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叫我陪他的漂亮姐姐送货去西藏,途中可以满足他姐姐一切需求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2 08:26 1

摘要:“哥们儿,帮我个忙,陪我姐去趟西藏送货。”发小周浩把我拉到烧烤摊的角落,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根烟,“路上,我姐的一切需求,你都得满足。事成之后,这个数。”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

“哥们儿,帮我个忙,陪我姐去趟西藏送货。”发小周浩把我拉到烧烤摊的角落,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根烟,“路上,我姐的一切需求,你都得满足。事成之后,这个数。”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脑子“嗡”的一下,差点没把嘴里的啤酒喷出来。周浩的姐姐周婉清,那可是我们这片儿出了名的大美人,眼波流转,身段窈窕,追她的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可她性子冷,跟谁都隔着一层纱,谁也摸不透。现在周浩让我陪她去西藏,还说什么“满足一切需求”,这话里的意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看着我一脸错愕,周浩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马峰,我知道你最近店里生意不好,这五万块钱,够你撑一阵子了。我姐一个女的,开长途我不放心,找别人我信不过。咱俩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这事儿只有你能办。”

我心里跟打鼓似的。我开的户外用品店,确实快撑不下去了,房租都火烧眉毛了。可这钱,听着怎么那么烫手呢?万一周婉清真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这要是传出去,我跟周浩的兄弟还做不做得成?

这事儿,还得从我见到周婉清那一刻说起。

第二天一早,我按约定到了周浩家楼下,一辆半旧的福特皮卡停在路边,车斗上盖着厚厚的油布,看不清装了什么。周婉清就靠在车门上,穿着一身利落的冲锋衣,长发扎成马尾,素面朝天,却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好看一百倍。她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清冷,像是高原上的雪,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东西都带齐了?”她开口,声音也像她的人一样,清脆又带着距离感。

我点点头,把我的大背包扔上后座。一路上,气氛尴尬得能结冰。周婉清专心开车,一句话都没有。我几次想找点话题,比如问问送的是什么货,送到西藏哪里,可话到嘴边,看着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侧脸,又都咽了回去。

我心里琢磨着周浩那句“满足一切需求”,越想越不是滋味。难道周婉清外表清冷,私下里……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这五万块钱挣得心里发慌。

车子开出市区,上了高速,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到了晚上,我们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服务区停下。周婉清下了车,默默地检查轮胎和货物,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司机。我过去搭了把手,想跟她说句话,她却只是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去买泡面了。

吃泡面的时候,她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晚上你睡车里,我睡驾驶室。你警醒点,别让人动了货。”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趟活儿看来不简单。我点点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她就真这么放心我?

后半夜,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发现周婉清正靠在车窗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吓了一跳,赶紧敲了敲车窗:“婉清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强撑着说:“没事,老毛病了,有点低血糖。”

我一看她那样子就不对劲,哪是低血糖,分明是胃疼得厉害。我二话不说,从我背包里翻出保温杯和一盒胃药。这是我跑户外的老习惯了,什么常用药都备着。我倒了杯热水,把药递给她:“姐,先吃两片药,喝点热水缓缓。”

她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药,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也有松动。她没再嘴硬,接过去吃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她靠在椅背上,轻声说了句:“谢谢你,马峰。”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她第一个“需求”是什么。她的需求,不是别的,是需要一个能看穿她故作坚强,并给予恰当关心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胡思乱想的毛头小子。我心里有点惭愧,觉得自己之前那些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接下来的路程,气氛缓和了不少。我们开始聊天,从户外装备聊到沿途风景。我发现周婉清其实懂的很多,尤其是地理和历史,讲起那些名山大川、古道关隘,头头是道。只是,每当我问起这趟货的具体情况,她总是岔开话题。

车子进入高原地区,路越来越难走,海拔也越来越高。我开始有了高原反应,头疼得像要炸开。周婉清反倒跟没事人一样,还从后座拿出一个氧气瓶递给我,手法熟练地教我怎么吸氧。

“你好像很适应高原?”我喘着气问她。

她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的盘山路,淡淡地说:“以前常来。”

就在一个急转弯,意外发生了。一辆迎面而来的大货车为了超车,强行占道,对着我们直冲过来。周婉清瞳孔一缩,猛地向右打方向盘,车子擦着山壁冲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撞在护栏上才停下。我被撞得七荤八素,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车斗上一个箱子被甩了出去,摔在地上,裂开了一条缝。

我和周婉清都顾不上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第一时间冲下车。那箱子不大,看起来很普通,但周婉清看到它摔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望。

还没等我们靠近,那辆大货车上跳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拎着扳手和铁棍,一脸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领头的刀疤脸狞笑着说:“小妞,开车不长眼啊?把我车刮了,你说怎么赔吧?”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碰上职业找茬的了。这哪是刮了车,分明是故意撞我们,目标就是那箱货。我立刻把周婉清护在身后,沉声说:“我们报警。”

“报警?”刀疤脸哈哈大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警察来了,你们骨头都凉了!识相的,把那箱子留下,再拿十万块钱出来,爷就放你们一马!”

周婉清死死地盯着那个破损的箱子,身体抖得厉害。我能感觉到她此刻的无助。我深吸一口气,对她说:“姐,你先上车,锁好门,别下来。”

然后我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混混,心里盘算着。我当过几年兵,练过格斗,对付两三个还行,但他们有五个人,手里还有家伙,硬拼肯定吃亏。

就在这时,周婉清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马峰,保护好那个箱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抢走。”

这,是她的第二个“需求”。这个需求,是要我拼命。

我明白了。我扭了扭脖子,对刀疤脸说:“钱没有,命有一条。想要东西,从我身上踩过去。”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我仗着身手灵活,先发制人,一脚踹倒一个,顺势夺过他手里的铁棍。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我后背就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周婉清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信号枪,对着天空“砰”地放了一枪,一道绚烂的红色烟火在灰蒙蒙的天空炸开。

那帮混混愣了一下,刀疤脸骂道:“臭娘们,你吓唬谁呢?”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原来这附近就有个道班和临时警务站,他们看到信号弹,立刻就出警了。刀疤脸一伙人见势不妙,骂骂咧咧地开车跑了。

警察来了之后,简单问了问情况,帮我们把车拖到了附近的修理厂。坐在修理厂简陋的办公室里,周婉清默默地用胶带把那个破损的箱子一圈圈缠好,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眶,终于忍不住问:“姐,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值得你这么拼命?”

周婉清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才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沙哑地说:“是我爸的骨灰,还有他一辈子的心血。”

我彻底愣住了。

原来,周婉清的父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地质学家,大半辈子都扑在青藏高原的地质勘探上。几年前,他在一次野外考察中意外去世。他最重要的研究成果,一份关于某地区稀有矿藏的详细勘探报告,却被他最信任的徒弟,一个姓钱的教授窃取了。钱教授靠着这份报告,名利双收,成了业界的权威。而周婉清的父亲,不仅心血被盗,还被钱教授污蔑为数据造假,带着污名离世。

周家为了这事儿,到处奔走,却因为拿不出关键证据,屡屡败诉。钱教授势力很大,把所有知情人都打点好了。周婉清这次来西藏,一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将他的骨灰撒在他生前最热爱的土地上。二,就是为了把父亲留下的最后一份原始手稿和物证,交给一位隐居在西藏的、德高望重的老院士。只有这位老院士,才能证明报告的真伪,还她父亲一个清白。

而那个钱教授,显然是收到了风声,才派人来半路拦截。

听完这一切,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趟赚钱的浑水,却没想到背后藏着这样一个沉重的故事。周浩之所以说得那么含糊,是不想把我拖进这趟险途。而周婉清一路上的坚强和冷漠,都是伪装,她内心该有多么大的压力和悲痛。

我看着她,郑重地说:“姐,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仅是你的司机和保镖,我还是你的证人。这趟路,我陪你走到底。”

周婉清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车修好后,我们重新上路。这一次,我们的关系完全变了,从雇佣变成了战友。我们更加小心,一路上风餐露宿,专挑小路走。离目的地越近,周婉清就越紧张。

终于,我们到了那位老院士隐居的小镇。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钱教授竟然亲自找上门来了。他带着两个人,堵在了我们住的旅馆门口。

“婉清,何必呢?”钱教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父亲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这样纠缠不休,对谁都没有好处。把东西给我,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们一家人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钱德明,你做梦!”周婉清气得浑身发抖,“你偷了我爸的成果,害死他,还想用钱来收买我们?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把真相公之于众!”

钱教授的脸沉了下来,他转向我,冷笑着说:“小子,你又是谁?为了几个钱,跟着她掺和这种事,值得吗?这样吧,我给你二十万,你把箱子给我,就当没见过我们。”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笑了。我掏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正是刚才钱教授威逼利诱的全部对话。

“钱教授,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记性不好,喜欢录音。”我晃了晃手机,“你说,这份录音要是交到纪委或者媒体手上,你的学术生涯,是不是就到头了?”

钱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猪肝一样。他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

就在他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抢的时候,旅馆的门开了,一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一看就是干部模样的人。

“钱德明,你真是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都丢尽了!”老院士指着钱教授,痛心疾首。

原来,周婉清在来的路上,已经提前联系了老院士。老院士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钱教授自投罗网。

人证物证俱在,钱德明百口莫辩,当场就被带走了。

尘埃落定后,周婉清带着我,爬上了附近一座雪山。在山顶,她迎着风,将父亲的骨灰撒向了这片壮丽的天地。那一刻,她哭了,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那是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和思念,终于得到了释放。

下山的路上,她把一个信封递给我,里面是厚厚一沓钱。

我把它推了回去,说:“姐,这钱我不能要。能陪你走这一趟,见证一个好人沉冤得雪,比挣多少钱都值。”

周婉清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她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卸下所有重担的笑容,像雪后初晴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她说:“马峰,这趟旅程,我有很多需求。需要一个司机,一个保镖,一个战友,一个能给我勇气的人。你都满足了。谢谢你。”

回程的路上,车里放着许巍的歌,我和周婉清聊着天,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我看着窗外连绵的雪山,心里豁然开朗。这趟西藏之行,我虽然没挣到那五万块钱,却挣到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一个人的良心和尊严,还有一个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真相。有时候,人生最珍贵的,恰恰是那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东西。你们说,对吗?

来源:古老文化的传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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