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渊提着亲手做的蛋糕,话还没说完,就被妻子慕晚晴不耐烦地打断。
“晚晴,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
凌渊提着亲手做的蛋糕,话还没说完,就被妻子慕晚晴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行了,知道了。凌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三年了,你还是个只会做饭洗衣服的家庭煮夫,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慕晚晴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她身边的闺蜜苏曼更是咯咯直笑,阴阳怪气地开口:“晚晴,你就是太心软了。你那个废物老公有什么用?赶紧让他净身出户,我给你介绍的张少可是腾飞集团的公子!追你追得那么紧,你还犹豫什么?”
凌渊的心,瞬间沉入冰窖。
他站在门外,本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一场锥心刺骨的对话。
慕晚晴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已经在办了,我找律师拟好了协议,就等他签字。只要他同意净身出户,我还能给他几万块钱,不然就让他等着收法院传票吧。对了,我已经查过了,他爸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婚后有过一次房产证信息更新,算是共同财产,等他签了字,那房子也归我。”
“高!还是你高啊晚晴!”苏曼夸张地赞叹着。
门外的凌渊,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他入赘慕家三年,受尽了白眼和嘲讽。他包揽了所有家务,对慕晚晴言听计从,只因为他爱她,以为用真心能换来真心。
可到头来,他不过是她们眼中的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一个连父母唯一的遗物都要被算计的傻子。
他的心在滴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他默默抬起左手,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手环正在闪烁着微光,上面有一行倒计时——
【00:00:59】
这是他身为全球顶尖财阀“天穹集团”唯一继承人,必须完成的“红尘炼心”考验。为期三年,他必须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体验人间百态,磨砺心性。
这三年里,他不能动用家族的一分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今天,就是考验期的最后一天。
【00:00:30】
门内的嘲笑声还在继续。
“晚晴,待会儿那废物回来,你可得演得像一点,别让他看出破绽。”
“放心吧,对付一个窝囊废,我还需要演技?”
【00:00:10】
凌渊深吸一口气,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冷与漠然。
【00:00:03】
【00:00:02】
【00:00:01】
【00:00:00】
手环轻轻一震,屏幕上的倒计时消失,变成了一行鎏金小字:【考验结束,权限解锁。欢迎归来,少主。】
一股庞大到足以撼动世界的力量,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凌渊没有冲进去质问,也没有愤怒地咆哮。他只是平静地转身,将那份精心准备的蛋糕,随手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再见,慕晚晴。
再见,我这可笑的三年。
……
第二天一早,民政局门口。
慕晚晴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甩在凌渊脸上,脸上挂着虚伪的悲伤:“凌渊,我们不合适,放过彼此吧。这上面写得很清楚,你自愿净身出户,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五万块补偿。”
凌渊看都没看协议,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你确定?”
“你什么意思?”慕晚晴皱起眉头,她最讨厌凌渊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像一潭死水。
就在这时,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呼啸而来,一个穿着花哨的青年叼着烟走下车,一把搂住慕晚晴的腰,挑衅地看着凌渊。
“哟,这就是你那个废物老公?长得人模狗样的,可惜是个穷光蛋。”
来人正是苏曼介绍的张少,张腾飞。
张腾飞轻蔑地打量着凌渊一身加起来不到三百块的地摊货,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扔在凌渊脚下:“小子,拿着钱滚蛋,晚晴以后是我的女人。这钱,就当是本少爷赏你的分手费。”
周围路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指指点点。
“这不是慕家的那个上门女婿吗?听说就是个吃软饭的。”
“啧啧,被人家当面戴绿帽子,真够惨的。”
慕晚晴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更多的是虚荣的满足。她依偎在张腾飞怀里,冷冷地对凌渊说:“凌渊,别在这丢人了,赶紧把字签了!”
凌渊笑了。
他捡起那份协议,看也不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他将协议递给慕晚晴。
慕晚晴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张腾飞则哈哈大笑:“算你识相!赶紧滚吧,看着你就晦气。怎么,没钱打车?要不要本少爷再赏你一百块?”
凌渊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掏出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喂,老陈,我到民政局了,派架飞机来接我。”
飞机?
张腾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飞机?哈哈哈!你他妈是穷疯了吧?你要不要我给你扎个纸飞机?”
慕晚晴也觉得凌渊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脸上充满了厌恶:“凌渊,你闹够了没有!赶紧滚!”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天际传来,由远及近,震耳欲聋。
所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架通体漆黑、造型极具科幻感的直升机,正盘旋着向民政局门前的广场飞速降落。
巨大的气流卷起漫天尘土,吹得张腾飞那辆法拉利警报大作,吹得慕晚晴和所有路人睁不开眼睛。
“这……这是什么情况?”
“天呐!这是阿古斯塔AW609倾转旋翼机!全球限量版,价值上亿!”
在所有人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直升机稳稳地悬停在离地半米的空中,舱门打开,八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气势森然。
他们快步跑到凌渊面前,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如钟。
“少主!”
为首的一名中年人,正是天穹集团全球CEO,陈振声。他恭敬地为凌渊拉开车门:“少主,请登机。”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张腾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慕晚晴更是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那个她鄙视了三年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少主?飞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渊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舷梯,他忽然回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慕晚晴惨无人色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
“慕小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从今天起,你,你家的慕氏集团,还有你身边这位张少家的腾飞集团,都将进入天穹集团的正式收购名单。”
“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自由时光吧。”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登上了直升机。
舱门关闭,黑色的庞然大物冲天而起,转眼间消失在天际。
只留下广场上一片死寂,和慕晚晴、张腾飞那两张比纸还要白的脸。
天穹集团……
张腾飞浑身一颤,这个名字像一道催命符,让他几乎瘫软在地。
那可是执掌全球经济命脉的商业帝国,一个跺跺脚就能让世界金融市场发生地震的庞然大物!
他们的腾飞集团,在天穹集团面前,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而那个被他羞辱为穷光蛋的废物赘婿,竟然是天穹集团的……少主?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慕晚晴失魂落魄地尖叫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亲手抛弃的,究竟是怎样一个惊天的存在?
……
直升机内,凌渊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品着顶级红酒,神情淡漠。
CEO陈振声恭敬地站在一旁,汇报着情况:“少主,根据您的指示,‘天眼’系统已经启动,慕氏集团和腾飞集团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
他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凌渊接过来,屏幕上瞬间刷新出密密麻麻的数据。
“慕氏集团,负债率高达78%,存在17笔违规贷款,偷税漏税总额约三千四百万……”
“腾飞集团,董事长张建军,涉及三起商业贿赂案,其子张腾飞,有聚众斗殴、危险驾驶等多项案底……”
看着这些信息,凌渊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这三年的隐忍,并非无能,而是家族的考验。这个考验让他看清了人性,也让他学会了如何运用真正的力量。
“老陈,发布天穹集团的公告,以三百亿的资本规模,启动对青州市中小企业的扶持计划,同时,正式对慕氏集团和腾飞集团发起恶意收购。”
“是,少主。”陈振声点头,“另外,我已经查到,您父母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慕晚晴正准备通过黑市中介低价出售,手续今天下午就能办好。”
凌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派人去‘处理’一下,让那个中介和买家知道,什么东西是不能碰的。另外,把房产证立刻转回我的名下。”
“明白。”
处理完这些,凌渊感觉有些疲惫。三年的压抑,一朝释放,剩下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他想起一件事,对陈振声说:“帮我查一个叫云溪若的女孩,在城西开了一家花店。”
三年来,唯一给过他温暖的,或许就是那个总会笑着送他一朵向日葵的花店女孩了。
在他最落魄、被慕家人赶出家门没钱吃饭的时候,是那个女孩,给了他一个面包和一杯热水,告诉他“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这份恩情,他记在心里。
“好的,少主。”
……
与此同时,青州市的商界,因为天穹集团的一则公告,彻底炸开了锅!
“天穹集团要来青州投资三百亿?”
“还要对慕氏和腾飞集团发起恶意收购?这俩家是得罪了什么神仙?”
消息传到慕家,慕晚晴的父亲当场吓得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
慕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所有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上门催债,整个公司瞬间陷入瘫痪。
慕晚晴和她母亲冲到医院,面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和公司的烂摊子,彻底慌了神。
“晚晴!你到底得罪了谁?天穹集团!那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存在吗?”慕母哭喊着。
慕晚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满脑子都是凌渊登上直升机时那冰冷的眼神。
是凌渊!真的是他!
另一边,腾飞集团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腾飞被他父亲张建军一巴掌扇倒在地。
“逆子!我让你去追慕家的丫头,你给我惹回来一个天穹集团的少主?我们张家要被你害死了!”张建军气得浑身发抖。
张腾飞捂着脸,又惊又怒:“爸!我哪知道那个废物女婿是天穹集团的少主啊!他装了三年孙子,谁能想到?”
“装?”张建军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一个能隐忍三年的年轻人,绝不是善茬!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他毕竟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很快冷静下来。
“他一个天穹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要入赘我们青州一个小小的慕家?还隐忍了三年?”张建军踱着步,眼神闪烁,“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或许,这只是天穹集团内部的某种考验!”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腾飞慌了。
“怎么办?”张建军冷笑一声,“他再厉害,终究只是个年轻人。他既然在青州生活了三年,就一定有软肋。你马上去查,把他这三年的所有社会关系,一根毛都不要放过,全部给我查清楚!”
他就不信,一个庞然大物的继承人,会真的无懈可击!
然而,他太小看“天眼”系统的力量了。
张建军这边刚开始动用关系网,凌渊那边就已经收到了报告。
“少主,张建军正在调查您这三年的信息。”
“让他查。”凌渊毫不在意,“顺便,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证据,整理一下,匿名发给纪检委和税务局。”
“是。”
凌渊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云海。
他知道,张建军这种人,不把他打到尘埃里,是不会死心的。
那就陪他玩玩。
他点开平板,看到了云溪若的资料。
云溪若,二十三岁,父母早逝,独自经营着一家名为“暖阳”的花店,生活虽然清贫,但性格开朗善良,经常帮助流浪小动物。
资料的最后,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干净得像一缕阳光。
凌渊的心,仿佛被这缕阳光照亮了一丝。
他换上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让司机开车送他到了城西那条老街。
“暖阳花店”。
他推门而入,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欢迎光临。”
云溪若正在修剪花枝,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凌渊时,眼睛一亮。
“是你呀?好久没见你了。”她笑着说,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哦。”
凌渊看着她真诚的笑脸,心中的阴霾驱散了不少。
“想来买束花。”
“好的,想要什么花呢?”
“向日葵。”凌渊说道,“开得最灿烂的那种。”
云溪若一边为他包扎花束,一边像朋友一样闲聊:“你找到新工作了吗?上次见你还垂头丧气的。”
凌渊点点头:“嗯,找到了。”
“太好了!”云溪若由衷地为他高兴,“我就说嘛,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她将一束金黄的向日葵递给凌渊,笑着说:“这束花送给你,祝你以后每天都像向日葵一样,充满阳光!”
凌渊接过花,却没有离开。
他看着这个小小的花店,店面不大,但处处透着温馨。
“你的花店,生意好吗?”
云溪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行吧,勉强维持生活。就是最近房东要涨房租,涨得有点多,我可能……可能要搬走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和失落。
凌渊心里一动,问道:“房东是谁?”
“好像是腾飞集团旗下的一个物业公司。”
凌渊的眼神冷了下来。
又是他们。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记下了这件事,然后对云溪若说:“谢谢你的花,这是花钱。”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柜台上。
云-溪若连忙摆手:“都说了送给你啦!我们是朋友呀。”
“这不是花钱。”凌渊温和地笑了笑,“天穹集团三百亿的扶持计划,你应该听说了吧?”
云溪若愣愣地点头。
“我对你的花店很感兴趣,想投资入股,让‘暖阳’开遍全国,甚至全世界。”凌渊看着她震惊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张卡里,是一个亿的启动资金。而你,将是‘暖阳’品牌永远的创始人和CEO。”
一个亿!
云溪若彻底傻眼了,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你……你到底是谁?”她结结巴巴地问。
凌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说:“一个受过你帮助的人。”
……
青州一年一度的商业酒会,冠盖云集。
往年,这种场合的主角,必然是张建军这样的地头蛇。
但今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寻找一个神秘的人物——天穹集团的代表。
张建军端着酒杯,脸色阴沉。这几天,他动用了所有关系,非但没查到凌渊的半点黑料,反而自己的公司被税务和纪检部门轮番调查,好几个核心项目被紧急叫停,股价一泻千里。
他知道,这是对方的反击。
就在这时,酒会门口一阵骚动。
凌渊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西装,迈步走了进来。
他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他就是天穹集团的那位?”
“好年轻!好强大的气场!”
慕晚晴也来了,是跟着她母亲来求人的。当她看到凌渊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个在她眼中一无是处的男人,此刻却如帝王般,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望。
她不顾母亲的拉扯,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凌渊面前。
“凌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复婚吧!我求求你!”她涕泪横流,抱着凌渊的腿,狼狈不堪。
全场哗然。
凌渊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只是冷漠地对旁边的安保人员说:“把她拖出去。”
“不!凌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有三年的感情啊!”慕晚晴凄厉地尖叫着。
“感情?”凌渊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在你和苏曼算计我父母房产的时候,在你和张腾飞羞辱我的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已经死了。”
慕晚晴被无情地拖了出去,像一条丧家之犬。
处理完这个插曲,凌渊的目光在场中逡巡,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一个有些局促不安的身影上。
是云溪若。
她也被邀请来了,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晚礼服,看着周围奢华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凌渊径直向她走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这位神秘大佬究竟要做什么。
在万众瞩目之下,凌渊走到云溪若面前,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向她伸出了手。
“云小姐,我能有幸邀请你,成为我今晚的舞伴,以及我天穹集团在青州三百亿投资计划的首席合作伙伴吗?”
云溪若小脸通红,紧张地看着他。
凌渊继续说道:“作为合作的诚意,我决定,将天穹集团在青州新成立的‘天穹文旅’公司30%的股份,无偿赠予你。”
轰!
整个酒会现场,彻底沸腾了!
天穹文旅!那可是三百亿的盘子!30%的股份,那是什么概念?
九十个亿!
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那个穿着廉价礼服、名不见经传的花店女孩。
慕晚晴在门口还没被拖远,听到这句话,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了过去。
她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前夫。
而是一个她永远无法想象,也永远高攀不起的……世界。
张建军父子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爸,这小子太嚣张了!他这是在故意打我们的脸!”张腾飞咬牙切齿。
张建军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软肋……我终于找到他的软肋了!”他死死地盯着被凌渊护在身边的云溪若,声音沙哑地说道,“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可以一掷千金。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分量不轻啊!”
“腾飞,你过来,我们这么办……”
一场更加疯狂和恶毒的阴谋,在角落里悄然酝酿。
酒会结束后,凌渊亲自送云溪若回家。
“今天……谢谢你。”车里,云溪若还是觉得像在做梦。
“是我该谢谢你。”凌渊看着她,“谢谢你三年前的那个面包,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善良。”
他将一份文件递给她:“这是股份转让协议,签了它,你就是天穹文旅的第二大股东。”
云溪若连连摇头:“不,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拿着吧。”凌渊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你应得的。我相信,由你来主导,一定能做出最有温度的文旅项目。”
看着凌渊真诚的眼神,云溪若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送完云溪若,凌渊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青州最顶级的总统套房。
陈振声已经在等他。
“少主,张建军那边有异动。他通过地下渠道,联系了一伙亡命之徒。”
凌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目标是谁?”
“云溪若小姐。”
“找死!”
凌渊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杀气,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度。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动他身边的人。
“老陈,启动‘影卫’一级戒备,给我二十四小时盯死那伙人。另外,暗中保护好云小姐,不要让她受到任何惊吓。”
“是!”陈振聲领命而去。
凌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青州的夜景。
“张建军,你既然自己要跳进地狱,那我就送你一程。”
……
第二天,云溪若的花店照常开门。
她还没从昨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走了进来,为首的黄毛不怀好意地笑着:“老板娘,我们老大看上你的店了,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云溪若吓了一跳,鼓起勇气说:“你们想干什么?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黄毛哈哈大笑,“你报啊!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们的动作快!”
说着,他一挥手,几个混混就要开始砸店。
就在这时,几辆黑色的商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店门口。
车门打开,十几个身穿黑色作战服、气息彪悍的男人冲了下来。他们动作快如闪电,没等那几个混混反应过来,就已经将他们全部按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
为首的影卫队长走到惊魂未定的云溪若面前,微微躬身:“云小姐,您没事吧?我们是凌先生派来保护您的。”
云溪若看着这群如同天降神兵的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一处废弃的仓库里。
张建军和张腾飞正在等待着好消息。
“爸,那几个混混靠谱吗?别把事情搞砸了。”张腾飞有些不安。
“放心。”张建军胸有成竹地冷笑,“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逼凌渊就范。只要抓住了那个女孩,我就不信他不乖乖把吃下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张建军得意地问。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冰冷的声音:“张建军先生吗?你派去的人,现在都在我们手上。给你半小时,到城东码头的3号仓库来,一个人来。否则,后果自负。”
张建军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你们是谁?”
“来,你就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了。
“爸,怎么了?”张腾飞凑过来问。
“出事了!我们的人被截了!”张建军又惊又怒,“对方让我们去城东码头。”
“这是个圈套!爸,我们不能去!”
“不去?”张建军面目狰狞,“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敢动我的人,我就敢撕票!走,带上我们最后的底牌,去会会他!”
他所谓的底牌,是一批通过非法渠道购买的火器。
狗急跳墙的张建军,已经彻底疯了。
半小时后,城东码头,3号仓库。
张建军带着十几个持枪的亡命之徒,气势汹汹地踹开了仓库的大门。
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凌渊一个人,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凌渊!你他妈的找死!”张腾飞看到凌渊,立刻红了眼,举枪就要射击。
“别冲动!”张建军拦住他,他阴冷地盯着凌渊,“小子,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今天你一个人落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怎么狂!”
凌渊仿佛没看到他们手中的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
“轰隆隆——”
仓库外,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紧接着,仓库的铁皮屋顶被一股巨力直接撕开!
数架武装直升机盘旋在仓库上空,黑洞洞的机炮炮口对准了仓库里的每一个人。
探照灯的光柱从天而降,将整个仓库照得亮如白昼。
无数红点,精准地锁定了张建军和他手下所有人的眉心。
与此同时,仓库的所有出口,都被手持突击步枪、全副武装的影卫成员堵死。
各大媒体的直播无人机,也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将现场的画面实时转播到了全世界。
张建军和他手下的亡命之徒们,彻底傻了。
他们手中的那几把破枪,在武装直升机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这不可能……”张建军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脸上血色尽失。
他以为自己是在跟一个年轻人斗,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在跟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抗衡!
凌渊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绑架?玩火器?张建军,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我……”张建军吓得语无伦次。
“现在,游戏结束了。”
凌渊打了个响指。
影卫成员一拥而上,将张建军父子和他们所有的手下全部制服。
随后,大批的警察和特警赶到,接管了现场。
在各大媒体的直播镜头下,张建军父子,以及作为共犯,提供了凌渊和云溪若信息的慕晚晴一家,所有罪行,包括商业犯罪和这次的持枪绑架,全部被公之于众。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审判。
……
一个月后。
慕家和张家彻底破产,所有资产被法院拍卖,用于偿还债务和赔款。
张建军、张腾飞、慕晚晴等人,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牢里追悔莫及。
而凌渊,则以天穹集团新任董事长的身份,正式出现在全球财经峰会上。
他身边的云溪若,也褪去了青涩,作为“暖阳”品牌的创始人和天穹文旅的CEO,自信而优雅地站在他身旁。
曾经那些看不起凌渊、嘲笑过他的人,如今只能在电视新闻和财经杂志的封面上,仰望着那个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身影,悔断了肝肠。
峰会结束后的私人晚宴上,云溪若好奇地问凌渊:“你当初为什么要接受那个三年的考验呢?”
凌渊握住她的手,看着远方的星空,微笑着说:
“为了在万千沙砾中,找到像你一样,真正闪光的金子。”
他的世界,曾经冰冷。
而她,是他唯一的暖阳。
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一遍真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