠芬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荒谬。

张翠芬更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婚?你一个刚生完孩子、没工作的女人,你拿什么离婚?离了我们家,你和你的赔钱货就得去要饭!”

“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我站起身,拉起行李箱,抱着诺诺就往外走。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开玩笑。

“你敢!”顾安一把拦在我面前,面目狰狞,“我告诉你岑晚,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就永远别想回来!也别想再见到你女儿!”

张翠芬也扑了上来,想抢我怀里的诺诺。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你们确定要在这里闹?”我冷冷地举起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生了个赔钱货,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了?”

“……我妈带大我不容易,你就忍忍吧,坐月`子别那么矫情!”

“……一个不下蛋的鸡,有什么资格吃鸡蛋?”

一声声尖酸的辱骂和冷漠的话语,从手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顾安和张翠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竟然录音?”顾安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是啊,”我关掉录音,拨通了110,“我不仅录了音,我还报了警。家庭暴力,虐待产妇,我相信警察同志会给我一个公道的。”

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邻居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我们家是老式小区,隔音不好,刚才的争吵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

“天哪,顾安家媳妇要离婚?”

“听那录音,这婆婆也太恶毒了吧,儿媳妇坐月子就给吃白水面?”

“顾安也不是个好东西,典型的妈宝男!”

议论声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顾安母子的脸上。

他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很快,警察就上门了。

当着警察和所有邻居的面,我将录音公之于众。

顾安母子百口莫辩,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颜面扫地。

“你走了就别回来!”顾安恼羞成怒,对我发出最后的咆哮。

我抱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家,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

“离婚协议书,我会寄给你。”

离开了顾家,我暂时回到了我父母家。

我爸妈早就对顾安一家不满了,只是碍于我当时铁了心要嫁,他们才没有多说。如今看到我带着外孙女狼狈归来,他们心疼得直掉眼泪,二话不说就接纳了我。

有了安身之所,我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我用系统奖励的启动资金,购买了直播设备和一批高档的刺绣工具。然后,我在一个短视频平台上,注册了一个名为“晚晚绣艺”的账号。

我深知,想要在这个时代立足,光有技术不行,还得有流量。

我的第一场直播,内容就是修复一件被严重损坏的清代古董绣品——一幅百鸟朝凤图的扇面。这是我联系那位富太李清茹后,她半信半疑地提供给我的。

直播间刚开,只有寥寥几个人。

“主播要干嘛?修复古董?吹牛的吧?”

“这扇面都破成这样了,神仙也救不回来啊。”

面对稀稀拉拉的弹幕,我没有理会,只是将镜头对准自己的双手,开始穿针引线。

我的手在镜头下,白皙修长,稳定有力。绣花针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我指尖翻飞。那些断裂的丝线被我用一种名为“无痕接续法”的古老针法重新连接,破损的图案在我手下一点点恢复原貌。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和美感,仿佛不是在修复,而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艺术创作。

直播间的人数开始慢慢增长。

“卧槽!这手速!是开了倍速吗?”

“不对,你们看她的针法,我奶奶是搞刺绣的,她说这种针法早就失传了!”

“天哪,那只凤凰的眼睛,你们看!主播只用了一根丝线,就绣出了那种顾盼生辉的神采!这是什么神仙技术?”

弹幕的风向开始转变,越来越多的人被我神乎其技的刺补技术所震撼。

两个小时后,当最后一针落下,原本破败不堪的扇面,已经焕然一新。不,甚至比新的还要精美,画面上的百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飞出,那只凤凰更是栩栩如生,充满了灵气。

整个直播间,彻底沸腾了!

“大师!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神!”

“主播还接单吗?我爷爷传下来的一件龙袍局部有点破损,价钱好商量!”

礼物和打赏像雪花一样涌来,我的账号粉丝数,在一夜之间,突破了十万。

我火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直播四小时,要么修复古董绣品,要么创作自己的作品。我的每一件作品,都蕴含了系统赋予的特殊效果,【凝神静气】、【福运加持】,虽然普通人感觉不明显,但对于那些身居高位、精神压力巨大的人来说,却是千金难求的珍宝。

我的订单接到手软,银行卡里的数字飞速上涨。我很快就用赚来的第一笔钱,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租了一套精装公寓,带着女儿和保姆搬了进去,彻底摆脱了过去的生活。

然而,我的高调走红,也引来了苍蝇。

顾安和张翠芬从亲戚口中得知我现在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赚得盆满钵满,顿时坐不住了。

他们先是给我打电话,顾安在电话里一改往日的冷漠,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晚晚,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为了诺诺,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被拒之后,他们开始改变策略。

他们跑到我直播间,开着小号,发一些模棱两可的弹幕。

“主播这么厉害,怎么连自己的家庭都维系不好?”

“听说她是为了钱才抛夫弃女的,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没有爸爸呢?”

一开始,这些言论很快就被粉丝们的赞美淹没了。但他们锲而不舍,甚至买水军带节奏。

很快,网上出现了一些关于我“成名后抛弃糟糠之夫”、“不让孩子见父亲”的谣言。

更恶心的是,顾安的妹妹顾倩倩,一个在网上靠擦边球博眼球,却一直不温不火的小网红,也跳了出来。

她嫉妒我的爆火,在自己的账号上发了一段含沙射影的视频。

“现在有些网红啊,为了火真是不择手段。明明是机器绣出来的东西,非要说是纯手工。骗骗外行也就算了,还敢自称大师?真是笑死人了。”

她这段视频,立刻被一些营销号转发,标题取得耸人听闻——《刺绣网红“晚晚绣艺”被曝人设翻车,作品或为机器代工!》

一时间,舆论汹涌。

我的直播间里,涌入了大批黑粉和吃瓜群众。

“骗子!退钱!”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绣得那么快那么好,原来是机器做的!”

“人品这么差,作品再好又有什么用?”

面对满屏的污蔑和谩骂,我没有关闭直播,也没有歇斯底里地争辩。

我只是默默地调整好几个高清摄像头,对准我的双手和绣布,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创作一幅全新的作品——双面三异绣。

即在一块透明的底料上,正反两面绣出两个不同主题、不同针法、不同色彩的图案。

这是刺绣界传说中的巅峰技艺,早已失传数百年,现代机器根本无法复制。

我的举动,让直播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的表演。

我的十指翻飞,银针闪烁,彩色的丝线在薄如蝉翼的纱料上穿梭。正面,一尾活泼的锦鲤逐渐成形;反面,一朵静美的荷花悄然绽放。

针法之奇,构思之巧,让所有懂行和不懂行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已经不是技术,而是艺术,是魔法!

直播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深夜。

当我落下最后一针,将绣品举到镜头前展示时,整个网络都失声了。

正面,锦鲤戏水,鳞片熠熠生辉,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出水面。

反面,荷花映日,花瓣娇艳欲滴,露珠晶莹剔Lg。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高难度挑战,技艺震惊全网,系统奖励“宗师级气场”!】

一股神秘的力量融入我的身体,我的气质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眉宇间多了一丝从容与威严。

直播间的弹幕,在沉寂了整整一分钟后,以一种井喷的方式爆发了。

“我错了!我给大师跪下道歉!这他妈是神仙下凡吧!”

“机器代工?哪个工厂能造出这种逆天的机器,我第一个去给它上香!”

“顾倩倩滚出来!宋景明滚出来!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刺绣!”

顾倩倩和她背后那个所谓的“大师”宋景明的脸,被我这一手绝活抽得啪啪作响。

然而,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

宋景明,一个在刺绣界有点名气,但实际上是靠着吹嘘和炒作上位的伪大师,他看不得一个“网红”出身的女人风头盖过他。

几天后,在一个官方举办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交流会”上,我作为新兴刺绣艺术家受到了邀请,而宋景明,则是评委之一。

他当着所有媒体和同行的面,对我百般刁难。

“岑晚小姐,”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用一种傲慢的腔调说道,“你在网上的表演很精彩。但刺绣毕竟是一门需要沉淀的艺术,不是哗众取宠的杂耍。你这种追求速度和噱头的做法,是对传统艺术的亵渎。”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一些老派艺人的附和。

我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心中冷笑,正要反驳。

就在这时,会场突然发生了一阵骚动。

“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工作人员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故宫博物院借来参展的那件国宝级龙袍,在搬运过程中不小心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全场哗然!

那件龙袍可是镇馆之宝,价值连城,其历史和文化意义更是无法估量!

很快,龙袍被小心翼翼地送到了会场中心。只见龙袍前胸的位置,一条金线绣成的五爪金龙的龙腹处,有一道长约三厘米的裂口,几根珍贵的金丝线已经断裂。

在场的所有刺绣大师都围了上去,一个个面色凝重,连连摇头。

“这……这用的是早已失传的‘盘金锁绣法’,金线脆弱无比,一旦断裂,根本无法修复啊!”

“是啊,强行修补,只会破坏原有的绣样,到时候损失更大!”

宋景明作为评委,自然不能退缩。他硬着头皮上前,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额头上全是冷汗,最后也只能尴尬地摇了摇头:“这个……确实难度太大,为今之计,只能尽量维持原状,不要让破损扩大了。”

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现场气氛凝重到极点的时候。

我平静地开口了。

“我能修。”

三个字,掷地有声。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你说什么?”宋景明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国宝!是你一个网红能碰的吗?要是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就是,别在这哗众取宠了!”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质疑声四起。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径直走到龙袍前,对故宫博物院的负责人说:“请给我一套最细的银毫针,和与这龙袍同色的金线。修复过程,我要求全程直播,让全国人民共同见证。”

我的自信和镇定,让负责人犹豫了。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让她试试。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挺拔、气场强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英俊,眼神深邃,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

“是……是傅氏集团的傅云深!”

“天哪,他怎么会来这里?”

傅云深,京圈顶级豪门的继承人,身价千亿,为人低调神秘,是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

我认得他。他就是前不久在一次拍卖会上,以刷新行业记录的天价,拍下我一幅《静夜思》绣品的神秘买家。

宋景明看到傅云深,气焰顿时矮了半截,谄媚地迎了上去:“傅总,您怎么来了?”

傅云深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欣赏:“岑小姐,我相信你。”

有了他的担保,再无人敢有异议。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了龙袍前。在无数高清镜头和专家挑剔的目光下,我取出系统奖励的特殊针法——【九转还阳针】。

这套针法,是专门用于修复破损到极致的古绣的,能让丝线在破损处“再生”,达到天衣无缝的效果。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静下来。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龙袍和手中的银针。

飞针走线,巧夺天工。

那断裂的金线,在我手下被重新编织、盘绕、锁死,与周围的纹理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那道狰狞的裂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当我收起最后一针时,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而眼前的龙袍,完好如初。不,那条五爪金龙的龙腹处,因为我融入了一丝系统能量,金光流转,比之前更添了几分神采和威严!

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像是看到了神迹。

“这……这不可能!”宋景明第一个失声尖叫起来,他冲上来,拿起放大镜对着修复处反复查看,脸上写满了疯狂和嫉妒,“天衣无缝……竟然真的是天衣无缝!这到底是什么针法?”

故宫博物院的负责人激动得老泪纵横,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姑娘……不,岑大师!你为国家立了大功啊!你挽救了国宝!你简直是华夏刺绣界的瑰宝!”

闪光灯疯狂闪烁,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这一刻,我站在了万众瞩目的中心。

傅云深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手帕,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全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各位,岑小姐的作品,不仅仅是艺术品。我之所以高价拍下她的《静夜思》,是因为那幅绣品有一种特殊的能量,能让人凝神静气,改善气场。这,才是真正的国之瑰宝。”

他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再次引爆全场。

玄学瑰宝?改善气场?

这让我的刺绣技艺,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和传奇的色彩。

而宋景明,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在傅云深的威压下,面如死灰,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交流会结束后,我“国宝修复师”的名号响彻全国。我的身价和地位,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国家非遗中心向我抛来了橄榄枝,各大博物馆的修复订单更是堆积如山。

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组建了团队,事业蒸蒸日上。

傅云深也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他不像顾安那样,把女人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他尊重我的事业,欣赏我的才华,对我呵护备至,对诺诺更是视如己出。

我的生活,似乎正在走向圆满。

但顾安一家,显然不愿看到我过得这么好。

他们见骚扰和抹黑都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反而让我越来越成功,身边还出现了傅云深这样无可挑剔的追求者,彻底疯狂了。

他们酝酿出了一个更加恶毒和无耻的计划。

在我个人作品展的开幕式那天,会场名流云集,媒体记者无数。傅云深包下了整个会场为我庆祝,场面盛大无比。

我穿着一身高定礼服,抱着已经会牙牙学语的诺诺,站在台上,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

就在这时,会场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顾安、张翠芬和顾倩倩,三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画着憔悴的妆,冲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扑通”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

“晚晚!我们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们吧!”顾安抱着我的腿,哭得涕泗横流,“我不能没有你,诺诺也不能没有爸爸啊!”

张翠芬更是夸张地在地上打滚,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嚎啕大哭:“我不是人啊!我不是个好婆婆!我该死!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再给我们家一次机会吧!我们一家人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顾倩倩则对着媒体的镜头,哭诉着我如何“铁石心肠”,他们如何“卑微挽回”。

一场“浪子回头求原谅”的苦情大戏,就这么在我的主场,在全国的媒体面前,轰轰烈烈地上演了。

他们这是要用道德绑架,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彻底毁掉我的名声和我的展览!

一瞬间,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我,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按着快门。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诺诺被这阵仗吓到了,在我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跳梁小丑,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

只有无尽的悲哀和……可笑。

我轻轻地拍着诺诺的背,安抚着她,然后拿起话筒,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保安,把他们请出去。”

顾安一听,哭得更凶了:“晚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是啊,岑晚,你现在是大人物了,就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做得太绝了,毕竟是孩子他爸。”

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我笑了。

“旧情?”我看着顾安,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指的是我产后大出血,躺在床上,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只能吃白水煮面的时候吗?”

“还是指你抱着别的女人,说我矫情、不知好歹的时候?”

我的话,让顾安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对后台的工作人员示意了一下。

下一秒,会场中央的大屏幕上,亮了起来。

一段清晰的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的场景,是在顾家的客厅。

画面里,顾安、张翠芬、顾倩倩三人正围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只听顾倩倩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妈,我都计划好了。明天咱们就去岑晚的发布会闹,就演一出苦情戏。到时候媒体一报道,舆论肯定都同情咱们。她岑晚现在是公众人物,最怕名声受损,肯定会妥协!”

张翠芬搓着手,一脸贪婪:“那复合了以后,她的钱是不是就都是我们家的了?我听说她现在一件作品就卖几百万!”

顾安更是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何止啊,等把她拿捏住了,那个姓傅的富豪,咱们也能攀上关系!到时候,咱们家就彻底飞黄腾达了!”

视频里,他们一家人丑恶的嘴脸,贪婪的算计,无耻的对话,被播放得一清二楚。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家人惊人的无耻给震惊了。

顾安一家,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跪在地上,浑身僵硬,面如土色。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他们家里,装上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还没完。

我转头看向傅云深,他对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又放出了一段录音和几张照片。

录音里,是顾安和一个女人甜得发腻的对话,内容不堪入耳。

照片上,赫然是顾安和顾倩倩的闺蜜,在酒店房间里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时间显示,是我怀孕八个月的时候。

【婚内出轨】!【孕期出轨】!

铁证如山!

真相大白于天下!

“骗子!无耻!”

“太恶心了!简直不是人!”

“滚出去!不要脸的东西!”

宾客和记者们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唾骂声如潮水般涌向顾家三人。

他们瘫在地上,脸色惨白,万念俱灰。

他们想毁掉我,结果,却把自己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最终,顾安一家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这场闹剧,不仅没有毁掉我,反而让我的人气和声望达到了顶峰。全国人民都看到了我的才华、我的坚韧,以及我的果决。

我的作品展,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而顾安一家的下场,则凄惨无比。

傅云深动用关系,以诽谤罪、侵犯名誉罪等多项罪名将他们告上法庭。顾安因为婚内出轨,净身出户,还背上了巨额的赔偿。

他彻底身败名裂,工作也丢了,只能靠打零工度日。

张翠芬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气得中风偏瘫,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顾倩倩也被全网封杀,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那个出轨的闺蜜,同样下场凄惨。

他们一家人,只能从那个曾经被我视为噩梦的房子里搬出去,挤在郊区一间阴暗潮湿的廉租房里,苟延残喘。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离婚判决书。诺诺的抚养权,毫无悬念地归了我。

我成立了自己的国风品牌“云晚”,致力于将传统刺绣与现代时尚相结合。我的设计惊艳了世界,品牌很快就走向了国际。

我还开办了一所刺绣学校,免费招收有天赋却家境贫寒的学生,将我从系统中获得的技艺毫无保留地传承下去。我的曾祖母就是一代绣神,我的崛起,也是家族荣耀的复兴。

国家博物馆专门为我开辟了一个展厅,永久收藏我的代表作。我成了最年轻的非遗传承领军人物,被誉为“百年一遇的绣神”。

我和傅云深的感情也水到渠成。他在一个万众瞩目的颁奖典礼上,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向我求婚。

我看着他眼中的真诚与爱意,又看了看台下,被保姆抱在怀里,使劲为我鼓掌的女儿诺诺,笑着流下了眼泪。

这是幸福的泪水。

我的人生,在经历了极致的黑暗后,终于迎来了万丈光芒。

后来,我偶尔会从新闻的角落里,看到关于顾安一家的消息。

听说张翠芬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顾安嫌她脏,从来不管。

听说顾倩倩为了钱,去做了外围,结果染上了一身病。

听说顾安因为赌博,欠了高利贷,被人打断了腿。

有一次,他在廉租房里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我的专访。

画面里,我穿着优雅的礼服,站在世界级的舞台上,光芒万丈。我怀里抱着可爱的诺诺,身边站着英俊的傅云深,一家人笑得幸福而灿烂。

电视机前的顾安,蓬头垢面,满身酒气。他看着那个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存在,他看着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女儿,如今却对着别的男人甜甜地叫“爸爸”。

他终于忍不住,发疯似的用拳头砸着电视屏幕,发出了野兽般悔恨的嘶吼。

只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他和我,早已是云泥之别。他的悔恨,与我再无半分关系。

而我的传奇,才刚刚开始。我的绣花针,不仅能绣出锦绣山河,更能绣出属于我自己的,璀璨人生。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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