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给我三千买菜,我贪 2900,后来我怀孕想跑,他:孩子也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5 12:16 1

摘要:京圈太子给我三千买菜,我贪 2900,后来我怀孕想跑,他:孩子也私吞?

京圈太子给我三千买菜,我贪 2900,后来我怀孕想跑,他:孩子也私吞?

当顾言之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出现在我出租屋门口时,我知道,我跑不掉了。

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像两座铁塔,把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光都堵死了。

“林晚,长本事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碴,一个字一个字地扎进我心里。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三个月大的秘密。

他目光如炬,瞬间就落在了我的肚子上,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暴。

他笑了,是那种极怒之下的冷笑。

“我给你钱,你私吞我的钱。”

“现在,你连我的孩子也想私吞?”

我和顾言之的相遇,俗套得像一本三流言情小说。

我是他家的营养师,负责他那被酒精和熬夜掏空了的身体。

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家那大得能让人迷路的客厅里。

他刚从一场宿醉中醒来,穿着松垮的真丝睡袍,领口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头发凌乱,眼神惺忪,却丝毫不减那份天生的矜贵与傲慢。

他扫了我一眼,像是打量一件新买的家具,没什么温度。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我点点头,局促地捏着衣角,“顾先生,您好,我叫林晚。”

“嗯。”他应了一声,便不再看我,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养生餐,然后看着他嫌弃地吃两口,再转头让阿姨给他叫一份高油高盐的外卖。

他对我,从来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林晚,过来。”

“林晚,我饿了。”

“林晚,那汤什么味儿,倒了。”

我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精准地执行着他的每一个指令。

直到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被朋友送回来。

我给他煮了醒酒汤,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别走。”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平日的清冷截然不同。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你身上……什么味道,很好闻。”

那是刚炖好的鸡汤的鲜香味,混合着我身上廉价的洗衣粉味道。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觉得好闻。

但那一晚,他没有放我走。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从那个混乱的夜晚开始,变得不清不楚。

他没有说过喜欢我,更没有提过在一起。

他只是给了我一张副卡,密码是他的生日。

“想买什么,自己刷。”

他说得随意,就像是打发路边的乞丐。

我一次都没用过。

我只是个营养师,一个月拿着固定的薪水,这点我很清楚。

我清楚我们之间的云泥之别。

他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心血来潮时,扮演好一个温顺听话的角色。

真正让我开始“贪钱”的,是我妈的一通电话。

电话里,我妈的声音虚弱又急切。

“晚晚,你爸……你爸在工地上出事了,从架子上摔下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连夜买了最早的火车票赶回家。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几欲作呕。

爸爸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后续的康复治疗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农村家庭,砸锅卖铁也凑不出那么多钱。

我妈哭得几乎晕厥过去,拉着我的手,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晚晚,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她一夜之间多出来的白发,心如刀绞。

我能怎么办?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人,只有顾言之。

回到北京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他开口。

那天他心情似乎不错,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我站在他面前,手指攥得发白,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顾先生……”

“嗯?”他头也没抬,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我……我想跟您借点钱。”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终于抬起头看我。

那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一丝不易察ackBar的讥诮。

“借钱?”他挑了挑眉,“林晚,你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身份?”

我愣住了。

“你是我花钱雇来的营养师,不是我的什么人。”

“缺钱,是你自己的事。”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割得体无完肤。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是啊,我算什么呢?

我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他甚至懒得问我为什么要借钱,借多少。

因为他不关心。

他打完一局游戏,似乎才想起我还站在这里。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随手扔在茶几上。

“拿着,不用还了。”

那施舍的姿态,比直接拒绝更伤人。

我看着那沓红色的钞票,觉得无比刺眼。

我没有拿。

我转身走了出去,眼泪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决堤而下。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坐了很久。

我想到了辞职,想到了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城市。

可是,我爸的医药费怎么办?

我不能走。

我不仅不能走,我还要想办法弄到钱。

转机出现在第二天。

顾言之的朋友要来家里聚会,他让我去采购食材。

他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给我,大概有三千块。

“去附近的进口超市,挑好的买。”

他吩咐道,语气和往常一样随意。

我捏着那三千块钱,手心冒汗。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心底钻了出来。

我去了离他家很远的菜市场。

那里的菜,新鲜又便宜。

我精心挑选了每一样食材,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剩下的两千九百块,被我紧紧地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我爸的命。

回到家,我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食材,做了一大桌子菜。

顾言之的朋友们来了,都是些和他一样的天之骄子。

他们看到满桌的菜,都有些惊讶。

“言之,你家这小保姆手艺不错啊。”

顾言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不是保姆,是营养师。”

那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心里微微一动。

那天晚上,他们喝酒聊天,我在厨房里洗碗。

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我剧烈的心跳声。

我成功了。

我第一次,从他那里“贪”到了一笔钱。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顾言之似乎对钱没什么概念,或者说,这点小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每次都给我三千,让我去买菜。

而我,每次都只花掉一两百,剩下的,全都偷偷存了起来。

我像一只在冬天里囤积粮食的仓鼠,小心翼翼,又充满了渴望。

我把每一笔钱都记在账本上,一笔一笔,都是我爸的救命钱。

我一边感到心虚和愧疚,一边又为能帮到家里而感到一丝窃喜。

这种矛盾的心理,日夜折磨着我。

我和顾言之的关系,依旧不冷不热。

他会在深夜喝醉时抱着我,喊一些我听不懂的名字。

也会在清晨醒来时,递给我一张卡,让我去买我根本不会穿的昂贵衣服。

我越来越看不懂他。

他对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是习惯?是占有?还是……有一点点喜欢?

我不敢深想。

我怕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会让我万劫不复。

我只知道,我要攒钱,攒够了钱,就离开。

离开他,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事情的败露,源于顾言之的母亲。

顾夫人是一个保养得极好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与贵气。

但她的眼神,却总是带着一种审视和挑剔。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她觉得我配不上她的儿子,觉得我心机深沉,目的不纯。

那天,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等,而是直接走进了厨房。

“林小姐,听说你很会持家。”

她靠在门框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心里一咯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夫人,您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她笑了笑,从爱马仕包里拿出几张购物小票。

“这是言之那张卡的消费记录,我让人查了一下。”

“很有意思,每个月总有那么几笔固定的三千块支出,备注是‘食材采购’。”

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但是呢,”她走近我,声音压得很低,“我问了家里的阿姨,她说你每次买菜,都是去离家五公里外的那个菜市场。”

“那个菜市场的菜价,我很清楚。”

她把小票拍在流理台上,眼神锐利如刀。

“林小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剩下的钱,都去哪儿了?”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我知道,我完了。

顾夫人看着我惨白的脸,满意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接近言之,就是为了钱。”

“拿着你的东西,马上滚。”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透。

我没有辩解。

因为我无从辩解。

我的确拿了钱,这是事实。

我默默地脱下围裙,叠好,放在一边。

然后,我走回我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大门时,顾言之的车,正好开了进来。

车子在我面前停下。

他降下车窗,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箱,皱了皱眉。

“你去哪儿?”

我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说:“顾先生,我辞职了。”

“辞职?”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谁准你辞职了?”

“是我妈。”

顾夫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她走到车边,优雅地对顾言之说:“言之,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我们家不能留。”

顾言之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失望?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手脚不干净?”他重复了一遍,看向他母亲。

顾夫人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你还留着她干什么?”

我始终低着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我以为,顾言之会像他母亲一样,让我滚。

或者,他会用更难听的话来羞辱我。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只是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时间都静止了。

然后,我听到他说:

“她贪了多少?”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顾夫人愣了一下,“大概……十几万吧。”

“才十几万?”顾言之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妈,我的身价,就值这十几万?”

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很高,站在我面前,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我完全笼罩。

“林晚,”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他。

“你胆子不小。”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是我看不懂的深渊。

“说,为什么?”

他问。

我咬着唇,不说话。

我不能说。

我不能把我家里那点破事,拿到他们这些有钱人面前,当成博取同情的筹码。

那是我们家最后的尊严。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捏得我生疼。

“不说?”

“好,很好。”

他松开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在我脚下。

“这里面有一百万。”

“拿着它,滚。”

“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卡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我看着地上的卡,又看看他。

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女人。

原来,我们之间那点若有似无的温情,都是我的错觉。

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没有捡那张卡。

我拖着我的行李箱,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那个我待了一年多的地方。

我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坚强,就会瞬间崩塌。

离开顾言之之后,我找了一个小小的出租屋安顿下来。

我用我“贪”来的那笔钱,付清了爸爸后续的治疗费用。

剩下的钱,还够我生活一段时间。

我找了一份在餐厅后厨帮忙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很踏实。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

我和顾言之,就像两条相交线,在短暂的交汇后,便会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再无交集。

直到那天,我对着验孕棒上那两条鲜红的杠,彻底傻了眼。

我怀孕了。

是顾言之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告诉他?

然后呢?

让他用钱来解决这个“麻烦”?

还是,让他以为,我是想母凭子贵,赖上他?

不,我不能。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从一出生,就背上这样不堪的名声。

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和他无关。

我用剩下的钱,租了一个更偏僻的房子。

我换了手机号,断了和以前所有人的联系。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抚养他长大。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

我以为,顾言之那样的人,很快就会忘了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我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他的能力,也低估了他那该死的占有欲。

所以,当他出现在我面前,说出那句“你连我的孩子也想私吞”的时候。

我除了震惊,还有一丝……认命。

出租屋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顾言之就坐在我对面那张破旧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姿态优雅。

与这个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的小腹上,像是要把它看穿。

“几个月了?”他问。

“三个月。”我小声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怕我让你打掉?”他冷笑一声,“林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我沉默。

难道不是吗?

当初,他连我为什么需要钱都懒得问一句,就直接用钱把我打发了。

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说话。”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顾先生,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和您无关。”

“与我无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晚,你是不是忘了,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以为,你躲到这里,就能把他变成你一个人的?”

“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小腹。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

“别碰我!”

我的反应,似乎让他很意外。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跟我回去。”

“回去?”我看着他,觉得荒唐又可笑。

“回哪里去?回到那个大别墅里,继续当你的玩物,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吗?”

“顾言之,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跟你回去?”

我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就凭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林晚的!”我也冲他吼道。

“我十月怀胎生下他,他就是我的!跟你顾言之,没有半点关系!”

“你做梦!”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林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走。”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威胁,让我感到一阵心寒。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累。

我和他之间,永远都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顾言之,”我平静下来,一字一句地对他说。

“你走吧。”

“我不会跟你走的。”

“这个孩子,我也不会给你。”

“如果你非要抢,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敢跟他说出“法庭见”这三个字。

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给了我力量。

他是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

顾言之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我。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林晚,你很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两个黑西装,也跟着他离开了。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

我靠着墙,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顾言之,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

顾言之没有再来找我。

也没有派人来骚扰我。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开始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

我咨询了律师,了解了关于非婚生子女抚养权的相关法律。

律师告诉我,法律上,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享有同等的权利。

抚养权的判决,会优先考虑对孩子成长最有利的一方。

经济条件,只是其中一个参考因素,不是决定性因素。

这个结果,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至少,我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我开始更加努力地工作,拼命地攒钱。

我想向所有人证明,就算没有顾言之,我也能养活我的孩子。

这天,我下班回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豪车。

车边,站着一个我不想见到的人。

顾夫人。

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林小姐,我们谈谈。”

她没有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打开了车门。

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她上了车。

车子开到了一家高级咖啡厅。

我们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打掉这个孩子?”

她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我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

“夫人,我想您误会了,这个孩子,我不会打掉。”

“不打掉?”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拿什么养?就凭你在餐厅刷盘子那点工资?”

“林晚,别太天真了。”

“你以为生个孩子,就能母凭子贵,嫁进我们顾家?”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我们顾家的门。”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进顾家。”我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把孩子生下来,抚养他长大。”

“说得好听。”她冷笑一声,“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为了钱吗?”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这里是五百万。”

“拿着钱,去把孩子打掉,然后从北京消失。”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对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有了这笔钱,我爸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我妈也不用再那么辛苦。

我甚至可以给我未出生的孩子,提供最好的生活。

可是……

我摸了摸我的小腹。

这里面,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是我的骨肉,我的血脉。

我怎么能,用钱来衡量他的价值?

我把支票推了回去。

“夫人,对不起,这个钱,我不能要。”

“孩子,我也不会打掉。”

顾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林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五百万不够,那就一千万。”

“只要你开口,价钱好商量。”

在她眼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包括亲情,包括生命。

我突然觉得很悲哀。

为她,也为顾言之。

生活在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家庭里,他真的快乐吗?

“夫人,”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给我站住!”她厉声喝道。

我没有理她,径直向门口走去。

“林晚,你会后悔的!”

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怨毒的诅咒。

我没有回头。

我不会后悔。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一个人承担。

我以为,顾夫人会就此罢休。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手段。

没过几天,我工作的餐厅老板,突然找到了我。

他一脸为难地对我说:“小林啊,对不住了,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愣住了,“老板,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不是不是,”老板连连摆手,“你做得很好,是我……我有我的难处。”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猜到了一切。

是顾夫人。

一定是她动了手脚。

我没有为难老板,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餐厅。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被诅咒的人。

无论我去找什么工作,都会在最后关头,被人以各种理由拒绝。

我知道,这都是顾夫人的杰作。

她想断了我所有的后路,逼我就范。

我的积蓄,在一天天减少。

房租,生活费,产检的费用,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有好几次,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都忍不住想,要不……就算了吧。

去把孩子打掉,拿着那笔钱,远走高飞。

这样,就再也不用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可是,每当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就会轻轻地踢我一下。

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像是在对我说:妈妈,不要放弃我。

我就会瞬间充满力量。

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我开始去打一些零工。

发传单,做家政,去工地上给人做饭。

只要是能赚钱的活,无论多苦多累,我都愿意做。

我每天都把自己弄得很疲惫,这样,就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能熬过去的。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晚晚,你爸……你爸他……”

电话那头,我妈泣不成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

“妈,爸怎么了?你慢慢说。”

“你爸他……病情突然恶化,现在正在抢救……”

“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妈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都劈傻了。

我挂了电话,疯了一样地往医院跑。

当我赶到医院时,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我妈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我走过去,抱住她。

“妈,没事的,爸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们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觉得,一个世纪都过去了。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地对我们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崩塌了。

爸爸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我跪在灵前,看着他的黑白照片,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我恨。

我恨老天的不公,恨命运的残酷。

我也恨我自己。

如果我没有遇到顾言之,如果我没有怀孕,如果我能一直在家里陪着他们……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没有如果。

处理完爸爸的后事,我妈的身体,也垮了。

她整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人迅速地消瘦下去。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心如刀割。

我不能再让她出事了。

我必须振作起来。

为了我妈,也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决定,带我妈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拿着那笔钱,准备去一个南方的小城。

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顾言之,又出现了。

他直接找到了我老家。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灵堂里我爸的遗像,脸上,是少有的凝重。

“对不起。”

他看着我,说了这三个字。

我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是对我,还是对我爸。

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要进屋。

“林晚,”他叫住我,“跟我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知道你恨我。”他说,“也恨我妈。”

“但是,你爸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我转过身,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

“顾言之,你敢说,如果不是你妈逼得我走投无路,我会连我爸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

“如果我有一点钱,有一点时间,我爸是不是就不会死?”

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

他脸上的愧疚,是那么的明显。

可是,愧疚有什么用?

能换回我爸的命吗?

“林晚,跟我回去吧。”他走上前,想要拉我的手。

“为了孩子,也为了……你自己。”

“我会补偿你的,加倍补偿你。”

“补偿?”我甩开他的手,冷笑。

“顾言之,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我爸的命,你拿什么来补?”

“我这几个月受的苦,你拿什么来偿?”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和你妈,离我们远远的。”

“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说完,便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久久没有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一片荒芜。

第二天,我和我妈还是按照原计划,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火车启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再见了,北京。

再见了,顾言之。

我们,后会无期。

我在南方的一个小城,租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阳光好的时候,我会扶我妈出来晒晒太阳。

她的身体,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好了起来。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我爸。

我也一样。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也是最毒的毒药。

它能抚平伤口,也能让思念,在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每一次胎动,都能给我带来无尽的喜悦和希望。

他是我的全世界。

我给他取名叫“念念”。

思念的念。

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忘记,有一个爱他的外公,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日子,过得平淡而安宁。

我以为,我会和妈妈,还有念念,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林晚,是我。”

是顾言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我想知道,总有办法。”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冷淡。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听到他说:

“我妈,病了。”

“很严重。”

“医生说,她想见你。”

我愣住了。

顾夫人病了?

想见我?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讨厌我,恨不得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怎么会想见我?

“林晚,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

“但是,我还是想请你,回来看她一眼。”

“就当是……我求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恳求。

我挂了电话,心里,乱成一团麻。

去?还是不去?

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去。

顾夫人曾经那样对我,我没有必要去以德报怨。

可是,情感上,我又有些犹豫。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顾言之的母亲,是念念的亲奶奶。

如果她真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

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

我妈听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对我说:“晚晚,去吧。”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妈……”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妈拍了拍我的手,“更何况,她还是孩子的奶奶。”

“去看看她,了却一桩心事,对你,对孩子,都好。”

我妈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我买了回北京的机票。

我把念念,暂时托付给了邻居照顾。

当我再次踏上北京这片土地时,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里,有我最痛苦的回忆,也有我……最割舍不下的人。

十一

顾言之来机场接我。

几个月不见,他瘦了,也憔悴了。

眼下的乌青,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往日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沧桑。

我们一路无话。

车子,直接开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病房里,顾夫人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仪器。

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此刻,却虚弱得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看到我,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床边。

“对……对不起。”

她看着我,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以前……是……是我不好。”

“我不该……那样对你。”

“你是个……好孩子。”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

“您别说了,好好养病。”

她笑了笑,那笑容,苍白而无力。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看我的孙子。”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我点了点头,“好,等您病好了,我就带他来看您。”

“不……”她摇了摇头,“我怕……我等不到了。”

“你把他……把他抱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她的请求,让我无法拒绝。

我给邻居打了电话,让他们把念念送到了机场。

顾言之派人去接。

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医院里,见到了我的念念。

他被顾言之抱在怀里,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看到我,他咧开嘴,笑了。

我的心,瞬间就化了。

我从顾言之怀里接过他,抱着他,走到了顾夫人床前。

“奶奶,这是念念。”

顾夫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顾言之赶紧上前扶住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念念的脸。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好……好孩子。”

“长得……真像言之小时候。”

她看着念念,又看看顾言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天,我们在病房里,待了很久。

顾夫人一直拉着念念的小手,舍不得放开。

她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我以为,她会慢慢好起来。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她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很安详。

脸上,还带着笑。

十二

顾夫人的葬礼,办得很隆重。

我抱着念念,以一个不尴不尬的身份,出席了。

来吊唁的人很多,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我没有理会。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顾言之身边。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母亲的遗像。

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和落寞。

我突然有些心疼。

这个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在失去母亲的那一刻,也只是一个会伤心会难过的普通人。

葬礼结束后,顾言之对我说:“林晚,别走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留下来,为了念念,也为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

“我混蛋,我自大,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关心过你,理解过你。”

“我总以为,给你钱,给你物质上的一切,就是对你好。”

“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派人去找你,不是为了抢孩子,而是……我想你。”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林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脆弱。

我的心,乱了。

我承认,我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

只是,我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

家世,背景,观念……

还有,我爸的死。

那是我心里,永远过不去的一道坎。

“顾言之,”我看着他,缓缓开口。

“我爸的死,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妈的错。”

“但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会……”

我的话,没有说完。

但他懂了。

他脸上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我明白了。”

他苦笑了一下。

“我不逼你。”

“你和念念,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只是……能不能让我,经常看看他?”

他看着我怀里的念念,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我点了点头。

“他是你的儿子,你当然有权利看他。”

十三

我最终还是带着念念回到了南方那座小城。

我妈看到我们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多了一个人。

顾言之。

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飞过来。

不远千里,只为了看念念一眼。

他会给念念带很多玩具,衣服,还有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意儿。

他会笨拙地给念念换尿布,喂奶。

会抱着念念,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走。

阳光下,他的侧脸,柔和得不像话。

他和我妈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

他会陪我妈聊天,听她讲我小时候的趣事。

会给我妈买很多补品,叮嘱她按时吃。

我妈看着他,眼神,也从最初的戒备,慢慢变得柔和。

有一次,我妈私下里对我说:“晚晚,我看出来了,那孩子,是真心对你和念念好。”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人,总要往前看。”

我何尝不知道,要往前看。

可是,心里的那道疤,不是说愈合,就能愈合的。

顾言之似乎也知道我的顾虑。

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让我们回去的话。

他只是默默地,用他的方式,对我好。

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姜茶。

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捏肩捶背。

会在我失眠的夜晚,给我讲蹩脚的睡前故事。

他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我平静的心湖,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这天,是念念的一周岁生日。

顾言之提前一天就飞了过来。

他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还请了几个朋友,在院子里,给念念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

晚上,等客人都走了,念念也睡了。

我和他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

“林晚,”他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真不是个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你和那些接近我的女人一样,都是为了钱。”

“所以我防备你,试探你,甚至……羞辱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那样一个……干净又固执的傻姑娘。”

他转过头,看着我,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林晚,我贪过很多东西。”

“钱,权,名,利……”

“但现在我才发现,我最贪的,是你。”

“我贪你的笑,贪你的好,贪你陪在我身边的每一个瞬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璀璨的钻戒。

“林晚,嫁给我。”

他单膝跪地,仰着头,虔诚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欠你一个道歉,欠你一个解释,欠你一个……未来。”

“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来弥补。”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我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太久。

久到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星光,看着他手中的钻戒。

我伸出手,点了点头。

“我愿意。”

他笑了,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他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站起身,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

“谢谢你,晚晚。”

“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我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幸福的泪水。

尾声

后来,我才知道。

当初,我爸病危的时候,顾言之其实来过医院。

他匿名,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

只是,他晚了一步。

他到的时候,我爸,已经走了。

他怕我伤心,怕我恨他,所以,他一直没有告诉我。

他还把他名下大部分的财产,都转移到了念念的名下。

他说,这是他欠我们母子的。

我问他,那你怎么办?

他说,我还有你啊。

有你和念念,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我笑了。

是啊,我们都曾在这段感情里,犯过错,走过弯路。

我们都曾因为自尊,因为误会,而差点错过彼此。

但好在,我们都学会了成长,学会了宽容,学会了爱。

阳光下,念念在草地上,蹒跚学步。

顾言之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护着。

我看着他们,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我们会紧紧地牵着彼此的手,再也不放开。

因为,家,不是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家,是有你的地方。

来源:灿烂扑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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