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大学毕业住我家,天天穿我老婆的睡衣,还说:姐夫,好看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8 12:21 1

摘要:那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是我上个月结婚纪念日,特意给老婆冯诗语买的。可现在,它穿在小姨子冯诗悦身上。她就那么俏生生地倚在我的书房门口,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浴巾的香气混着一股陌生的、属于年轻女孩的体香,丝丝缕缕地往我鼻子里钻。

那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是我上个月结婚纪念日,特意给老婆冯诗语买的。可现在,它穿在小姨子冯诗悦身上。她就那么俏生生地倚在我的书房门口,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浴巾的香气混着一股陌生的、属于年轻女孩的体香,丝丝缕缕地往我鼻子里钻。

“姐夫,好看吗?”她歪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像两把小钩子。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老婆在厨房里忙活着切水果,叮叮当当的,完全没留意这边的动静。我的血液“嗡”的一下就冲上了头顶,手里握着的鼠标都感觉发烫。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小姨子拎着两个大行李箱,眼泪汪汪地站在我家门口那天说起。

小姨子冯诗悦大学毕业,说是工作没找到,跟家里又吵了架,赌气跑了出来。岳母一个电话打过来,哭哭啼啼地,说:“浩子啊,悦悦就你这么一个姐夫,她姐又是个心软的,你们可得帮帮她。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住我们不放心。”

我能说什么?诗语看着她妹妹那副可怜样,心都碎了,当场就把客房给收拾了出来。我心里虽然有点不得劲,觉得年轻人应该自己闯荡,但看着老婆的面子,也就没多话。想着住一两个月,找到工作就搬走了,不是什么大事。

谁知道,这一住,就成了引狼入室。

我跟诗语提过一次,“你妹妹是不是太不见外了?你那套化妆品大几千呢,她就那么随便用?”

诗语当时正在敷面膜,白了我一眼:“哎呀,她是我亲妹妹,用点怎么了?刚毕业的小姑娘,哪有钱买这些。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一句话就把我噎了回去。行,我是男人,我不计较。可事情越来越离谱。冯诗悦开始穿诗语的衣服,刚开始还只是些T恤、卫衣,后来连内衣都拿去穿。有次我下班回家,看见阳台上晾着一件我非常熟悉的蕾|丝内衣,尺码明显比诗语的小一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说不出的膈应。

诗语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半是羞,一半是恼。“俞浩!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那是我亲妹妹!她来得急,没带够换洗的,穿一件怎么了?我们俩小时候还穿一条裤子呢!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这话简直是诛心。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我对她有想法?明明是她的行为没有边界感,怎么到头来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从那天起,我跟诗语之间就有了隔阂。而冯诗悦呢,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摸透了她姐姐的脾气,知道只要诗语在,她就有了免死金牌。

我只能躲,尽量减少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在家就钻进书房加班,连吃饭都想端进去吃。可就这样,她还是能找到机会。

就比如开头那一幕。那天我正好在家赶一个项目方案,诗语说明天学校有活动,得早睡,就先去洗漱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忙得焦头烂额,就听见浴室门响,然后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没在意,以为是诗语。结果书房门一开,探进来冯诗悦那张画着淡妆的脸。她身上那件睡衣,薄如蝉翼,我甚至能看清里面的轮廓。那是我花了一千多块钱,咬牙给诗语买的纪念日礼物,诗语自己都舍不得穿,宝贝似的收在衣柜最里面。

我当时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愤怒、恶心、屈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想把手里的电脑砸过去。我死死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冯诗悦,你马上给我脱下来!”

她似乎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姐夫……你怎么了?我……我就是看这件睡衣好看,想试试……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诗语从卧室里出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但她的火,不是对她妹妹发的,而是对我!

冯诗悦立刻扑进她姐姐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我错了……我就是觉得好看……姐夫他……他好凶……”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只觉得心寒到了极点。我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我的感受,我的底线,在她们姐妹情深面前,一文不值。我像个外人,一个思想龌龊、斤斤计较的外人。

那天晚上,我跟诗语大吵一架,我睡在了书房。躺在冰冷的沙发床上,我一夜没合眼。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绝不简单。冯诗悦的种种行为,不像是“不懂事”,更像是一种蓄意的挑衅和试探。她到底想干什么?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手机屏幕亮着,是一个叫“峰哥”“宝贝,今天给你买的包收到了吗?下个月我们去三亚玩。”她的消费水平也完全不像一个待业青年,新手机、新包包,从没断过。

钱是哪来的?那个“峰哥”是谁?一个巨大的谜团在我心里形成。我隐隐觉得,她们姐妹俩,甚至包括我那远在老家的岳母,可能在合伙算计我什么。

一个周末,我跟诗语说公司要搞团建,去邻市的山里,要两天一夜。诗语也没怀疑,还嘱咐我注意安全。其实,这团建是我编的。我把车开到公司停好,然后打车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快捷酒店。

我在酒店里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回了家。家里只有冯诗悦一个人,她看到我,明显有些惊讶。

“姐夫,你不是团建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临时取消了,就提前回来了。你姐呢?”我故作平静地问。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径直走到电视柜旁,假装整理线路,迅速地把录音笔取了回来。回到书房,锁上门,我戴上耳机,心脏砰砰直跳。

录音笔里,大部分是电视的声音。我快进着,终于,听到了冯诗悦和诗语的对话。

“姐,你说姐夫他是不是怀疑什么了?最近老是板着个脸。”这是冯诗悦的声音。

我的妻子,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甚至在配合她妹妹演戏!

接着,我听到了更让我脊背发凉的内容。那是冯诗悦在打电话,电话那头,是岳母。

“妈,我姐这边没问题。就是我姐夫,跟个木头似的,怎么撩都撩不动,上次还冲我发火,把我吓一跳。”

“知道了妈。小峰也说,只要我能拿到这套房子,他家就立马拿五十万彩礼过来提亲。到时候,我再也不会让你跟我爸受苦了。”

听到这里,我全身的血都凉了。原来如此!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局!一个为了我家这套房子的惊天骗局!什么姐妹情深,什么走投无路,全都是假的!她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傻子,一个通往房产和彩礼的踏板!我那十万块的彩礼,在她们嘴里,竟然成了房子的投资款!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把耳机捏碎。好,真好。冯家这娘仨,真是给我上了一堂深刻的人性课。

第二天,我若无其事地对诗语说:“老婆,这个周六,把爸妈和悦悦都叫上,我们去外面吃顿好的。悦悦来了这么久,我们也没正经请她吃顿饭。也顺便跟爸妈商量一下,看看悦悦的工作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闲着。”

诗语一听,喜出望外,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连连夸我大度。冯诗悦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大概以为,我已经屈服了。

周六晚上,我订了市里一家挺高档的餐厅包间。岳父岳母,诗语,冯诗悦,一家人“其乐融融”。席间,岳母又开始老调重弹:“浩子啊,你看悦悦在你家也住了好几个月了,工作的事还没着落,我们做父母的也着急。你看你们这房子也挺大的,要不……就让悦悦先安心住着,等过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们就放心了。”

冯诗悦立刻接话:“是啊姐夫,现在房价这么贵,哪买得起啊。”

我看着她,笑容不变:“买不起没关系啊。可以想别的办法嘛。想办法把别人的房子弄到手,不就行了?”

我话音一落,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诗语的脸白了,冯诗悦眼神躲闪,岳母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那房子,当初要不是我们家出了十万块钱,他买得起吗?……等他们感情破裂了,离了婚,凭你姐的性子,肯定听我们的,把房子要过来!到时候这房子就是你的婚房……”

岳母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安静的包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冯家三人的脸上。

录音放完,我关掉手机,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然后,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这是房产证,上面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是购房合同,首付一百二十万,我的银行卡转账记录是一百一十万。还有,这是我们俩结婚时,我给冯家的十万块彩礼的转账凭证。妈,您说,这房子,跟您那十万块,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看着岳母,一字一顿地说:“您要是觉得亏了,没关系。这十万块,我现在就可以还给您,双倍,二十万!就当是我俞浩,买了三年的清净,买断了跟你们这一家子的关系!”

我的目光落在了我妻子冯诗语的脸上。她哭得浑身颤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家子,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悲凉。我对诗语说:“冯诗语,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明天,让你妹妹和你妈,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们关起门来,还能不能过,看你的表现。第二,我们去民政局,这房子,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净身出户,跟你妈你妹,继续去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包间。

她没有为她的家人辩解一句,只是站在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沙哑地说:“俞浩,对不起。”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冯诗悦连夜搬走了,听说她那个“峰哥”,一听房子没指望了,也跟她分了手。岳母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一次都没接。诗语回了趟娘家,跟他们大吵一架,据说差点断绝关系。

我们的婚姻,在那场风暴之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虽然诗语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弥补,对我加倍的好,家里的事再也不让我操心。但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来源:藏心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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