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十三针5:盐商老杜和七婆婆的故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9 03:04 2

摘要:红花楼的七婆婆,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做木匠活。一个女人,爱用刨子,爱用木头搭建各种各样的桥梁,各种各样的梯子,各种各样的房子,各种各样的桌椅板凳,在长安城是很少有的。

红花楼的七婆婆,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做木匠活。一个女人,爱用刨子,爱用木头搭建各种各样的桥梁,各种各样的梯子,各种各样的房子,各种各样的桌椅板凳,在长安城是很少有的。

七婆婆还喜欢制造奇形怪状,暗藏机关的蜂箱。

七婆婆的蜂箱是专门给一个养蜂人制造的。

养蜂人是七婆婆的小情人。

养蜂人四处漂泊,追赶花时。花在那个地方开了,养蜂人就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他甚至很喜欢这种生活。

他除了喜欢养蜂,还喜欢杀人。因为他是一个职业杀手。

除此之外,他还喜欢什么呢?对了,他还喜欢七婆婆那个女人。七婆婆的年龄要比养蜂人大很多,但他们彼此都喜欢对方。七婆婆喜欢他的肉体,也喜欢他的灵魂。

养蜂人也喜欢七婆婆,但更喜欢的是七婆婆的肉体。

养蜂人对七婆婆说,他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他只配喜欢七婆婆的肉体。

除此之外,盐庄老杜也喜欢七婆婆。但可惜的是,七婆婆一点也不喜欢盐庄老杜。

盐庄老杜精通生意,更精通人情世故。这也难怪,一个做生意的人,首先要深谙人性。什么人可靠,什么人不可靠,什么人可交,什么人不可交,要第一眼就能辨得清这人的本质才行。看人下菜,察言观色,俗是俗了一点,但这却是生意人的必修课。

盐庄老杜的生意很大,关键就在于盐庄老杜会做人。

盐庄老杜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七婆婆的红花楼。

老杜去红花楼,不是为了寻花问柳,他真没有那个兴趣。去红花楼,盐庄老杜惟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和他最喜欢的女人饮一盃酒喝一盌茶,与七婆婆在一起,聊聊长安城里有趣的人,有趣的事,盐庄老杜的心情总是会好许多。

这次去往红花楼,盐庄老杜想给七婆婆一个惊喜。他得到了几瓶上好的西域香料,此香料要是和胭脂水粉调和在一起,用来美颜,再好不过。这种香料在一个人沐浴之后,抹一点在身体的肩膀之上,闻之令人心醉,可以令女人展现出无穷的魅力。

盐庄老杜打算给七婆婆一个惊喜。他进入红花楼之后,并没有从正门进入,他对红花楼的门径很熟悉,知道有一条密道,可以进入七婆婆的房间。

可是从密道进入七婆婆的房间之后,就听到一男一女,正在说着情话。很显然,女的自然是七婆婆,男的是谁,盐庄老杜听了好久,总算听了出来,是那个养蜂人。

一股醋意按纳不住地从盐庄老杜的心头冒了出来。

盐庄老杜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长安城的生意人都知道,盐庄老杜肚量特别大。大到什么程度了呢,说出来没有人能够相信。盐庄老杜有六个老婆。但他的六个老婆都喜欢偷汉子,都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有人把这事告诉了盐庄老杜,老杜竟是一笑了之。

其实老杜并没有从心底深处爱六个老婆,在他的眼里,六个老婆只是为他传宗接代的工具。他最爱的女人,就是那个红花楼的七婆婆。

可是七婆婆最爱的男人,却是一个四处流浪,十分贫穷的养蜂人。盐庄老杜的财富多得数不清,富可敌国,却得不到一个女人对她的爱。想到这里,盐庄老杜又是心酸,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爱会冲昏一个人的大脑,那怕这个脑袋是长安城最会赚钱的大脑,一旦遇到男女之间的问题时,也一样会做出最不理智,最为可怕的事情来。

盐庄老杜决心要杀了养蜂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为老杜本就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钱不可能是万能的。但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麻烦,是可以用钱就能解决的。

长安城曾经有过一个最厉害的杀手,是一个叫北仓的人,但这个杀手听人说早就死在了西域。现在长安城最厉害的一个杀手,是一个叫金嫂的女人。

金嫂是一个卖锅盔的女人。

金嫂最喜欢杀男人,因为金嫂年轻的时候,骗她最惨的,就是三个男人。

金嫂立下了毒誓,一辈子专门杀花心的男人,专门杀欺骗女人的男人。

金嫂的锅盔铺门面破旧而又狭小,但金嫂的锅盔十分好吃。金嫂烙出的锅盔里,要是夹一点肥瘦相间的腊肉,再加一根青葱,两瓣小红蒜,那就更好吃了。

卖锅盔的金嫂,长着一双十分恶毒的小眼睛。

但她的人缘和口碑,却在左右相邻的商户们中间格外得好。商户们都知道,金嫂喜欢帮助遇到困难的人,还喜欢给饥饿的乞丐一碗汤,一碗面,半个锅盔。

没人知道,金嫂除了卖锅盔,还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杀手。

盐商老杜吃惯了鸡鸭鱼肉,转而又喜欢上了吃金嫂的锅盔。锅盔上经常可以见到金嫂的指纹,盐商老杜是个细心的人,对金嫂的指纹非常熟悉。老杜曾经把金嫂的指纹画在了一张纸上,拿到长安城东边的闹市上,请看相的刘麻子看一看这种指纹的人,命运到底如何。

刘麻子每次给人看相观命,都仅收三文钱。他瞧了几眼了纸上的左右指纹后,要盐商老杜付他二十两银子。盐商老杜很不高兴,说刘麻子,你是不是最近穷疯了,好不容易遇到我这个有钱人,才故意狮子大张口,要狠命宰我一刀。

刘麻子是个跑江湖混饭吃的,有钱人自然很难瞧得起他。但这人却是个硬骨头。他冷然说道,这个人的手相,算出来后再告诉你,是很麻烦的,要费二十两银子。你觉得划不来,太吃亏,大可以立马转身走人。

盐商老杜那里真会去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的得失。他笑道,刘麻子,听人说你看手相是一流的。你瞧瞧这个,算得真准的话,别说二十两银子,就是二百两银子,我也情愿拿出来给你。

刘麻子仔细瞧了老半天,看他的神情凝重,似乎很专注,很敬业,不大像是个骗人的算命先生。

过了一时半会儿,刘麻子才说道,这是个女人的手相。但此人是属纯阳之命,克夫克子,一生非常孤苦。

盐商老杜笑道,算得八九不离十。你看看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最适合吃那行饭。

刘麻子叹道,这女人的命很硬,适合在饭馆里烙锅盔,蒸馒头。可保一辈子无忧无虑,吃个安稳饭。若是走偏门,当杀手,吃杀人这口饭,恐怕迟早会死在别人刀下。

盐商老杜眼珠子上上下下转了几圈,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算得不太准确。徒有虚名,我只给你十五两花银。

刘麻子微笑着说道,有钱的人,告诉你一件事。我每日清晨,都会算一算自己今天能挣多少钱。并会把钱的数字写在纸上。你要不要看一看。

盐商老杜心生好奇,笑道,那就看一看吧。我瞧瞧你刘麻子算自己的财运,算得准还是不准。

刘麻子递过去一张破麻纸,只见上面写道:九月初三日,霜降,得银一十五银。算命人盐商老杜。

老杜大笑道,果真是刘麻子,算得真准。

刘麻子微笑道,还没看完呢,你翻一页再看下文。

老杜又翻过一面,只见上面写道,五两银子要你命。

老杜大惊,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刘麻子接过纸张,揉成了一团,笑道,别当真,这只是个恶作剧。

盐商老杜只当这是刘麻子在故意讽刺他少给了五两银子,也没当回事。更何况盐商老杜每天要忙很多事情,要应酬很多生意上的朋友,过不多久,他也就把算命这回事给忘在了脑后。

如今为了心爱的女人七婆婆,为了争风吃醋,盐商老杜决心出手大方一点,花重金,请那个卖锅盔的金嫂出山,要她在夜黑风高的日子里杀掉那个养蜂人。

金嫂很早就起身,在案板上揉面。屋外黑黑的,还刮着风,室内的墙壁上挂着一盏老油灯,灯下黑黑的人影子在左右摆动着。金嫂很喜欢面的那种柔韧和面的那种弹性,这种细细的柔软,嫩嫩的弹性,让她想起婴儿的皮肤。金嫂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可惜很小的时候就得病死了。每次金嫂揉完了面,闻到面的香味,就好像闻到了婴儿的那种特有的乳香,这种乳香让金嫂感受到了某种生命的温暖,某种生命的可爱。

稻草在灶炉下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婴儿的笑声,又好像是婴儿的哭声。

石鏊子上的锅盔烙熟了,表皮上黄黄的,硬硬的,夹着几点黑,拿起来放在竹篮里,面香四溢,还有一股焦糊味,特别好闻,这就是锅盔的魅力,可以养育高贵的生命,也可以养育卑贱的生命。

门声一响,一个胖子走了进来。

胖子一声不吭,把二根金条放在了案板上。

金嫂冷声冷气地说,我是做小买卖的,不收金条。收了也没零钱找你。你最好给我碎银子就成。

胖子一语不发,又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字。

金嫂说道,我不识字。请张嘴说话。

胖子叹了口气,说道,杀养蜂人,这两根是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三根金条。

金嫂说道,胖子,我是个卖锅盔的,不是杀人的。你走错门了。

胖子说道,错不了。别人只知道你是一个可怜的寡妇,靠烙锅盔为生。我却知道你是一个杀手,而且专杀男人,不杀女人。

金嫂盯着胖子说道,别忘了,你也是一个男人。

胖子道,我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女人道,不论是痴情的男人,还是花心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该杀。

胖子道,我还是一个有钱的男人,可以送你许多银子。

女人道,不论是有钱的男人,还是没钱的男人,只要我看不顺眼,都会成为我的刀下之鬼。

胖子道,什么样的男人你才不会杀他。

金嫂道,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指头,求我的男人,我才不会杀他。

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金嫂冷笑道,果然男人都是坏人。虽说如此,看在五根金条的面子上,这笔生意我也不能不接。

养蜂园的秋天,总是那么美。

秋日的阳光很温暖,养蜂人趟在草丛中,任由蚂蚁、蜘蛛、瓢虫、蝴蝶、蜜蜂在他的脸上、大腿上、耳朵眼里,鼻孔之中,还有肚皮上爬来爬去。浑身上下的皮肤被这些可爱又讨厌的小虫子叮过来叮过去,痒痒的,很难受,又极度的舒适,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微妙快感和解压味道。

养蜂人抬眼望着蓝天和白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一碗面,一碗水,就可以让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活下去。我这样忙忙碌碌,打打杀杀,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有多大意思呢。

养蜂人是趟着的,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解下拴在腰间的一个金色小葫芦,拔出木塞,仰头饮了一小口掺了蜂蜜的酒水,口感很不错。这时候,养蜂人看到一个女人,穿着青黑色的衣裳,左臂弯着,上面挎着个竹篮,竹篮的小眼里插着一朵白色菊花,向他缓缓走来。

蜂园里没有外人,只有成群的蜜蜂飞来飞去。

女人的身姿十分的健壮,一头黑发,一双小眼睛散发着诡异恶毒之气。养蜂人忽然看见了竹篮里的一把刀。

那决不是切菜的刀,也不是割草的刀,而是一把杀人的刀。刀锋锐利,擦得明亮,刀背刀尖都透着一股子血腥之气。只有杀了许多人的刀,才有着这样令人毛骨耸然的气息。

养蜂人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他知道,这女人决不是来买蜂蜜的,也决不是来蜂园中采花的。

秋风吹过,养蜂人忽然一根手指搭在嘴唇上,吹了一声口哨,声音听起来古怪而又奇特。听到声音,蜂园中的蜜蜂忽然飞到了空中,在养蜂人的头顶聚集成了一种类似排兵打仗的阵形。

那个女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从篮子里取出一顶遮纱帽来戴在头上,纱布很薄很长,并不影响她的视野。

养蜂人冷冷一笑,金色的小葫芦上有一根红线,他把那红线扯在手中,又把葫芦在空中甩了几下,葫芦划出几道光线,忽见空中的蜜蜂分做两组,一组迎面向女人扑去,另一组却绕在了女人后背,也发起了攻击。

女人竟是不慌不忙,站着一动不动,但那把竹篮里的刀,却已然握在她的手中。

蜜蜂攻击了一波又一波,但那纱帽做得极严实,竟是奈何女人不得。有几只蜜蜂从缝隙之中钻了进去,叮咬女人的脸部、脖子,女人竟是毫不在意,任由一两个蜜蜂叮咬。

她的双目一直紧盯着养蜂人手中的金色小葫芦。

过了许久,蜂阵显然无用,蜂群又飞了回来,落在了树下的蜂箱上。养蜂人见蜂群攻击失败,果然又打开葫芦塞,饮了一口酒,又手法奇特地摇了几次葫芦,这次葫芦之中竟是飞出两只黑色的蜜蜂来,体形竟然有麻雀大小,那两只黑蜂在空中飞舞了数圈,一左一右,向那女人的头部和脸部发起了攻击。

那女人见到这两只黑色的大蜂,脸上忽然现出格外诡秘的容色来,只见她一手握刀,一手却从花蓝上抽出那朵白色的菊花来,紧接着,那女人竟用刀尖划破了手指尖,几滴鲜血落在了花瓣上,那菊花瞬时之间盛开的更艳了,又见女人将这朵沾了血的菊花插在了她的发髻之上。

两只麻雀一样大的黑色蜜蜂起初看起来攻势相当凶猛,但接近菊花之时,却变得温顺了起来,围着菊花飞了几圈,又转而飞了回去,一前一后,钻进了金色的葫芦之中。

那养蜂人有点奇怪,把金色的小葫芦摇了几摇,却不见任何动静。他扬起头来,张开嘴,拿葫芦要往嘴中倒酒,这次葫芦之中又有了动静,几滴酒落进了养蜂人的嘴中。

那女人见养蜂人又饮了几滴酒,神色之中,竟是有点喜色。

一眨眼的功夫,养蜂人忽然捂着肚子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什么时间在我酒中下了毒药,疼死我也。

那女人听了,冷笑着揭去罩在头上的纱帽,说道,养蜂人,我下得不是毒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你行走江湖多年,不知听说过‘菊花蛊’没有。

养蜂人忽有所悟,叹道,我一时大意,忘了这个环节。见了那朵白色的菊花,死活没有想起来,早就听说江湖上有一种非常厉害的‘菊花蛊’。中了蛊的人,生不如死,非常痛苦。

那女人冷冷笑道,有人出了五根金条,要我来杀掉你。

那养蜂人痛得双脚乱跳,却头脑清楚,说道,一定是盐商老杜出了钱,要你杀掉我。

女人冷笑道,不错,确实是他。

养蜂人跳着脚说道,他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认为我是他的情敌,所以要杀我。

女人冷笑道,这我管不了。我既然拿了盐商老杜的钱,就一定要杀了你。

养蜂人大叫道,我有一样东西,送给你,作为交换,你用药解了我中的蛊。

女人冷笑道,看到男人痛苦,我就非常高兴。你就是送我黄金白银,也是白搭。

养蜂人说道,那个茅草屋里,有一具千年的骷髅,已经快要复活了。你得到他,就是得到了一个不死的金身。

女人冷笑道,江湖多诈,我如何知道草屋之中有没有机关。

养蜂人叫道,我去取了骷髅,你给我解药,成也不成。

女人道,取了来再说。

养蜂人从草屋之中果然取出了一具骷髅,这骷髅果然浑身已作金色,骷髅之上还生出不少血色之肉来,肉色新嫩,看来生出的新肉时间不是很久。

那女人瞧了半晌,忽见她眼中泪光莹然,黯然道,养蜂人,我篮中放有解药,你自己去取来服用。

那养蜂人跌跌撞撞,走到竹篮前,看到一个小瓶,篮中别无它物,想必就是解蛊的药了,也不多想,解开瓶塞,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来。问道,这位大嫂,是黑色的药丸吗?

女人却是抱着那具骷髅,泪水涟涟,一个劲地在那里喃喃自语。听到养蜂人问话,头也不回,说道,吃一粒就可以了。

那养蜂人吃了一丸黑药,要把另一粒塞入瓶中,犹豫了一下,见女人背对着他,养蜂人假装蹲下来,快速将一粒药丸藏进了鞋缝之内。

女人抱着那具骷髅,浑身抖动,依旧在不停地哭泣,显然十分伤心。

养蜂人心下不忍,劝解道,这位大嫂,这只是一具骷髅,虽说金贵,你也不必激动成这个样子。

那女人背对着他,说道,你知道这骷髅是谁吗?

养蜂人说道,不就是西域小雷音寺的黄袍大师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说道,黄袍大师每过百年,就会恢复肉身,在世间游荡。他虽说贪酒好色,却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有一次他的肉身仅存活了三十年,在这三十年之内,他在九狐城认识了一个女子,他们相亲相爱,并生下来了一个女儿。

养蜂人若有所悟,说道,黄袍大师的这个女儿莫非就是大婶你。

我有那么老吗?

女人生气地说道。

刚才你还叫我大嫂,转眼之间又叫我大婶,可见你这个男人有多么坏,多么善变,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坏东西。

养蜂人苦笑道,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看起来就像我十三岁的小妹妹。又温柔,又可爱。

你这话听着就假,让人恶心。我有那么年轻吗?

养蜂人念头一转,忽而叫道,黄袍大师会许多魔法,你又是黄袍大师的女儿,我叫你魔女吧。

随便你叫吧。反正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我有一个真名,我是一个卖锅盔的,人们都叫我金嫂。

来源:老兰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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