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求复合,我:“介绍一下,我的新男友,专治你这种薄情郎!”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8 17:27 1

摘要:祁青冥的心底,一直藏着一位早已离他远去的白月光,这件事在沪大金融系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离光自己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

祁青冥的心底,一直藏着一位早已离他远去的白月光,这件事在沪大金融系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离光自己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

想当初,祁青冥第一次鼓起勇气向许离光表白的时候,许离光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就拒绝了。

可祁青冥这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倔强劲儿。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第九次,他依旧像块顽固的石头,执拗地站在许离光面前。那目光,灼热得仿佛能把人点燃;那语气,坚定得没有丝毫动摇的余地。

那晚,天空像是被捅破了一个大窟窿,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祁青冥就那么笔直地站在女生宿舍楼下,雨水顺着他的发梢不停地滴落,很快就把他的衬衫浸得透湿。可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战士,固执地仰着头,扯着嗓子大喊:“许离光,你不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不走!”

这一场雨,从晚上一直下到了第二天凌晨,整整下了一夜,祁青冥也在楼下站了一整夜。宿管阿姨心疼他,前前后后七次跑过来赶他走,可他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任由那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任由那刺骨的寒意一点点侵入他的骨髓。

直到凌晨时分,许离光终于撑着一把伞,缓缓出现在了楼道口。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要被那嘈杂的雨声给淹没:“我……愿意。”

听到这句话,祁青冥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可下一秒,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地晕倒在了许离光的脚边。

醒来之后,祁青冥对许离光那叫一个宠溺,简直把她捧在了手心里,宠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许离光特别爱吃城东医院门口那家包子铺的鲜肉包,祁青冥就像个忠诚的信使,每天清晨六点,都会准时出现在包子铺,取好餐后,风雨无阻地送到许离光的宿舍楼下。

许离光曾经在生日的时候许下心愿,希望能看一场盛大而又绚烂的烟花。于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祁青冥包下了整个沪市外滩,燃放了近十年来最为璀璨夺目的烟火。那一刻,整座城市仿佛都被点亮,就像专门为她而闪耀。

许离光痴迷于大提琴那悠扬的旋律,祁青冥二话不说,一掷千金,在拍卖会上以天价拍下了她心心念念的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古董琴。他只想看到,当她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时,眼中闪烁着的那道光芒。

许离光的父亲曾经多次语重心长地告诫她:“人这一辈子啊,总会为年少时得不到的东西困住一生。就算你再重要,也抵不过他心里那个最初的人。”

可许离光却倔强得像头小牛,坚定地回答:“不会的,祁青冥不会让我输。”

后来啊,他们俩真的爱得轰轰烈烈,就像一场燎原的野火,把所有的理智和界限都烧得干干净净。

爱到极致的时候,祁青冥更是豪掷百亿,为她创立了一个专属的珠宝品牌——“艾汐”。每一款设计里,都刻着她的名字;每一颗钻石上,都映着她的影子。

许离光曾经天真地以为,祁青冥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会携手走过一生,白头偕老,共度余生。

直到有一天,乔晚瑶牵着一个孩子出现在了祁青冥的身边。

从那以后,祁青冥对许离光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闹,我对乔晚瑶只有恨。”

恨?真的是这样吗?

他曾经在半夜把乔晚瑶丢在高速公路边,车开出去十分钟之后,又突然猛打方向盘调头,冒着那刺骨的寒风,在路边找到了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乔晚瑶,心疼地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他还联合自己的兄弟,把乔晚瑶推进了那冰冷的泳池。可仅仅三秒之后,他就猛地跳进了水里,不顾一切地把她捞了起来。之后,他连夜调集了沪市顶尖的医生为她检查,完全忘了那天是许离光的生日。

他甚至在许离光工作的酒吧大闹了一场,可当乔晚瑶一滴眼泪落下的时候,他立刻就慌了神。他匆匆给许离光打了个电话,谎称自己要出差,转身就陪了乔晚瑶整整七天七夜,错过了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心疼、宠溺,却又反复折磨着自己,祁青冥,你就是这样“恨”一个人的吗?

“爸妈,是我输了。”第六年,许离光终于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了太久的人,再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她不再追问祁青冥的心到底属于谁,她只想逃回那个曾经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许久,终于传来了父亲那沉重而又疲惫的声音:“回来吧。”

片刻之后,父亲又低声补充道:“我会让人处理你的身份信息,离婚的时候能少些麻烦。”

“好。”许离光轻声应下,然后缓缓挂断了电话。

她缓缓转过身,只见那72寸的电视正直播着“艾汐”品牌的新品发布会。

镜头稳稳地对准了祁青冥,他目光温柔得像一汪春水,望着身旁的乔晚瑶,声音清晰而又笃定:“孩子,的确是我亲生的。”

那一刻,许离光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胸口就像被无数利刃反复穿刺,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眼眶发烫,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却倔强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流不下来。

祁青冥,既然你忘不掉那段早已腐烂的过去,那就让我彻底忘记你吧。

直播还在继续着。

突然,一位记者不小心撞到了乔晚瑶,祁青冥的身体猛地一震,几步就跨上前去,迅速将她护在了怀里,一只手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

他低头凝视着乔晚瑶,眼神柔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轻得就像在哄一个年幼的孩子:“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要是没人护着你,可怎么办?”

乔晚瑶仰头望着他,睫毛轻轻颤动,带着泪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语:“那就你来保护我,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祁青冥微微一怔,随即语气郑重地说道:“晚瑶,我结婚了。我要守护我的妻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护着你了。”

乔晚瑶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就像即将凋谢的花朵。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出话来。

“过些日子,我会亲自为你安排一个可靠的人,来照顾你和孩子。”

祁青冥凝视着乔晚瑶,眼神深邃而又复杂,话语里藏着难以言说的不舍。

“祁总不愧是‘宠妻狂魔’,连乔小姐这样倾城之貌的女子都能拒绝,祁太太真是命好福厚。”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起来,一位记者急忙笑着打圆场。

“我的妻子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我祁青冥只认她一人,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祁青冥语气坚定,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镜头,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

她许离光,是他这一生最深的执念,唯一的妻子,他发誓要护她周全。

可只要乔晚瑶一落泪,所有的誓言都像风中的尘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青冥,你说你恨她,可你真的舍得推开她吗?

许离光死死地盯着电视画面,心口就像翻涌的大海,酸涩的情绪不断涌上来,像有无数细针在扎,苦得她几乎窒息。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压下眼底的灼热。

直播中,乔晚瑶后退了一步,泪水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汹涌而下。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祁青冥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青冥哥,对不起……我不该出现,不该打乱你的生活。现在我就带岁安走,再也不会打扰你。”

她挣脱开祁青冥的手,牵起孩子,红着眼眶,踉跄着冲出了发布会现场。

祁青冥竟然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头也不回,全然不顾这场发布会正在向千万人直播。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低语,都被许离光看得清清楚楚。

你说你对乔晚瑶只有恨?

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许离光喉头哽咽,苦涩如潮水般漫过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父亲打来的电话。

“销户手续七天后办妥,到时候我派专机接你回来。”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就像一阵风。

电视依旧播放着“艾汐”的发布会,许离光缓步走上了二楼。

主卧的墙上,那幅32寸的婚纱照静静地悬挂着——照片里的祁青冥,眼中盛满了璀璨的星光,全是对她的爱意。

可如今的他,却在镜头前,满脸温柔地牵着另一个女人的孩子。

她踩上床沿,取下了相框,指尖轻轻抚过两人的笑脸,仿佛在触摸着那段已经逝去的回忆。

然后,她抽出剪刀,利落地剪断了合影,将照片撕成了两半,揉成了两个孤零零的纸团。

二十岁的许离光,曾经为了祁青冥奋不顾身,爱得炽烈如火,就像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

可二十六岁的她,心已经像被烧成了灰烬,再无波澜。

她抱着相框走出婚房,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直接扔进了别墅外的垃圾清运车。

“爸爸,这个玉佩好漂亮,我能带走吗?”

刚踏入客厅,许离光便听见了乔岁安那清脆的声音。

下一秒,那枚她视若珍宝的玉佩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三截。

“啪!”

怒火瞬间冲上了许离光的头顶,她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乔岁安的脸上。

祁青冥怔在了原地,瞳孔骤缩,满脸惊愕地望着她。

“刘妈!你是怎么照看孩子的?!”

他厉声怒吼完,转头盯着乔岁安,声音冷得就像冰窖里的寒风:“马上,向许阿姨道歉!”

乔岁安心惊胆战,哭着扑进了乔晚瑶的怀里,抽泣不止。

许离光缓缓跪坐在地,颤抖着双手,一片一片地拾起玉佩的残片,就像在拾起自己那破碎的心。

祁青冥见状,语气更加严厉:“道歉!立刻道歉!”

乔晚瑶紧紧搂着孩子,泪如雨下:“青冥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不该贪恋你的好。我早该听父母的话,嫁给赵总……是我毁了你和许小姐的幸福……”

许离光猛地站起身,冲到她面前,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那你就滚啊!现在就滚!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啪嗒——”

乔晚瑶的眼泪汹涌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声音哽咽:“对不起……许小姐……我这就走,永远不回来了……”

“够了!”祁青冥突然低吼,打断了一切。

他冷冷地看向许离光,字字如刀:“玉佩碎了就碎了,你妈还健在,让她再去请一块就是了!又不是什么遗物,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乔晚瑶母子,语气变得柔软:“晚瑶和孩子孤苦无依,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祁青冥,你混蛋!”

许离光浑身颤抖,声音撕裂得像破碎的玻璃。

她母亲在她十八岁那年,冒着瓢泼大雨,一步一叩首,爬完了九百九十九级天梯,只为求来这枚玉佩,祈愿女儿一生平安顺遂。

婚后,她将玉佩放在婚床枕下,日日祈愿,愿她与祁青冥白首不离,就像那对永恒的鸳鸯。

曾经的祁青冥,对那枚玉佩珍视得近乎虔诚。

每天清晨,他都会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块素白丝帕,轻轻擦拭玉佩表面,动作轻柔得就像在抚过许离光的发丝。

擦完后,他总会对着玉佩低语:“这是我宝贝老婆最珍重的东西,也是我祁青冥的命根子,谁敢碰它一下,就是与我为敌。”

可如今,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乔岁安在客厅里把玩玉佩,甚至任由那孩子嬉笑着将它摔在地上,碎成三截。

就像他默许乔晚瑶一次次闯入他们的生活,撕裂她与他的平静,践踏他们的誓言。

祁青冥忘不掉那个早已腐烂的过去,那就别再来招惹我。

我许离光,从不缺人爱,也不需要一个心已不在的丈夫。

“离光,我……”

祁青冥刚想开口,乔晚瑶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许小姐,是我错了!如果当初我乖乖嫁给赵总,不回国,就不会害你和青冥争吵,不会让你们夫妻反目……”

她一遍遍叩首,声音颤抖,泪水砸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湿痕。

第三个响头落下后,她缓缓起身,牵着乔岁安,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晚瑶,别做傻事!”

祁青冥脸色骤变,猛地追了出去。

慌乱间,他撞翻了茶几上那杯刚沏好的滚烫红茶。

热水倾泻而下,尽数泼洒在许离光的左腿上。

“啊——!”

剧痛如刀割一般,皮肤瞬间红肿溃起,她痛得跪倒在地,嘶声喊道:“祁青冥!”

可他的背影已经冲出了客厅,脚步急促,毫不停留。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在空中回荡:“离光,别闹了,晚瑶还年轻,嫁给六十岁的赵总,她的一生就毁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进火坑。”

“祁青冥!我不是吃醋!我腿受伤了!烫伤了!”

她声嘶力竭,声音里带着哭腔。

“腿烫了就找医生治,我又不是医生。
你也是女人,能不能有点同理心?别因为嫉妒就毁了别人一生。”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门外。

吃醋?

祁青冥,你只要回头看一眼,哪怕一眼,就能看见她蜷缩在地,左腿血泡翻卷,疼得浑身发抖。

可你没有。

你眼里只有那个哭泣的女人,哪怕她从未为你流过一滴血。

钻心的痛从小腿蔓延至全身,许离光咬紧牙关,冷汗浸透后背,泪水终于无声滑落。

好痛……

她想挪动身子,可刚一动,痛意如电流贯穿神经,让她几乎晕厥。

她只能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彻底关闭,隔绝了所有光亮。

后来,在医院病房里。

祁青冥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一遍遍哽咽:“对不起,离光……我真的不知道你烫伤了,我不知道……”

二十岁的祁青冥,曾因她在电话里打了个喷嚏,便连夜带着私人医生团冲进女生宿舍,守了她一整夜。

二十六岁的祁青冥,却在她被烫得皮开肉绽时,头也不回地奔向另一个女人。

那个爱她的祁青冥,早已死在乔晚瑶归来的那天。

“叫医生来吧,讨论一下植皮方案。毕竟,祁总不是医生,管不了这些。”

许离光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如纸,声音冷得像冰。

祁青冥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眼中浮起惊惧。

“离光,是我错了,是我太急了……你要打要骂我都行,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疯的……”

他颤抖着,声音破碎得像散落的拼图。

那个曾被混混用铁棍打断双腿也不曾落泪的男人,此刻却泪流满面。

“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全网澄清——乔岁安不是你的亲生孩子。”

她终于抬眼,眸光死寂得像一潭没有生机的湖水。

“不行!”

祁青冥脱口而出,声音陡然拔高:“晚瑶被渣男骗了感情又骗了身子,已经够惨了!如果世人知道她孩子没有父亲,是个‘孽种’,她以后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立足?”

许离光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心却冷到了极点。

为了乔晚瑶能在豪门立足,你连自己的名誉、婚姻、甚至是性命都可以舍弃。

恨一个人,恨到愿意为她背负骂名,替她遮风挡雨,祁青冥,你是天下第一痴,也是天下第一蠢。

“去叫医生吧。”

许离光目光空洞,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祁青冥怔了片刻,随即快步离开病房,脚步急促,头也不回。

他不敢看她,哪怕一眼。

怕对上那双死寂如深潭的眸子,怕自己会在这无声的注视中窒息。

只要她看着他,他的心就像被钝刀反复割裂,无声无息,却痛得几乎断绝呼吸。

他怕她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再不回头。

接下来的三天,祁青冥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病床前。

亲自为她换药,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连药水滴落的声音都怕惊扰她。

他端来温水,试过温度才递到她唇边;她翻身不便,他便跪在床沿,小心翼翼托起她的伤腿。

百亿并购案的紧急会议,他一条消息都没回。

直到手机震动,一条微信弹出——乔晚瑶发来的。

他指尖猛地一颤,手机几乎滑落。

他下意识抬眼看向许离光,见她闭目假寐,才低头点开消息。

脸色瞬间惨白,呼吸急促,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滑动,却始终没有回复。

许离光闭着眼,睫毛微颤。

她早已察觉他每一次的失神,每一次看向手机时的焦灼。

她不想睁眼,也不想再看。

“离光!”

“离光!”

“离光!”

他连唤三声,见她毫无反应,终于按捺不住,直接拨通了语音通话。

“晚瑶!你别做傻事!赵总都六十了,他女儿都比你大!你要是嫁过去,一辈子就毁了!”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近乎崩溃的恐惧,仿佛她下一秒就会踏入地狱。

电话那头,乔晚瑶哭得撕心裂肺:“青冥……如果我和岁安不在你身边,许小姐就不会那么痛苦,你也不会这么煎熬……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嫁给他我就开心了?乔晚瑶!”

他怒吼出声,声音震得病房门框微颤,却浑然不觉。

“青冥,我喜欢你……可你只爱许小姐。我不想成为破坏你们婚姻的罪人。”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哭过整夜,“这几天,我在病房外看着你照顾她……那么温柔,那么专注……我就像个偷窥幸福的影子,卑微又可笑……”

她顿了顿,呼吸颤抖:“你不爱我了,就放我走吧。”

“谁说我不爱你了!”

他猛然低吼,眼底猩红,全然忘了自己正站在许离光的病房里。

“爸妈,是我输了。”

“青冥,我……”

乔晚瑶的声音哽咽,几乎断气。

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妈妈,行李收拾好了,我们下午就能飞去外公家了。”

“岁安!”

祁青冥如遭雷击,猛地挂断电话,转身就冲出病房,脚步踉跄,像疯了一样奔向医院大门。

一滴泪,终于从许离光眼角滑落,无声砸在雪白的被单上。

祁青冥,你就这么怕她离开?

怕到连片刻停留都不敢,逼着我在病床上听尽你们的缠绵与诀别。

她缓缓挪动身子,靠在床头,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开备忘录。

【销户倒计时:4天】

四天后,她就能回家。

四天后,她就能与这个名为祁青冥的男人,永不再见。

“许小姐,您的烫伤恢复得比预期快,可以尝试下地走动了。”

医生温和的声音传来。

“好。”她淡淡应道,正要掀开被子。

手机突然震动,短视频平台推送了两条加粗标注的热门视频。

她点开第一条——机场大厅,人来人往。

祁青冥满脸崩溃,死死拽着乔晚瑶的行李箱:“晚瑶,别走!”

乔晚瑶背对着镜头,声音平静却决绝:“青冥,替我好好照顾岁安。听到你说还爱我,我已经知足了……你已结婚,若许小姐知道我们还有牵连,她一定会拼尽全力离开你……”

说完,她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祁青冥牵着乔岁安,一路狂追。

就在她即将踏入闸口的瞬间,他猛地冲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镜头剧烈晃动,随后清晰——两人紧紧相拥,唇齿交缠,吻得近乎窒息。

三分钟后,祁青冥喘息着低语:“留下来……我有办法,永远瞒住离光。”

她面无表情地关闭视频,点开第二条。

标题赫然写着:“祁青冥酒店密会乔晚瑶,深夜长谈三小时!”

地点显示:沪市·云顶酒店总统套房。

视频画面昏暗模糊,床榻上两道身影交缠,动作激烈而暧昧。

“青冥……我……真的好幸福……”

乔晚瑶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尾音微微发颤。

“宝贝,专心点……还有更让你幸福的。”

祁青冥低语轻哄,嗓音沙哑,透着难以掩饰的欲望。

紧接着,是男人压抑的低吼,夹杂着床板吱呀作响的节奏。

乔晚瑶的声音越来越弱,断断续续地哭喊:“不行了……太累了……求你……”

许离光盯着屏幕,直到最后画面定格在两人相拥的剪影上。

一滴泪,无声坠落,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

怎么还会心痛?

许离光,你真是没出息。

她指尖微颤,只回了一个字:

“?”

她几乎立刻就猜到,这条视频是谁发来的。

很快,对方回复:

“许小姐,男人永远忘不掉他的第一个女人。只要她回头,你就注定赢不了。识相的话,就主动退出。”

她用指尖轻轻抹去屏幕上的泪痕,缓缓打出一个字:

“好。”

然后,她笑了,笑得凄凉又讽刺。

祁青冥,既然你放不下乔晚瑶,又何必在我耳边一遍遍说着“此生只娶你一人”?

我不是谁的救赎,更不愿做谁的影子。

我只想要一座城,一个人,白头到老。

你一面在我枕边许下山盟海誓,一面在暗处与她抵死缠绵。

你说有办法让我永远不知道你们的苟且?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谎言也撑不过真相。

更何况,还有一个不甘寂寞的乔晚瑶,亲手将这一切撕开给你看。

祁青冥,你为了填补失去她的空虚,竟让我承受这般屈辱。

她扶着墙,踉跄起身,刚迈出两步,祁青冥便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丝巾,嘴角微微红肿,眼神闪烁。

“离光,我……”

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支吾着找借口。

“晚瑶今天出国了,以后不会再回来。老同学都去送她,我也不好不去……”

许离光抬眼,目光平静得近乎死寂。

她多想质问:

是她真的走了,还是你把她藏在某个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是故意瞒你……你刚睡着,我不想吵醒你。”

他以为她只是因自己未告知行踪而不悦。

“哦。”

她只回了一个字,冷得像冰。

六月盛夏,却在脖子上系着黑丝巾?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你想遮掩什么。

那红肿的唇,分明是被啃咬过的痕迹,激烈到连皮都破了。

他看着她冷漠的神情,心底忽然涌上一阵烦躁与恐慌,仿佛有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失。

“离光!”

这个名字刚在脑海中浮现,他胸口猛地一紧,呼吸紊乱。

他下意识去解领结,想透口气,却不慎扯下了那条黑丝巾——

三道狰狞的抓痕赫然暴露在灯光下,从脖颈一路延伸至锁骨,深红带血,触目惊心。

许离光浑身僵住,瞳孔骤缩,眼底最后一丝光彻底熄灭。

祁青冥慌忙拉回丝巾,结结巴巴地解释:

“路上……遇到一只小花猫,被它挠的。”

小花猫?

还是乔晚瑶那只“小野猫”挠的?

你心里最清楚。

这六年,多少女人觊觎祁家金龟婿,脱光了躺在床上引诱你,你都能冷着脸让人把她们扔出去,甚至动用势力封杀她们的事业。

你曾对所有人说:“我有妻子,别白费心思。”

可如今,乔晚瑶一句话,你就能打破所有原则,跪在她身下,任她撕咬。

爱与不爱,从来都写在细节里。

“祁青冥,这几天你不用来了。”

许离光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乔晚瑶走了,乔岁安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亲人’。他还小,需要人照顾。而我,是成年人,能照顾自己。”

他张了张嘴,似要争辩。

她却抢先道:“你也不想乔小姐在飞机上,还担心孩子的安危吧?”

祁青冥身形一滞,目光死死盯住她,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察觉更多。

片刻后,他咬了咬牙,转身大步离开病房,再未回头。

天刚破晓,许离光坐在床边,小口喝着清粥。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祁青冥脚步急促地冲了进来,脸色阴沉,眼中怒火翻涌。

“岁安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离光,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祁青冥一进门就厉声质问,根本不顾她还在病中,没有询问缘由,没有核实真相,只有一连串冰冷的指责劈头盖脸砸下。

许离光握着汤勺的手骤然收紧,指尖泛白,她抬眼看向他,目光如寒潭般幽深。

自从乔晚瑶回来,祁青冥就像换了一个人,陌生得让她心寒。

祁青冥,你不爱我,大可以直说。

我许离光不是无依无靠的孤女,我有父母疼,有家人护,不需要跪着乞求你那点虚情假意的怜悯。

她没有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你为什么要将岁安不是我亲生儿子的事捅给媒体?!”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怒火翻涌,“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网暴一个六岁的孩子吗?他每天被骂‘野种’‘私生子’,做噩梦哭醒,不吃不喝!你根本不懂一个母亲的心!”

他的眼神从愤怒逐渐转为怨毒,甚至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意。

“不是我。”

许离光声音很轻,却带着压抑的颤抖,“我一直躺在医院,哪也没去。你连调查都不做,就认定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他冷笑,语气讥讽,“这件事除了你和我,就只有晚瑶知道。难道是她自己爆料?联系记者需要出门吗?打个电话就够了!许离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每一个字都像刀,剜进她心口。

她忽然笑了,笑得凄凉又讽刺:“除了你和我,还有你金屋藏娇的乔晚瑶知道啊。”

可你只要看她红了眼圈,就立刻缴械投降,连质问都不敢。

“恶毒?”她声音冷了下来,“祁青冥,你说你恨乔晚瑶,却心甘情愿给她的孩子当爹。你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你自己最清楚。”

她闭了闭眼,疲惫地靠向床头,“我累了。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就当我做的吧。”

从你心偏向她的那一刻起,哪怕证据如山,你也会选择相信她是清白的。

是我虚伪,是我狠毒,是我买通记者,是我嫉妒成性,是我容不下她母子。

你为了她,连自己都能骗。

骗自己当年她离开是因为父母逼迫,而不是她嫌贫爱富、贪恋权势。

如今这点小事,骗一骗自己又何妨?

还有三天。

三天后,我们此生不再相见。

病房内空气仿佛凝固,寒意刺骨。

祁青冥怔怔看着她,眼神复杂,像是在质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做错了事就要认,死不承认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他语气忽然放轻,带着蛊惑般的温柔,试图诱她认罪——

是她不愿抚养岁安,是她嫉妒乔晚瑶,是她心肠歹毒,才故意泄露孩子身世。

“好啊。”

许离光猛地睁开眼,一字一句,如冰刃割破寂静:

“是我嫉妒乔晚瑶,是我讨厌岁安喊你‘爸爸’,是我小肚鸡肠、恶毒成性!所以我买通记者,毁她清白,害她母子被万人唾骂!我不配做你祁青冥的妻子,乔晚瑶才配!”

她冷笑,眼底再无波澜,“现在,你满意了?可以滚了。”

说完,她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不让他看见她眼角滚落的泪。

病房陷入死寂,足足三分钟,无人开口。

直到护士推门进来换药,冷冷扫了祁青冥一眼,眼神满是鄙夷。

“有事?”祁青冥尴尬地开口。

“没有。”

护士干脆利落地回答,转身走向许离光,动作轻柔地为她拆药换纱,语气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

“真不知道某些人的脸皮是用什么钢铁材料做的。立着爱妻如命的人设,却赶着给三姐的私生子当爹。

原配真是可怜啊,连带自己都要养一个父不详的孩子,未来孩子功成名就,是亲妈亲爸基因好,顽劣不堪就是原配嫉妒,故意将孩子养废。”

说完,护士眨巴着眼睛,看了两眼祁青冥后,推着医用推车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祁青冥眼神带着一丝歉意。

想要开口给许离光道歉,看到一条微信之后,立马离开了病房。

许离光表情一直淡淡地,直到晚上医生来给她换药,她开口询问出院的相关事宜。

“待在医院内太闷了,我想回家。”

许离光疲惫不堪地说道。

“好,明天十点钟我给你办理出院手续祁太太。”

主治医生以为,许离光回的是祁家,也就没有询问过多,直接给许离光开了出院证明。

办好了出院手术后,许离光提着行李包,一瘸一拐地走着。

最后一次,回到祁家别墅内,许离光缓步走到她与祁青冥的婚房中。

轻轻地摸了一下床头柜上包装精美的盒子,那里曾经是放祈福玉佩的位置,玉佩没有了,它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将它放在垃圾箱内,许离光继续缓步往前走,打开柜子,将里面一套制作成标本的床单被套拿出来,扔到垃圾桶。

那是她与祁青冥第一次时使用的床单,点点鲜红落在床单上,祁青冥在她耳边许落这辈子只爱她一人。

第二天祁青冥命人将床单制作成了标本,放在衣柜,她满脸羞红,嫌弃当时的祁青冥不知羞。

最后走到墙边,墙边挂着一幅做工精细,历史文化气息悠远的大提琴。

扯下大提琴,狠狠甩地上,当年为了拍卖到这把大提琴,祁青冥不惜花费十个亿点天灯也要拍下它。

以前它是他们之间爱的见证,现在好似在嘲笑她是小丑,爱上了一个忘不掉白月光的男人。

来源: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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