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半夜心率线直了。那一刻太静了。一切都停了。病房灯很暗。机器哀鸣消失。他被宣告去世。年岁五十四。时间是八九年。病历写着衰竭。护士顺手写字。写的是“人生自选”。那字像冷风。家族光环褪色。他走到尽头。前几年很难。他几乎不言。喉癌把声带夺。气管被切开。他说话靠不了。眼
半夜心率线直了。
那一刻太静了。
一切都停了。
病房灯很暗。
机器哀鸣消失。
他被宣告去世。
年岁五十四。
时间是八九年。
病历写着衰竭。
护士顺手写字。
写的是“人生自选”。
那字像冷风。
家族光环褪色。
他走到尽头。
前几年很难。
他几乎不言。
喉癌把声带夺。
气管被切开。
他说话靠不了。
眼神成了语言。
他盯着天花板。
眼泪顺着管流。
纱布里有泪。
没人懂他想。
那天父去世时。
他被推去灵堂。
坐在轮椅上。
嘴角歪着。
叫不出“爸”。
只有汽笛似气。
妻子跪着擦口。
那画面很重。
从此窗帘拉起。
十九年如一日。
外人以为病退。
真实没人知道。
衰败不是一夜。
它是慢慢来。
七五年有那事。
台中意文酒店。
为舞女起争执。
被保镖围殴。
回去忘吃胰岛。
血糖骤降。
脑干受大损。
医生说退回。
智力如四岁。
行为像幼童。
语言变得粗浅。
只剩咿呀声。
最常喊“爷爷”。
之前步步铺好。
七零年他出事。
台北南京东路。
酒后驾车致死。
死者家哭求。
有人替他顶罪。
他躲回别墅。
继续开派对。
父亲勃然大怒。
把他调去基层。
名为磨练他人。
到处摆起酒席。
把变电所当夜店。
逼女职员陪酒。
员工私下骂他。
叫做“蒋衙内”。
那是极大羞辱。
六十年代放纵。
家族护着他。
行政也软弱。
后果自然叠加。
能做到这些事。
只有这背景人。
再往前看。
他在美那几年。
五八年去伯克利。
表面是镀金学。
实则父想丢远。
他不上正课。
泡旧金山街区。
赌钱饮酒飙车。
什么刺激就玩。
六四年酒驾撞车。
进了奥克兰监狱。
被报道上刊物。
被美移除不受欢迎。
遣送回台北。
父到机场接他。
只是看了一眼。
拄杖转身叹气。
他说出一句话。
“蒋家出败子。”
那声音像窗裂。
失望来得太晚。
回台后家想低调。
父亲求婚洗白。
新娘含泪答应。
婚夜他喝得醉。
把新娘扔房内。
表面和解无用。
生活根本没变。
更早他被宠坏。
四九年渡海台湾。
十四岁拿左轮。
把宿舍当靶场。
一枪伤了卫士。
舆论一度喧哗。
父说孩子好奇。
事被压了下去。
从小护短明显。
学校也管不了。
成功中学成绩差。
教官常见他闲荡。
父曾出面教训。
当众一巴掌下。
他喊出那句话。
“我爷是领袖。”
谁也不敢真管。
特权像保护膜。
把他裹得严密。
胆大不是学来。
而是骨子里来。
身体倒下后。
家有象征动作。
左轮扔进淡水。
官邸枪柜上锁。
父日记写教训。
“惯子如杀子。”
字像锤子落下。
痛在家族心里。
一代错判太重。
第三代被推离。
现在老宅改咖啡。
墙上挂他照片。
西装墨镜带笑。
游客指着问事。
店主淡淡回话。
他说句俗话。
“背景再硬也扶不起。”
我听着心痛。
真实如此残忍。
一个人堕落自罚。
教训留给后来。
权力不能当溺爱。
特权终会变枷锁。
我愿记住他名。
也愿记住那痛。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