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到期那天,我递上离婚协议准备跑路,她却微微一笑拉我进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13:30 1

摘要:协议到期那天,我高高兴兴递上离婚协议准备跑路,她却一把撕碎协议拉我进屋,三个月后,她红着脸轻抚小腹:我怀孕了,是你的

协议到期那天,我高高兴兴递上离婚协议准备跑路,她却一把撕碎协议拉我进屋,三个月后,她红着脸轻抚小腹:我怀孕了,是你的

整整三年,那位和我签了婚姻合约的女总裁,总算松口要结束这段没半分温情的关系。

在她那栋别墅里,我们从来各睡各的房间;吃饭时,她总坐在十米长桌的另一头,离我远远的;在公司碰到要坐电梯,我都得让她先上,自己等下一班。

我心里头暗爽,总算能解脱了。

可下一秒,她突然把一管针剂扎进我胳膊,还拿块手帕捂住了我的嘴和鼻子。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用 “大” 字形锁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

我叫江澈,就是那种扔人堆里都不起眼的赘婿。

三年前,我那快撑不下去的小公司,被环球资本给收购了;至于我,就像个顺带的赠品,跟环球资本的女总裁顾念签了份三年的婚姻合约。

合约里写得明明白白:我们得装成恩爱的夫妻,我帮她挡掉家里安排的联姻,她则保证我吃穿不愁,还让我那小破公司能接着勉强运营下去。

这三年,我俩虽说相敬,却比冰块还冷。

她住主卧,我则窝在客房。

吃饭的桌子长到能跑马拉松似的,她坐一头,我坐另一头,中间隔得仿佛能塞下一个银河系。

在公司里,我们是妥妥的上下级,我见着她,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 “顾总”,连坐电梯都只敢等下一班。

今天,就是合约到期的最后一天。

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她跟前,心里头已经开始琢磨,待会儿该去哪儿吃顿火锅,庆祝自己重获自由。

“顾总,这三年合作愉快。” 我硬挤出一个职业假笑。

顾念没吭声,就用那双向来冷冰冰的眼睛盯着我,盯了好半天。

久到我都以为她要反悔,甚至开始琢磨要不要主动提加钱。

她忽然站起来,把离婚协议撕成了两半,接着绕过长长的餐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一股好闻的清冷香气,突然飘到了我鼻子里。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这女人想干嘛?难道是最后的拥抱?可合约里没这流程啊。

可下一秒,我的胳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我低头一看,就见一管空了的针剂从胳膊上滑了下去。

“你……” 我刚吐出一个字,一块带着乙醚味的手帕就捂住了我的口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刹那,我看见顾念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弧度。

那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带着商业味儿的笑。

而是一种…… 又病态又带着迷恋的笑。

等我再次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还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和脚腕立刻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金属碰撞的哗啦声。

原来我被人锁住了。

整个人呈 “大” 字形,被四条铁链锁在一张软乎乎的大床上。

这里…… 难道是顾念家别墅的地下室?

她这是疯了吗?

“你醒啦?” 门口传来顾念的声音。她端着个托盘走进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 “哒、哒、哒” 的清脆响声。

她没穿平日里那身笔挺的西装,换了条丝质睡裙,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多了些居家的慵懒劲儿。

要不是我现在被锁在这儿,说不定还会觉得这画面挺美。

可现在,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顾念,你这是非法拘禁!赶紧放我走!” 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想让她冷静下来。

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江澈,从今天开始,你哪儿也别想去。”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强势,“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这台词,这场景,不就是那些三流霸总小说里的强制爱剧情吗?

可我是个男的啊!这剧本难道拿反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挣扎了一下,铁链立刻哗啦作响,仿佛在提醒我现在的处境。

“嘘 ——” 她把一根手指按在我嘴唇上,“你太瘦了,这三年,委屈你了。”

说着,她端起床头柜上那碗东西,用勺子舀了一勺黑乎乎、黏糊糊的不明液体,递到我嘴边。

一股浓得让人恶心的中药味,瞬间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乖,张嘴。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十全大补汤,喝了对身体好。” 她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我紧紧闭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我就算是饿死,死在外头,从这儿跳下去,也绝不会喝这碗可疑的玩意儿!

顾念也不生气,她放下碗,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气大得吓人。我被迫张开嘴,她拿起碗,直接对着我的嘴灌了进去。

“咕咚…… 咕咚……” 又苦又烫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我被呛得使劲咳嗽。

“咳咳咳…… 你…… 你这是……”

“良药苦口嘛。” 她抽出纸巾,温柔地帮我擦掉嘴角的药渍,眼神里全是疼惜,“以后每天都得喝,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看着她那副 “我都是为你好” 的模样,屈辱的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我就这么开始了在地下室被囚禁的日子。

每天,顾念都会准时下来给我 “送温暖”—— 当然,这是她的说法。

早上是十全大补汤,中午是海参鲍鱼炖的燕窝粥,晚上则是各种用名贵药材炖的乌鸡汤、甲鱼汤。

我感觉自己的鼻血就没断过。

我的肾脏都在超负荷工作,仿佛在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哪儿是养我啊,分明是想把我补到爆体而亡!

顾念不在的时候,会有个叫李叔的管家来看着我。

李叔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总是笑眯眯的,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慈爱,就像在看自家养着、准备过年宰的猪。

我试着策反他。

“李叔,你放我走吧,顾念她已经疯了!这是犯法的啊!”

李叔笑得更和善了:“江先生,您就别跟夫人开玩笑了。夫人说了,这是您二位夫妻间的新情趣。她说您最近就喜欢玩‘逃离恶魔岛’的游戏。”

我:“……” 我玩你个大头鬼哦!

我看着李叔递过来的全新海盗眼罩和塑料弯刀,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家里,恐怕没一个正常人。

策反没成功,我只能靠自己救自己。

我发现,锁住我左手的铁链,有个链环好像有点松动。

这肯定是老天爷给我留的生路!

我开始每天都坚持用床头柜的边角去磨那个链环。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后,我磨破了三层手皮,那个链环总算被我磨断了。

自由就在眼前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从铁链里抽出来,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蹑手蹑脚地溜到地下室门口。

门居然没锁!

我高兴得快疯了,拉开门就往外冲。

外面是别墅的花园,阳光正好,空气也清新。我贪婪地吸着自由的空气,感觉自己像是重获了新生。

我发誓,等我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报警,然后去吃十顿火锅!不对,得二十顿!

我穿过草坪,朝着院子的大门拼命跑。

可就在我离大门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滴 —— 检测到不明生物入侵,启动一级防御模式。” 一个冷冰冰的机械音响了起来。

下一秒,草坪里藏着的几十个洒水喷头同时启动,强劲的水柱从四面八方朝我喷过来。

我一下子就被浇成了落汤鸡。

更要命的是,一个圆盘状的东西从别墅的角落里飞快冲了出来,一边闪着红灯,一边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那东西居然是我送给顾念的扫地机器人!还是顶配版的!带安防巡逻功能的那种!

它精准地冲到我脚边,用它那有力的滚刷,死死缠住了我的裤腿。

我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草坪上,还啃了一嘴泥。

别墅的门一下子开了。

顾念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丝…… 赞许?

“江澈,你真厉害。” 她慢慢走过来,蹲下身,帮我理了理湿透的刘海,“这么快就找到第一关的破解办法了。不过,下次要加油哦。”

我趴在地上,看着她脸上那副 “你玩得很开心,我也很欣慰” 的表情,屈辱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我不是在玩游戏啊!我是真的想逃出去啊!

你这个该死的扫地机器人,我当初为啥要买顶配版啊!

第一次逃跑计划,就以一种特别丢人的方式失败了。

我被顾念抱回了地下室,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之后又被重新锁了起来。

她还 “贴心” 地给我加固了铁链,现在别说链环了,连颗螺丝钉都找不着松的。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顾念好像看出了我的 “失落”,她坐在床边,摸着我的脸,轻声安慰道:“别灰心,游戏才刚开头呢。”

我闭上眼,不想搭理她。

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为了庆祝你成功通关第一阶段,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心里一下子揪紧了。

她的好消息,对我来说,通常都是天大的坏消息。

就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像献宝一样在我面前打开。

盒子里是一根验孕棒。

上面,是一条刺眼的杠。

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中。

等等!我一个大男人,中什么中啊?

我猛地睁开眼,害怕地看着她。

顾念看着那条杠,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表情。

她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我,眼神特别认真。

“看来,我们还是不够努力啊。”

她慢慢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江澈,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我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在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前,你别想离开这儿。”

轰!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

生…… 生孩子?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又抬头瞅了瞅她。

我们俩,谁来生啊?

难道…… 一个又荒谬又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那些十全大补汤,那些海参鲍鱼,根本不是为了给我补身体,而是为了…… 补肾?

她不是想把我补死,而是想把我当成一个能走路的、24 小时待命的…… 播种机?!

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顾念那张写满 “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 的脸,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不光要囚禁我的身体,还要榨干我的……

我打了个寒颤,挣扎得更凶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是绝不会屈服的!”

顾念看着我激烈的反应,不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

她摸着我的脸,就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我知道,你就喜欢这样。反抗得越厉害,就越有情趣,对吧?”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哦。”

说完,她俯下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屈辱的眼泪,第三次像滔滔江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被强制 “努力” 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后,我整个人都变得虚弱不堪。

眼窝陷了进去,两颊也凹了下去,连走路都打飘。

再这么下去,我怀疑自己真的会英年早逝。

我一定要逃出去!

这一次,我换了个策略。硬闯肯定不行,只能靠智取。

我开始仔细观察顾念的日常举动,想从里面找到破绽。

我发现,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地下室陪我一会儿,这期间,她会看一本书。

那是本很旧的书,红色的封皮,封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字,看起来倒像是某种古籍。

她看得特别认真,时不时皱下眉头,时不时又恍然大悟,甚至还会在上面记笔记。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本书,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顾念所有的反常举动,很可能都跟这本书有关!

只要我能看到书里的内容,就能找到她的弱点,也能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机会没多久就来了。

这天晚上,顾念正一边看书,一边盯着我喝汤。她公司突然打来了个紧急电话,说是海外分公司出了问题。

她走到角落去接电话,语气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

至于那本书,被她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就是现在!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用尽全力,伸长了脖子,想看清书上的字。

太远了,根本看不清。

我急中生智,用脚勾起床边的一只拖鞋,用尽全力朝着床头柜甩了过去。

“啪!” 拖鞋正好砸在了书上。

书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还正好翻开了。

正在打电话的顾念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下,但好像因为电话内容更重要,她只冲我做了个 “别捣乱” 的口型,就转过去继续讲电话了。

我死死地盯着地上翻开的书页。

那一页是手写的毛笔字,字迹挺娟秀,可内容却让我惊呆了。

《民国名媛驭夫三十六计・第三计:欲擒故纵》。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注解:“要是夫君跟自己貌合神离,还动了离开的念头,就得用强硬手段把他囚禁起来,断了他的念想。再用汤药补着他,巩固他的身体,锁住他的心。等他身心都累了,意乱情迷的时候,就能对他予取予求,让他让自己怀上孩子,从此永结同心。”

我:“……” 我靠……

我总算明白了。

什么非法拘禁,什么强制爱,什么生孩子……

合着您老人家这不是犯罪,是在搞行为艺术啊!

您这是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清朝古董级 PUA 秘籍啊?!

还民国名媛呢?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我看着不远处还在用流利外语指挥下属处理危机的顾念,再看看地上那本透着腐朽味儿的破书,一股特别荒谬的感觉一下子冒了出来。

一个掌管着千亿商业帝国的顶尖精英,还是哈佛商学院的博士,背地里居然靠一本跟民国老太太裹脚布似的指南来追老公?

这信息差也太大了吧!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原本的恐惧和屈辱,一下子就被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给取代了。

我的目光落在顾念的背影上,胸腔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搅得人发慌。

原来,过去这三年,她对我的疏离不是刻意冷淡,而是……她根本就不会表达亲近?

原来,她不是想故意折腾我,而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只是用的方法……错得太离谱了?

电话终于挂断,听筒里的忙音消失在空气里。

顾念转过身,正好撞见我正死死盯着地上那本书,她的脸像是被点燃的红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脸红,就像终年不化的冰山上,忽然绽出了一朵粉嫩嫩的桃花,透着股别扭又可爱的劲儿。

她手忙脚乱地冲过去,把书捡起来紧紧攥在身后,眼神躲躲闪闪的,根本不敢跟我对视。

“你……你都看见了?”她的声音细得像风中的棉线,轻轻一吹就会断。

我沉默了几秒,决定不再绕弯子,直接把话挑明。

“《民国名媛驭夫三十六计》?”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书名,每个字都带着点探究。

顾念的脸更红了,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像染了层胭脂。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瞬间炸毛:“你胡说!这……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是……是能帮公司的商业秘籍!”

“哦?”我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哪个商业秘籍会教‘珠胎暗结,永结同心’?你打算跟哪个竞争对手生孩子?然后趁机吞并他们公司?”

“我……”顾念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抱着那本破旧的书站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跟一个满脑子只有恋爱的糊涂蛋计较,又有什么意义。

“顾念,”我放软了语气,“我们好好谈谈。”

她抬起头看我,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满是不安和委屈,像受了委屈的小孩。

“把锁链解开,我们平等地谈。”我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铁链。

顾念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钥匙。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轻响,缠了我好些天的铁链终于松了,从手腕上滑落。

我活动了一下又酸又疼的手腕,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能和她平视着说话。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她的眼睛,“离婚协议我都签好了,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顾念低下头,手指捏着衣角来回揉搓,像个犯了错等着被批评的孩子。

“我……我不想让你走。”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这五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比她宣布收购了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更让我觉得震惊。

“你喜欢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喜欢我什么?喜欢我每天混吃等死,还是喜欢我上班摸鱼偷懒?”

“我都喜欢。”她抬起头,眼神无比认真,“你上班的时候,会偷偷帮茶水间的阿姨换沉重的桶装水。公司团建,你会把最后一个烤鸡翅让给新来的实习生。下雨天,你会把伞借给不认识的同事,自己淋着雨跑回家……”

她一件一件地数着这些事,全都是我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彻底愣住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她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却没想到,她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看着我。

“可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喉咙像卡了沙。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顾念的眼神暗了下去,像熄灭的灯火,“我妈妈说,我们家的人,都不擅长表达感情。她把这本书给了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当年她就是靠这本书追到我爸的。”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阿姨,您可真是个“商业奇才”,坑起自己女儿来都这么别出心裁。

“她说,只要我照着书上写的做,你就一定会爱上我,再也不会离开我。”顾念的声音越来越低,满是委屈,“书上说,第一步就是要让你没地方可去,只能依靠我……还要……还要有我们的孩子,这样才能彻底把你的心锁住。”

我扶着额头,感觉有点头疼。

破案了。

所有事情瞬间都能说通了。

这个在商场上能呼风唤雨的女人,在感情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一个被她妈和一本破书忽悠得晕头转向,可怜又满脑子恋爱的白痴。

真相既然已经清楚,地下室里这场荒唐的“囚禁戏码”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

我被“无罪释放”,搬回了楼上的客房。

别墅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尴尬,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

我和顾念,这对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吃饭的时候,还是那张长长的餐桌,但这次,顾念扭扭捏捏地挪到了我旁边的座位。

她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动作有些僵硬。

我看着碗里那根绿油油的青菜,又看了看她紧张到快要把筷子捏断的表情,默默把青菜送进了嘴里。

“那个……”她先开了口,声音有点发颤,“书上说,夫妻之间要……要培养共同的兴趣爱好。”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我们……我们去看电影吧?”她从包里拿出两张电影票,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看了看票根,是最近很火的一部爱情片。

行吧,总比在地下室研究怎么“珠胎暗结”要强得多。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我走进电影院,发现整个放映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你……把整个场都包了?”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顾念点点头,脸上带着一副“快夸我做得好”的表情,“书上说,约会要有私密的空间,不能被外人打扰。”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找了个座位坐下。

电影开始了,演到男女主角深情拥吻的片段时,我感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我转头看过去,发现顾念坐得笔直,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正在飞快地写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看,本子上写着:

“接吻技巧一:角度要呈45度,避免鼻子互相碰撞。”

“接吻技巧二:气氛要暧昧,周围的灯光要昏暗。”

“接吻技巧三:可以适当加入轻微的喘息,增加情趣。”

我:“……”

大姐,你是来约会的,还是来上生理卫生课的?

电影结束后,走出放映厅,顾念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江澈,”她脸颊微红,眼神飘忽不定,“我们……要不要实践一下刚才记的内容?”

我看着她那副“我要开始做实验”的认真表情,转身就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跟一个理论知识满分、实践经验为零的学霸谈恋爱,也太难了吧!

我们的第一次“正常”约会,最终以我的落荒而逃画上了句号。

但顾念并没有就此放弃。

她严格遵守着“理论指导实践”的原则,开始对我展开了新一轮的“追求”。

她不再逼着我喝十全大补汤,反而学着走进厨房,想给我做饭。

结果就是,厨房差点被她炸了三次,每次都一片狼藉。

我看着像灾难现场一样的厨房,还有那个灰头土脸、满是委屈的女人,无奈地从她手里接过了锅铲。

“还是我来吧。”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是我做的三菜一汤。

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没什么特别的。

顾念吃得很慢,也很认真,吃到最后,眼睛都红了。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她放下筷子,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泛起一阵柔软的涟漪。

这个女人,虽然做事笨拙,想法也离谱,但她的心意,是真的。

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提议一起养点什么东西。

顾念立刻拍板同意,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血统高贵得很,附带的证书比我家的房产证还厚。

结果,那只高贵的波斯猫,对我不理不睬,对顾念也满是嫌弃,唯独对家里的李叔情有独钟,总喜欢抱着李叔的裤腿撒娇。

顾念看着那只缠在李叔裤腿上的猫,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书上说,宠物是感情的粘合剂。难道是我们选的粘合剂出了问题?”

第二天,那只波斯猫就被送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哈士奇。

这只哈士奇,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众生平等”。

它不粘我,不粘顾念,也不粘李叔。

它只对客厅里的沙发情有独钟。

短短三天,价值六位数的真皮沙发,就被它啃得像个“毛坯房”,到处都是破洞。

顾念看着沙发的“残骸”,再次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江澈,我觉得,我们可能更适合养一些……安静点的东西。”

于是,那只哈士奇也被送走了。

我们的家里,从此多了一阳台的……多肉植物。

看着那些绿油油、胖乎乎的小家伙,我松了口气。

这下总不会出什么乱子了吧?

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顾念的“学习能力”。

她不知道从哪儿又翻出一本《多肉养护宝典》,每天拿着个小喷壶,对着那些多肉一顿猛喷。

才过了三天,我们就收获了一阳台的……多肉腐烂物,全都化成了水。

我看着那些烂成一滩的植物,再看看旁边一脸无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的顾念,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顾念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笑了。”她语气里带着点惊讶。

我点点头,没说话。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星星。

那一刻,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进来,微风轻轻吹起窗帘,一切都变得温柔起来。

我突然觉得,这样鸡飞狗跳、偶尔荒唐的日子,好像……也还不错。

就在我笃定我们的日子会朝着这种满是暖意又带点糗趣的方向走下去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搅乱了这份安稳。

那天下午,我和顾念正趴在客厅琢磨刚入手的乐高城堡模型,门铃突然叮铃作响。

门被李叔拉开时,一个穿得笔挺西装、头发梳得锃亮的男人迈了进来。

来人是林浩 —— 顾念的大学同窗,也是她商场上针锋相对的死敌,更别提当年死缠烂打追求她,最后被她干脆利落地拒绝的 “手下败将”。

“念念,我听说你最近状态不太好,特地过来看看你。” 林浩的眼神看似满是关切,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打探。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就落在我身上,眉梢轻轻一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不屑。

“哟,江先生也在家啊?我还以为你拿了钱,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呢?” 他这话里的尖刺,几乎要扎到人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顾念就腾地站起身,将我往自己身后护了护,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林浩,我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念念,你别犯傻了。” 林浩一脸痛惜地开口,“我都知道了!你为了留他在身边,把他困在这儿了对不对?你看看自己,都熬得没了往日神采,为了这么个小白脸,这值得吗?”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晓这件事?

顾念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你竟然派人跟着我?”

“我这是担心你啊!” 林浩往前凑了两步,伸手想去拉顾念的手腕,“跟我走吧念念,他能给你的东西,我能给你双倍。我才是真心疼你的人!”

“滚开!” 顾念带着嫌恶甩开了他的手,语气里满是抗拒。

“念念!” 林浩还不死心,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淬着狠劲,“小子,我劝你识趣点自己离开,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在 A 市彻底待不下去。”

这威胁简直毫不掩饰,明晃晃地摆在眼前。

我看着眼前这跳梁小丑般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轻轻拍了拍顾念的肩膀,用眼神让她放轻松,然后从她身后绕了出来,稳稳站在林浩跟前。

“林浩,是吧?” 我比他高出小半头,刚好能低头看着他,“先纠正你个错误 —— 不是她把我困住,是我自己…… 不想走。”

林浩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话,眼睛都直了。

“其次,” 我往前迈了一步,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我不管你是怎么查到这件事的,但你要是敢泄露今天的事半个字,或者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我故意顿了顿,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气声说:

“我就把你爱穿粉色卡通内裤的事儿,全给你抖出去。”

林浩的脸瞬间变了色,先白后红,接着又转成青色,最后竟成了猪肝似的颜色,难看极了。

他眼睛瞪得溜圆,跟见了鬼似的盯着我,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

“你……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我冲他淡淡一笑,神情透着股高深莫测,没急着回答。

“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你大学时在宿舍煮螺蛳粉,被整栋楼通报批评;毕业论文引用了八篇自己发表的期刊,可其中五篇是花钱买的版面;上个月还因为肾结石住了三天医院,这些都没说错吧?”

这些事儿,自然都是顾念以前当八卦讲给我听的。她当时还特意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现在倒真派上了用场。

林浩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顺着鬓角往下滑。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轻蔑慢慢变成了恐惧,连身体都微微晃了晃。

他大概在琢磨,我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把他的那些黑料摸得这么清楚?

难道我是……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

“最后,” 我直起身子,脸上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别再来招惹我太太。不然下次我公布的,就不知道是什么更劲爆的事儿了。”

林浩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连门都忘了关。

连句硬气话都没敢说,活像只被追着打的兔子。

林浩就这么落荒而逃后,客厅里陷入了好一阵寂静,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念一直用一种…… 满是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眼睛都没挪开过。

“江澈,你也太厉害了吧。” 她眼里像盛着星星似的,亮得惊人。

“也就一般般,全靠同行衬托罢了。” 我摆了摆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

“你怎么会知道他这么多事儿啊?” 她依旧满是好奇,凑过来追问。

“是你告诉我的呀。” 我朝着她眨了眨眼。

“我?”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对呀,你以前跟我说过,得了解你的每一个对手,才能不被动。” 我提醒她道。

顾念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望着我,眼神变得更复杂了,有惊讶,有感动,还藏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羞赧。

“你…… 竟然都记下来了?”

“你先生我啊,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记性还算不错。” 我跟她开了个玩笑,想缓解下气氛。

可她没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她朝我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手臂圈得不算紧,却很实在。

她的身子微微发颤,把脸贴在了我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

“江澈,” 她的声音听着闷闷的,“谢谢你啊。”

我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是整整三年里,她第一次主动抱我。

不是以前在地下室那种带着强迫和病态的拥抱,而是一个…… 真实又温暖的拥抱,带着她身上的温度。

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后背,能闻到她发间那股清冷的香味,还能听见她像擂鼓似的心跳声。

我的心,也跟着乱了节奏,跳得越来越快。

“那个…… 你那本书上没教过你这个吧?” 我试着用玩笑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声音都有点发飘。

“没有。” 她在我背后摇了摇头,“这是…… 我自己想做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松开我,往后退了半步,眼神依旧落在我身上。

“江澈,” 她望着我,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坚定,“离婚协议我已经撕了。我们…… 重新开始,行不行?”

“不是按书里教的方法,也不是什么合约关系。”

“就以江澈和顾念的身份,试着…… 谈一场恋爱。”

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里面藏着紧张,藏着期待,藏着忐忑,还有一股孤注一掷的勇气,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忽然发现,这个在感情里总是横冲直撞的笨蛋,好像…… 也没那么让人讨厌,甚至有点可爱。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过了很多念头。

就在她眼里的光快要黯淡下去时,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 我应了一声。

“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要提。”

“你说!” 她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眼睛亮了起来。

“第一,把那本破书烧了,别再看了。”

“好!”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以后家里的饭我来做,你不准再进厨房,上次你煮的粥差点把锅烧了。”

“…… 好。” 她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应了。

“第三,” 我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以后,不准再睡客房了。”

顾念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紧接着,巨大的惊喜和喜悦像烟花似的在她脸上绽开。

她猛地朝我扑过来,又一次抱住了我,力气大得差点把我勒得喘不过气。

“好!” 她大声应着,语气像在宣誓似的,带着哭腔。

我们的 “恋爱关系”,就在这种奇妙的氛围里开始了。

我搬进了主卧房间,终于不用再睡客房的硬床板。

第一天晚上,我们俩都穿着睡衣,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老远的距离,跟隔了楚河汉界似的,谁都不敢动一下。

气氛尴尬得简直能用脚趾头抠出一座魔仙堡,连空气都快凝固了。

“那个…… 晚安。” 我先主动开了口,声音有点干。

“…… 晚安。” 她的声音也透着股紧绷,像是在背书。

到了第二天,我发现枕头边多了一本书,封面赫然写着《恋爱心理学入门:从入门到精通》。

我当时就懵了:“……”

行吧,看来工具书已经从民国版进化到现代版了,也算是种进步,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我们的日子里,满是各种让人啼笑皆非的 “实践”,全是照着书来的。

比如书里说,情侣之间得有爱称才显亲密。

于是顾念就开始试着叫我 “亲爱的”、“宝贝”、“心肝”,一个比一个肉麻。

可每次她都绷着张清冷的脸,一本正经地喊出这些称呼,我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赶紧让她打住。

最后我们商量好,她叫我 “江澈”,我叫她 “顾念”,这样就挺好,简单又自然。

再比如书里还说,得给对方制造惊喜,才能增进感情。

于是在我生日那天,她直接包下了一整座海岛,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出了我的名字,还请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开私人演唱会,阵仗大得吓人。

我望着那漫山遍野的玫瑰,还有在海风中被吹得头发凌乱的乐队主唱,心里感动吗?

不敢动,是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坏了她的 “计划”。

最后我拉着她,去海边的小吃摊吃了一碗海鲜面,花了不到三十块钱。

她吃得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抿着,可眼里的快乐,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说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面。

我慢慢发现,顾念其实不是不懂浪漫,只是不知道 “普通人” 的浪漫该是什么样子。

在她的世界里,所有问题好像都能用钱和资源解决,没试过简单的快乐。

而我,正在教她,有些东西是钱没办法买到的,比如平凡的幸福。

比如一起逛超市的乐趣,一起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的温馨,还有一起在阳台给那些被她浇死又被我救活的多肉浇水的宁静。

她学得快,也肯下功夫,慢慢摸清了门道。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反倒像个努力学着怎么去爱、有点笨拙的普通女人,多了烟火气。

而我,也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的,真正爱上了她,不是一时兴起,是真心实意。

一年之后。

环球资本举办周年庆典,场面搞得很大。

作为总裁家属,我被顾念硬拉来当她的男伴,还被迫穿了一身不合身的西装。

宴会厅里到处都是衣香鬓影,一派觥筹交错的景象,全是西装革履的有钱人。

顾念穿了条红色鱼尾裙,模样明艳动人,妥妥的全场焦点,走到哪儿都有人打招呼。

她挽着我的胳膊,在人群里游刃有余地穿梭,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笑,和平时在家的样子完全不同。

依旧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女王。

可我知道,她已经不一样了。

因为她的手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没松开过。

“紧张了?”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问,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发抖。

“嗯。” 她点了点头,声音小小的,“人太多了。”

以前那个在几千人面前演讲都面不改色的女人,现在居然会因为人多而紧张,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忍不住笑了,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给她打气。

她抬头望着我,眼神一下子就安定了,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些。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林浩又出现了,还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却没了往日的嚣张。

他比一年前憔悴了不少,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敬畏,还有…… 一丝讨好,像是怕得罪我。

“顾总,江先生。”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语气小心翼翼的,“恭喜恭喜。”

“林总有心了。” 顾念语气平淡地说,没多余的表情。

林浩没敢多待,简单寒暄两句就赶紧溜走了,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

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转头问顾念。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还以为我是什么神秘部门的大佬啊?”

“很有可能。” 顾念也笑了,眉眼弯成了月牙,心情好了不少。

就在这时,主持人走上台,拿着话筒宣布舞会开始,悠扬的音乐慢慢响了起来。

顾念望着我,眼里满是期待,轻轻晃了晃我的胳膊。

“江先生,能请你跳支舞吗?” 她学着电影里的桥段,朝我伸出了手,指尖微微泛红。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很轻。

“我的荣幸,顾女士。”

我们一起滑进了舞池,跟着音乐的节奏慢慢移动。

悠扬的音乐声里,我搂着她的腰,她轻轻靠在我怀里,呼吸温热地落在我的胸口。

“江澈,” 她突然抬头望着我,眼神亮得惊人,像是藏了星光,“我好像又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她又要搞什么 “书里的操作”。

“这次…… 又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啊?” 我带着点调侃问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摇了摇头,没回答,而是从手包里掏出个东西塞进我手里,触感有点硬。

我低头一看,还是那支熟悉的验孕棒,之前她还用过一次假的。

只是这一次,上面出现了两道清晰又刺眼的红杠,不是之前的一道。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的验孕棒差点掉在地上。

大脑空白了三秒钟,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紧接着,我就听见顾念凑在我耳边,用一种混着喜悦、炫耀还有无尽温柔的声音轻轻说:

“这次,是真的。”

“江澈,我们要有孩子了。”

【彩蛋】

深夜的主卧里,灯光调得很暗。

我望着身边已经睡熟的顾念,还有她床头那本崭新的《准妈妈养胎指南:从怀孕到生产》,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来一本工具书。

我悄悄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钥匙藏在床垫底下。

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一本同样古朴的线装书,封面都有些磨损了。

封面上用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几个大字 ——

《赘婿求生宝典:顶流总裁的千层套路》。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我自己龙飞凤舞的笔记,记了不少 “计谋”:

“第一计:苦肉计。以退为进,假意提离婚,激发她的危机感,为后续计划铺路,让她主动重视我。”

“第二计:引君入瓮。故意留下线索(比如松动的铁链),引诱她出手控制我,让她产生‘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放松警惕。”

“第三计:反间计。利用她的对手(林浩),上演英雄救美戏码,彻底攻破她的心防,让她依赖我。”

……

我合上书本,轻轻放回箱子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计划通。

傻姑娘,你以为你在第一层,我在第二层?

其实你连地下室的门都没摸到呢。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来源:灵灵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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