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子一起游泳,她突然腿抽筋抱住我,说:姐夫,救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9 07:34 1

摘要:当妻子林薇把那张存着二十万的银行卡狠狠砸在我脸上,嘶吼着说我“恶心”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过去十年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当妻子林薇把那张存着二十万的银行卡狠狠砸在我脸上,嘶吼着说我“恶心”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过去十年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这十年,我像头老黄牛,勤勤恳恳地维系着这个家,也维系着我对岳父临终前的那个承诺。我供小姨子林悦读完大学,又悄悄为她在省城买房的首付攒下这笔钱,我以为这是责任,是担当。

我以为我默默地付出,就能撑起一片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安宁。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崩塌,竟然是从那个再寻常不过的夏日午后,从泳池里那一次无心之举开始的。

第1章 湖面的涟漪

夏天像一口密不透风的锅,把整个江城蒸得人心烦意乱。

那天是周六,空调的冷风吹了一天,屋里还是闷。晚饭桌上,小姨子林悦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无精打采地说:“姐,姐夫,我们去游泳吧?体育中心新开的恒温泳池,晚上人少,水也干净。”

林悦今年刚大学毕业,正在一家设计公司实习,浑身都是年轻人用不完的劲儿。她一笑,两眼就弯成月牙,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清澈。

妻子林薇放下筷子,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我可不去了,今天盘点了一天,骨头都快散架了。陈阳,你陪小悦去吧,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点点头,扒拉完最后一口饭,“行,小悦想去就去。”

岳母从厨房端了碗汤出来,放在桌子中央,絮絮叨叨地说:“去吧去吧,天热是该多动动。小悦啊,你姐夫游泳技术好,小时候可是他们厂里比赛拿过名次的,你跟着他,安全。”

我笑了笑,没接话。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如今人到中年,啤酒肚都快出来了,哪还有当年的风采。

这个家里的分工似乎早已成了定式。林薇是主心骨,工作上要强,家里的事也一把抓,性子急,但心是好的。岳母年纪大了,帮着我们操持些家务,嘴上爱念叨,心里最疼两个女儿。而我,陈阳,就是那个负责“执行”和“兜底”的人。

单位里我是个不好不坏的技术员,收入稳定,没什么大本事,但胜在踏实。家里的大事小情,从换灯泡到通马桶,再到林悦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林薇一句话,我就去办了。我总觉得,男人嘛,多干点是应该的。尤其是在岳父去世后,我更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她们娘仨。

岳父走的时候,把我单独叫到床边,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托付:“陈阳,林薇性子强,其实心里苦。小悦还小,不懂事。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我没给她们留下什么,就指望你这个好女婿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个承诺,我记了十年。

所以,当林悦因为实习公司离家远,想在省城稳定下来时,我二话没说,就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加上一些投资理财的收益,凑了二十万,单独存了一张卡。我打算等她工作转正,就当成首付给她,也算了却岳父一桩心愿。这件事,我连林薇都没说。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也想证明我这个丈夫、这个姐夫,是靠得住的。

吃完饭,林薇累得直接回房休息了。我收拾了碗筷,跟林悦一起出了门。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温热,吹在脸上黏糊糊的。林悦跟在我身边,像只快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公司里的趣事,哪个同事穿搭奇怪,哪个领导特别龟毛。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应和一两句。看着她年轻的、充满活力的侧脸,我心里有一种作为长辈的欣慰。

体育中心的泳池确实不错,灯光明亮,水质清澈,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更显得空旷。

我换好泳裤出来,林悦已经等在池边了。她穿着一套粉色的分体式泳衣,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长发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显得青春逼人。她冲我招招手,笑着说:“姐夫,快来,我们比赛啊,看谁先游到对岸!”

我笑着摇摇头:“你先活动活动,别待会儿抽筋了。”

说完,我先下了水,冰凉的池水瞬间驱散了身上的暑气,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我游了两个来回,活动开了筋骨,才看到林悦也小心翼翼地扶着扶梯下了水。

她的水性一般,只会最简单的蛙泳,动作笨拙得像只小青蛙。我游到她身边,指点她:“腿要蹬直,手臂划水的幅度再大一点,对,换气的时候头不要抬那么高……”

林悦很听话,一点一点地纠正着动作。我们在浅水区玩了一会儿,她渐渐放开了胆子,提议道:“姐夫,我们去深水区那边看看吧?这边人太多了。”

我看了一眼深水区,水深两米,确实没什么人。想着有我看着,应该出不了事,便点了点头:“行,但你别离我太远。”

“知道啦!”她欢快地应了一声,率先朝深水区划去。

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来,在水面上碎成一片粼粼的银光。泳池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俩划水的声音。林悦游在我前面不远处,像一条美人鱼,姿态虽然不标准,却也轻盈。

我心里很平静,甚至有些享受这种难得的放松。工作和家庭的压力,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池水稀释了。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林悦突然在前面停了下来,身体猛地一沉,呛了一大口水,开始在水里扑腾起来,脸上满是惊恐。

“姐夫……我……我腿……”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她可能是抽筋了。来不及多想,我用最快的速度向她游去。

第2章 失控的拥抱

“别怕,放松,别乱动!”我一边快速靠近,一边大声安抚她。

人在溺水时的恐惧是本能的,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林悦显然已经慌了神,她双手在水里胡乱挥舞,身体一起一伏,眼看就要沉下去。

我潜到她身后,想从后面托住她,这是最标准的救援姿势。可她一感觉到有人靠近,就猛地转过身,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住了我。

她的胳膊紧紧地箍着我的脖子,双腿也缠了上来,巨大的求生欲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瞬间感到呼吸一窒,整个人被她带着往下沉。

“小悦,松开点!这样我们两个都得沉下去!”我艰难地想把她的手掰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冰凉的池水不断灌进我的口鼻,胸口憋闷得发疼。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出事。

我用尽全力,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奋力划水,调整着两个人的重心,努力让我们的头露出水面。她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身体的颤抖。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冷,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脖颈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池水的涩味。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也太过危险。

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失,林悦的体重加上她无意识的挣扎,像一块巨石拖着我下沉。我只能咬着牙,拼命地朝池边蹬水。

那短短十几米的距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我终于抓住池边的瓷砖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肺部火辣辣地疼。林悦还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紧紧抱着我,身体不住地发抖,低声地哭泣着。

“好了,没事了,到边上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

她这才慢慢松开我,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满是后怕和愧疚:“姐夫,对不起……我……我刚才吓坏了。”

“没事,抽筋了?”我一边问,一边帮她把抽筋的那条腿抬起来,压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脚尖往回扳。

“嗯……小腿……啊,疼……”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帮她按摩了一会儿,直到她感觉好些了,才把她扶上岸。她坐在池边,抱着膝盖,还在小声地抽泣。我从水里上来,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她身上,又去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热饮。

“喝点热的,暖暖身子。”我把饮料递给她。

她接过饮料,捧在手心,低着头,小声说:“姐夫,谢谢你,刚才要不是你,我……”

“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我摆摆手,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以后别逞强,水性不好就别来深水区。”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眼圈还是红的。

我们俩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谁也没再说话。泳池里的灯光照在我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水面上荡漾的波光,心里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幸好没事。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泳池另一头的休息区,有几双眼睛正朝我们这边张望,其中一个,是我家楼下的邻居,张阿姨。她正和几个老姐妹窃窃私语,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异样。

我们没待多久就回家了。路上,林悦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但还是不怎么说话。我以为她只是吓到了,也没多想,还安慰了她几句。

回到家,林薇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地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看到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回来了?小悦没事吧?”

“没事,就是游的时候腿抽筋了,吓了一跳。”我躺在她身边,轻声回答。

“哦,那你也早点睡吧。”她嘟囔了一句,又沉沉睡去。

我躺在黑暗里,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一场有惊无vih险的意外,过去了就好。

我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那些在泳池里被误解的画面,那些在邻里间悄悄传播的闲言碎语,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即将掀起足以颠覆我整个生活的惊涛骇浪。

第3章 变味的闲言

第二天是周日,我难得睡了个懒觉。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空气中飘着小米粥的香味。

林薇已经起床了,正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只听到一些零碎的词句:“……怎么可能?”“……张姐你看错了吧?”“……不是那样的……”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她正好挂了电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了?谁的电话?”我随口问道。

她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是楼下的张阿姨。”

“张阿姨?她说什么了?”

林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冷笑了一声,反问道:“陈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

这话问得我一头雾水。“什么玩得很开心?不就是陪小悦去游了个泳吗?”

“游泳?”她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张阿姨可都看见了,说你们俩在泳池里搂搂抱抱的,亲密得跟小情侣似的!她还说,小姨子整个人都挂在你身上,你还抱着她在水里待了半天!陈阳,你可真行啊!”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张阿姨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还添油加醋地传到了林薇耳朵里。我心里又气又急,连忙解释:“你胡说什么!那是小悦腿抽筋了,快淹到了,我才去救她的!那种情况,我能不拉着她吗?张阿姨那是没看清楚,瞎传话!”

“瞎传话?”林薇根本不信,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睛里燃着怒火,“那她怎么不传别人,偏偏传你们?无风不起浪!陈阳,我问你,你是不是对小悦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被她这盆脏水泼得火冒三丈,“我是她姐夫!我能有什么想法?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龌龊的人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林薇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她年轻漂亮,刚毕业,整天在你面前‘姐夫、姐夫’地叫着,你是不是早就心猿意马了?你别忘了,你是有老婆有家的人!”

她的指责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口生疼。我没想到,我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一个形象。我们结婚十年,我自问对这个家尽心尽力,对她和她的家人掏心掏肺,到头来,就因为一个误会,换来这样的猜忌和侮辱。

“林薇,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努力压着火气,想跟她讲道理,“那是个意外,纯粹是为了救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小悦。”

“问她?你们俩早就串通好了吧!”

正在这时,林悦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着哈欠问:“姐,姐夫,你们吵什么呢?”

看到林悦,林薇的火气更大了,她直接冲过去,指着林悦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问!你个小,大学刚毕业就学着勾引你姐夫了?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死去的爸吗?”

林悦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吓傻了,愣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结结巴巴地问:“姐……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我说你不要脸!”林薇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昨天在游泳池跟你姐夫搂搂抱抱,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不是的!姐!你误会了!”林悦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昨天是腿抽筋了,姐夫是为了救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

“救你?救你需要抱那么紧吗?我看你们俩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够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我走到林薇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林薇,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这么侮辱你自己的亲妹妹!她是什么样的孩子,你比我清楚!”

我的怒吼似乎让林薇清醒了一点,但她眼中的怀疑和愤怒丝毫未减。她死死地瞪着我,又看了看旁边委屈得直掉眼泪的林悦,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岳母听到争吵声,也从房间里赶了出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林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岳母怀里,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岳母听完,皱着眉头,看了看林薇,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林薇,这事肯定是你误会了。陈阳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小悦抽筋,他不救,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吗?”

“妈!连你也帮着他们说话?”林薇觉得孤立无援,声音更加尖利,“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就是个伪君子!”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岳母也有些生气了。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只觉得心力交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我。我发现,无论我怎么解释,似乎都无法穿透林薇心中那堵由猜忌筑成的高墙。

信任一旦崩塌,再多的言语都显得苍白。

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场由游泳引发的争吵,仅仅是一个开始。它像一个导火索,即将引爆一个埋藏在我们家庭深处,更大、也更伤人的秘密。

第4章 二十万的炸雷

争吵在岳母的强力干预下暂时平息了。

林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说话。林悦哭红了眼睛,收拾了几件衣服,说要去同学家住几天,她觉得没脸再待在这个家里。岳母唉声叹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抹眼泪。

整个家,乱成了一锅粥。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烟雾缭绕中,我反复思考着这件事。林薇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得有些反常。我们结婚十年,虽然也偶有争吵,但她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攻击我和她的亲妹妹。

仅仅是因为邻居的几句闲话?我不信。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下午,林薇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脸上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我面前,把她的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她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备注是“堂姐”。

堂姐:薇薇,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生气啊。

堂姐:我老公单位的同事,前两天看到陈阳去银行办业务,说是办了张新卡,往里存了二十万的定期。你知道这事吗?

堂姐:这么大一笔钱,他跟你商量了吗?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可得看紧点。

我看着那几行字,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

原来,症结在这里。

那二十万,是我准备给林悦买房的首付款。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林薇。我想的是,等时机成熟了,把卡直接给林悦,也算是给林薇一个惊喜,让她看看我这个丈夫是如何兑现对岳父的承诺的。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件事会以这种方式被她知道。一张用途不明的二十万存单,再加上游泳池里那亲密的一幕,两件事叠加在一起,足以在任何一个女人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在她看来,我不仅背着她藏了私房钱,还很可能打算把这笔钱用在小姨子身上。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猜忌,而是“人赃并获”的铁证。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薇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我该怎么解释?说这钱是给小悦的?那不正好印证了她的猜测吗?说这是我自己的钱?那更显得我自私自利,不把她当一家人。

我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沉默,就是默认。解释,就是狡辩。

“这钱……”我艰难地开口,“是我答应过爸的。”

我把岳父临终前托付我的事,以及我这些年如何省吃俭用,如何想着为林悦的将来做打算,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我以为,说出真相,她会理解我的苦心。

然而,我错了。

我的坦白,在她听来,成了最恶毒的讽刺。

“答应我爸?”林薇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陈阳,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爸是让你照顾我们这个家,是让你对我好,对小悦好,可他没让你背着我,像养小一样给她存钱买房!”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两码事!这是我对长辈的承诺!”

“承诺?好一个承诺!”林薇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质问,“那我呢?我们的家呢?你为这个家存了多少钱?你给我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我们结婚十年,住的还是这个老破小,开的还是那辆快报废的二手车!你跟我说,钱都花在家里了。好啊,原来你的‘家’,还包括给你小姨子买房!”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无力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这些年,我确实没怎么为我们自己的小家添置过什么大件。我的工资大部分都用在了日常开销和贴补岳母、林悦身上。我总觉得,我们自己苦一点没关系,先把大家照顾好。我以为林薇和我想的是一样的。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心里积攒了多少委屈和不满。

“陈阳,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她流着泪,看着我,“你对我妹妹那么好,比对我这个老婆还好。她一个电话,你随叫随到。她想吃什么,你跑几条街都给她买。她实习的电脑坏了,你熬了两个通宵给她修好。我呢?我加班到深夜,你有关心过一句吗?我生病难受,你给我倒过一杯热水吗?在你心里,到底谁才是你老婆?”

我呆住了。

她说的那些事,在我看来,都是举手之劳,是作为姐夫应该做的。我从未想过,这些细小的瞬间,会在她的心里累积成如此巨大的怨恨。

我以为我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原来,她看到的,只是我对另一个女人的“偏爱”。

“我……”我喉咙发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说了。”林薇突然平静了下来,她转身走进房间,拿出那张我藏在书柜夹层里的银行卡,用力地朝我脸上砸了过来。

卡片坚硬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陈阳,我们离婚吧。”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绝望。

“你拿着这二十万,跟你心爱的小姨子过去吧。我成全你们。”

“我恶心。”

说完,她摔门而去。

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像一声炸雷,在我耳边轰然响起。我僵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我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银行卡。那张承载着我的承诺、我的心血,甚至是我一点点私心的卡片,此刻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手心生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错在自以为是的默默付出,错在缺乏沟通的自我感动,错在忽视了最该被我珍惜的人的感受。

十年婚姻,十年付出,到头来,只换来一句“我恶心”。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第5章 沉默的证人

林薇走了,回了娘家。

不是我们现在和岳母同住的这个家,而是她从小长大的老房子。那地方很久没人住了,但她宁愿去那个空无一人的地方,也不愿再看到我。

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死气沉沉。林悦没回来,岳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出来吃。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里,看着墙上我们结婚时的照片。照片上,林薇笑得那么甜,眼睛里都是光。

那光,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呢?

我一夜没睡,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我们这十年的点点滴滴。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一穷二白,租住在城中村的单间里。夏天没有空调,我们就去楼顶上乘凉。她靠在我肩膀上,数着天上的星星,说以后一定要买一套带大阳台的房子,种满花花草草。

我想起岳父生病住院,她整夜整夜地守着,人瘦了一大圈。我心疼她,让她回去休息,她却摇摇头,说:“爸在这儿,我心里踏实。”

我想起林悦高考,她比谁都紧张,亲自下厨给妹妹做各种好吃的,考前一晚,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去庙里给妹妹拜拜,求个好兆头。

她那么重视家庭,那么爱她的亲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岳母的房间。她也一夜没睡,眼睛红肿着,看到我,叹了口气。

“陈阳,坐。”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妈,我对不起你们。”

岳母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很粗糙,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傻孩子,这事不全怪你。薇薇的脾气,我了解。她就是钻了牛角尖了。”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子。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封泛黄的信。

“这是你爸……当年写给我的。”岳母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走之前,怕我一个人撑不住,也怕两个女儿受委屈,给我留了这封信。”

她把信递给我。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纸,岳父那熟悉的、略带潦草的字迹映入眼帘。

信的内容不长,大部分是叮嘱岳母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但在信的最后,他写道:

“……关于小悦的将来,我心里最不踏实。她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不经事。我跟陈阳提了,让他以后多帮衬着妹妹,尤其是在她成家立业的大事上。我让他攒一笔钱,等小悦结婚或者买房的时候,就当是我们老两口给她的嫁妆。这件事,我没跟薇薇说,她性子要强,又刚成家,我不想让她觉得我们偏心,给她增加负担。陈阳这孩子,踏实,重情义,我信他。你以后,也要多提点他,别让他和薇薇因为这事生了嫌隙……”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原来,岳父早就预见到了今天可能会发生的矛盾。他不是不信任林薇,而是太爱她,不想让她背负额外的压力和心理包袱。他把这个沉甸甸的秘密托付给了我,而我,却把它搞砸了。

“妈,这信……薇薇她知道吗?”我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

岳母摇了摇头:“她爸不让说,我就一直没提。我总觉得,都是一家人,你对小悦好,薇薇应该能理解。是我……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陈阳,这些年,委屈你了。我们这一家子,都指望着你。你爸走得早,我一个老婆子没本事,薇薇要强,小悦不懂事,里里外外全靠你一个人撑着。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妈都看在眼里。”

“妈……”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刻,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疲惫、委屈、不被理解的苦闷,全都随着眼泪宣泄了出来。

岳母拿了纸巾给我,继续说道:“昨天薇薇回来,跟我大吵了一架。她说你心里只有你那个承诺,只有你小姨子,根本没有她,没有你们自己的小家。她说她受够了这种日子,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我知道,她心里苦。她看着你对小悦那么好,她嫉妒,她觉得你把本该属于她的那份爱,分给了她妹妹。游泳池的事,那二十万,都只是个引子。真正让她爆发的,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不安全感。”

岳母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所有的困惑。

我终于明白了。

林薇不是不讲理,也不是真的怀疑我的人品。她只是……害怕了。她害怕失去我,害怕我在这个家里,把对她的爱,转移到了别人身上,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我总以为,行动大过语言,只要我做得够多够好,她就能感受到我的爱。可我忘了,女人是需要被看见、被倾听、被肯定的。我给了她一个物质上还算安稳的家,却没有给她足够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情感慰藉。

我的爱,太博大,也太模糊了。以至于让她分不清,哪部分是出于对妻子的爱,哪部分是出于对家人的责任。

“陈阳,去找薇薇吧。”岳母把那封信重新叠好,放进我手里,“把这封信给她看,把话说开。夫妻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们十年的感情,不能因为这点误会就散了。”

我紧紧地攥着那封信,信纸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这是岳父留下的“证据”,是我清白的证明。

但不知为何,我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靠一封信换来的信任,还是真正的信任吗?

我站起身,对着岳母深深地鞠了一躬。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一次,我不想再依靠任何人的“证明”。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赢回我的妻子,我的家。

第6章 没有胜利的谈判

老房子在城西,是一栋爬满了爬山虎的红砖小楼,带着上个世纪的印记。

我站在楼下,抬头看着二楼那扇紧闭的窗户,心里五味杂陈。这里有林薇的童年,有我们一家人曾经的欢声笑语。我记得有一年过年,岳父还在,我们就在这屋里放烟花,结果把窗帘点着了,一家人手忙脚乱地救火,最后弄得个个灰头土土脸,却笑得前仰后合。

往事历历在目,可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这片冷清里。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

林薇就在客厅里,坐在一张旧藤椅上,背对着我,看着窗外。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那么孤单。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

“我来跟你谈谈。”我走到她面前,在她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落了灰的茶几。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找律师写好。”

“林薇,”我看着她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真诚,“我们先不谈离婚。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

她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了。

“第一个问题,”我缓缓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爱你,不如爱这个家,爱你的家人?”

她的肩膀微微一颤,没有说话,但紧咬的嘴唇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年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完成对爸的承诺,而不是因为我爱你,想为你分担?”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依旧沉默。

“第三个问题,”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为了所谓的‘责任’和‘承诺’,可以牺牲我们自己小家庭的幸福,甚至牺牲你的感受的……傻子?”

我说出“傻子”两个字的时候,林薇的眼泪终于决堤了。她猛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声音嘶哑地吼道:“是!你就是个傻子!你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这十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陈阳,你知道吗?我根本不在乎那二十万!我也不在乎你给小悦买什么!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的心到底在哪儿?”

“你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什么苦都自己咽下去!你以为这是伟大吗?不!这是自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需要你保护的弱者?还是一个跟你同床共枕的陌生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愿不愿意跟你一起承担!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有多累,有多辛苦!”

“你只知道埋头做事,你觉得你把所有事都办妥了,就是对我好。可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我只想要一个能在我累的时候抱抱我,能在我烦的时候听我发发牢骚的丈夫!”

她的哭诉,像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砸在我的心上,砸得我体无完肤。

我一直以为,我是在为她遮风挡雨。

到头来,我却成了她世界里,那一场最密不透风的雨。

我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爸留给妈的信,你看看吧。”

林薇愣了一下,擦干眼泪,疑惑地拿起那封信。她看得很快,脸色变了又变。从震惊,到恍然,再到最后的愧疚。

看完信,她把信纸轻轻地放在桌上,久久没有说话。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

我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所以……这一切,都是爸安排的?”

我摇了摇头。

“不。”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爸只是提出了一个愿望。而决定去完成这个愿望,并且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去完成的,是我自己。”

“林薇,我今天来,不是想用这封信来证明我的清白。因为我意识到,我‘清白’与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件事上,彻彻底底地伤害了你。”

“我以为我是在遵守承诺,实际上,我是在享受那种自我感动的牺牲。我把对爸的承诺,当成了凌驾于我们夫妻感情之上的圣旨。我忽略了你,冷落了你,把你推得越来越远。我才是我们婚姻里,最大的罪人。”

“对不起。”

我站起身,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躬,是为了我十年的自以为是。

这一躬,是为了她十年的委屈和孤单。

林薇呆呆地看着我,眼泪又一次滑落。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不再是绝望和愤怒,而是化不开的悲伤和一丝动容。

这场谈判,没有输赢。

我们两个,都输给了自己固执的爱,和拙劣的表达。

我把那张银行卡,也放在了茶几上,推到她面前。

“这二十万,不是我一个人的。它是我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为这个家攒下的。怎么用,你说了算。你可以拿去给小悦付首付,也可以拿来我们换套大点的房子,或者……就存着,给我们自己的未来,多一份保障。”

“林薇,家,是我们两个人的。以后,我不想再一个人做决定了。”

说完,我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了老房子。

我知道,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有些信任,需要重新一点一滴地建立。

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接受。

第7章 新的沙发

我在车里坐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悦打来的。

“姐夫……”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晚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

“不关你的事,小悦。”我打断她,“这是我和你姐之间的问题,你别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约了林悦在一家早餐店见面。她眼圈红红的,精神很差。我给她点了一碗热豆浆,一个茶叶蛋。

“姐夫,我都知道了。妈给我打电话了。”她低着头,小声说,“那二十万,我不能要。我长大了,可以自己挣钱。不能因为我,毁了你和我姐的家。”

我看着她,这个在我印象里一直有点孩子气的小姨子,一夜之间,好像长大了。

“钱的事,先不说。”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小悦,姐夫想跟你说几句话。”

“这些年,我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照顾,这是我答应你爸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我可能……做得有点过头了。我忽略了边界感,也忽略了你姐的感受。这让你对我产生了一种依赖,也让你姐产生了一种误会。这是我的错。”

“以后,你要学会独立。工作上的事,生活上的难处,你可以找我商量,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替你包办了。路,要靠你自己走。你明白吗?”

林悦愣愣地看着我,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明白,姐夫。谢谢你。”

和林悦谈完,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知道,这个家庭想要回归正轨,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改变。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路过一家家具城时,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车。

我想起了家里的那个旧沙发。

那是我们刚搬家时买的,布面的,早就磨得起了球,坐上去还会发出“咯吱”的响声。林薇念叨过好几次要换,我都以“还能用”、“等手头宽裕点再说”给搪塞过去了。

现在想来,我不是没钱,我只是把钱,用在了我认为更“重要”的地方。

我走进家具城,径直走向了沙发区。我看中了一款浅灰色的皮质沙发,款式简洁大方,坐上去很舒服,价格也不便宜。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刷了卡。

我没有给林薇打电话,而是自己找了搬家公司,把新沙发运回了家,把那个破旧的老沙发扔掉了。

当我把新沙发摆在客厅中央,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时,我收到了林薇的短信。

只有两个字:“回来。”

我回到家时,她和岳母、林悦都在。

谁也没有提之前的不愉快。岳母在厨房里忙碌着,林悦在帮着摘菜,林薇正在用抹布擦拭着新沙发的扶手,动作很轻,很仔细。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柔和了许多。

“沙发,你买的?”

“嗯。”我点点头,“旧的该换了。”

她“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晚饭异常丰盛,岳母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

是林薇先开的口。

她把那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中央,推到我和林悦面前。

“这钱,我们家现在不能动。”她看着林悦,说:“你刚工作,根基不稳,买房的事不着急。你先好好工作,攒点经验,也攒点钱。等你真的需要了,姐和姐夫,会帮你。”

然后,她又看着我,说:“陈阳,这钱你先拿着。我们家那个车,也该换了。还有,我想把阳台重新弄一下,种上花。”

我愣住了,看着她。

她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浅浅的笑意。“你不是答应我的吗?要买一个带大阳台的房子,种满花花草草。房子暂时换不了,先把阳台弄好吧。”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那顿饭,我们吃得很慢,很安静。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正在从破碎的边缘,一点点地,重新粘合起来。

饭后,林悦主动留下来洗碗。岳母回房休息了。

我和林薇坐在新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电视开着,但谁也没看。

“陈阳,”她忽然开口,“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她摇了摇头,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我们都有错。我太敏感,太缺乏安全感。你……太闷了。”

我苦笑了一下:“是,我嘴笨。”

“以后,家里的事,我们商量着来。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压力,都要告诉我。我不想再猜了,太累了。”

“好。”

“还有,”她顿了顿,脸上微微泛红,“以后……别对别的女人那么好,就算是我妹妹,也不行。”

我看着她带着一丝霸道和醋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我朝她挪了挪,伸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很柔软。

“遵命,老婆大人。”

她也笑了,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窗外,夜色温柔。客厅里,电视的光影闪烁在我们脸上。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完全消失。信任的重建,性格的磨合,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至少,我们找到了重新开始的方向。

家,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也不是一个靠承诺和责任就能维系的地方。

它需要的是沟通,是体谅,是把对方的感受,真正放在心上。

那张新沙发,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客厅里。它不是什么昂贵的奢侈品,但对我而言,它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无声的提醒。

提醒我,在为整个大家庭遮风挡雨的同时,永远不要忘记,为身边这个最爱我的女人,留下一方最柔软、最温暖的角落。

来源:幸运宇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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